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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剛剛才說完你乖的。 你現在又不乖了。 “還是要吃的。”沈漱流義正言辭,“你會喜歡上它的。” 摘了紅傘傘,啊不,櫻桃菇,沈漱流就帶他去摘大果榕。 果樹盛大,葉子是漂亮的淡粉色,葉芯柔嫩,可作蔬菜炒、煮或涼拌;果實簇生,成熟時外皮橙金色,燈籠一樣掛在樹干上。 巴掌大的一個,剝開外皮,果rou鮮紅誘人,清香四溢,吃上一口,汁水飽滿,味甜似蜜。 玳吃一口就立馬喜歡上了,想摘好多好多,但是一看框里的菇菇草草又犯了難。 玳暗自糾結的小模樣逗笑了沈漱流,把他框子里的東西一股腦倒進自己的的框里 ,“放心去摘吧,我在下面給你接著。” 玳銀眸微亮,晨星一樣。 點點頭,含蓄地彎了彎嘴角,小酒窩還沒出現,就迫不及待地去摘果了。 沈漱流只能無奈搖頭,老老實實在底下干活。 第17章 我眼中是你璀璨星河 玳最后摘了滿滿一大框的大果榕,漂亮的橙金色澤,像是一筐小星星。 當然,最好看的還是那對銀色星河。 出了林子,沈漱流變成了銀狼,把兩個框子系在狼身兩邊,再伏下身,讓玳騎到他背上。 玳遲疑半天,還是蹬腳一個翻身上了去。 “坐好了。” “……嗯。”玳渾身僵硬,手都不知道往哪里抓,身下俱是柔軟的銀色長毛,沈漱流的體溫隔著厚厚的狼毛傳到他下面與之相貼的皮膚。 很奇怪。 明明是暖的,他卻覺得渾身都有點燥。 以獸形或人形互搏的不少,但這還是他第一次以人形上到別的獸人的獸形身上,也只有他很小的時候,或是十分冷冽的寒季,他才會變成獸形挨著母父和阿父的獸形睡。 等他再大一點,阿父就在自己的大洞xue旁邊挖了一個小洞,裝了石床,自那以后玳就再也沒有和阿父母父一起睡過了。 對于獵物而言,獸人的獸形是危險的,而對于獸人而言,以獸性相貼是表達非常親昵的象征。 但是現在這樣騎在背上…… 只有不會變身的亞獸和懷孕的獸人才會這樣騎在他們的伴侶身上。 而且是很寶貝他們的意思。 因為這個位置獸人的獸形會攻擊不到,還離脖頸如此之近,如果有人趁機偷襲…… 玳抿著嘴,用余光偷瞄沈漱流。 如果他想逃跑或者反殺,現在就是機不容失。 “抓緊我背上的毛,小心別摔了。”沈漱流好像半點都沒察覺到背上人的心緒,很自然地脫口關心,緩緩起身,很穩當的慢跑起來。 都不怎么晃。 忽而起風了,風有些大,吹得他有些不穩。 “阿玳,伏在我背上。”沈漱流降了速,變成走著。 玳順從地伏下.身,臉埋在柔軟的長毛里,頓了頓,忽然不自覺深吸一口氣。 ! ……好、好舒服! 蹭了蹭,再深吸一口氣。 ……真的好香。 “阿玳……你在干什么?”沈漱流低低地笑聲被風吹散,卻透過振鳴,從身下的毛發傳來,仿佛貼著他耳朵笑的一樣。 “我怎么覺得有點癢癢的,你是不是對著我吹氣了?” “……沒、沒有。”玳悶聲悶氣地說,蹭在軟毛里的臉不自然的有些熱。 有些羞惱,也不知道是因為他的笑,還是因為被抓包了。 “真的沒有?”沈漱流一頓,忽然想到了什么,“你是不是吸我了?把臉埋在我的毛里深吸一口氣的那種吸我。” 他、他怎么知道?! 玳震驚羞恥,埋著頭裝死不說話了。 “真的吸我了?”沈漱流受寵若驚,眉眼都是掩不住的笑意。 又不懷好意地揶揄他,“是不是覺得很舒服,很香很好聞,還想再吸幾口?” “……”玳一動不動,仿佛已經安詳。 簡直是社死現場。 “沒事,反正我是你的,阿玳想怎么吸就怎么吸,這種吸也可以,那種吸也可以的。” 沈漱流笑得胸腔振動,羞得玳耳根到脖頸都發紅發燙。 他不知道“那種吸”是什么哪種吸,反正直覺不是什么好事。 沈漱流怕人惱羞成怒了,收斂住笑,只是眼角眉梢的弧度怎么也下不去。 沈漱流知道現代會有人吸貓,但他沒想到,他的小白.熊居然也吸,還是吸狼,這可比吸貓威風多了。 真是可愛的小白.熊。 ——話說,熊好不好吸呢? 他的阿玳是不是也是身上香香的,毛發軟軟的,讓他吸一口就很滿足? 今晚或許可以實踐一下。 還可以……教他的小白.熊另一種成年人的吸法。 保證比吸狼更快樂。 – 因為玳對大果榕念念不忘,而這種果子果期又短,所以沈漱流決定做成果醬,這樣隨時就可以吃。 狼族喜rou,沒有果醬對他們沒有影響,沈漱流又不是穿越過來扶貧的,當然不會特意提高他們生活水準,但是熊族雜食,而且看起來都挺嗜甜的,沈漱流這個心機boy的不會錯過這個刷媳婦娘家好感的機會。 果然,雖然狼族大多不感興趣,但是熊族獸人都躍躍欲試,摩拳擦掌地要大干一場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