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后我rua禿了大師兄的貓耳 第42節
“我能看見誒,怎么了嗎?這是什么資格調查么?是不是只有有修行天賦的人才能看見?” 柳千千:…… 她頗為無語地隨意胡謅了個借口,說這是他們新研制的藥粉之類的。 不過,她怎么覺得這家伙總是在間隙里奇奇怪怪地打量她和師兄。 而且大早上的殷勤過頭,一改前幾日專捧師兄的態度,對她格外噓寒問暖起來。 左一個柳千千,右一個柳千千,陪他們吃早飯的時候還專門夾菜給她說看著這么瘦弱要多補補身體才好之類的。 搞什么,紀敏之吃錯藥了嗎? 她有心想要問師兄,然而轉頭看師兄時,卻發現師兄只盯著她碗里紀敏之給夾的那只小籠包。 是了,師兄還沒嘗過小籠包呢。 “師兄想試試嗎?”柳千千問地小聲,卻一下引來對方的抬眸。 他頓了頓,輕輕點頭,又道:“就要千千碗里的這只。” 聞言,柳千千已經抬起來準備夾出去的筷子停下,轉了個彎,把碗里這只給了師兄。 雖然她不明白為什么一定要是她碗里的這個,不過既然師兄這么提了,她自然沒什么好不能滿足的。 “嘖嘖嘖……”沒想到卻是坐在桌對面的紀敏之飛飛快出聲:“二位,還有個大活人坐在這呢,稍稍體諒一下我的感受好嗎?” 柳千千微微皺眉,不解其意。 “你們是這種關系,咋不早跟我說,我還納悶……” 這種……關系? “哎呀,千千你都抱上這種大腿了,早跟我說,我哪敢那樣笑話你……” 然而等紀敏之再開口說完這些,她的臉色慢慢沉了下去。 她把筷子擱到碗上,頓了動作。 察覺到她情緒不對,師兄緊跟著停手像是要開口問,不過被她攔住了。 柳千千只是盯著紀敏之,慢慢道:“紀敏之,你跟我出來,我們好、好、聊、聊。” 作者有話說: 雙更往后翻,有親親抱抱 朦朦朧朧的時候就需要外力刺激一下…… 千千馬上就要徹底覺醒自己真正的心思了,即將進化為本格癡漢完全形態!過了這個檻之后甜度會再上一個臺階(doge) —— 喜歡的小可愛請多多支持評論收藏哦(づ ̄ 3 ̄)づ 第28章 “你什么意思?” “什么什么意思啊柳千千, 字面上的意思,我——” 正反身關門的少年話音未落,突覺臂上一緊, 他下意識繃緊肌rou想要反擊, 卻發現尚未反應過來時整個人已被壓制得動彈不得。 如今他雙臂酸麻似是被什么莫名的力量強壓著束縛到身后, 胸前抵了一把模樣有些古怪的弩機,不得不緊靠在門上。 他眼前就是少女惱怒的面容。 柳千千生起氣來可真嚇人, 一雙眼睛能噴出火來似的。 不過紀敏之很快就聽身前人咬牙切齒道:“你把話說清楚, 什么叫我抱上了大腿?” 他回神, 倒也沒覺得自己被束著是落了下風,依舊天然開口:“就是我說的意思啊,你都和鈞月兄是那種關系了, 我當然得待你也殷勤些。” 不過他眼見著自己說完,柳千千好像更生氣了。 她的弩機抵得更緊了一點,不知什么鎖扣或者開關啪嗒一聲響,那弩機前頭寒芒一閃,竟是露出了一個銀光熠熠的箭頭來。 誒?這兩人今早怎么都這么喜歡對他使用暴力啊, 早上他敲門進來,還沒開口講幾句話,鈞月兄也是飛快上手捂了他的嘴。 “紀敏之, 你眼里到底有沒有我柳千千這號人?” “……在世子殿下眼里,我就非得和什么人綁在一起,才值得你少幾句諷刺誠懇待我?” 嗯? 紀敏之皺眉,總覺得柳千千好像是誤會了他的意思。 “我沒有——” “你有!”柳千千一雙黑白分明的眼睛因為怒氣都有點發紅了,她狠狠盯著他, 露出他從來沒見過的幾近瘋狂偏執的神情, 語氣又沉又冷, 盡管還是一樣綿軟的聲線,開口時給人感受已是大不相同。 她一字一句道:“我是我,師兄是師兄。” “我們沒有你想的那種亂七八糟的關系……你若是再無中生有,我就——” “柳千千,我真沒別的意思啊!”他癟嘴,覺得自己此刻的表情也許會像苦瓜,只忙不迭抻著脖子打斷對方大聲道:“我前幾日不也誠懇待你了嗎?若是你不喜歡我開玩笑,我道歉,保證以后再也不干了,你也犯不著生這么大的氣吧!” “……至于你和鈞月兄,你說沒有就沒有吧!可你們平時舉止親密,兩個人說起話來旁人都插不進去的,牽手也自然得不得了,今早還被我發現睡一間房,我有這種推論……也不算無中生有啊……再說,這也不是什么亂七八糟的關系啊……要是你有情他有意……難道不是兩情相悅?” 他自己嘰嘰咕咕這么說了一通,竟察覺抵在胸前的弩機慢慢松了下來。 本來滿面怒容的少女神情似是微微怔忪,只幾經變幻,終是放下了壓制著他的攻勢。 但她的臉色變得有些蒼白,瞧著十分難看。 紀敏之懷疑自己是不是又神經大條說錯了什么話,然而他剛要開口,對方已是背過了身。 “你先出去吧。”