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寢室文學 第34節

    二老板被面條帶壞了,奪過手機,以抑揚頓挫之音也加入了陣營:

    “寶,昨晚夢到你把我刪了,趕緊起來看看,還好只是拉黑,原來你還是舍不得刪我。”

    “今天你把我刪了,我猜你一定是欲擒故縱,嫌我不夠愛你,無理取鬧的你變得更加可愛了,我堅定我對你的愛,放心我換個號加你。”

    “寶,我怎么看不到你朋友圈了?是把我放到你家人那一組了嗎?原來我和你家人一樣重要啊,你也是我重要的人,我的寶!”

    青春男大學生特有的爽朗笑聲,和熊青的罵街疊在一起,在1308寢室余音繞梁,經久不衰。

    江淇文聽了,也跟著他們笑。

    笑著笑著,淚就流了下來。

    【柳生】

    柳生這幾天瘋狂躲江淇文,沒事兒就碼字,碼到手都開始貼膏藥。不過比膏藥更粘人的是神出鬼沒的江淇文,搞得他這幾天看見男人就煩……

    最社死的小插曲要屬前幾天,一門選修課兩人之前共在的一個小組要做小組匯報。柳生在余也全面發展的教導下,克服社恐主動擔當演講者,大家也都分工明確。可一個其他學院的男生一開始搶最輕松的活兒就罷了,找的資料也沒什么用也罷了,讓他搭順風車了,偏偏在演講前兩天,不知道在哪兒聽說演講者比別人平時分高,突然變卦私聊柳生,非要自己演講。

    柳生關掉聊天框,只是淡淡地在群里回了一句:[我已經準備好了。]

    那人還是不依不饒,直接在群里發難,說什么柳生不合適、聲音小,說話像蚊子叫根本沒法代表小組巴拉巴拉……最后讓他錄一段脫稿演講發到群里。

    柳生剛要罵他神經病,只見一個匿名大哥【油桃】橫空出世,開始和這位男生對罵,從古罵到今,驚天地泣鬼神,極引經據典之能事,似乎內心壓抑了許久,急需一個宣泄口的樣子。

    對面沉默了半天,來了一句:[我說了一句你激動成這樣,你他媽是他毒唯啊。]

    【油桃】:[是又如何?那也比你九年義務教育素質教育漏網之魚強¥#%*amp;%……]

    柳生用腳趾頭想也知道這是誰。

    他給江淇文發了這些天主動對他說的第一句話:

    [別說了,好丟人。]

    對方似乎有些激動,又有些拘謹,“正在輸入”了好久,最后發了一條:

    [你怎么知道是我?]

    又發了一條:

    [大家只會當我是公理的存在,沒人知道的。]

    過了一會兒,又來了一條:

    [好吧,我不說了,你別生氣。]

    柳生沒回。

    第二天下午群內自動消息提醒:

    [昨日 文院江淇文 在群內發言最積極,獲得龍王標識。]

    【江淇文】

    社會性死亡就在一瞬間。

    小組群里十個人來自五湖四海,各個學院都有。也許第二天就會傳開:古代文學課上battle的江柳二人感情有重大進展,在小組作業群內為愛對罵,公開承認毒唯身份。這究竟是一代青年的墮落還是當代室友親密關系的泛化?

    柳生更是一句都不理他了。

    好在江淇文最大的優點是不要臉。

    堅韌不拔,百折不撓。

    早上蹲不到,江淇文就每晚都去圖書館接他;柳生不想跟他一起走,就遠遠地尾隨在后面。只不過有天閉館碰見余也和他一起,他也還是只能尾隨在后面。

    腦子里又是面條和二老板聲情并茂的朗讀:

    “哥們,你和他說說話吧,這樣他就沒那么難過了。”

    “兄弟,你回他一下吧,他高興了,就會理我了。”

    冷冷的冰雪在臉上胡亂地拍,暖暖的眼淚跟寒雪混成一塊。

    今夜寒蟬凄切,今夜風雨蕭條,今夜,雪地里的每個腳印比往日都更深一厘米。

    好在研究生樓離本科生寢室有段距離,又好在余也沒有送他回去,這樣就只有他一個人遠遠跟著他——

    有人從背后拍拍自己的肩膀。

    是余也。不過送的不是柳生,而是自己。

    路燈遠光的夜色里,兩人并排,默默跟在柳生后面。

    余也說:“我以為你很順利。”

    “是很順利,”江淇文嘴硬,“你看他都默認我送他回去,他心里有我。”

    余也笑出了聲。

    江淇文嘆氣。雖然賭氣,但也明白,余也既然送他,想必對此情況已經不必多言。

    于是他坦誠道,“學長,自從知道你是也矣大佬后,我還是很尊敬你的。但是人是原則問題——我們可以公平競爭。”

    “你確定好了要爭?別三分鐘熱度。”余也言笑自如,“再說,他心里有你,我怎么競爭?”

    江淇文一頭霧水。

    構成推理小說的出彩之處,除了邏輯,大部分更是人性。余也能在江湖上混得開,最是靠一雙洞察的眼睛。自己好感的少年看自己是友好客氣,但通過他看別人的一個眼神,余也就知道自己已經沒戲。索性從此放下雜念,將他作為學弟愛護。

    “你放棄了?”江淇文問。

    “我來得太晚。”余也總結道,話鋒一轉,“但學弟這么可愛,如果你實在不行,我還是會考慮一下的。到時候誰能追到才是各憑本事。”

    “我行,我必須行,”江淇文沒有隔夜仇,按捺住心中喜悅,虛心求教:“大佬,你說,如何知道一個人真正需要什么呢?”

