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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其他人沒有對這個笑容做出任何反應(yīng),就好像薛寒凌只對著他一人笑了。 花漾瞥見那一抹甜笑,還以為薛寒凌這懶蛋又在自己的識海里看小話本看嗨了,于是趕緊傳音過去。 “寒凌,正事要緊?!笨靹e看小話本了! 薛寒凌這才回神,以為他是讓自己別再出神,便扭頭回去,眉間的朱砂如血。 不知為何,林深望見那清冷中唯一的一抹艷色,悵然若失之感緩緩而生。 就好像,自己曾經(jīng)失去過他。 第四章 選擇你 “接下來便請你們幾人則師吧。”玄音子出聲,打破了這略微有些凝滯的場面。 前位的幾位天之驕子面面相覷,最左端的一名少女最先反應(yīng)過來,單膝跪下:“弟子蒲葦,請求拜入花峰主門下,研習(xí)生命之法?!?/br> 花漾正道的功法與植物的生命輪回相關(guān),也最是適合心思細(xì)膩的女孩子。 “哦?”玄音子那顆好奇之心蠢蠢欲動,“為什么會選花漾?” 蒲葦抬頭,清秀的面容讓人覺得很舒服,“弟子乃是木靈根,且花峰主同為女子……” 只是這話還沒有說完,便被連綿的笑聲打斷了。 蒲葦疑惑抬頭,只見上位數(shù)十人嘴角抽搐,就好像在憋笑一般。只有右側(cè)第一人,依舊眉目清冷,不茍言笑。 有什么好笑的? 或許是看到了少女眼中的疑惑,玄音子咳了咳,讓他身邊的各位峰主收聲:“蒲葦啊,花峰主,乃是男子?!?/br> 蒲葦恍然大悟,隨即一張臉爆紅:“抱歉!多有冒犯……” 花漾等這些看熱鬧的同輩笑完,才揮揮手說沒事,順便將蒲葦收入門下。 旋即,其他幾位弟子也相繼拜入各位峰主門下,這才到了末尾的林深。 “弟子林深,冰靈根,請求拜入寒凌上仙門下?!彼恼Z氣堅定,就好像拜入薛寒凌門下已經(jīng)是板上釘釘?shù)氖虑椤?/br> 可寒凌上仙,只是個名號罷了,薛寒凌哪里當(dāng)?shù)纳险嬲纳舷砂?。周圍來圍觀的其他門派長老不免面面相覷,私底下心想這人未免太不正經(jīng)。 搞的像是在挑釁薛寒凌一樣,當(dāng)真狂傲。 薛寒凌卻頗為意外,上輩子,林深明明是想要拜入玄音子門下的!只是玄音子門下弟子太多,且玄音子本為水靈根,實(shí)在是教不了林深多少,才將林深交給屬性相同的他。 怎么會變了呢…… 玄音子看向薛寒凌,目光之中有些許緊張,這也是上輩子未曾出現(xiàn)場景。 寒凌從不收徒,這一次也不知道…… 誰知薛寒凌眼瞼低垂,點(diǎn)了點(diǎn)頭。 玄音子一顆懸在喉嚨著的心這才落回了肚子里。 行,這下終于有人照顧這懶蛋了。 首批入選的弟子則師后,玄雅又上前宣布了第二次試煉——此次試煉會選出百名弟子,拜入玄清門各峰主弟子手下。 但這事兒和薛寒凌沒什么關(guān)系了,畢竟?jié)M打滿算,他也就林深這一個剛?cè)腴T的大徒弟。 則師會結(jié)束后,林深嗅著空氣中若隱若現(xiàn)的冰雪味,找到了在門外等他的薛寒凌。 薛寒凌一襲白衣,站在那雕梁畫棟之下當(dāng)真如一副畫,眉間的朱砂成為這幅畫中唯一的艷色。 他竟然沒走?林深咧嘴微笑,心里竟然有些波動。 薛寒凌依舊面無表情,白色的睫毛微微顫抖:“走吧?!?/br> 說不害怕,那是假的。 被這人剖心時,是真的痛,痛徹心扉。 林深點(diǎn)頭,搭上了那一片白色的羽舟。 玄冰嶙峋,終年飄雪的寒峰上陽光明媚,不知名的小鳥停留在雪枝上,好奇地張望著那眉目如畫的兩人。 “這是《寒訣》,”薛寒凌從自己臥房里拿出一塊形似雪花的玉玨,遞給林深,“有什么不懂,可以問我……另外,如果你沒有劍……” “不用了師尊,我有劍?!绷稚顜е±实男?,召喚出了那把莫名出現(xiàn)在自己靈脈里的劍,“它叫‘冰心’?!?/br> 這劍聽見林深叫它名字時便微微顫抖起來,發(fā)出清越的鳴響,澄澈的通體在陽光下熠熠生輝——這是一把細(xì)劍,非常美麗。 薛寒凌一頓,似乎沒想到林深會給自己的劍取這樣的名字。 第五章 戲精 不過有些問題他不該去問,也不想去問。薛寒凌只點(diǎn)了點(diǎn)頭,繼續(xù)補(bǔ)充:“有什么不懂,隨時問我?!?/br> 林深召回了自己的劍,聞言好像有些詫異:“師尊,您不會手把手教我嗎?” 薛寒凌歪頭,手把手?教徒弟需要這樣? “抱歉,”林深似乎有點(diǎn)失落,他低下了頭,“弟子只是想到家里的護(hù)院教學(xué)生會手把手……” 薛寒凌點(diǎn)頭,原來是這樣,那么順著他也沒有關(guān)系:“若是你需要的話,可以?!?/br> 林深挑眉,似乎沒想到薛寒凌就這樣答應(yīng)了他,果然,他的師尊……還是相當(dāng)單純的一個人,怪不得上輩子那段時光會追著他到處跑,處處阻撓他,讓他改正。 只是重生之前的最后一段記憶,他卻反而記不清了。 不過單純過頭,那就是蠢啊。林深抬頭,掩蓋住了自己剛才嘲弄的表情,裝作很高興的樣子:“如此,便謝謝師尊了?!?/br> 薛寒凌一個不足百年的小鳳凰哪里抵得過老妖怪的演戲功力,他這還是第一次被人當(dāng)面說謝謝,眼尾的暈紅瞧著都更紅了些。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