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科舉文繼母養兒日常 第173節

    這就好比兩個成績差點的學生,看過試題之后覺得并不難,沒花多少時間就寫完了答案交了卷。

    結果發現成績比自己好的學霸居然花了數倍時間來寫答案,可不是讓他們心慌?生怕是自己審錯了題,沒了解到題中的深意。

    穆二胖立刻說沒有,解釋道:“是我自己寫的太興起了,篇幅上沒控制好,寫了將近四千字。足足刪改了一半,花費了不少工夫。他們都是等我的。”

    也得虧沈傲霜和衛奚都等著他,不然等他刪改完,余光一瞧發現自己身邊都空了,估計心慌的就該是他了。

    衛恕和崔斐這才呼出一口長氣,一左一右地把穆二胖往中間一夾,好笑道:“只見過寫題寫不出的,沒見過寫題寫的打不住的。剛可把我嚇死了。”

    說著話,眾人在傍晚之前回到了書院。

    沈翠已經張羅好了晚飯。

    因為他們并不覺得如何勞累,所以用過飯后再去趟茅廁,隨后洗漱一番,就坐到了課室,開始默寫卷子內容。

    也就半個時辰,大家都一字不落地默出來了。

    勞不語一一看過,依舊還是梅若初的最無懈可擊,接近完美,水平已經遠超他這當先生的了。

    而沈傲霜在農桑改革一道上,提出的幾項治國之策,則兼具了保守和創新兩方面,既新穎又不會太過冒進。

    穆二胖農桑方面在他們為首的四人中算是表現平平,畢竟他雖是農家子出身,但前頭十年都在渾噩著,很難真的像其他農家子那樣從自身情況出發,言之有物,只能算是用上了生平所學,引經據典,相比之下,他教育那塊就實在亮眼了。單論這一塊,甚至比梅若初寫的還好上幾分,顯然這上頭他的思想非常深遠。

    至于衛奚,倒是沒有特別亮眼的,跟衛恕、崔斐一樣,穩扎穩打。只是他們三人的基礎水平不同,所以同樣穩扎穩打的情況下,依舊是衛奚最出挑,衛恕次之,崔斐排在最后。

    后頭勞不語和梅若初就沒再講評什么了,到這一步了,他們如何想已然不重要,全看皇帝的喜好來確定最終名次了。

    第二百零五章

    殿試過后,便是糊名彌封閱卷的流程了。

    說是皇帝主考,但也不可能真的讓九五之尊一個人去看二百來份卷子。

    所以在他過目之前,自有八位閱卷大臣齊聚文華殿來負責評卷。

    他們會以‘圈’、‘尖’、‘點’、‘直’、‘叉’五個符號來標記優劣。

    一眾閱卷大臣的審美和喜惡不同,所以對待相同一份試卷,評價也會有出入。

    這是很正常的情況。

    但如果評價出入太多,比如這位大臣畫了圈的卷子,到了另一位手里被打了叉,就得另派大臣查看。

    等他們閱完卷了,其中畫圈數目不低于八個,評價最好的十份才會被呈送到皇帝面前。這些人才有榮幸讓皇帝閱他們的卷。

    若其中真有特別讓皇帝滿意的,即便他會試名次在二甲之外,被點成一甲也有可能。

    但這也只是可能,起碼本朝還未發生這種事——畢竟考生的水平就在那兒,也不可能說真的有人策論寫的天上好地上無的,其他方面卻很是稀松普通。

    而其余貢士的卷子就會按著八位閱卷大臣的意見來排名,若是他們八人評完等級差不多的,則會參照他們會試的名次來確定排名。

    說起來,在選閱卷大臣的時候,熙和帝又想到了沈閣老。

    結果近來沈閣老告了病假,在家休養了。根本沒給他開口的機會。

    可這世上哪有這么湊巧的事兒呢?明明上個月沈閣老在朝堂上還聲如洪鐘呢。

    且沈閣老這些年為了家國大事夙興夜寐,堪稱兩朝以來的第一勞模,除非病的起不來身,他就從沒告過假。

    一開始熙和帝還真以為他如何了,遣了貼身太監去慰問。

    結果沈家人說老爺子要靜養,只客客氣氣地留了貼身太監用茶,并不讓他去探病。

    那太監就是前頭給熙和帝進言的那個,大事上不大聰明,小事上卻很有眼力見兒。

    雖沒見到人,但他回來后道:“沈家人臉上不見愁苦,奴坐了好半晌,也未曾聞著一絲藥味。”

    熙和帝便也知道沈閣老身子抱恙是假,而自己前頭猜的不錯,沈家后人確實就在本屆的貢生中。

    不過可能沈家的子孫名次并不算特別好——前頭四人中他記得是有貢士姓沈,殿試當天也坐在他眼皮底下考的試。

    但熙和帝覺得對方應該不是沈閣老家的子孫。

    原因也不是旁的,而是那人還有好幾個同府而出的同窗呢。

    前頭龐次輔讓他做主,是按著真實水平排名,還是避嫌一番,打亂會試榜上的名次,他雖心中猜著大概是怎么回事了,但肯定不會只以自己的猜想為準,后來就還是派了人去查證了一番。

