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冤家(女尊) 第29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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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醉得迷糊,但是小郎君還是聽到黎初夸獎自己的話了,一雙美目亮晶晶的看著黎初。 黎初伸手,指尖輕輕拂過他的眉宇間。 癢酥酥的,楚堯下意識的伸手去撓,迷迷糊糊中他似乎聽到一句話。 “是的,阿堯在我心中最重要的。” 黎初看著懷中已經(jīng)打著小呼嚕的楚阿堯,她低頭在他的唇瓣上吻了一下,輕輕的咬了一下那艷紅的唇珠后才將人抱著放在他的床上,隨后就離開了。 * 第二天一大早,床上的小鼓包里面就鉆出一個人來,小郎君小臉紅撲撲的,水光瀲瀲的眸子看著站在窗邊的阿竹和阿汀,軟乎乎的說道:“我不想起來!” 說完,他再一次抱著被子往里面滾去,一副我就是不想起來,看你拿我怎么辦的樣子。 阿竹輕聲說道:“公子,您今天不是和韓公子還有宋公子約好了要去豐食樓用膳的么。” “不要!” 楚堯抱進(jìn)自己的小被子,就是不想起來,腦袋不舒服,身體不舒服,哪兒都不舒服! 阿汀立馬說道:“公子,黎初小姐也在外面等您呢,昨晚不是您答應(yīng)了黎初小姐要她也一起去么?還有世女也在。” “什么?!” 楚堯轉(zhuǎn)過頭來,抱著小被子,一臉震驚的看著阿汀,隨后關(guān)于昨晚的記憶涌入他的腦海中。 楚堯:!!!! 他昨晚干了什么! 他,他,他居然!!! “啊!!!” 楚堯哀嚎著躺在床上,被子一蓋整個人跟小鵪鶉似的躲在里面,他居然抱著黎初jiejie哭得辣么傷心!還說了那些話! 不過他隱約中似乎記得黎初jiejie是不是說了一句他最重要的話? 嘿嘿~ 站在外面的阿竹阿汀看著那鼓起來的小鼓包,里面一會兒傳出哀嚎聲,一會兒又嘿嘿的笑,兩人面面相窺。 公子,這到底是怎么了?莫不是醉酒還沒醒過來不成? 兩人還沒開口呢,就看著那小鼓包被人掀翻,楚堯頂著亂糟糟的頭發(fā)坐在床上:“洗漱,更衣!” “諾!” * 黎初總覺得今日有什么不對,她看著自己和阿堯中間隔了一個楚鈺,這也就算了,偏生她每次和那小郎君對視上,他就飛快的將視線挪開。 黎初:…… 她在心里反思,莫不是昨夜她說的那些話刺激到了他不成? 其實楚堯心里也糾結(jié)啊,他也想黏在黎初jiejie身邊,可一想到他昨晚那十分不矜持的樣子就覺得太丟臉了! 他在黎初jiejie心目中會不會從乖乖巧巧的小郎君變成一個小瘋子,小哭包,小醉鬼啊! 馬車緩緩?fù)T诓罡耐饷妫n聽白從外面上來后,敏銳的感覺到馬車?yán)餁夥展止值模戳搜鄢颍挚戳搜鄢暎S后將目光落在那個陌生的女人身上。 “楚jiejie。” “韓公子。” 隨后韓聽白又沖著那個面生的女人見禮后就挨著楚堯坐著,一路上默默無言,最后將宋均言一同接上馬車后,這才出發(fā)前往豐食樓。 雖然楚堯現(xiàn)在還別扭著,但是他還是注意到,自家jiejie分明在均言哥哥上來之前還整理了一下衣服! 馬車停在豐食樓外后,楚堯本來是想讓人去訂廂房的,結(jié)果沒想到楚鈺卻說不用,廂房已經(jīng)定好了。 楚堯下意識的想要跟在黎初身后上去,卻被韓聽白一把拉住,他小聲的問道:“不是說只有我們仨么,為何你jiejie也來了,還有,那個陌生人是誰啊,為何我沒有見過?” 為了在外面方便,黎初出門一向是易容了的。 楚堯捏著手指說道:“昨晚我喝醉了,不知道怎么就答應(yīng)了,她是我jiejie的好友,我們先上去吧。” “行吧。” 既然都是認(rèn)識的,韓聽白也就沒有太過在意。 只是等進(jìn)了廂房,看到那坐在桌前,手中拿著一把扇子的女人時。 韓聽白猛的背過身去,差點撞進(jìn)了后面宋均言的懷中。 !!! 他一把薅住楚堯的脖子將人拉了出去:“阿堯!!!為什么她會在這兒!” 楚堯比他還要無辜:“我也不知道啊,我昨晚喝醉了,就連我什么時候答應(yīng)要一起的事情也是今兒一早阿汀他們給我說的。” 韓聽白:…… 宋均言看著他小臉通紅的樣子,又想到剛剛看到的那個女人。 雖然只是一眼,但看到女人衣著華麗,怎么看都不像是普通人,而且那人…… 不知為何,宋均言總覺得那人和昨晚那位看不清長相的太女殿下有些相似,不過想想又覺得不可能,太女殿下日理萬機,怎會出現(xiàn)在這兒。 屋內(nèi)某位不會出現(xiàn)在這兒的事情封蕭吟有些不確信的看著門口,小聲的說道:“我這是把人嚇跑了?” 楚鈺有些肯定的點了點頭:“目前來說,似乎是這樣的,而且,殿下,您等下準(zhǔn)備怎么說?” 