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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配滿級后穿回來了 第80節

    考試前日。

    顧溪坐在教室外,透過單向玻璃看著教室內,殷茶在跟著體術老師在練習枯燥的踢腿。

    她的身體受損很大,需要做這樣的運動進行肌rou記憶的復原。

    “你來了。”顧溪沒有移開視線,悶悶地打了個招呼。

    “嗯。”燕庚在她的旁邊坐下。

    前一段時間的忙碌暫時告一段落,作為學生會長的燕庚也有了久違的休息時間。

    “我……很難受。”

    這是顧溪救下殷茶這段時間以來第一次朝燕庚說出自己的心里話。

    一旦開了頭,之后便如同高山流水,一泄而出。

    “我是不是不應該用摯友這個詞來限定她,如果我當時換個理由現在會不會不一樣,就算說‘想要一個得力的下屬’都或許比現在的這個局面來的要好,但是當時我看見她的眼神,”顧溪看向燕庚,眸光攝人,“是那種死氣沉沉的,好像馬上就要消失,然后……然后我就不自覺地說出了那些話。”

    顧溪捂著臉,低頭,烏色的發絲從指縫中垂落,其中的幾縷帶著淚水的晶瑩。

    “她很好,她想要滿足我,她向來這樣,一點點的好都會回報,可……我的摯友為了與我的摯友更相像而努力,這又是什么事啊。”

    “這又是什么事啊!”

    顧溪的聲音壓得很小,帶著無限的痛苦與悔意從喉頭掙扎而出。

    周圍的空氣像是深淵中的水,壓迫著她的全身,一旦她開口,便絕望地涌進來。

    水位上漲,再上漲,填滿,最終從眼眶里溢出。

    燕庚拍著她的后背。

    “這不是你的錯,從結果而論,一切都在往好的方向發展,起碼她現在是一副擁有生機的樣子,”燕庚抬頭看著室內正在朝老師手板上踢出一腳的殷茶,“能夠有目標往前,也是一件很幸福的事情。”

    “這樣嗎?”

    “這種要一步一步來,”燕庚想起了自己的曾經,“先拉出來,再一步一步往上走。”

    “會好嗎?”

    “會好的。”燕庚擁住顧溪,“總歸時間還有很多,而且一切都在變好不是嗎?”

    “希望吧。”

    “嗯。”燕庚揉了揉顧溪的頭,“行了,你靠著休息會兒吧,已經很累了吧,到時候殷茶出來我再叫你。”

    “嗯……好。”顧溪靠在燕庚的肩頭,很快便進入了黑迷的夢境。

    自從救出殷茶,夢魘困擾著她,她已經很久沒有睡過一次好覺了。

    而今天是第一次。

    燕庚輕手輕腳地將顧溪的頭從自己的肩頭轉到自己的大腿上。

    要是靠著肩頭,這家伙估計醒來又要覺得脖子酸疼。

    不知道說了多少次,每次都還是這樣。

    燕庚嘆了口氣。

    手指輕輕地在顧溪臉上拂過。

    做個好夢。

    “你們都在啊,”殷茶擦著汗從訓練室內出來,看到顧溪枕在燕庚的腿上,忽然壓低了聲音,“她睡了?”

    “嗯。”燕庚輕聲道。

    “她很久沒睡好了,”殷茶坐在燕庚的另一側,“我知道的,我每次勸她,她表面上收下了,但是實際上還是走不出來,我想問問,回溯前的我,嗯,對,不用驚訝,她都告訴我了,回溯前的我是個怎么樣的人,不是顧溪眼里的,是你眼里的。那個時候的我應該跟你關系不是很近。”

    “為什么這么想?”

    “直覺,我倆不是合得來的類型,但是我跟顧溪就是,”殷茶捧著臉,“從剛開始見到她,我就知道我們倆絕對會處的好。”

    “她害怕因為摯友這個詞牽制了你。”

    “牽制什么啊?她居然這么想嗎?”殷茶看了眼熟睡的顧溪,縮回了想要把這個傻瓜搖醒的手,“那個時候,我問她想要什么,單純只是為了想找個理由跟她呆一起,后來她說我跟她摯友很像,我感覺是個機會,后來我知道實情后,簡直高興瘋了,本來覺得做個假的也沒事,沒想到是真的。”

    “你相信她說的?”

