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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人裙下臣 第31節

    姜十唯恐容渙偷襲自己,扭著身子不肯將后背暴露在他眼前。

    誰知容渙抬手扼住他的手腕,姜十只覺得半邊身子一麻,他便徹底無法動彈。

    待他徹底不再亂動,容渙才抬腿在他背后踢了兩腳。

    姜十本以為容渙要借此對他暗下殺手,卻沒想到,他兩腳踢下去,自己凝塞的xue道陡然暢通,這讓他如同瀕死的人突然抓住了救命稻草。

    xue道暢通,姜十嘔吐不止的血便停住了,他又敢與容渙較勁了。

    感覺到容渙在拉他起來,姜十便故意沉下身,誰知他只用一只手,輕輕一托,便將他扶了起來。

    “倘若你再膽敢肖想不屬于你的人,本相就不能保證,你這顆腦袋,還能不能安安穩穩的待在你脖子上了。”

    方才還一腔熱血要和容渙爭個高低的姜十,被這一番森冷的言語,駭得渾身發僵。

    姜十緩慢的轉頭看向容渙,他臉上還噙著笑,眉目俊朗神情溫潤,十足一個翩翩佳公子,絲毫不像說出那等殘忍話的人。

    當著姜妁的面便自稱‘我’,背著姜妁便自稱‘本相’,姜十默默聽著他當面一套背后一套,只覺得自己脖頸處在發涼。

    所幸容渙并不準備聽他的回答,說完轉身便向姜妁走去。

    姜妁站得遠,聽不見他們的低聲耳語,只在容渙走回來時,狐疑的上下打量著他:“你莫不是背著本宮做了什么事兒?”

    容渙一攤手,滿眼真摯:“臣從不會隱瞞殿下半分。”

    姜妁將信將疑,轉眼瞧見撫著心口站在遠處,望著這邊的姜十,便揮手讓他下去。

    寄希望與這回他能學乖些。

    姜十深深的望了姜妁一眼,幾個跳躍飛身不見。

    姜妁這才騰出空應付容渙,她拉著他看了一圈,問道:“這會兒容相不該在家中閉門思過才對?”

    容渙牽著她的手往亭子里去,眉目柔和,顯而易見的心情愉悅。

    “殿下若不與皇上告密,臣這會兒便是在家閉門思過,”他端過繡凳扶姜妁坐下,一邊道。

    另一邊素律領著七八個端著黑漆木方盤的丫鬟,繞過小花園緩緩走過來。

    姜妁抽回自己的手,佯做威脅道:“本宮這便去告你欺上瞞下,治你個欺瞞之罪。”

    素律遠遠瞧見容渙,便將幾個丫鬟不遠不近的留在水塘邊,自己親自接過方盤往亭中送。

    最先上的是一盅碧粳蓮子粥,素律將小瓷碗擺上,容渙便伸手接過去,替姜妁盛了一碗,放在她面前:“小心燙口。”

    素律早已經習以為常,面上并不見驚訝,轉身去取別的菜品,由來便是如此,只要有容渙在,任何伺候姜妁的事宜都由他全權接手。

    待菜品一一上齊,素律最后端了一壺酒上來,當著容渙的面碎碎念:“殿下偏要飲酒,奴婢怎么勸也不聽。”

    容渙斂眉看向姜妁,他還沒說話,她便擺著一副不高興的樣子。

    她是知道的,倘若容渙不允她飲酒,今日這一壺酒就不會有一滴能入她口。

    看容渙不言語,姜妁便以為容渙不同意,越想越不高興,整張臉都板起來,她也不是憤怒,只是有些不高興罷了。

    姜妁這人散漫,卻生了一張嚴肅的面孔,不笑時看著便像是在生氣,實則真正生氣時,卻是笑著的。

    滿臉不高興的表情,也不過是不自覺的撅著嘴,眉頭微皺,若是不大熟悉她的人,只會當她面無表情。

    容渙對姜妁向來細心,卻也少見她這副模樣,心里軟得不行,笑道:“殿下可否允臣與您同飲幾杯?”