封蕭吟滿不在乎的說道:“我姓安,不過是南下來的布匹商人而已,什么怎么說。” 懷疑人生的韓聽白被楚堯和宋均言拉著從外面進(jìn)來,但是在對上女人的目光后,韓聽白飛快的將眼神挪開,半點不敢看她。 不過封蕭吟卻看到小郎君那悄悄染上紅暈的耳朵,嘖,果然好可愛啊。 封蕭吟主動介紹自己:“在下姓安,是南下過來的布商,偶然結(jié)實楚小姐,沒想到幾位居然都認(rèn)識,倒也是一種緣分。” 見自己被拉出來做筏子,楚鈺在心中默默地翻了個白眼,不過還是點了點頭。 桌上,封蕭吟憑借一已之力將氣氛烘托得十分輕松,還說了不少她在南下遇到的趣事,逗得三位小郎君面上都止不住的露出笑容,尤其是韓聽白,就連剛開始的那點羞澀和生疏都沒了。 用完膳后,封蕭吟又說要不要去逛一下街,她剛來京城沒多久,有些地方還不熟悉,楚堯還沒開口,身邊的韓聽白立馬說道:“我熟悉啊,京城哪家糕點好吃,哪家布料不錯,我都知道的!” “那就有勞韓小公子了。” 一行人離開了豐食樓,剛上馬車呢,街對面正在看脂粉的萬白楓就被他的侍人提醒了一句。 “公子,奴好像看到了樂安縣君他們了,就在街對面。” “嗯?” 萬白楓轉(zhuǎn)身看了眼街對面,豐食樓外停著一輛馬車,馬車上的圖標(biāo)正是南安王府的圖標(biāo),他看到那楚堯居然和除了黎初以外的女人同坐一輛馬車,冷笑了一聲:“真是不知廉恥。” 侍人試探著問道:“公子,可要讓人跟上去看看?” “去吧。” “諾” 馬車很快就離開了,直奔南街去了。 雖然萬壽節(jié)過了,可街上依舊彌漫著熱鬧的氛圍,人來人往,還有小販吆喝的聲音。 一到南街,幾人就下了馬車在街上逛。 韓聽白跑到一個賣面具的商鋪前,拿了一個小兔子的面具戴在臉上,將整個小臉都藏在里面:“怎么樣!好看吧!” 封蕭吟搖著扇子看著面前的小郎君,笑著說道:“韓小公子自然是頂頂好看的,這面具也不錯,不如韓小公子也幫我選一個怎樣?” “好啊!” 韓聽白取下面具在商鋪上選了一圈,最終選了一個狐貍的面具,轉(zhuǎn)手就要遞給封蕭吟。 封蕭吟卻又道:“我沒有帶過這種,不知能否勞煩小公子幫我?guī)显囈辉嚕俊?/br> 韓聽白震驚:“你居然沒有帶過面具?” 封蕭吟點了點頭。 “那,那行吧。” 后面的四人看著韓聽白就真的跟兔子似的幫眼前的人帶上狐貍面具,女人身形修長,幾乎都將面前不舍防備的小郎君籠罩在里面了,沒忍住齊刷刷的嘆了口氣。 真是笨蛋兔子。 剛剛楚堯也給宋均言說了,韓聽白和那位安小姐相遇的過程,只怕是遇到位有心人了。 一旁楚堯時刻記得自家爹爹的話,今日不就是個好時候么,他沖著楚鈺說到:“jiejie,我想要去看看衣服,不如你陪著均言哥哥吧,等一下我們在街尾匯合!” 說完,古靈精怪的小郎君沖著宋均言眨了眨眼睛后,就拉著易容后的黎初轉(zhuǎn)身就跑了。 摸不到魂頭的楚鈺看向一旁的鋪子,卻發(fā)現(xiàn)原本在選面具的兩人不知什么時候已經(jīng)走得老遠(yuǎn)了。 楚鈺:…… 宋均言也有些無奈,他沖著楚鈺說到:“世女若是有事要忙,就不用管我,南街有一家書店,我正好可以去看看有沒有什么書。” “沒事兒,我陪著你一道去吧,不然到時候阿堯要是知道我把你弄丟了,只怕要去爹爹那兒告狀了,你不知,我爹爹揪耳朵可疼了。” 一說,楚鈺就覺得自己耳朵隱隱作疼。 宋均言抿著笑說道:“之前的那些書要謝謝世女了,不然我都看不到那么多的孤本,甚至都沒有機會抄錄下來。” “你之前已經(jīng)到過謝了。”楚鈺毫不在意的擺了擺手:“我這個人不過粗人一個,那些書能有人看也不算糟蹋,我那兒還有別的,若是你不介意,過兩日你去南安王府,我?guī)闳ミx,你若是有看上的就帶回去。” “謝謝世女。” 兩人一路往南街的書店走去,一個憨憨得跟木頭似的,一個溫潤如玉,兩人走在一起意外的和諧福。 原本已經(jīng)離開的楚堯從一家商鋪外面的柱子那兒探出一個小腦袋,狗狗祟祟的看著兩人的背影:“嘖,希望今天這么一遭我姐怎么也應(yīng)該開點竅了吧。” “我看不一定。” 對于楚鈺那個狗性子,黎初要比楚堯了解許多,若是沒有人刺激她,估計她一輩子都不能開竅。 “你要對我jiejie有信心!均言哥哥這么大一個大美人,長得好,家世好,知書識禮,溫溫柔柔的,我姐必須得看上!看不上我就去找爹爹告狀!讓她給我姐找個大夫治治,額……” 楚堯嘟著小嘴十分不滿,結(jié)果剛轉(zhuǎn)過頭呢,猝不及防的撞進(jìn)了黎初的懷中,瞬間被那股冷香味給包裹住。 昨夜發(fā)生的事情歷歷在目,心中的那股羞恥的感覺瞬間又來了,他想要從那個懷中退出來,結(jié)果沒想到被人扣住了腰,半點都動彈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