    “雖然聽起來很扯淡,但是她的表情不是假的,再說了,她說的我都會相信。”殷茶扯了扯手上的防護手套,“畢竟是她啊。”

    “她說你的眼神死氣沉沉,她很擔心。”

    “這樣嗎?那個時候啊,我正好是政變失敗的最低谷,”殷茶垂眸,視線從顧溪的臉上溫柔地拂過,“母親留下的家臣四分五裂,剩余的勢力也死的死走的走,自己即將被處刑,絕望累計到了極致,然后她來了,從天而降,但是當時的我已經不再相信希望。”

    “畢竟之前一直是這樣,到了絕望的時候總會絕處逢生,但是最后的最后還是失敗,我感覺很累了。”

    “然后她來了,”殷茶眸色溫和地看著睫毛微顫的顧溪,勾唇一笑,語氣雖然沒有波瀾,但是聲音不由自主地放大了些,“我本來想著報答完她的救命之恩就去死的,再重復這樣的輪回沒有意義。”

    “后來我改變主意了,我想活著,即使末路依舊是絕望的失敗,我依舊想再走下去看看,倒不是對命運忽然有了信心,命運對我向來cao蛋,我是知道的,”她將防護手套上的系帶重新扣好,卡扣發出“噠”的清脆聲響,“我只是想在她存在的世界再多呆一會兒,想看見她能夠走向的未來,想跟她一起走向未來,僅此而已。”

    隨著休息時間結束鐘聲的響起,殷茶轉身離去,撂下一句若有若無散在風里的輕聲呢喃。

    “而且我總不能讓她再哭了,她應該一直笑著的。”

    “醒了,”燕庚感覺到腿上的布料有些濡濕,對上的是顧溪滿含淚水的雙目,“都聽見了吧?”

    “聽見了。”

    “真是。”燕庚用手把顧溪鬢邊幾縷被淚水沾濕的碎發別到耳后,“別哭了,是好事不是嗎?”

    “嗯。”

    第二日的入學考試,一切都順利的要命,只訓練了一個多月的殷茶因為本身過硬的素質,在入學考試中順利通過,更巧的是她與程素素還有蔣輕輕分到了一個寢室。

    “機甲戰斗系,唯一一個三人寢,是你動的手腳吧,”顧溪坐在學生會辦公室里,翻看著新生的入學文件,“這么明顯不怕被發現嗎?”

    燕庚雙手繞過顧溪坐的皮制椅背,隨意地將她擁入懷中,頭輕輕地搭在她的右肩上:“正好有一間房間的床壞了有什么辦法,那不是只能讓三個人住了,總不能讓其中一個人睡在地上吧,這也太可憐了。傳出去也會說軍校虐待人吧。”

    “……所以你昨天忽然消失不見是去做這種事了?”顧溪無奈地偏頭撞了他一下,“怪不得你回來一股木屑的味道。”

    “你想讓她們住在一起吧?”燕庚湊過去在顧溪的臉上貼了一下。

    “是很想,”顧溪道,語氣有點無奈,“但是也沒必要這樣的,直接申請不住校就好了,我這邊還有名額,不需要搞這些的。”

    “但是你還是希望她們住在學校里吧,就像回溯前一樣。”燕庚站起身,將頭從顧溪的右肩上移開,俯視這坐在轉椅上的顧溪。

    “是啊。就像回溯前一樣,”顧溪仰頭,與燕庚相視一笑,輕聲說道,“謝謝。”

    “謝謝應該這樣說。”

    燕庚俯身下來,二人唇齒相交。

    一吻畢了,燕庚聲音帶著曖昧的微微喘息。

    “這樣說才對。”

    “那再來一聲?”顧溪的臉泛起絲絲春色的紅。

    “咳咳,”屬于男性社畜的咳嗽聲從東南角傳來,帶著幽怨的黑氣,顧溪燕庚應聲望去,只見程固安扯著嘴角笑瞇瞇地咬牙切齒道,“那個尊重一下,我還在。”

    “……不要用這種‘你為什么還在’的眼神看我啊,你們有點良心好不好?我不在的話這些事情你們來嗎?”

