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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玄幻小說 - No Romantic(ABO)在線閱讀 - 第二十一章:密會

第二十一章:密會

    弗洛倫斯拉上簾子,坐到蕾絲床邊的椅子上,蕾絲錯愕地看著她,問:“殿下,您這么晚來醫院做什么?”

    微卷的金發整齊地盤在腦后,只有一兩縷落在額前,藍眸落在對方的唇上,話不多說,直接拉過蕾絲的頭發就吻了上去。

    不知吻了多久才松開,弗洛倫斯看著蕾絲微紅的雙唇,說:“我讓伯斯特醫生給你換個病房,只有你一個人。”

    蕾絲微喘著氣,瞪大雙眼看著弗洛倫斯,問:“為什么?”

    弗洛倫斯微微一勾唇,瞥了蕾絲一眼,轉身撩開簾子離開了。

    這邊桑祈從藥房拿好了安眠助神的藥后出來,看見弗洛倫斯從蕾絲的病房內出來。

    “伯斯特醫生,恕我冒昧,在我看來,你家族創辦的醫院如此偌大,難道連一間空病房都挪不出來?”弗洛倫斯接過藥,說。

    桑祈微微一愣,解釋說:“的確是空不出,因為傷兵實在太多了,不過今日送走了一些傷勢較輕的士兵去療養院,大概空出了一兩間。”

    弗洛倫斯面無表情地看著桑祈,眼神卻很是尖銳,說:“那就給萊星頓上尉換一個病房,她是我舉薦隨母上出征的軍官,又是埃爾斯親王的親妹,與其他傷兵擠在這一間病房?”

    桑祈有些為難地說:“可是,陛下說過,只要是上戰場的士兵們,一視同仁,不允許搞特殊。”

    弗洛倫斯凝睇著桑祈,微微一笑,目光冰冷:“你換不換?”

    桑祈抿了抿唇,微微一笑,說:“不過空出了兩間,不用也是浪費,我這就叫人去收拾出來,送上尉過去。”

    沒一會兒,蕾絲便坐著輪椅被推到了一間單間,病房很大,雖然有幾張床,但沒有人,顯得空蕩蕩的。

    “殿下,現在已然這么晚了,您孤身一人實在不安全,若你不嫌棄,我讓護士將另一間房間也收拾打掃了,您可在這將就一晚。”桑祈說。

    弗洛倫斯看著桑祈,嘴角微微一彎,說:“的確不早了,行,那就這么辦吧,辛苦醫生了,不過我先給公爵府打個電話。”

    桑祈說:“殿下早些歇息吧,公爵府那我去說一聲便可。”

    清澈的藍眸微微一彎,笑說:“那就謝謝醫生了。”

    而后兩人又寒暄了幾句,弗洛倫斯嘉獎了忙里忙外地護士們,眾人便回到各自的房間歇息去了。

    晚間,等眾人散去,弗洛倫斯悄悄下了床來到了蕾絲的房間,蕾絲還未入睡,聽見響動,轉頭一看是弗洛倫斯,內心慌亂不已,忙支起上半身,小聲問:“殿下?”

    皎潔的月光透過干凈澄澈的玻璃窗落進空蕩蕩的病房,微弱但潔白的光灑在弗洛倫斯嬌小的身體上,描摹著她臉部精致的輪廓,蕾絲的目光落在她的身上不過幾秒便慌忙轉移開了,她注意到她只穿了一身單薄的內裙。

    弗洛倫斯走到她的身邊,爬上她的床,蕾絲的腿動彈不得,她只好抬起胳膊捂著眼,做抗拒的狀態,弗洛倫斯跨坐在她的身上,一把拽開了她的胳膊,問:“你在干什么?為什么要擋住眼睛,我很丑嗎?還是你們萊星頓家的人都是性無能?”

    蕾絲羞愧的移開眼,說:“殿下,您是我見過最漂亮的人,但就是這樣我才不敢去看您,您是我jiejie的伴侶。”

    纖細柔軟的身體毫不避諱的隔著兩層衣服坐在了蕾絲的性器上,蕾絲不可避免地產生了生理性的反應,慢慢硬了起來。

    “我不是那么循規蹈矩的人,我不在乎這一點。”弗洛倫斯親吻著蕾絲的臉頰,輕呼著氣,說:“你也沒有很抗拒不是嗎?你如果不想可以現在推開我。”

    說著弗洛倫斯脫下了內裙,曼妙潔白的身體在清冷的月光下一覽無遺,蕾絲腦中閃過克萊絲與奈莉在星斯特酒店前約見的那一幕,她忽地抓住弗洛倫斯的肩,問:“殿下雖然這么說,那我問您,如果jiejie背著您做這種事,您又會怎么樣?”