    余也從背包里拿出來一個文件袋遞給他,“你首先要知道這個人是什么樣的人。”

    “……”江淇文接過袋子,不明所以,還是認真回答了問題,“在我看來,他聰明、清澈、敏感、易碎……但涉及原則問題卻比誰都堅強——他身上有種執迷不悟的魄力。”

    “照你這么說,如果你惹了他,一般的說辭可糊弄不了吧。”余也聽到這個形容,一臉玩味,“他什么最吸引你?輕易哄不好的魄力嗎?”

    江淇文無視了這個直白的替換,好像沉入了某種幻想里。

    “嗯……還真是,你不覺得有種純粹的美感嗎?”江淇文說,“一個你絕對不可掌控的個體,遺世獨立,如果你半只腳踏入了他的私人領地,就能獲得短暫的曖昧;但如果你表現出一點異化,等待你的就只有絕對的疏離。他變化莫測、陰晴不定,看似沒有安全感的表現和原則——其實就我而言,能給我充分的安全感。

    “我知道門檻很高。但我也知道,如果我一完全邁過那道門,就能一直留在那里。

    “之所以脆弱,是因為玲瓏剔透。”

    余也聽聞,鼻腔里哼了一聲,帶著笑意。

    “你悟性很高。”余也贊賞道,“但我希望你不是因為支配欲和征服欲。”

    “他說過,我的占有欲和優越感引起他的不適。雖然我不能擺脫這些人類的原罪,但是我覺得這個形容失之偏頗。我不想我在想清楚前再次踏入他的領地,他已經受過傷了。”

    江淇文想起吵架那晚,寢室鎖門沒人開,他灰溜溜地回去敲門,那聲鼻音很重的,“進。”

    柳生在下鋪躺下,但上鋪是沒有床墊的光床板。那晚,是柳生默默把被子給他遞上去鋪了,自己蓋著江淇文的羽絨服睡的。

    “無論如何,他終究是個心軟的人。我喜歡他,如果他由于種種理由不相信,我就一點一點證明給他看。”

    “這話你最好說給他聽。”余也捕捉到一個盲點,“你沒有心理障礙了?”

    “他什么都和你說啊。”江淇文撇嘴。

    “一眼就能看出來。”余也聳肩。

    “想清楚自己的動機,自己動機背后的各個因素,”江淇文眼中有毫不避諱的直爽的困惑,“想清楚自己到底是誰……比我想的要難很多。”

    “知之為知之,不知為不知。你很坦誠。”余也說,“多看書。”

    “嗯。”

    “不過也不要太鉆牛角尖了,文科生就是容易多想。隨心而動。”

    “嗯。”

    “他會等你。”

    “嗯。”

    “你有沒有額外想問的?”余也貼心道,“畢竟你可能再不好找第二個圈里人了。”

    “……”江淇文斟酌著開口,“有是有,就是可能……比較冒犯。”

    這個忙說大不大,但是他此前自己來實在是起到了反效果。

    “但說無妨。”

    “有沒有……”江淇文問,“那種網站?”

    第37章 奇怪網站

    江淇文和余也那天談了很久,從哲學文學到心理學,被推薦了一大波書。很多某寶上找不到的,也由余也在夫子舊書網上親自替他下單了。最重要的是,他自然又大方地給了一個網站合集。感激不盡的江淇文主動等他有空提出請他吃飯,相約了一食堂。

    余也替他點了不辣的砂鍋雞。

    “上次的文件袋我看了。”江淇文說,“沒想到是里面裝的是創寫作業……學長是偷出來的?一頓好找吧。”

    “怎么說話呢?”余也嗔怪,“其實在被老師辦公桌上擺著。路過時聽他提了一嘴說這個故事有兩個人的字跡,就多看了一眼。當時只記住了柳生的名字,現在知道那個結局是誰寫的了。”

    那張紙是第一次和柳生合寫的,雙鹿纏角,鹿頂著他的頭顱逃亡的故事。

    “我那晚想,你把這個特意拿出來給我,一定是想告訴我什么。”江淇文展開話匣,“柳生給的結尾是遠行,是疏離的想念;我加的結尾是殉情,是鹿永遠逃不開他的眼。是極致的占有欲。你是不是想說我們的關系一定要靠我主動?我其實也是這樣想,即使一個人的偏見如山不好撼動,即使我還沒看完那些書,在此之前也不會和他保持距離,如果我疏遠了他,更會胡思亂想。而且我發現我的障礙其實不算是傳統意義上的障……”

    “也不是,這學期快結束了,”余也打斷他,“下節課都會統一發回去的,順手帶給你。”

    江淇文:……

    “哈哈,開玩笑。”余也扳回一局,“《平山冷燕》里有一句話,凡紙上之可喜可驚,皆胸中之欲歌欲哭。你不是問我他想要什么嗎?看他寫了什么就好。如果你沒有疑問,我并不想打探你們太多隱私。”

    “謝謝學長。”

    最后,江淇文由衷地祝福他。他從書包里拿出一本書。

    “這本書我朋友送的,據說在校園阿弗洛狄特雕塑下面放了一宿,開過光的,一個月之內你必有桃花運!大佬。”

    余也又被逗笑了,和藹道,“好。對了,今天找你也不光是這個。辯論賽你感興趣嗎?學院老師前幾天找我,說找你和柳生。”

    “找我倆?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