    “不了不了,”顧溪燕庚接連擺手,笑著捧道,“還是您能者多勞。畢竟您處理業務是老手,我們都是年輕人。”

    “年輕人個屁,”程固安道,“行了行了,你們倆收斂點。”

    “是。”兩人笑著應道。

    “算了。”程固安嘆了口氣,“娘的。”

    程固安這邊結束沒多久,顧溪和燕庚很快又黏在了一起。

    “要是申請在外居住,程素素跟殷茶還好說,蔣輕輕怎么辦?”

    “哦,我昨天剛跟她見面了,考完試碰到的,然后我問她要不要跟我一起學習,可以修兩門,畢竟她比較特殊,”顧溪調出光腦的照片,“然后她好爽快就答應了,還跟我合照了。”

    “她比回溯之前第一次見面要開朗好多,”顧溪指著照片上女孩子的笑顏,“她以前都沒這么笑過。”

    “畢竟這次回溯后,她的家人也都還在,雖說按照身份來說是研究者,但是這些科學家們也是像看真正的孩子一樣看待她的。”燕庚看著笑著的蔣輕輕,“家庭的影響對一個人來說還是很大的。”

    他說著,卻發現顧溪rou眼可見地消沉下來。

    “怎么了?”他問,“是想到什么了嗎?”

    “沒有。”顧溪在最初本能性地避開了他的視線,隨后感知到自己這一行為的不對頭,又強硬地將自己的頭掰回去看,“沒有什么。”

    “真的沒有?”燕庚并不信。

    “好吧,我在想當初是不是不告訴你,”顧溪支著頭,“世界線會回溯地更加完美。比如你的家人會回來,然后你就是安穩平和地生活著的小孩,是那種會在草叢里跑來跑去的青年,我見你,你還會對我笑,覺得我是個奇怪的女孩,為什么對你的眼神這么奇異,想跟你說什么,但是又不跟你說。然后莫名其妙就走了。”

    顧溪又打斷了。

    “也不對,照理說你的才能應該沒變,應該是那種會直接被免試招入軍校的人,入學估計就是在帝國軍校,畢竟帝國的公民沒有特殊情況不會入學聯盟的軍校,除了西瑞爾那種情況了。我見到你大概就是在兩邊軍校搞聯誼的時候,然后可能是對立面,然后咱倆打了照面,我認出了你,我肯定會哭吧,然后在那種幸福環境下長大的你肯定會問我為什么,然后我又不會說……”

    “最后只有你一個人難過。”燕庚補道。

    “那也不是,起碼程哥應該還在的。我們可以一起抱團聊一些回溯之前的黑歷史。”顧溪笑著,用著十分輕松地語調描述著曾經想過的未來的遠景,但是底音的沙啞暴露她真實的想法。

    “其實你告訴我的時候,我可以選擇不理解,只要不去想,應該就會完成回溯。”

    燕庚強行擠到顧溪的邊上坐下,為了展現學生會的莊重,轉椅本就做的寬敞,兩個人坐雖然會比較逼窒,但也并不是坐不下,反倒有種更加貼近的曖昧。

    燕庚平時不會這樣,他感覺這樣坐著會讓兩個人都不舒服,所以很少這么做,但是現在正好需要這份不舒服來提醒二人的關系。

    這份貼近至極的不舒服對他后面要說的話而言極其重要。

    “但是我還是選擇了去理解,因為我并不希望用一個完全不知道的未來作為代價換走我已有的東西,比如你。”

    “或許吧,或許會更好,但是現在已經夠好了,我不想做一個為了未知的更好而丟掉西瓜的猴子。不用愧疚,這是我的選擇,畢竟我一直是那種比較謹慎的人。”

    “我怕會更不好,所以我退縮了。”

    “……但如果我不告訴你。”

    “那我就沒有選擇的權力了,不是嗎?”

    “……”顧溪沉默了。

    二人之間的氣氛陷入了凝滯。

    程固安忽然出聲。

    “西瑞爾的衣冠冢做好了,明天你們有時間嗎?我想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