    她不是道德感那么強的人,要不然也不會為克萊絲保密,而且在她的心中,從來都認為弗洛倫斯才是那個插足克萊絲與奈莉感情的介入者,如果不是弗洛倫斯,克萊絲只有可能和奈莉結婚。

    “我不喜歡她,說實話甚至有點討厭。”弗洛倫斯不滿地看著緊緊抓著自己肩膀的蕾絲的手,露出一個森冷的笑說“但如果發現她出軌的話大概是不會輕易饒恕她吧。”

    蕾絲微張著嘴,有些不能理解,她抓著的手又緊了叁分,說:“可是您也在做這種事情,下手的還是她的親meimei。”

    弗洛倫斯有些不耐煩了,她翻眼說:“我們沒有感情,只有利益糾葛,所以我們互相都不會體諒對方,我們哪一方出軌都是對對方的一種羞辱,但你應該懂什么叫權大的壓過權小的吧,我沒有什么道德感,我只想用權利說話。”

    克萊絲對她的冷淡態度讓她十分懊惱,每次似乎不是自己主動就全然沒有任何興趣。

    蕾絲滿眼失落,她緊皺著雙眉,問:“您這么做是為了羞辱她嗎?”

    弗洛倫斯咬牙說:“我可不會因為這種無聊的理由去做一件事情,我這么做是因為我自己的欲望,我想去做。”

    淺青色瞳眸一動不動地注視著坐在自己身上的女人,弗洛倫斯散發出就連不怎么受信息素影響的貝塔都能感知到的信息素,雖然蕾絲對歐米伽的信息素并不說得上喜歡,但她的身下卻已經硬的發燙,可手依舊沒有松開。

    “殿下,您之前對我施虐,也是由于自己的欲望吧,雖然很疼,雖然也是由于忌憚您的身份,但我確實也愿意配合您。”蕾絲臉色微微泛紅,但卻依舊死不松手“但是這次我不想配合您。”

    弗洛倫斯緊咬著牙關,笑著說:“什么意思?你愿意配合我的施虐欲,但不愿意和我zuoai?難道只有打你才能讓你爽?你是變態嗎?”

    蕾絲面不改色,說:“隨您怎么說,您以為我是怕您才不抵抗?如果我想,我完全可以躲去別府。您覺得您可以控制所有東西,所有在您之下的人嗎?憑什么您可以隨心所欲對別人發泄自己的欲望呢?”

    弗洛倫斯臉色差到了極點,她冷聲說:“你是在抱怨?抱怨我隨意對你訴諸暴力?”

    蕾絲緊緊地盯著她的藍眸,說:“不是,殿下。”她微斂了斂眼皮,輕聲說:“您可以僅僅只是因為自己的欲望就可以與我偷情,但不是每個人都像您這樣。”

    原本耷拉的臉色微微裂開了一條縫,弗洛倫斯緊蹙著雙眉,聽得云里霧里的,不解地問:“你什么意思?你要我對你負責嗎?”

    碧青的眸子微微一動,輕聲說:“殿下,您可以給我一個承諾嗎?您承諾答應給我一個要求您的機會,這樣,我就愿意做您外寵。”

    自那日克萊絲沖動的舉動后,蕾絲便心覺她與奈莉的事情早晚有被捅破的一天,如此萊星頓家族便要遭殃,萬一如此,她要給自己一個后路。

    弗洛倫斯也沒多想,只說:“我答應你。”

    聽到這句話,蕾絲便松開了手,她親手脫下了自己的白衫,然后小心翼翼地湊近弗洛倫斯,吻住了她。

    纖細的冰涼的手指伸進了蕾絲的褻褲,毫不猶豫地抓住了那早已硬熱的性器。

    冰涼的觸感落在蕾絲極其敏感地地帶,她忍不住輕哼了一聲。

    “真沒想到,你還會和我提要求,我以為你也很想做呢。”弗洛倫斯微喘著氣,雖然沒有阿爾法信息素的引誘,但她的下體也分泌出不少濕滑的體液。

    其實蕾絲也早已是忍無可忍,只是裝的不動聲色,毫無興趣一般,其實耳根早已通紅,yinjing也早已硬的要炸了。

    好在弗洛倫斯沒再讓她等太久,她扶著蕾絲硬熱的性器,對準自己的xue口,猛地便坐了下去,進去的時候蕾絲舒暢地呼出了一口氣,而她卻沒有想象中那樣的暢快。

    蕾絲的性器不似阿爾法那樣巨大,但也不小,最主要的是,歐米伽與阿爾法性交時,身體會自動地調節容納阿爾法,但與貝塔時就不會了。

    于是對著那么個大家伙就硬坐了下去,弗洛倫斯霎時疼地靠趴在蕾絲身上,淚水橫流。

    “......疼死了。”弗洛倫斯泄憤地在蕾絲肩上咬了一口。

    蕾絲憋得滿頭汗,還不忘道歉:“對不起。”

    性器插在rouxue內不能動實在難受,蕾絲忍不住用手抓住了弗洛倫斯的腰,微微晃動了一下,卻被弗洛倫斯猛地一下打開,咬著牙紅著眼說:“等一下!”

