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隨后,九嬰又祭出了真正的刀劍,他左手持刀、右手拿劍,一邊迎戰(zhàn)柳一弛,一邊應(yīng)付厲蘇。九嬰雖然只是影子道人,但它也不想死! 眼見柳一弛和厲蘇依舊抓著張之中不撒手,九嬰便立刻就意識到:時間不夠了! 不管了,九嬰眼里閃過一抹瘋狂的神色。與其希望全身而退,不如退一步考慮有損而歸。九嬰在掌心祭出了一個雷符,藍色的雷電在它的掌心跳躍著,它看向柳一弛,期待他接下來的反應(yīng)。 水符也好,真刀劍也好,柳一弛都沒看在眼里,不過這個雷符么,讓他回想起了之前全身都是雷紋的慘狀。 更何況,這還是在海里! 張之中放出九嬰哪里是求生,這特么是想帶著他們一塊求死吧。 “學(xué)人精,你把雷符放在水里,我們不一定會死,但這個老樹皮說不定就死定了。” “反正都得死,不如賭一把。”九嬰眼里的瘋狂越發(fā)洶涌,他的手掌慢慢、慢慢接近水面,只差一點點,他手里的雷符就要觸到水面了。“賭一把,如何?” 一陣電流滑過皮膚,柳一弛和厲蘇同時松開抓住張之中的手,用飛天符飛上天。 九嬰手里的雷符已入水過半,眼見敵人一走,九嬰便將雷符熄去,即便如此,海水里的電流卻還有,好不容易躥出水面的張之中被電得全身抽搐,九嬰立刻將張之中從水里帶出來,同樣用飛天符飛上天。 本體受傷,九嬰自然也撐不住多長時間,不一會具象化的身體便開始忽隱忽現(xiàn)。張之中強撐著找回絲絲清醒的意識,劇烈地咳嗽著,肺部如同冒火一般的灼燒著,每一口呼吸都帶著疼痛,雙目如烈火一般死死瞪著柳一弛。 海面無波,看著平靜含蓄,若是將身體踏入進去,便能感覺到那里面蘊含著的強大電流。 “老樹皮,別以為你出來了就高枕無憂了,水面之上,我一樣可以解決掉你。”柳一弛同樣在掌心祭出一個雷符,輕松地看著痛苦地呼吸著的張之中,“死在雷符之下吧,這可是你的影子道人為你挑選的死法。” “你以為在岸上我還會讓你如愿嗎?”張之中握緊了拳頭,“就讓你見識一下天師真正的力量!” 作者有話要說: 作者專欄有完結(jié)的古耽文:《我在古代打喪尸》 喻臨淵是一個在末世元年出生的“五好青年”,堅強的活到了十八歲,一次在外收繳物資的時候,碰上喪尸潮,所開的車子又正好沒油了,所以…… 死后穿越到了只在末世博物館中描繪過的古代。雖說沒有末世時的各類電子設(shè)備,但是終于能過上安逸的小生活了,有藍藍的天和好吃的食物,想想就美滋滋呢! 然而,喻臨淵沒有想到的是,既然他能穿越來到這,那么喪尸病毒也可以。 喻臨淵看了看自己的異能,不僅在還變強了,那就繼續(xù)打喪尸唄! cp:喻臨淵(攻)×楚辭(受) 第64章 那座山 張之中吸取了教訓(xùn),他不會再讓柳一弛近身了,萬一再被拖到黑市里一個地方一個地方地逛下去,他的每一次攻擊都會被打斷。他采取了遠距離作戰(zhàn)。 完整的虛相迷陣費時費力,簡單的虛相迷陣卻輕松得多。他先是使出了一個簡單的虛相迷陣將柳一弛和厲蘇困住,再在迷陣里投入了許多雷符、火符、水符等攻擊類符。他需要利用困住柳一弛和厲蘇的這段時間來讓他自己恢復(fù)一下。 “蘇蘇,你在哪?”柳一弛突然陷入了一片白色的大霧當中,他看不見厲蘇了。 這種情況他不是第一次遇見,藍羽鸚鵡的那個張家,當初他和厲蘇去解救相生和不言的時候,就是被困在了一片大霧當中,他還記得當初他是如何破掉這個局的,眼下,他準備再來一次。 招不怕老,管用就成。 “蘇蘇,你聽得到我說話嗎?”柳一弛再次大喊出聲,卻沒有聽到厲蘇任何的回應(yīng)。他掏了掏腰間別著的收袋,找了好一會,才找出一點點殺鬼丸,“早知道剛剛殺鬼丸就省著點用了。” 跟上次一樣,柳一弛將從收袋里翻出來的九顆殺鬼丸向天空中一拋,火符隨后跟上,噼啪—— 卻跟預(yù)想的不一樣。大霧沒有散去。 柳一弛嘴里吐出一口鮮血,他低頭一瞧,這不是巧了么,他胸膛上血淋淋又坑坑洼洼的傷口可真熟悉,就是他的殺鬼丸造成的。 怎么回事?他剛剛明明是向上拋出去的。為何殺鬼丸卻反過來傷了他? “早知道剛剛就把殺鬼丸全用了。” 柳一弛從收袋里掏出一件換洗衣服,綁在身上咕咕冒血的地方,只幾個呼吸,雪白的里衣就被鮮血染紅了。 “我的殺鬼丸的威力是真的大啊,疼死了——”即便疼痛,柳一弛還是得忍痛將里衣系緊了,就這冒血得速度,可禁不起流,沒一會他就得嗝屁了。 手按壓在冒血最快的地方,他一下一下向前走著,四周依然還想雪白的一片,完全看不清楚周圍有什么東西。 失血讓柳一弛體力消耗得很好,沒走多久,他就有些累了,弓著腰彎著身子站在原地虛弱地呼吸。白茫茫的四周,他身上鮮血的顏色就越發(fā)的明顯。 他將一個飛天符設(shè)在腳下,有了飛天符終于不用抬腳走路了。他讓飛天符帶著他走了一圈,沒有撞到任何的障礙物。于是,他又伸出手去找黑市的“門把”,這是第一次他無法打開黑市的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