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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開始了,就做出個樣子來。” 沈故連連點頭:“我肯定行!” 他還指著這個掙大錢呢! 說話的功夫,兩人來到廚房。 沈故一直跟著楚昭凌,也沒注意路。站在廚房外,頓了頓:“不去外面吃啊?” 楚昭凌擼袖子:“我做。” 本打算去外面飯館吃,可楚昭凌突然來了興致,腳下一轉,就來了廚房。 沈故時刻記著楚昭凌傷員身份,切菜炒菜肯定會牽扯傷口,萬萬不行。 “你肩膀有傷,我來。”沈故用身體將楚昭凌擠開灶臺,“上次只熬了粥,都沒展示出我的真實水平。對了,傷口換沒換藥?” “換了。” 楚昭凌叫進來一個下人生火,自己干站在旁邊,看沈故忙活。 “你有什么不吃的?”沈故突然想到,扭頭問楚昭凌。 “蘑菇。吃了起紅疹。” 這是對菌類過敏。沈故:“那我上次送你蘑菇,你怎么……”收了。 好吧,是自己一個勁兒非讓他收下。 沈故輕咳一聲:“還有別的嗎?” 楚昭凌搖頭。 半個時辰后,楚昭凌看著擺在灶臺上的兩菜一湯:“辛苦了。” 沈故低頭整理衣服,聞言隨口說了句:“話本里英雄救美都是要以身相許的,我為你做頓飯有什么。” “英雄救美?以身相許?”楚昭凌將這八個字放在嘴里品了品。 沈故趕緊解釋:“我的意思是你救我了,我理應……”報答。 不等他說完,楚昭凌干脆利落吐出四個字。 “不美,不要。” 沈故:??? 這次差點氣厥過去的人成了沈故。 作者有話要說: 命里帶妻了屬于是。 第22章 屁股 “我給你一次重新組織語言的機會!”沈故舉起菜刀,兇巴巴地威脅。 楚昭凌不僅不怕,還倏地笑了。這笑容如同開在無垠雪原里的柔嫩花朵。裹著寒冷,轉瞬即落。 沈故呆了一瞬,晃了晃手里的菜刀:“快點!” 休想用美□□惑我! “美,要。”楚昭凌從善如流把“不”字去掉。 沈故回憶了下自己剛剛說的話,耳垂爬上一抹紅色。要什么要,他才不以身相許呢! 楚昭凌何嘗沒意識到失言,抿了抿嘴,不敢看沈故。 短暫又詭異的沉默后。沈故放下菜刀,背過身去端菜:“吃飯,都快餓死了。” 楚昭凌走過去,端起一個菜:“去房間吃。” 兩人均閉口不提剛剛的尷尬,裝作什么都沒發生。 沈故的性子閑不住,吃完飯,準備出府玩耍。從包袱里掏出折扇,打開左一下右一下亂扇。 “作為一名富家公子哥,手里怎么能沒有折扇呢。”說著又扇了好幾下。即便冬天也得有! 楚昭凌看沈故沒個正行,終于想起要教他禮儀的事。可恣意隨性也并非錯誤。 “禮儀……”你不想學就算了。 剛說出前兩個字,沈故宛如一只受驚的兔子,撒丫子跑出房間。聲音從外面傳來:“不學!打死也不學!” 楚昭凌:“……” 跑的倒挺快。 出了府,沈故漫無目的地溜達。不知不覺就走到了上次吃飯的飯館。別的不說,辣椒是真辣,害他胃疼了好久。 沈故摸了摸肚子:“今天吃飽出來的,下次再挑戰。” 剛要繼續往前走,眼睛隨便向里頭一瞄,竟然又看到了一個挑著筐的男子。是不是上次那個不知道,但挑的筐很像,上面用布蓋住。 這家飯館從規模上說算是中等偏上的,生意也不錯。 沈故忽然想到一個可能,大步走進去,一副吊兒郎當的模樣,面露好奇:“里頭有什么好東西,給本公子看看。” 挑筐男子和店小二俱是一愣。 店小二見沈故衣著華麗,定是個有錢的主兒,不敢得罪,瞥了眼挑筐男子。男子老實巴交地笑答:“只是些土豆。” 土豆用布蓋什么,鬼鬼祟祟。 沈故仗著自己紈绔,不依不饒:“我不信。掀開我看看。” 店小二面露難色:“我們這小本生意不容易,公子您行行好,饒過我們吧。” 他越是這樣,沈故越覺得有問題,趁兩人不注意,猛地扯下蓋筐的布。一個個圓滾滾的土豆躺在筐里。 還真是土豆。難道是他想太多了? 沈故光顧著疑惑,沒捕捉到店小二臉上一閃而逝的慌亂。 “沒騙公子,真是土豆。”店小二笑呵呵道,拍了拍挑筐男子肩膀,“快進去,等著用呢。” 男子急忙挑著筐往后廚走。 “公子可要吃飯?”店小二擋在沈故面前,客客氣氣地問。 沈故換上一副笑臉:“不了。上回在你家吃過,辣椒又辣又香。我以為筐里是辣椒,尋思買點回去。可惜了。” 目送沈故出了門,店小二走到后廚,問挑筐男子:“真是土豆啊?” “怎么可能。”挑筐男子得意一笑,“最近查的嚴,我不得小心些。” 筐里的土豆拿出大半,白色顆粒狀物體露了出來,不是食鹽是什么。 “剛剛那個男的是誰?”挑筐男子警惕地問,“是不是被發現了?我們老板可說了,一旦引起懷疑,立刻不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