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出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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電話被掛斷后,克萊絲拿著話筒迷茫了發(fā)了好一會兒呆,她大概預想到了奈莉身上所發(fā)生的的事情,但此刻的心情卻說不上全然是為奈莉的遭遇感到傷心,或者是對那個摧殘她的丈夫感到憤怒。 “怎么接了這么久?是誰來的電話?”克萊絲回到餐桌,弗洛倫斯問道。 克萊絲低著頭掩飾裝作毫不在意地說:“沒什么,是羅德勛爵來的電話,邀請我明天一同去賽馬場。” 弗洛倫斯有些奇怪,問:“那個商人?你和他的關系很好嗎?” 克萊絲掩飾著心虛的表情,說:“不是很糟糕,你也知道,她的妻子是我以前的朋友,他現(xiàn)在是想借著她妻子的人脈在貴族中做起名望,反正我明天也沒有什么別的安排,所以就答應了。” 弗洛倫斯拿著餐巾擦了擦嘴,訝異地看著克萊絲,說:“你竟然答應了一個商人的邀請,我是無所謂了,只是......” 弗洛倫斯話說一半,大廳的電話又響了,克萊絲忙起身去接,生怕又是奈莉打來的被旁人接到。 “喂。”克萊絲謹慎地接起電話,說道。 “......克萊絲,是你嗎?我是奈莉。”那邊奈莉帶著哭腔說道。 “嗯,我是,你說。”克萊絲盡量平靜地回道,盡管聲音還有一絲讓人察覺不到的顫抖。 “我們明天可以在星斯特酒店見一面嗎?我......”電話那頭奈莉的話語又斷了,沉默了一小會兒才重新接上“我好想你。” “嗯,好,那明早見。”克萊絲深吸了一口氣,回答完把電話掛了。 再次回到餐桌,弗洛倫斯已然用完餐,回樓上去了。 第二日克萊絲早早地便起了,她從更衣室醒來,穿衣時都沒有拉鈴叫安妮來,獨自一人從更衣室側門出去,開走了一輛敞篷小車。 她出門的時候天剛蒙蒙亮,街道上都沒有多少行人,為了不引人注意,她特意穿了最簡樸的一身便服,帶著一頂隨處可見的棕色圓頂禮帽。 她將車開到星斯特酒館叁百米處一個小巷里,小巷口前有一棵挺拔高大的櫸樹,正好擋住了那輛車。 停好了車后,她下車步行走到星斯特酒店前,店門前奈莉身著一身簡單的白色荷葉邊長裙,但卻帶著一頂白色的大檐帽,圍著一條顏色極深的深黑色絲巾,帽檐遮蓋住了眼睛以上部分,絲巾則圍到了鼻尖,整張臉被擋的嚴嚴實實的,只露出一雙碧綠的瞳眸。 克萊絲看見奈莉沒有急于和她講話,而是看了她一眼而后走進了酒店,奈莉低著頭自然地跟了過去。 “我要兩間可供洗漱的房間,一天。”克萊絲走到服務窗前,拿出錢包說。 “好的,請問兩間房間是要連在一起的嗎?” 克萊絲有些心虛,她手上拿錢的動作頓了一下,最后在交錢的同時湊到窗口小聲說:“兩間房間要相通的。” 服務員帶兩人上樓到房間,克萊絲為服務員結了小費后,叮囑說:“等會不用送早餐過來了。” 服務員走后,克萊絲才稍稍松一口氣,她做這一系列事情似乎都是在為偷情做準備,這讓她的心中彌漫起一股無可救藥的妄想,她正竭盡所能的克制那份做罪惡。 她看著奈莉,摘下帽子放到一邊,說話動作間都有些拘謹,問:“奈莉,你昨天打來的電話是找我有什么事情嗎?” 克萊絲說完,奈莉摘下帽子,解去絲巾,低著頭眼中似乎已然充滿了淚水,這時克萊絲才忽而明白了她那身滑稽的打扮是為了什么。 奈莉的臉上滿是遮不住的傷痕,雖然已經(jīng)處理過,左臉頰貼了棉紗布,但額角與嘴角烏青的皮膚卻還裸露在外,原本可人的小臉,被傷一點好地方都沒有。 克萊絲瞳孔驟縮,吃驚地問:“奈莉,這......你的臉怎么回事?這是誰干的?” 奈莉雙手緊握著放在胸前抽噎著說:“是......貝拉迪。” 克萊絲眼中滿是心疼,但也有些不知所措,問:“那個混蛋為什么要打你?” 奈莉緊咬著嘴唇,聲音抖得不像話:“他就是個喜歡使用暴力的混蛋,我不知道自己做錯了什么,他......他甚至還會當著仆人們的面打我,他根本就不配當一個貴族。” 說完奈莉便大哭起來,看著自己心尖上的人如此痛哭流涕,克萊絲一下慌了神了,她將奈莉擁入懷中,撫摸著她的深棕色卷曲的長發(fā),安慰著說:“別哭,奈莉,我......你既然找到了我,我可以為你做什么嗎?” 奈莉抬起頭,仰著滿是淚痕的臉,說:“克萊絲,我不需要你為我做什么,就......陪我一會兒,好嗎?要不我怕我真的會瘋掉。” 