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祈:“?” 祈還想問‘想什么’,就聽火不怕死地叫嚷:“堵我嘴干什么!你們這些阿羅!有本事就殺了我,折磨人算什么?!” “呸!”祈聽了就氣,狠聲啐他,“你引來那些貪食獸還沒跟你計較,你還自己叫喚著要死!當我們真不敢干掉你!” 火聞言冷哼:“那你就來干掉我啊!能去見阿井,我高興都來不及呢!” 祈簡直氣極了,叉著腰罵他:“阿井有什么好的!他害我們差點就被蝶族吃了!他還故意勾 引我們首領,勾不到又去禍害汀!” “他還騙我!虧我本來還以為他是個好獸人!結果他利用我去拆散流和玳!我都被他帶成壞獸人了!” 祈越說越氣,搶過醫療獸人手里的傷粉就往火傷口撒,火痛得大叫,還是咬著牙反駁他:“你騙人!阿井那么美麗善良,對追求的獸人都很溫柔,從不說一點壞話,他太好了,因為不懂拒絕,所以被很多獸人趁機……” “同時跟很多獸人在一起是他的錯么?部落卻說阿井故意挑起獸人爭端,讓他們大打出手,把阿井驅逐出了部落……”火越說越氣,越說越難過,臉紅脖子粗地掉眼淚,“他是不得已才幫吃獸人的蝶族做事的!他是被逼的!” 祈都被驚住了,不知道是為阿井的茶藝,還是為火的眼瞎,連一直沉默不作聲的汀都眼神復雜地看著他:“原來你喜歡老牛吃嫩草?” 火被問住了,頓時懵了一下:“什么老牛?我才23啊……” 汀眼神更復雜了:“阿井現在28。” “不可能!”火不可置信,“他不是十八么?” “不對……他是五個炎季前被逐出去的,現在應該23啊……”火喃喃自語,忽然想起他成年那年,阿井確實沒有舉行成年禮,而跟阿井有關系的最大的獸人,現在已經奔四了…… 而阿井跟那些獸人在一起之后,也一直推脫著不肯跟任何一個結契,所以阿井他……同時玩弄二十幾個獸人將近十年…… 火頓時一口老血梗在喉,上不去也下不來。 頓了半晌,火忽然抬頭看向汀:“你是不是也跟阿井有過?” 涉及這種私密事,汀聞言就是臉一紅,又疑惑:“你怎么知道?” “不是有過,你怎么知道他的年齡?”火眸色幽幽地看著他,“哪有獸人專門去記一個認識沒幾天的獸人的年紀的,除非有過什么……” 汀恍然大悟地點點頭,隨即又是一餒:“確實有過幾次見不得人的關系,他推的我的,但他又說我爛,都是他動的……” 火聞言,神情恍恍惚惚。 好半晌,火才出魂似的,幽幽地說了一句:“難怪他總是主動……原來他也嫌我……” – 玳被沈漱流攥著手腕,抵在樹上,一雙桃花眼被夜染了墨色,幽幽湛湛,如同晦暗洶涌的海。 沈漱流靠的很近,額頭碰在一起,鼻尖也蹭著他,動作比起親昵,倒更像是脅迫:“要是我射的是毒箭,對準他的額頭,嘭地一下,——殺掉他。” “我殺了人,”沈漱流緊緊盯著他的眼睛,目光狼一樣的兇殘,“你會不會怕我?” 玳定定地看了他兩秒,一巴掌糊上去推開他的臉,義正言辭:“不可以找借口色色。” “嚶。”沈漱流大狗狗似的抱住他,抵在樹上亂摸亂蹭,臉上還委委屈屈的:“你不愛我了……” “胡說什么呢……”玳推不開他,索性由著他抱了,“說,怎么就不愛你了?” “你剛剛懷疑我!”沈漱流嗷嗚一口咬住玳的鎖骨,哼哼唧唧地磨牙,“我要是真的殺了他,你是不是就會討厭我了?” “不會,別亂想。”玳認真道,“只是怕殺了他,你會惹上鹿族部落,畢竟還在他們的地盤,要小心為上。” 沈漱流心里舒坦了,還是哼了一聲,“可是之前你也好怕我的,我剛睡你的時候,你是不是有想過干掉我?” “……是有。”玳猶豫了一瞬,還是坦坦蕩蕩的承認了。 沈漱流聞言,又哼了一聲,然后小小聲道:“其實我也想過弄死你的……” 玳頓住了,緩緩打出一個“?”。 沈漱流蹭著他,聲音微微弱弱的,有點不好意思:“我忍不住嘛……但是我又怕真的太過分了,就半夜起來看月亮,看著看著,就忍不住對著月亮嚎一聲……” 沈漱流嘴里說著虎狼之詞,眼神卻羞赧得很,耳尖也紅得不行,貼在玳的脖頸上,連帶著玳也泛起熱意。 但沈漱流這話也解決了玳一個困擾已久的問題,玳眼神頓悟地看著他,語氣疑惑又奇怪:“難怪那段時間你老是出去亂叫,帶著部落里的獸人也叫起來……我還以為你是在恐嚇我……” 說著,玳又覺得好笑,自己曾經居然會覺得沈漱流兇狠殘暴,“我還以為你是很正經的,沒想到天天耍流氓……” 果然不應該對戀愛腦抱著權謀論,畢竟人家腦子里只有黃 色廢料。 “結契了,怎么能叫耍流氓呢?”沈漱流理直氣壯,“這是合理使用夫夫權利,落實優生優育,為計劃生育做貢獻。” 這一連串名詞把玳砸蒙了,“什么意思?你以前部落的守則么?怎么生崽子這種事也管……” “管的。”沈漱流一把把人抱起來,說著就要去褪他褲子,“要響應部落號召,積極為部落做貢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