小冤家(女尊) 第30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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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初拿著不知哪兒來的小老虎面具直接戴在楚堯的臉上,將那張小臉遮得嚴嚴實實,隨后就她又給自己帶了一個,這才拉著楚堯往外面走去。 有了面具的遮掩,街上沒有人會認識他們,黎初牽著楚堯的小手,十指相扣。 藏在面具下的小臉通紅,他糯糯的說道:“你,你要帶我去哪兒?” “不是說想要去看看衣服么,既然他們都自己去培養感情了,我也要加把勁才是,不然阿堯怎么生氣的,我都不知道。” 黎初牽著楚堯進了一家商鋪,這家商鋪算得上是南街比較貴的商鋪了,雖然比不上霓繡樓,可總歸還算不錯了,京城有些世家也偶爾會在這家定制衣服。 一處巷口里,兩個女人鬼鬼祟祟的看著那兩道身影進了成衣閣后,其中一個說道:“你回去復命,我在,呃……” 其中一個女人話都還沒說完,她瞪大雙眼,低頭看著從后面穿腹而過的長劍,隨后就沒了生氣,另外一個女人還來不及跑,就被來人干凈利索的打暈,連帶著尸體都一并帶走了。 一陣微風吹過,吹散了巷子里那若有若無的血腥味。 第三十章 “這都去多久了, 怎么還沒回來復命?” 安昌巷內,萬家宅子里,萬白楓急躁的在屋內走來走去, 他知道那個楚鈺也在, 所以他派去的算是那位大人給他最好的那兩個暗衛,可至今都沒有回來, 一時間,萬白楓心中難免有些不安。 侍人膽戰心驚的走到他的身邊:“公子,會不會, 啊……” 侍人話還沒有說完,就被萬白楓一巴掌打倒在地上,他怒氣沖沖的指著侍人說道:“要不是你這個下賤坯子說,本公子會讓那兩個人去么, 要是因為這件事耽誤啊那位大人的大事兒, 你看本公子怎么收拾你!” * 一行人在外面一直玩兒到天色漸黑了,才各自散了回家, 黎初將楚堯送回房間后就照例去了隔壁的宅子。 院子里,兩個人倒在地上, 其中一個人面色蒼白, 嘴唇烏青, 顯然是已經死了,另外一個人則是被五花大綁,嘴里還塞著布條。 這兩個人便是之前跟蹤他們的人。 封蕭吟懶洋洋的坐在椅子上看著地上的人, 她抿了一口茶后說道:“說說吧,到底是誰你們兩個來跟蹤孤的。” 女人瞳孔緊縮, 她詫異的看著那個女人, 她, 她竟然是太女殿下,不可能! 雖然心中有些惶恐不安,可她依舊不說話。 一旁的楚鈺笑了,她起身看著不松口的女人,慢悠悠的走到她的跟前,抬腳踩在她的大腿上,手臂搭在膝蓋上,用力的碾壓著,甚至都能聽到骨頭劈啪作響的聲音,可見力氣之大。 女人頓時青筋蹦起,一張臉上呈現出痛苦不堪的表情,只是被堵住的嘴卻怎么都叫不出聲音來。 豆大的汗水一顆顆的往下滾落。 楚鈺欣賞著女人痛苦的表情,她冷笑道:“你可知有多少比你骨頭還硬的人在我手底下說了真話么,別著急啊,這不過是開胃的小菜,后面還有硬菜呢。” 說著,她就伸手將女人嘴里的布條取下來。 “我……我們真的……真的只是路過!” 女人聲音凄慘至極。 “你確定?” 楚鈺冷眼看著地上的女人,她取出一把匕首猛的扎進女人的大腿里。 