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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配滿級后穿回來了 第81節(jié)

    第80章 后日談(6)

    西瑞爾的衣冠冢建在鹿球星上。

    按照他生前的愿想,他應該是想要跟家人葬在一起的。

    但是就算是顧溪與程固安的身份,也不足以將一個不存在的人安葬入帝國的皇家陵墓。

    這太過胡鬧了。

    在不知實情的人看來。

    回溯后的鹿球星是一座美麗的荒星,長滿了無用而美麗的鹿球草,是自然生長的,畢竟回溯后的世界并不存在一個從實驗室拿出鹿球種子搞綠化的不務正業(yè)二皇子。

    回溯后的帝國,帝后恩愛,只有一個皇子。

    名字是奧瑪,是回溯前西瑞爾早逝的哥哥。

    潔白的鹿球絨毛隨著風揚起,洋洋灑灑地彌漫在空中,隨后順著重力的牽引緩緩飄落,輕輕地撫摸著草叢中青色的石碑。

    墓園建在鹿球星的南側(cè),回溯前孤兒院的舊址,

    石碑的樣式十分簡約,沒有什么繁雜的裝飾,只是一塊打磨地細致而光滑的青石板,矮矮地隱沒在鹿球草中,被一團團絨球一般的成熟鹿球擁蹙,像是這個星球隱形的統(tǒng)領(lǐng)著。

    也是,這個石碑名義上的主人的確也曾經(jīng)是這個星球的統(tǒng)領(lǐng)著,在已然不存在的過去。

    石碑正面的中間孤零零地刻著一個名字——西瑞爾。

    沒有姓氏,沒有生平,亦沒有祝愿的話語,連立碑人都沒有寫。

    顧溪彎下身,把準備的花束放在石碑的前面,白百合上新鮮的露水在光滑的石板上劃過,殘留下一道道淺淺的水痕。

    依附于花瓣上的水珠,晶瑩剔透,在初升朝陽下折射著宛若希望象征的橙紅色霞光,“說是衣冠冢,連衣冠都沒有啊。”程固安凝視著墓碑,冷不丁開口。

    “知道真相的人,在回溯前死去的話,就會是永遠的死亡,”顧溪站起身,“我沒想到會是這樣徹底的死亡,連在這世界上存在的證明都一并抹消。”

    “他知道的,他不會猜不出來。”燕庚低聲道,“這也是他不說的理由吧,這人向來愛用自己的喜惡揣度別人,于他而言,死亡一事可以置之度外,但是遺忘不行,被遺忘于是極其痛苦的事。”

    “總是在無用的地方將心比心。”

    燕庚看著墓碑上花體字刻成的名字,華麗而帶著西瑞爾的個人風格,這家伙喜歡在單詞結(jié)尾的字母最后輕輕地提筆,他曾經(jīng)說,感覺這樣就像是在歡快地跟看見字體的人打招呼,氣氛就會變得輕松起來。

    “好了,不說這些了,前幾天,我見到大皇子了,西瑞爾的哥哥。”

    顧溪在墓碑前端正地蹲下,與墓碑上西瑞爾的名字對視,像是與生前的他對視一樣。

    回溯前是宿敵關(guān)系的二人在已經(jīng)截然不同的過去發(fā)展而成的未來再次對視,曾經(jīng)的悲傷與未說出口的一切在回溯的節(jié)點之后漸漸浮出水面。

    顧溪在回溯后聽了程固安說了很多西瑞爾的事情。

    比如這位看起來冷漠的皇帝其實很在乎家人,哥哥在他面前被處死是他永遠難以忘懷的憾事。

    比如他當時在宴會殺死的并非他的父母,而是殺死他的父母并且頂替他們的入侵者。

    比如這家伙曾經(jīng)興沖沖給他打視頻電話說燕庚跟她的情愫,一臉興奮。

    再比如這個看起來十分會照顧孩子的人在將那些孩子收入他所建的鹿球星孤兒院前,其實什么都不會。無論是養(yǎng)孩子,照料孩子,還是安慰孩子,他什么都不會,畢竟按照寬泛的年齡區(qū)間來算,他其實也還算不得一個合格的大人。