她的聲音又變回正常狀態下十分軟和的樣子了,“對不起,方才是我太沖動了。” 對方話音落,纏在他手上的力道霎時一松,他只能看見像白綢帶似的東西“唰啦”一下飛回身前人手邊。 不過柳千千這么開口道歉,他卻突然有點不好意思起來,撓了撓頭:“我真沒別的意思啊,你還是我的救命恩人呢,我之前的話都是說著好玩的,你千萬別生氣,我就是……腦子里差根筋。” “嗯。” 嗯? 紀敏之一愣,見柳千千再轉過身來時已經完全恢復了平日里的神色,對方又變成那種背著小挎包的寡言模樣了,她只看了他一眼,很快低聲道:“走吧,今日不是還要去給縣主復診么?” *** 不過令紀敏之沒想到的是,不知究竟是不是他那一番話真有什么影響,還是此前確實是他想左了。 這幾日鈞月兄和柳千千之間的氛圍變得有點怪怪的。 倒不是說他們在吵架或者怎么樣,但……有那么點……別扭。 雖說看起來還是尋常樣子,加之他們本就不算是多話的人,連續兩日給靈之復診時瞧起來和從前都沒什么兩樣。 可他有時去小院里找他們時,便能看見兩人都悶在各自的屋子里做事。 鈞月兄不用說了,他一貫面上神色都是淡淡的辨不出喜怒,這次就連柳千千看起來都面無表情了,她不知是在屋里頭做什么,身上時不時還帶點木屑。 紀敏之就是微妙地感覺到事情有些不對勁。 他該不會是真的闖什么禍了吧?那日他到底說了什么? 如今柳千千已經朝他發過一通火,他是不敢再去觸霉頭,便只好找了個機會趁著柳千千說要去王府外頭搞什么試驗出了門,單獨拜訪了鈞月兄。 鈞月兄的屋子歸置得相當整齊,甚至隱隱透著點整潔過度的感覺。紀敏之見床上被褥方方正正一塵不染,分神想到他們院里沒有侍人,難道鈞月兄每天早上起來還得花時間疊被子么? “世子殿下尋我何事?可是縣主有什么問題?” 案幾上擺了成摞的經卷,雪衣少年背脊板正,神色淡淡,叫他的口吻也生疏,倒是讓紀敏之有些沒反應過來。 他后知后覺地意識到,好像每次柳千千在的時候,鈞月兄便會表現地對他溫和些,而若是柳千千不在…… 這算個什么事啊!這倆人的心理他怎么都摸不透啊?! 盡管心中這樣吐槽,但紀敏之想到此行目的,還是十分盡職盡責地開口道:“我meimei沒什么,今晨又醒了一次,已是能和母妃說話了。” “那便好。” 只是鈞月兄這話說完就重新閉上嘴,看樣子又要繼續伏案讀書,他忙有些生硬地切入話題道:“其實我今日來,還有另一事想問。” 聞言,對方再次轉眸過來。 鈞月兄膚白,眸色也淺,那對眸子在窗邊天光映襯下,甚至隱隱泛出一點琥珀金的光暈來。 然則明明是暖色,卻透著淡淡的涼意——一錯不錯地看他時,讓他莫名生出某種自己正被什么兇性極強的猛獸盯著的感覺。 紀敏之愣了愣回神,輕咳兩聲掩飾了一下,這才繼續道:“鈞月兄可是和——”他原想說千千的,但不知為什么,神思輕輕一轉,不可名狀的求生欲讓他改口成了:“鈞月兄可是和柳千千吵架了?” 他設想的情況是,也許二人在私下里吵了架,只是要當著他們這些外人的面維持和氣,或許是為了宗門形象,又或者僅僅是因為不想把事情鬧到臺面上。 沒事啊,他現在主動來問,可不就是來幫兩人調節矛盾來了! 沒想到他話音剛落,便見鈞月兄似是下意識皺了皺眉心又松開,很快偏開了眼睛。 對方一時沒有開口回答。 不過紀敏之很快解讀出來,沒有第一時間開口否認,不就算是默認了嗎? “沒有吵架,”鈞月兄轉過臉去不看他,只面對案幾垂了眼,他的語氣難得有些外露,像是不大喜歡“吵架”這個詞似的,雖面上仍是八風不動,可再開口是聲線多了一絲低啞:“只是這幾日……她比較忙。” 比較忙?這算什么原因?而且鈞月兄這表情,怎么瞧著……總像是有點難過似的? 然而紀敏之剛待開口再細問,突聞院外傳來腳步聲,劍心著急忙慌地跑進院子,一見他在才露出得救了的表情飛快道:“江府的那位劉管家似是來者不善,說已請了柳姑娘到江府上,請岑公子也過去!” 紀敏之還沒反應過來,已是見跟前原本端坐著的人影飛快一閃,以某種常人難以想象的速度出了院門。 他愣了愣,思及兩人隱瞞著的修行者身份,皮上一緊,忙招手跟著跑出去急嚷道:“誒,鈞月兄,慎重!慎重!慢一些!等等我!” *** 柳千千是在實驗一半的時候被請到江府上的。 這幾日掌教大人和傳信群里三位師兄的回信都已經到了,皆是說不曾見過那個標志。而關于灰燼可以使得隱匿的秘境生靈現身的事情也毫無頭緒。 其中師兄匯報給掌教大人更多詳情,對方只叫他們再在城中多呆一段時間。畢竟秘境的消息不會平白無故放出來,知情者或許會有后續動作也不一定。 更何況奇斑蛛一事多少也算是摸到了一點瓜藤,僅僅是目前線索暫時停滯了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