    蕾絲瞬間不敢動了,但又實在憋得難受,她憋得臉色通紅,弗洛倫斯還是一動不動,最后她心一橫,低頭主動吻了吻弗洛倫斯的臉頰,軟聲細語地哀求說:“殿下,還不可以動嗎?我真的好難受。”

    弗洛倫斯原本疼地難受,乍聽她這軟聲軟語的兩句,又覺得好像沒那么疼了,她抬手笑著點了點蕾絲的下巴,問:“你想動嗎?那你求我啊,和我說說,你想要怎么樣?”

    “殿下,求您了,我想要動一動。”蕾絲羞恥地低著頭,小聲說。

    不過弗洛倫斯倒是很滿意,她抓著蕾絲的頭發深吻了一下,便扶著她的肩膀,微微撐起身子,淺淺的上下晃動起來。

    但這樣輕微的動作根本無法消解蕾絲滿脹的欲望,她抬手又想去抓弗洛倫斯的腰,但又被弗洛倫斯猛地打開了。

    “不要亂動!”弗洛倫斯紅著臉,咬牙說,她還是有些難受,且也不喜歡由別人來主導。

    蕾絲抿著唇,手足無措地睜著憋得淚汪汪的眼看著弗洛倫斯,愣是讓弗洛倫斯興奮了,她一把將蕾絲推倒在床背上,雙手掐上了她的脖子,同時身下的速度也愈來愈烈,洶涌的快感隨之而來代替了痛感,蕾絲也閉上眼感受著浪潮般的快意。

    隨著快感越來越強烈,弗洛倫斯雙手也掐的越來越緊,蕾絲差點窒息了,她抬手抓住弗洛倫斯險些失控的雙手,弗洛倫斯才大夢方醒一般,松開了手。

    “你......真的很像......”弗洛倫斯抓著蕾絲的肩又上下抽插了幾下,在最終到達頂點之際感受到一股熱流奔涌而出流入自己的體內,那硬熱的yinjing逐漸疲軟。

    蕾絲很想問她像誰,但仔細想想像誰也都不重要,總歸都是一個“像”字,于是就沒問。

    弗洛倫斯伏在蕾絲的肩上歇息了一會兒,晌許,她起身,將那軟下的性器從她的下體抽了出來,同時還流出一灘液體,她從床邊的柜中拿了些紗布為自己擦拭干凈,回到了隔壁的房間。

    克萊絲將她所說付諸了行動,伯斯特家與勛爵府頓時舉步維艱。

    不過也巧,克萊絲本意只是因為自己的私怨,想要拿兩家個不痛快,結果一細查賬目,竟然真讓她查出不少不得了的東西。

    算是瞎貓碰上死耗子,竟發現伯斯特家一直以來上繳的稅收賬目都是粉飾過的,往年可能是看萊星頓家大勢將去,且老公爵又是個老紈绔,不諳世事,算了個糊里糊涂的賬,所以糊弄事,近來,萊星頓家與皇家聯姻,又由克萊絲接手后,才不敢糊弄。

    本來也都是過去的事,只要近來安分守己,也不會怎樣。

    但近來兩家仗著勢大做了不少黑臟的事,加上近來,克萊絲正巧想要找他們個不是,于是去了兩家管理的領地內去查賬,得知兩家皆是黑心棉,一年向當地的農莊主找了各種理由收了幾次的稅,但交到公爵府這的統共就一次。

    這等于就是在往克萊絲槍口上撞,兩家一時間也沒有想到克萊絲會忽而到自己這查賬,還查的那么細,一時間都亂了分寸,紕漏百出。

    “我沒想到你說的原來都是認真的。”凱蒂為弗洛倫斯穿衣與她說了這些事,克萊絲正巧進屋。

    “這些人確實太目中無主,罰是該罰,不過好歹是打仗時的功臣,也沒必要做的太絕。”弗洛倫斯皺眉打發了凱蒂,讓她先出去,凱蒂會意退了出去。

    克萊絲自忖片刻,問:“你說怎么處理好呢?”