    直到第一個孩子出現(xiàn),隨即接二連三,不斷涌現(xiàn)。在這樣的世道,可憐人總是一個接一個。

    他調(diào)查過孩子們可能可以依附的監(jiān)護人人選,什么樣的都有,但是都乏善可陳,在最后實在無計可施才建立了孤兒院。

    在建立孤兒院前,他惡補了很多知識,但依舊惴惴不安。

    到死去為止,他一直不曾對自己能夠給他人帶來幸福這一能力有過一點點信心。

    他并沒有能夠傾訴的人,除了程固安。

    “你哥哥是個很不錯的人,無論是功績,還是在民眾中的聲望,不過這對你來說都不是什么重要的事情吧。”顧溪無奈地笑了,“他一直笑著,很陽光的樣子,眼睛里很干凈,帝國的皇帝與皇后陛下也過的很好,他們的逸聞經(jīng)常在星網(wǎng)上傳,作為夫妻恩愛的標桿。你收養(yǎng)的那些孩子們,我們都有去看,沒有精神力的世界,他們都過得很好。帝國和聯(lián)盟也實現(xiàn)了和平,畢竟沒有精神力的情況下,人口銳減,打不起來的。或許在百年后,人類只有一個國度了。”

    “燕庚和我在一起了,婚期應該是明年,到時候請你喝喜酒,怎么說你也算我們雙方的親友,不過也不知道你收不收得到。程哥和素素也和解了。”

    顧溪站起,中氣十足,為這位已然無法親自宣布勝利的皇帝鄭重而驕傲地道出這場曠世戰(zhàn)役的結(jié)局。

    “你想要的一切都實現(xiàn)了。大獲全勝!現(xiàn)在的世界,所有你在意的人都已經(jīng)獲得了幸福,因為你的努力。”

    宛若于世界的另一端聽見了一般,墓碑邊忽然起了強風,卷起片片雪花一般的鹿球絨毛,傾瀉一般地蓋在墓碑以及墓碑前的三人身上。

    那真是……太好了。

    無聲的呢喃消失在無盡的風里。

    三人并沒有在墓碑前停留很久,他們來鹿球星本就有些顯眼,在獻完花之后便離開了。

    在三人離開后不久,一雙小小的手運用著不符合年齡的智慧打開了墓園的電子門。

    小女孩小心翼翼的將電子門嚴絲合縫地關(guān)上,恢復之前沒有打開的樣子。

    她為了這次見面籌劃了很多很多,以一個孩子的年紀,先是推測墓地位置,調(diào)查查證,之后在不引起父母懷疑的情況下只身來到這里,最后用早就籌謀好的方式打開這一扇門。

    女孩走到石碑跟前,蹲下,虔誠地撫摸著石碑,光滑的青色石碑上映照出年幼的面龐。

    是薇薇安。

    第81章 后日談(7)

    “我本來應該早點來看你的,西瑞爾,”薇薇安的手撫摸著青色的石碑,“但是mama一直不允許的我一個人出門,最后用你以前教我的知識,我在學校考了滿分,終于死纏爛打才來到了這邊。”

    “我很幸福,爸爸mama都很寵愛我,現(xiàn)在沒有精神力之分,所以我也可以上軍校了。現(xiàn)在我在軍校預備班就讀,等我十六歲的時候應該就能進入顧溪jiejie所在的第一軍校。他們考的東西可比你之前教我的簡單多了。”

    “現(xiàn)在爸爸mama還在旅館午睡,他們的時差還沒有調(diào)過來,我趁著這個時間才能溜出來看你。”

    薇薇安說著,一滴一滴的眼淚砸落在石碑上,她手忙腳亂地抹著眼淚。

    “其實我知道,你根本不想我記得你,所以什么都沒有告訴我,”她的聲音有些沙啞。“因為你覺得那些都不是什么好記憶。但我不那么覺得,能跟你以及孤兒院的家人們一起生活,是我終生的幸運。”

    “能偷聽到那個秘密,不忘掉這些也是我的幸運。”