一聲極為凄厲的尖叫聲響徹云霄,不過下一秒又被人給堵上了,女人渾身都在哆嗦,她的手拼命的在地上拍打,過了好一會兒,楚鈺才將捂著她嘴的布條松開。 女人神色崩潰,她道:“都……都是安昌巷萬……萬家那個小公子雇我們姐妹二人去的,別的……別的我真的什么都不知道了!” 楚鈺抬頭看著封蕭吟,結果沒想到那個女人竟然趁她不注意,拔出大腿上的匕首,就刺進了胸口里面,頓時沒了氣息。 院子中一股子血腥味,封蕭吟用扇子遮住鼻子,擺了擺手,暗衛們麻利而迅速的將那兩具尸體脫離開來,然后迅速的將地上的血跡清理干凈,最后還提著香爐熏了一道。 直到沒有那股子味道后,封蕭吟才把扇子放下,整個人跟沒骨頭似的斜靠在扶手上:“沒想到竟然是萬家的那位小公子,嘖,阿初啊,看來人家真是對你用情至深啊,就連看到人楚小公子和一個陌生的女人走在一起都要派人去盯著看看。” 聽到太女殿下對自己的稱呼,黎初嘴角抽搐了一下,隨后說道:“殿下,可要派人去查一下這個萬家么?” 封蕭吟眼神微瞇:“阿初,別以為你話題轉得夠快,我就不知道你在嫌棄這個稱呼,日后我就這么叫你了。” “殿下高興就好。” “嗯,高興的!” 聲音都往上揚了一些,顯然是真的高興,似乎因為下棋下不過她而在其它地方扳回了一局而感到快樂。 “萬家,就先派人盯著吧,這兩個人沒有回去,那萬白楓必然會著急,到時候他必然會有所動作,行了,時辰也不早了,你們兩個散了吧。” “諾。” * 還有幾天就要去學堂了,楚堯索性就不出門,把自己關在小書房里琢磨著給黎初送什么定情信物。 可是黎初整日在外面東奔西走的,身上不方便佩戴東西,畢竟萬一掉了怎么辦,送衣服么…… 楚堯想到自己那點破繡工還得在爹爹的指導下才能完成,頓時搖頭。 這個不行! 阿汀去善堂了,阿竹在一旁為他煮茶,看到楚堯苦惱的樣子,忍不住建議道:“公子,您的一手丹青這么棒,不如送一幅畫給黎將軍吧。” 畫么? 突然,楚堯想到了什么,他猛的起身,雙目亮晶晶的看著阿竹:“先不忙煮茶了,我想到送什么了,你先陪我出去買個東西。” “諾” 阿竹將小爐子里面的火熄了,這才跟著楚堯出門。 目標十分明確,楚堯直接去了一家書店,問了老板后,他來到后面架子前,眼前擺滿了各式各樣的紅紙,楚堯幾乎都快看花眼了。 阿竹看到是紅紙的時候也微微有些詫異,不過隨后又覺得這是公子能想到的禮物。 楚堯最終選定了一張金紋紅紙,又直接去了翠寶樓。 翠寶樓的掌柜看到是楚堯后,立馬放下手中的筆,從柜臺后面走出來:“見過縣君,不知縣君今日來是想要什么款式的發飾呢?” 楚堯擺了擺手:“我想要定一個錦盒,最好是紅木鑲玉,能放信的那種,還有,做得漂亮一些,我拿來送人的。” 掌柜的連忙點頭:“明白明白,縣君看是做好了我們將東西送到王府,還是您親自派人來取?” “你送吧,這是定金。” 楚堯將一個小的銀元寶放在掌柜的手中。 等回了府上后,這次就連阿竹也不讓進了,他一個人坐在書房里面冥思苦想。 一連幾天都這樣,門都不出了。 難得今日清閑一日的南安王和江墨卿一道來到拾念院外,南安王伸手撓了撓下巴看著里面:“你說阿堯這到底是在做什么?門都不出了。” 江墨卿撇了眼自家似乎有些不太聰明的妻主:“妻主是覺得這件事兒我能知道不成?” 雖然心中隱隱有猜到一點,不過這件事兒還是不要給妻主說了,不然妻主又要念叨著她辛辛苦苦養大的玉白菜被豬拱走了。 