    聽他這話,姜妁便笑起來,那面無表情的臉如煥新生,如同春暖花開,冰雪消融。

    素律見容渙都點頭應允,她也無話可說,任勞任怨的將姜妁年前的酒杯斟滿。

    姜妁大方的將一只白瓷杯遞給容渙,指使素律給他也斟滿,一邊端起酒杯一飲而盡,舒適的喟嘆出聲。

    “建明帝當真要你閉門思過?”姜妁問道,她一直不相信建明帝會放著容渙不用。

    因為如今偌大的朝堂,建明帝信任的人寥寥無幾,好巧不巧容渙便是其中之一,倘若他真把容渙給關起來,就等于讓傅長生一黨獨大。

    建明帝年輕時飽受宦官當道的苦楚,他雖然給傅長生放權,卻也最是警惕他,如今正是動蕩之時,他不可能任由朝堂失衡。

    容渙眼中含笑,知道自己有什么事向來瞞不過姜妁,便順著解釋道:“臣今日來便是要與殿下商議此事,建明帝明面上勒令臣在府中閉門思過,實則暗中命臣隨龍鱗衛一起,出京徹查涉案州府貪污賑災銀兩一事。”

    “他擔心,這件事和傅長生有牽連,”姜妁一針見血的點出其中的關節。

    容渙頷首道:“沒錯,建明帝懷疑他們之所以能瞞這么久,是因為京中有人幫著他們遮掩。”

    姜妁面上有些嚴肅,忍不住抓起酒壺將酒杯斟滿,喝一口才道:“你走了,龍鱗衛雖然不會全數離京,卻到底會少許多人,本宮過幾日也會離京,倘若我們都不在,萬一傅長生動了什么歪心思,回防可來不及。”

    容渙抬手指指西邊,道:“建明帝已經秘密傳令,讓鎮國將軍父子回京。”

    姜妁了然,建明帝到底不是蠢貨,他比任何人都怕死。

    容渙又說:“臣今日來不單只是為這事。”

    “你說,”姜妁端起酒杯又是一飲而盡,容渙面前那一杯卻分毫未動。

    容渙看著她一杯又一杯,眼眸中神色變換,晦暗不明,說話聲也不自覺放輕:“此次出京,臣與龍鱗衛都在暗處,建明帝正愁從哪兒尋一個能站在明面上的人。”

    姜妁望向一旁,因荷花枯萎,荷葉干枯,而略顯蕭索的水塘,驀的,一尾魚從水里探出頭來,打了個滾又潛下去,留下一片金粼粼的顏色。

    “想必那幾個皇子都在爭相自薦,”她輕聲道。

    “這是得民心的大好機會,沒有人愿意放過,”容渙不動聲色的將酒壺往旁邊挪了半分:“但建明帝不會允許。”

    姜妁歪靠著石桌,一手托著腮,雙眼緩慢的開闔,最后半瞇著眼,懶聲道:“他當然不會允許,畢竟災難在繼續,他的民心正在源源不斷的流逝,他又怎么會允許他的兒子們借此攀到他的頭上?”

    酒意上涌,姜妁的頰邊飛起一陣紅霞,晚風將她將散未散的發絲吹得輕晃,眉眼間的鋒芒被風情替代,好似刀鋒被縛上紗絹,湖水粼粼,她微睜的眼眸里像是泛著光。

    容渙看得有些發癡,酒香隱隱合著她的體香,勾得他神魂激蕩,整個人都快要往天上飛去,他的喉結微動,音色不自覺帶上些磁性的低沉:“所以,殿下自請前去再合適不過。”

    姜妁偏頭睨著容渙,帶著幾分笑意眼眸中熠熠生輝:“確實,本宮是女子,還是個兇名在外刁鉆跋扈的公主,沒有人,會比本宮更合適。”

    “只是可惜,本宮要去通州,要親眼看著母后他們安歇,才能放心。”

    容渙沒想到姜妁明白,卻不打算去做。

    竭盡全力從她惑人的風情里抽身,目光不再追著那瑩潤的唇,轉而盯著她的眼睛看:“殿下,得民心者得天下。”

    姜妁勾唇一笑,眼底有點點狂傲泄出:“即便是有人民心所歸,這天下也只能是本宮的。”

    容渙近乎癡迷的望著姜妁微微揚起的側臉,她那一身折不斷的傲骨,最令他著迷。

    “雖說如此,但錦上添花也并非壞事。”

    “如今百姓蒙難,您便是他們的救世之主,掏空銀兩糧食做了好事,就得昭告天下,悄無聲息的藏著做什么?”

    見自己偷偷摸摸安置流民一事被拆穿,姜妁也面不改色:“本宮行事從來只求無愧于自己,他們謝或者是不謝,與本宮何干。”

    容渙也喜歡她的灑脫,可他卻見不得姜妁做了好事卻還背著罵名:“臣卻不這么認為,好事是殿下做的,那他們就該謝您,端起碗吃飯放下碗罵娘,與白眼狼有什么區別。”

    他這話并不是信口開河,姜妁派人安置流民,京城附近的州府全靠她在撐著,她不計后果的開私倉放糧,設粥棚,私倉的糧食用完了,便自掏腰包去找糧商買,按容渙自己測算,姜妁手頭上能動用的銀兩應該已經花得七七八八了。