說完奈莉也抱住了克萊絲,她的雙手緊緊地抓著克萊絲衣服的后背,她踮起腳,閉著眼便向克萊絲吻去。 克萊絲沒有躲開這個吻,她半拒絕半接受般地回應著這個吻,直到奈莉開始脫自己的衣服,她才終于反應過來自己在干什么,忙推開了奈莉。 “......奈莉。”克萊絲臉色漲紅喘著粗氣,她低頭看著懷里的女人,如波濤般洶涌的欲望侵蝕著她所剩無幾的理智,以至于她問說了這樣的話。 “你現(xiàn)在不放開我,就要淪為我的情婦了。” 此話說完奈莉也沒有放開克萊絲,她將頭埋在克萊絲的胸前,哭著說:“那就讓我做你的情婦吧,求你了。” 克萊絲將奈莉撲倒在了床上,這是她第一次有感情的性,對方是她的喜愛的人,但卻是一場齷齪的婚外情,她的信息素不可控制地散發(fā)在房間的角角落落,但她做的很溫柔,沉淪在其中,以至于差點在奈莉身上留下痕跡。 但最讓她感覺自己罪惡至極的是自己正享受著這一切。 奈莉的動作也十分生澀,克萊絲的性器相比較她的貝塔丈夫要大許多,這讓她受到了一些驚嚇,但想到對方是克萊絲,便又主動起來。 事后,赤裸相對的兩人都有些尷尬,克萊絲為奈莉穿上衣服,將自己隨身帶著的懷表給了奈莉,自己也整理好著裝,先出了酒店,奈莉則在克萊絲離開一個小時后也從另一間相連的房間走出,離開了酒店。 克萊絲開著車,迎面而來的風吹得她披散的金色的長發(fā)飛舞起來 ,她望著路邊重重的樹林,心情就像是飄散的落葉,飄忽不定,時而歡喜的笑了,時而憂愁的皺眉。 回到公爵府時,弗洛倫斯正在用午餐,她見克萊絲披頭散發(fā)的很是奇怪,問:“看來你和羅德勛爵玩得很盡興,就連頭發(fā)散了都來不及挽一下。” 克萊絲用笑容掩飾自己的心虛,說:“額.....今天的賽馬確實很過癮。” 安妮拉開一個餐椅,克萊絲剛坐下,便看見站在一邊的洛斯,那天在更衣室的記憶與今天所發(fā)生的的事讓她心有余悸,她立刻移開目光,繼續(xù)維持著那要笑不笑的難看表情。 弗洛倫斯沒有注意到克萊絲怪異的舉動,她將手放在嘴邊,輕輕咳了兩聲,說:“嗯......克萊絲,我反思了我最近的行為,我覺得我最近對你的態(tài)度可能過于苛刻了。” 她只說了這么一句話,克萊絲便猜想到她后面要說什么,弗洛倫斯總是如此,也許只是她生來的高貴的血統(tǒng)所致,她對待克萊絲似乎一直都如同對待一只寵物或者說一個玩具,不高興的時候便扔在一邊,高興了便多玩一會兒。 克萊絲會意,沒有等弗洛倫斯說下去,便說:“弗洛倫斯,如果你允許,今晚我想在臥室安寢,可以嗎?” 弗洛倫斯笑著說:“當然可以。” 空窗難免寂寞,弗洛倫斯即使情感上對于克萊絲并無太多歡喜,但身體上卻也時不時想起。 事后,弗洛倫斯累得趴在克萊絲的身上,她被汗水打濕的長發(fā)散落在克萊絲柔軟的胸前。 “感覺你似乎有心事。”弗洛倫斯說。 “我有些擔心,這樣是不是會傷到孩子。”克萊絲撫摸著弗洛倫斯的頭發(fā),說。 “感覺也沒什么問題,我覺得很舒服。”弗洛倫斯翻身從克萊絲身上下來躺倒一邊。 克萊絲側身看著弗洛倫斯,問:“醫(yī)生怎么說?” 弗洛倫斯看著她眨了眨眼,而后笑著捂住了臉,說:“不知道。” 說來也奇怪,克萊絲每每感受到弗洛倫斯把自己當玩具招之則來,揮之則去時,總覺得這是莫大的羞辱,但弗洛倫斯總像是有雙面的人格一般,正常的時候就像是天使一般,但一旦心情到了“陰雨天”便像是誰都欠她一樣,看什么都不順眼,看克萊絲做什么都是錯的,而且她總是莫名其妙的心情就一團糟。 但也許是信息素的作用,又或者是因為弗洛倫斯過分的美貌給了她這樣的特權,哪怕是再過分的羞辱或者是冷暴力,總之弗洛倫斯一旦先讓步了,哪怕只是一句暗示,便很難讓人對她生氣。 “你又糊弄事。”克萊絲皺眉說“醫(yī)生是不是說不能行房了?” 弗洛倫斯捂著臉從指縫中看克萊絲,笑著說:“嗯,說了盡量少行房。” 克萊絲無奈地笑道:“是嗎?” “可是......”弗洛倫斯拉過克萊絲的一只手,舔舐著她修長的手指,說“要是這樣,你會不會寂寞難耐到管不住自己出軌啊。” 此話直戳克萊絲的心臟,她十分錯愕地看著弗洛倫斯,明明此時弗洛倫斯只是很正常地看著她,但她卻總覺得弗洛倫斯的目光冷冰冰的像是什么都知道了一樣。 “胡說什么呢?”克萊絲勉強維持住表情,說“你放心,我對這種事情沒那么大癮,你就是懷上一年我也沒問題。” 弗洛倫斯放下了克萊絲的手,笑著說:“嗯,不過可沒有給你實驗的機會。”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