    “我很想你。”薇薇安言辭懇切,“非常非常想你。”

    “這樣的世界,你理應生活在這里。”

    “憑什么作為功臣的你,卻只能生活在黑暗里,被所有人忘卻,比所有人都不幸福。”

    “所有的人都過得很好,特別好,可你的終局卻永遠定在那個時候,為什么啊!”薇薇安終于崩潰。

    她想起了西瑞爾死前的模樣。

    她最愛干凈,最喜歡香氣,極度厭惡混亂的西瑞爾,變成了一個長滿腐rou失去意識的怪物。

    直到最后奪回意識,也只是堪堪擁有了自殺的自由。

    她曾經(jīng)跟她的殿下討論過死亡的事情。

    “如果真的有一天要去死?”她記得她的殿下坐在皇帝專用的轉(zhuǎn)椅上,指節(jié)叩著桌面,表情有些驚訝,隨即他將她抱到膝上,“怎么會想到這個問題?”

    “就是忽然想到,想要知道西瑞爾的答案。”那時的自己仰著頭。

    “如果真有一天要去死,”他笑著,“那我一定規(guī)劃好了,棺木要珍貴的金絲楠木,里面得鋪上白色的綢緞,要放一些鹿球草。到時候薇薇安應該是個老太太了,孤兒院的大家都是老頭老太太了估計,到時候就請大家孩子的孩子一起來給我唱送別歌。”

    “對不起,西瑞爾,我還沒有孩子,大家都不記得了,這首送別歌就只能由我一個人來唱給你聽了。”

    薇薇安清了清嗓子,努力地將嗓子里的哭腔清理出去。

    “再見,再見,我的家人~

    請不要因為我的悲傷駐足,無畏地向前走吧~

    前方是未來的曠野,您將獲得新的幸福~

    天上的星星啊,請您為我的家人照亮前路~

    地下的巖層啊,請您為迷途的他指點迷津~

    往前走吧~

    我會在您身后祝愿您~

    或許在某個星夜,無邊的青色草原之上~

    我們會再次相逢~

    我看著您,落下guntang的淚~”

    薇薇安唱到這里,她再也唱不下去,她捂著臉,淚水從指縫里涌出。

    周邊的鹿球草輕輕搖晃著,撫摸著整張臉都哭紅了的薇薇安,溫柔且耐心,就像昔日的西瑞爾。

    “我們真的能重逢嗎?”薇薇安啞聲問道。

    沒有人回答她。

    也沒有人能回答她。

    只有鹿球草的絨毛摩挲著她的耳朵。

    掃墓之后的第三天,帝國和聯(lián)盟雙方的軍校舉辦了聯(lián)誼會。

    因為人口的日趨稀少,這次的聯(lián)誼會其實也有商討兩邊合并的意圖。

    帝國的帝后并不是熱衷權(quán)力的人,聯(lián)盟的高層同樣也是,兩邊都在尋求和平的轉(zhuǎn)變,是以意向相近,一拍即合,從而組織了這次聯(lián)誼會。

    顧溪與燕庚一起進入宴會廳的時候,正好見到帝國的大王子奧瑪在與姜樓交談。

    “您的建議十分中肯,”奧瑪?shù)难凵耖W著澄澈而真誠的光,“我會回去好好使用的。您有事情是我能做到的嗎?我想要回報您。”

    “啊,”姜樓被這么真誠的眼神搞得有些不好意思,“那個,就小事,小事而已。”

    隨即,他好像是想到什么,悄悄地湊近奧瑪。

    “殿下,你有游戲碟嗎?就新出的賽車那種。能偷偷寄給我嗎?”

    “星網(wǎng)給您不是更方便嗎?”奧瑪不解。

    “嗯……”姜樓沉默了一會兒,“我夫人管的比較嚴,我只能悄悄打,星網(wǎng)太顯眼了,還是游戲碟吧。”

    “老師。”顧溪走近。

    “小叛徒你來了啊。”自從上次的“叛變”事件后,姜樓對顧溪的稱呼就從“小友”變成了“小叛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