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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別鬧……”沈漱流嘟囔一句,抬手從腰上摟住玳的背,把人往自己懷里帶了帶,忽然感覺到有什么東西夾在了中間,沈漱流又皺了皺眉,把兩個“障礙”拎了出去,然后心滿意足地和老婆貼貼。 “嗚?”父? 一臉懵逼的熊崽崽被凍得瑟瑟發抖,抬起小爪子爬過去,貼著阿父的耳朵,軟軟地叫了一聲,阿父沒反應。 “啊嗚?”阿父? 沈漱流抬了抬手,把吵人的小東西往里挪了挪,然后收回手往玳那邊靠。 “啊嗚……”熊崽崽又叫了一聲,沈漱流沒反應了,熊崽崽只好自己鉆進獸皮被子里,給自己暖暖。 “嗷嗚——”狼崽崽睡飽了倒是天不怕地不怕的,就算冷也要玩,瞧見阿父還在睡,狼崽崽跳棱著,踩著沈漱流的頭發攀上他的腦袋,小爪子拍拍,“嗷嗚——”阿父醒醒! “嗷嗚嗷嗚——”快起來玩! 沈漱流皺了皺眉,還是不想起,把狼崽子拿開,蹭了蹭,繼續睡。 “嗷?”狼崽崽又跑回來,這次直接爬上沈漱流的腦袋,在他頭上蹦迪,“嗷嗚~嗷嗚~”快起來~快起來~ “閉嘴,睡覺。”沈漱流把狼崽崽塞進被子里,摸索了下,又把熊崽崽塞進被子里。 “嗷~”狼崽崽抬起頭,還要在爬出去,沈漱流直接抬手按住了狼崽崽,狼崽崽四只爪子都用上了,還是逃不出五指山,急得嗷嗷叫,“嗷嗷!嗷嗷嗷!” 沈漱流忍無可忍,終于睜了眼,捏著狼崽崽的后脖頸,跟他對視,嗓音低啞,“不睡覺亂叫什么?” “嗷嗷——”狼崽崽四爪撲騰,像只撲棱蛾子,“嗷嗷!”陪我玩嘛! “自己玩去。”說著,沈漱流就把狼崽崽扔下了床。 地上獸皮很厚,狼崽崽摔得彈起來,蹦了兩下,有點懵,“嗷?” 忽然眼前一黑,頭上一重,狼崽崽又摔了個胖墩,嗷嗷叫著扒拉身上的獸皮出來,然后對著石床叫喚,“嗷嗷!嗷嗷嗷!”快起床!快起床! 沈漱流:“……” 百因必有果,我的報應就是你對吧? “……阿隨怎么在地上?”玳迷迷糊糊睜眼,伸手出來,把狼崽崽從地上拎起來,“……被踢下去的?” 沈漱流:“……我扔下去的。” “……嗯?”玳腦子還有點不清醒,聞言頓了頓,“……扔下去干嘛?” “太吵了。” “嗷嗷嗷!”鬧鐘狼崽崽一看見母父醒了,就更興奮了,搖著尾巴直叫喚,見母父跟阿父說話不理他,踩在被子上轉了兩圈,又跑去蹭母父,跟他撒嬌,“嗷嗚~嗷嗚~”母父~母父~ 玳被蹭得癢癢,笑了笑,把狼崽崽往后推了推,撓撓他的小下巴,“乖。” “嗷嗷!”狼崽崽眼睛噌亮,興高采烈地搖尾巴,“嗷嗚~” “乖崽崽。”玳抿唇笑了笑,抬眼看沈漱流,聲音有點啞,“熊崽崽呢?” “這里。”沈漱流從被子掏出熊崽崽,熊崽崽眼睛睜著,看見玳尾巴搖了搖,顯然也是醒了很久。 “寒季到了,這兩只崽子反而醒得更早,昨天寒節還一副睡不醒的樣子,真鬧騰。”沈漱流低聲道,眉毛皺著,明顯對狼崽崽不滿。 “畢竟是小幼崽嘛……”玳軟聲道,“還是第一次見雪呢,這么興奮也正常。” 沈漱流嘖了一聲,問他,“還困不困?再睡一會兒?” “不用,我帶幼崽出去瞧瞧雪。” – 穿戴整齊的玳抱著兩只幼崽出了門,外面正下著鵝毛大雪,入目之處皆是一片銀裝素裹,白雪皚皚。 “嗷嗷!”狼崽崽興奮地搖著尾巴,迫不及待地掙脫母父的懷抱,一溜煙兒地跑了出去。 冷冷的。 狼崽崽踩著雪,高高興興地撒丫子跑,跑出去一段,還回過頭來叫母父和阿哥,“嗷嗚!”快來呀! “啊嗚!”我來啦! 熊崽崽也從母父手里下去,小爪子踩上白白的雪地,高高興興地咬著狼崽崽的小耳朵,跟他在雪地上打鬧,“啊嗚~” “別玩太瘋了。”玳說了一句,狼崽崽頭都不回,高高叫了一聲,“嗷!” 然后狼崽崽就玩瘋了。 “嗷嗚~”狼崽崽在雪地上蹦蹦跳跳,撲撲棱棱的,一下子跳進落滿了雪的草叢里,撲簌簌染上一身雪。 “啊嗚~”熊崽崽也跳進去,跟狼崽崽滾做一團。 “嗷嗷!”狼崽崽打了個滾,又撲棱棱爬起來,突然想到什么,抬起腦袋沒看見自家門口有東西,又跑到粉槐樹底下,但只看見一片白色。 狼崽崽用小鼻子嗅了嗅,又扒拉了一下雪地,還是找不到那個小洞。 “啊嗚?”找小腦許? 熊崽崽也跑過來,跟他一起刨地,刨出了好幾個小坑,還是找不到那個小腦許的洞,反而雪越下越大,完全掩蓋住了小腦許的氣味。 “嗷……”狼崽崽耷拉著耳朵,垂頭喪氣。 吃不到小堅果了,好傷心。 “啊嗚。”熊崽崽拍拍狼崽崽的腦袋,我們家也有小堅果。 對哦。 狼崽崽又高高興興地抬起頭來,興高采烈地去找母父,奶聲奶氣地跟他撒嬌:“嗷嗚~嗷嗚~”想吃小堅果~ “嗯?”玳摸摸他的小腦袋,“你說什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