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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了。”柳聽寒輕聲道,率先走了進(jìn)去,傅淵也跟在他的身后。 霎時間,還在猶豫的人一股腦的朝破廟擠去。 破陣的人已經(jīng)走了進(jìn)去,他們現(xiàn)在不進(jìn),什么時候才能進(jìn)?可不能讓機(jī)緣被別人給搶先了。 在邁過那扇門的時候,柳聽寒突然抓住了傅淵的手一同走進(jìn)去。 天地都在旋轉(zhuǎn),有一股力量想要將他們分開,強(qiáng)大的壓力擠壓著兩人,但他們都沒有松開手。 旋轉(zhuǎn)消失,破廟消失不見,面前是一片廣闊的天地,萬里無云,奇珍異獸在這里奔跑,是一方小天地,不存在他們大陸上的另一方天地。 “倒是高明。”柳聽寒欽佩一聲,走著。 這里太過于廣袤,冥冥之中有著一股力量指引著他們走著,沒讓他們迷失方向。 “傳聞先人掌握著更加高明的陣法,在他們的掌控下,厲害的人甚至能用陣法鑄造一方天地,如今看來,果然名不虛傳。倒不像現(xiàn)在,連傳送陣法都已經(jīng)失傳了。”柳聽寒冷哼一聲,聲音里是對當(dāng)今的無奈與自己能力不足的懊惱。 傳送陣法也是他一直在追求的東西,前段時間隱隱摸到了門檻,可卻始終踏不出那一步。 他有預(yù)感,自己追尋的東西在這里能夠得到。 “那又如何?”傅淵陡然道。 柳聽寒看著他。 “師尊是最厲害的,如今這世上,若是師尊稱自己的陣法為第二,那便沒人敢稱第一。不過是一方天地,不過是一個小小的傳送陣,你可是我的師尊,也是我的愛人,我相信的人。”傅淵直直看著柳聽寒,笑著,說出來的話卻是十分霸氣。 柳聽寒陷入了沉思,半響笑了出來。 “對,失傳了那又如何?我可是柳聽寒,如今陣法第一人!”他的衣袍無風(fēng)自動,整個天地瞬間變色,一片漆黑,陽光、樹林、奇珍異獸皆消失不見。 出現(xiàn)在他們面前的是一堵墻壁,上面刻畫著精妙令人頭暈?zāi)垦5幕y,是陣法! 兩人皆是大驚,從一個地方到另一個地方,悄無聲息,沒有任何預(yù)兆。 柳聽寒還未來得及查探周圍的情況,視線一眼就撞進(jìn)了面前的墻壁,瑰麗的花紋,多看一瞬便是頭暈?zāi)垦!?/br> 而他不一樣,他是柳聽寒,如今陣法第一人。 只是一瞬間的功夫,他的神識就被拉進(jìn)了這堵墻壁內(nèi),在里面暢游。 他們突然來到了一個陌生的地方,傅淵連忙擺出攻擊的姿勢,輕輕一拉柳聽寒的手,沒得到反應(yīng),他看去,柳聽寒此時已經(jīng)失了神,看著那堵墻壁。 傅淵瞬間就放松了下來,他師尊的機(jī)緣到了。 他放松笑了笑,看著周圍。也不知這究竟是什么地方,也不知他們是如何突然來到這里,但這里沒有惡意,沒有殺氣。 難不成這遺跡的主人只是一德高望重的前輩?這個遺跡只是為了將自己的畢身所學(xué)傳承下去。 第66章 傅淵沒感覺到殺氣,便在一旁等待,但他也沒有徹底松懈下來。 進(jìn)來的人不少,萬一有人與師尊一般擅長陣法,也來到了這個地方,與師尊爭奪傳承,那也便怨不得自己出手了。 他深吸一口氣,視線落在了柳聽寒的臉上。 師尊一雙黑眸此時又變成了金色,里面有著花紋流轉(zhuǎn),帶來無限奧妙,白皙的臉頰在此時也是神圣了不少,讓人流連忘返,舍不得移開眼睛。 以往師尊都是冷若冰霜的,但后來師尊有了人間氣,會笑會鬧會生氣,還會對自己撒嬌…… 這副神圣的模樣倒是沒有見過,仿佛……仿佛下一秒師尊就要飛升離他而去。 這個想法剛剛出來,傅淵嚇了一跳,連忙握緊了柳聽寒的手。 師尊不能離去,他要陪師尊萬載千秋,要與師尊一同登上武道巔峰,要讓世人都知道師尊是他的。 傅淵深吸一口氣,眼里滿是堅定。 不知過了多久,柳聽寒一直保持著那個姿勢,看著墻壁的陣法,沒有醒來。 傅淵心里害怕極了,一直看著柳聽寒,不讓他離去。 “你這是作甚?我臉上可是有什么東西?”那雙金色的眸子眨了眨,金色褪.去,瞳孔中依舊帶著一絲金色的余韻,惑人心魄。 傅淵連忙輕咳一聲,移開自己的視線:“沒事,不過師尊閉關(guān)一月有余,師尊遲遲未醒,我心中擔(dān)憂罷了。” 柳聽寒愕然:“一月?” 他在這里看這個陣法看了一月?他竟沒感受到時間的流逝,而淵兒就在這里等自己等了一個月。 也不知外面的情況怎么樣了。 柳聽寒有些心驚,拉著傅淵的手,伸手一揮,兩人來到了一個陌生的地方。 他們的修仙之人,修為高深,早已辟谷,一月對他們也不過是轉(zhuǎn)瞬即逝罷了。 現(xiàn)在他們所處的地方,不是之前的那方天地,是一個陌生的,但又讓人十分有壓力的地方。 傅淵看著面前的場景,心里陡然升起一陣荒涼。 一片荒漠,黃沙漫天,卻躺著許多人的尸體,鼻端還能聞到一股腐爛的惡臭味。 黃沙也被染成了紅色,宛如修羅地獄。 “陣起!”柳聽寒大喝一聲,朝前走了一步,一腳踩進(jìn)了松軟的黃沙中,靴子入地半尺。 一陣狂風(fēng)吹過,面前的景色陡然發(fā)生變化,一條條血色紋路浮現(xiàn)出來,那些尸體便在陣法的正中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