    弗洛倫斯說:“那個羅德勛爵把他的爵位革了,然后讓他把往日貪下的歲貢補上來,伯斯特家還是降回男爵,不過把現任的男爵革了,由伯斯特醫生襲爵,讓他們也把往日貪下的歲貢補上。”

    碧青的眸子微微一動,說:“行,這件事我自有分寸。”

    兩人正說著,房門忽而又被敲響了,門外傳來薇爾莉的聲音:“殿下,勛爵夫人求見。”

    克萊絲一愣神,心中有些慌了神,弗洛倫斯奇怪她怎么不回話,看向她,她這才回過神,說:“知道了,我現在就下去。”

    一樓會客廳內,奈莉正身著一身水藍色長裙坐在廳內的沙發上,剛生產過沒兩日,她的臉色依舊蒼白無比,臉上的傷施了粉黛盡力遮掩,卻依舊隱隱約約能看出一點。

    “夫人,剛剛生產完,要好好將養著才是。”克萊絲心疼地看向奈莉,但卻還是控制住了自己,將話語控制在禮儀之內。

    奈莉見到克萊絲,蒼白的臉微微蕩出一絲紅暈,她忍著痛慢慢起身行了禮,說:“殿下。”

    薇爾莉站在一旁,克萊絲也不好去扶,只說:“夫人不必多禮。”

    奈莉緩緩坐了下去,就這么一個小小的動作已然讓她疼出了冷汗,克萊絲秉著呼吸咬著牙,對薇爾莉說:“薇爾莉,你去泡壺好茶來。”

    打發了薇爾莉出去,克萊絲才敢走近奈莉,心疼地抱住了她,問:“對不起,你這些天還好嗎?”

    奈莉嘴唇蒼白,輕輕點點頭,她抬眼看向克萊絲,滿是哀求,還未出口,克萊絲便猜到她要說什么。

    “克萊絲,你......”奈莉眼波微動,輕喘了口氣,說:“你可以不要再抓著伯斯特家和吉安特不放了嗎?”

    心間微微一顫,青蔥的眸子細細地描摹著奈莉瘦弱的臉蛋,微微蠕動著嘴唇,說:“奈莉,你放心,無論他們兩家如何,我都不會讓你有事的,況且,我僅僅只是讓將伯斯特家降為男爵,補齊往日的稅款,我就不再計較。”

    “我知道,可是......”奈莉微蹙著眉頭,抬眼看著克萊絲,眼中淚光點點“伯斯特家給我來信,說他們補不起往日的稅收,如果這樣,你會把他們怎么樣呢?”

    綠眸緊緊地注視眼前人,嘴唇緊抿,暗中思忖該怎么回答,就在這時,會客廳的門忽而被打開,兩人慌忙松開手,是薇爾莉送茶來,幸而只看著茶也未注意兩人的異樣。

    薇爾莉正斟茶,弗洛倫斯也從外進來了,奈莉起身行禮,薇爾莉見狀便又多斟了一杯。

    “夫人此番前來,可是為了勛爵府和伯斯特家的事情?”弗洛倫斯在克萊絲對面坐下,克萊絲也從奈莉身旁起身,坐倒一邊的單人沙發上。

    奈莉微微一笑,蒼白的臉看不出一絲色彩,說:“不敢,怎敢因此就來叨擾二位殿下,此......”

    話未說完,便又被弗洛倫斯打斷了,說:“我剛剛已與親王商議完,革去羅德勛爵的爵位,把往日貪下的歲貢補上來,伯斯特家革去子爵爵位,降為男爵府,還有把現任的男爵革了,由伯斯特醫生襲爵,也需把往日貪下的歲貢補上,我剛剛已經讓人草擬了布告,相信很快便會出來。”

    一番話說完,奈莉的臉色越發蒼白,她情不自禁地看了一眼克萊絲,只一眼就能讓克萊絲心發顫。

    “那么便不叨擾二位殿下,我先告辭了。”奈莉起身行了禮,轉身離去,走路的步伐相當不穩,像是下一步就要倒下似的,克萊絲給薇爾莉使了個眼色讓她去扶,薇爾莉會意見狀正要去扶,手剛伸出來,奈莉便向前傾去,倒在了薇爾莉的臂彎里。

    “怎么了!”克萊絲臉色大變,站起身,連走幾步到奈莉身邊,從薇爾莉的臂彎里接過奈莉,弗洛倫斯拉了鈴,吩咐進來的仆人說:“去收拾一間客房出來,勛爵夫人暈倒了。”

    蒼白的臉仿佛與潔白的裙領相差無幾,克萊絲顫抖著將手指放在她的鼻前,感受到她輕弱平緩的呼吸后才稍稍松了口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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