南安王不滿的撇了撇嘴:“可是這樣下去也不行啊,也不怕把自己給憋壞了,沒事兒出去走走,買買東西的,南安王府又不是不能拱他肆意,嘶……” 話還沒說完呢,就覺得耳朵一痛,她齜牙咧嘴的轉頭看著自家面色平靜,一只手揪著她耳朵的夫郎,連忙求饒:“卿卿,我錯了,我錯了。” “錯哪兒了?” “額……我口不擇言?” 說話的聲音都帶著幾分不確定,要說自己錯哪兒了,南安王還真就不知道,她只知道一點,只要卿卿生氣了,千錯萬錯都是她的錯,要是卿卿發大火了,那個時候的她就算是呼吸都是錯。 這兩句話幾乎都快刻進她骨子里了,就連楚鈺她也是從小這么教的,輕易千萬別惹家中一大一小,惹了就是災難。 “行了,回去吧,我還有賬本沒看呢,你要是實在沒事兒干,你就幫我看賬本。” “那卿卿看賬本,我肯定在旁邊端茶倒水,伺候得服服帖帖的!” 被送來耳朵的南安王立馬跟狗腿子似的湊到江墨卿身邊,伸手一摟,將心肝寶貝卿卿摟在懷里,看到卿卿沒有讓她撒手,南安王臉上沒忍住露出幾分得意的笑容。 看吧!她家卿卿果然最愛她了! * 轉眼就到了去書院這日,一大早的,楚堯就起來收拾好了,穿著書院統一發放的藍色的學子服,這才領著阿竹去了清瑟院。 剛進院子呢,就看到跟守株待兔似的杵在那兒的楚鈺,看著她臉上絲毫不帶遮掩的幸災樂禍的表情,楚堯磨了磨牙,走過去重重的一腳下去。 很快一聲痛呼就響了起來,楚鈺抱著自己被踩了一腳的左腳齜牙咧嘴的看著楚堯:“我可是你姐!親的!你下腳這么狠的么!” “你一臉欠揍的表情,不踩,額……黎初jiejie!” 剛剛還兇巴巴的小郎君頓時變得乖乖巧巧,跟只蝴蝶似的一頭扎進了剛進院子的黎初的懷中,小臉在她的懷疑蹭了蹭,軟乎乎的說道:“我還以為你不來呢。” “阿堯要去學堂了,我當然要過來送送你了,畢竟這可是大事。” 黎初也是剛剛從城外趕回來的,身上風塵仆仆的,她輕輕的將懷中的小郎君推開了一些:“我還沒來得及換衣服,莫要把你的衣服弄臟了。” “我又不嫌棄你!走,我們去用膳,等一下你送我去好不好?” “好,送你。” 楚堯就這么拉著黎初的手往主屋去了,楚鈺氣得牙癢癢,只會拱白菜的豬! 等她有夫郎了,她也要天天秀! 等吃過早膳后,楚堯被江墨卿叮囑了幾句后就被放了出去。 馬車上,楚堯一直黏在黎初的懷中,一臉委屈巴巴的看著她:“爹爹真是太狠心了,不就是一個東西被打碎了么,居然還要我去讀兩年!” 黎初好笑的哄著氣鼓鼓的小郎君:“你之前不是說今年是最后一年了么,堅持一下,讀完日后就不用再去了。” 小郎君哼哼唧唧的,他也知道今年就是最后一年了,可他就是喜歡逮著機會給黎初撒嬌,他就是要讓黎初多疼疼他! “你的功課做完了么?” 上學是不能帶侍人的,所以楚堯的小書包一直都是挎在自己身上的,畢竟今天是上學的第一天,夫子要收功課上去檢查,萬一到時候沒帶,第一天被叫出去罰站先不說有多丟他堂堂樂安縣君的身份,更多的是萬一被黎初知道了怎么辦,這多丟面子! 小郎君一臉驕傲的說道:“當然寫完了!” 可以說非常得意了。 “我的阿堯真棒!”黎初伸手捧著他的小臉,指腹輕輕地蹭了蹭。 書院很快就到了,楚堯在下車的時候突然湊到黎初的懷中,在她的嘴巴上啃了一口,轉身就跑,賊刺激! “阿堯你這是怎么了,一張臉怎么這么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