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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著孟曇感覺手腕一疼,身子一輕,他就到了謝染的馬上,謝染捏住他的腰,抬起他的下巴。 “作妖?”謝染問。 孟曇倒著坐在馬背上,有些害怕地拉住謝染胸口的衣服。 “不敢了,真不敢了。”他立馬討擾,謝染看到他怕,就拿來了握著孟曇腰的手,又驅馬加速,孟曇嚇地直接抱住他的腰,整個人閉著眼睛埋在謝染胸膛里,謝染才停下馬摟住他道:“好了,下不為例。” 孟曇睜開眼睛,直接下了謝染的馬,上了自己的馬,一臉生氣的模樣。 中午飯桌上調侃他們的夫子看到這一幕,立馬說“有傷風化!”,可心里卻在想,男妻真這么好?他的親事已經黃了四回了,下回要不要試試男人,他是實在一個人不像過了,太難受了。 第24章 劫走與玷污 他們趕到下一個城鎮時,下起了淅淅瀝瀝的小雨,每個人身上都有些濕,這次他們本打算住客棧,但沒想到,本地的富紳得知他們要來的消息,早讓人等著了。 照理說,文人向來看不起銅臭之人,但說的大多是那些酸腐之輩,鴻安書院的夫子現實的很,有免費的地方住為什么不住,又沒有做什么傷天害理的事,于是他們直接被安排進了一座華麗的府邸。 孟曇沒什么震驚的,畢竟自己家不比這里差,那富紳是個年輕人,十分有禮,看著像個老實人。 他們換了衣服,吃了飯,那富紳還安排了晚宴,只是謝染不打算參加,孟曇自然也沒了興致,兩人回到安排的屋子,這屋子比他們之前住的好多了,一進門就能聞到一股熏香的味道,濃淡得宜,讓孟曇的很是平靜。 接著不等他們吩咐,這園里就有人安排了洗澡水,還是兩桶,謝染脫了衣服就進了浴桶,孟曇好奇地張望,想著既然水是一起準備的,他要不過去該涼了。 于是也脫了衣服,走了過去,謝染正背對著他,聽到動靜垂下眸,接著一只手就摸上了他的肩膀。 “這是什么?”孟曇一過來,就看到了謝染肩膀上的紋身,很奇怪的紋身,身體發膚受之父母,沒人會輕易在身上紋身,除非是有什么特殊意義,就像罪犯會被刺字,謝染當然不會是罪犯,所以他才好奇。 “一個紋身而已。”謝染回答,孟曇沒有再問,若謝染想告訴他早說了,不過這讓他想起在愴然院時,有次他偷看謝染洗澡被發現,莫非是不想讓他看這個。 疑惑就像種子,種在了孟曇的心里。 孟曇抱住謝染的脖子說:“你真的有好多秘密呀,可我的事你都知道。” 他的聲音有一絲抱怨,謝染卻說:“洗澡吧,水涼了。” 孟曇在他肩膀上吻了一下起身,因為貼的近,孟曇胸前紅點不小心蹭過謝染的背,謝染浴桶中泛起幾圈漣漪,孟曇也有些臉紅,即可進了浴桶,那一下可蹭進了自己的心里,本來沒什么旖旎心思,這會兒都被勾起來了。 他竟不知,自己這么敏感,羞死了,孟曇用水潑了潑自己的臉,也不好面對著謝染,他用水舀沖刷自己的身體,透明的水流下肩背,謝染抬眼看了一眼,很快就垂下了眸,沒多久他就出了浴桶。 “你這么快?”孟曇轉身問,卻把人看了個全,尤其是下面,他臉刷的紅了,立馬轉了過去,心里想著:孟曇你個孬種,都不能直視那東西,還怎么勾引人。 謝染很快擦干披上衣服。 “我先去睡了,洗完在門前喊一聲讓人進來收拾。”說完謝染走了幾步上了床,放下黑色的帷幔。 孟曇見他走遠了,心里突突地跳著,想到剛才那一幕,臉紅的同時羨慕謝染的“勇猛”,他洗好了澡擦干身體,拿出自己包袱里的一個琉璃瓶,從里面倒出些油狀的東西向后面涂去。 “那是什么?”謝染突然說話,嚇了孟曇一跳,差點摔了瓶子,但接著想到剛才涂抹被謝染看到,孟曇有些窘迫,他用衣服遮住自己。 “是爹給我的藥,保養用的。”說完謝染不再說話了,氣氛有些尷尬。 孟曇猶豫著要不要繼續涂,其實在知道他和謝染成親的情況下,他爹為了他做了不少事,就怕他以后遭罪,這個藥他每日都涂的,但和謝染成婚也幾月有余,他今日才發現,孟曇莫名地有些低落,又有些想他爹。 收好藥,穿好里衣,孟曇打開門準備叫人,可一打開門,一個人影襲了上來在他身上一點,他就沒了知覺。 謝染立馬察覺不對,抽出軟劍跑了出去,就見一個黑影輕功飛快,謝染神色一冷,追了上去,那人轉身,飛出三個鏢,那飛鏢來勢兇猛,謝染用劍擋了兩個,還有一個不得不轉身后退才躲了過去,可那人已經不見了蹤影。 當著他的面截人,無異于挑釁,謝染變了神色,眼中露出狠邪的光,他找到謝橋,謝橋頭上貼著一張紙。 紙上寫著:夫人借我玩玩,明日午時,三室二郎石見! 謝染震碎了紙,解開謝橋的xue道,謝橋跪了下來。 “屬下無能!”說完他就被謝染一腳踢到老遠,噴出一口血。 “是誰?”謝染冷著聲問。 “是白日那個賣唱女!”謝橋捂著胸口說。 “讓鳥瞰去查!”謝染說完不再搭理謝染,謝橋深吸一口氣,感覺自己撿回了一條命,他以為要被樓主打死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