    一切好事做盡,卻沒討得半分好,她沒透露身份,那些流民便罵貪官罪該萬死,罵姜妁驕奢yin逸,罵建明帝昏庸無能。

    這兩日陸續有其他皇子公主象征性的去流民營走了一圈,捐了些糧,他們便感恩戴德,叩謝上蒼,而他們真正該感謝的,卻被他們跳腳唾罵。

    姜妁卻并不出聲,只伸手又要去拿酒壺。

    容渙知道勸不動她,轉而漫不經心的道:“臣還聽說,二皇子親自帶了大批糧食,在附近幾個州府走動,百姓們都夸他菩薩心腸,寬厚仁慈,說沒有二皇子他們定然過不去這一場劫難。”

    果然,姜妁一聽他這話便瞇起雙眼,遮住驟然發狠的眸光。

    容渙垂下頭輕笑。

    還不等他再拱幾分火,姜妁便揮手道:“本宮明日就進宮。”

    容渙聽著便又笑了起來,一時忘形,伸手摸了摸姜妁的頭,等手落下,他才反應過來,迅速收回手,身形有些發僵,掩飾一般解釋道:“殿下頭發有些亂。”

    姜妁卻沒什么反應,一手托腮,瞇著眼像是在想什么。

    容渙定定的望著她因衣衫滑落,而露出的半截肩膀,眼眸幽深。

    又是一陣夜風起,吹得一旁水塘里,干枯的荷葉搖搖晃晃,發出“沙沙”的聲響。

    清酒入喉,先是一陣涼意,漸漸熱氣蒸騰,被冷風一吹,姜妁不由自主的打了個寒顫。

    容渙伸手將她滑落的衣衫扯好,抬頭張望四周,素律也不知去了何處,輕聲對姜妁道:“殿下,臣扶您回去歇息?”

    姜妁卻連連擺手,滿臉不愿意,勉力睜眼望著夜空:“今晚星子難得亮,想再看一看。”

    她鮮少表達自己的意愿,這讓容渙有些舍不得拒絕她,轉身招來站得稍遠的侍女,讓她去取姜妁的披風來。

    誰知那侍女躊躇著不肯去:“除了素律jiejie,殿下從來不允旁的人進內室。”

    容渙有些犯難,他并不想將姜妁一人放在這兒。

    姜妁卻歪過頭來,嘟囔道:“容渙,我有些冷。”

    她這難得綿軟的模樣,看得容渙心里有些泛疼,他知道附近肯定有人在暗處守著,姜妁的寢殿離此處也不遠,他的腳程快,片刻便能回。

    便道:“那您在這兒等臣,片刻便回。”

    說罷又叮囑侍女看好姜妁,才起身離去,

    帶他拿著披風回來時,遠遠便見,姜妁身邊站著個男子,兩人姿勢曖昧,似是在相擁。

    容渙周身氣勢一沉,眸光暗淡,負在身后的手緊握成拳。

    第30章 不要再出現在殿下面前

    李承松出來時, 青竹園的幾個男侍正聚在一起抱怨,說公主有好些時候沒招人作陪了,他們原以為,公主這回從九黎山回來, 怎么都會尋他們見一面, 卻沒想到一直沒有動靜, 就好像他們已經被遺忘在這偌大的公主府后院一般。

    他本來安靜的聽著, 從來不參與他們之間的爭論, 誰知這回因只有他陪姜妁去了九黎山, 便被人注意上了, 拉著他要問九黎山的見聞。

    李承松隨意說了些,隨之而來的便是一些陰陽怪氣的奉承, 他聽得心煩,甩手便往外頭走。

    站在門外, 還能聽見他們酸里酸氣的說他一朝得了寵,便尾巴翹上天, 越發目中無人。

    李承松聽得心里生蔑,李家的罪名已經徹底洗刷,竊他家傳寶物的康王正押在詔獄,他是正兒八經的大家公子,跟他們這些身契掌在旁人手里, 靠賣笑討好過活之流, 簡直是天壤之別。

    不對, 他一開始便與他們不同,姜妁從未拿他當男侍,也沒有要他的賣身契,平日里招他作陪, 也不過是下下棋做做畫,興致來了飲上幾口酒罷了,除此之外別無其他。

    按理說,李承松如今重回自由身,他要離開公主府隨時都可以。

    姜妁也曾派人給他帶消息,交予他一匣子滿滿的銀票,以及路引,告訴他,再無人會將他當罪臣之后,他可以挺直腰背走出公主府的大門。

    可是為著心底說不清道不明的綺思,李承松到底是沒走,他在公主府滯留了許久。

    他原在翹首期盼,盼著姜妁某一日會來問他,問他為何不離開,他便能借此機會,將他深埋的心意剖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