    確認貢院的異象無可疑之處,而那瘋道人又沒有跟梅若初他們有勾連之后,熙和帝這才沒有其他動作。

    不然若是查出來貢院的異象、或者瘋道人的言語是梅若初他們自己安排,為自己造勢,熙和帝必不會讓他們接著考后來的殿試了。

    那一番調查之下,梅若初、沈傲霜、穆二胖和衛奚的相關資料也一并呈送了上去。

    因為重點不是這幾人的背景,而且熙和帝也沒那么多工夫去看幾個貢士的詳細履歷,所以許多事項只是一筆帶過。

    但那一筆帶過的幾句話中,說了他們其實不止四人,而是六人一道下場。而且他們六人是從青州府同一間書院里頭出來的,在府學里頭也是同吃同住,好的形同一人。

    熙和帝雖然沒見過沈閣老家的子孫,但兩朝首輔家的孩子,怎么可能跟尋常百姓混在一處,還形影不離、同吃同住?多少還是會有點架子的。

    這個有點難辦了,一甲的位置他還挺想給沈家的子孫留一留的。

    眼下不出意外的話,前頭四人只要沒有發揮失常,殿試也將由他們包攬前四。

    熙和帝倒沒想著用皇權打亂他們的名次,畢竟梅若初他們已都在他這里掛了號,未來要得他重用的,他擅用職權把沈家的子孫塞進來,沒得寒了他們的心。

    而且若是這樣做,教性情剛正的沈閣老知道了,怕是也要讓他老人家不高興。

    他私心里便只盼著沈閣老家的子孫起碼能穩住二甲,到時候同樣是進士出身,經過考核同樣能進翰林院,后頭也同樣能入閣。

    可千萬別掉到三甲里頭。同進士可就再無可能繼承沈閣老的衣缽了。

    殿試過后的第三天,閱卷大臣完成了評卷,挑選出了十分卷子呈送上去。

    這日下早朝之后,熙和帝就過來文華殿進行最后的閱卷和定名次了。

    這其中還有專門的讀卷官,可以由他們來給皇帝朗讀,也是給皇帝減輕負擔。

    不過本朝是皇帝年輕,反而一眾得用的大臣都已老邁,熙和帝便免了這一步驟,自己開始看卷。

    看過之后,熙和帝選出了五份自己比較滿意的。

    其中那份最好的,鳳采鸞章,字字珠璣,和上一科的穆云川所寫的不相上下,不用說,肯定是那個自小就有神童之名的梅若初寫的。

    這個人的排名不用多說,自然是狀元。

    剩下那四人,倒是各有所長,有人農桑寫的好,有的教育寫得好,有的沒有特別出挑,但也沒有明顯不好的地方。

    熙和帝就讓人把這十份卷子的糊名給拆掉,同時心中盼著能在其中看到沈閣老家子孫的名字,這樣就算對方進不去前四,給個第五卻是使得的。

    至于沈閣老跟先帝求的假戶籍,在前頭的考試中‘作假’給其他科舉考官看,那肯定是無所謂的。

    但到了殿試這一環節,必然是要寫真戶籍的。不然讓有心人抓住把柄,會說他倚老賣老,把從先帝那求得恩典,不把現在的皇帝放在眼里云云。

    一拆之下,熙和帝才知道自己想錯了,那四人之中姓沈的貢士,居然還真的是沈閣老家的子孫。

    這也能說是燈下黑了,讓熙和帝頗有些意外之喜。

    那么毫無疑問的,這沈傲霜就是名副其實的榜眼了。

    被他挑選出來的五人中還剩下三人,分別是穆寒山、衛奚和一個名叫李子峰的貢士。

    前頭的兩人,熙和帝還是知道的,最后那個倒是無甚印象,詢問了禮部官員之后,才知道這李子峰會試名次也不差,在第八名。

    那自然就把李子峰排在第五。

    至于探花和傳臚么……熙和帝點著穆二胖和衛奚的卷子,兀自沉吟。

    …………

    殿試結果出來之前的這幾日,是少年們自打走上科舉路以來,第一次可以名正言順的徹底休息放松的時候。

    等到出了榜,他們有了各自的前程,又要有其他事情忙著了。

    但眼下金榜未出,就還是得低調一些。

    所以他們并不外出,就還留在書院里頭,隨便拿了本書看著。

    手邊的這些書他們可看了太多年了,字字都爛熟于胸,而且掛心著成績,即便連梅若初,專注值也不如平時高。

    沈翠干脆就捧出了自己的《胭脂修仙記》第三冊 ,讓他們幫著參詳。

    這話本子前頭一二冊在青州府都賣的不錯,離開青州府之前,崔五娘讓她抽空寫第三冊 來著,還說等全都寫完了,再做個精裝合集,甚至后頭崔五娘還想著開拓京城這邊的市場。

    這第三冊 就是完結篇了,沈翠還挺重視的,一來是自己的故事嘛,還是想有個好的收尾。二來則是銀錢都在最近用的差不多了,后頭在京城安家立業,還指著這話本子的后續收益。

    但是她寫了好幾個月完成后,仍覺得不大滿意。

    眼下他們既然沒有其他娛樂活動,便讓他們來做這個。

    聽說原來這話本子是自己親娘寫的,穆二胖皺著臉道:“娘瞞的我好苦!”

    沈翠禿嚕他一把,“前頭不是怕你們分心嗎?如今終于考完,我可才敢使喚你們。”

    穆二胖也不是真的惱,轉頭就開始跟其他人一起幫著參詳了,“梅大哥和師弟詩文好,里頭的詩文就由你們填。阿斐哥和傲霜畫畫好,就由你來負責畫插畫。我和衛大哥就負責潤色整體行文。”

    他們一旦有了事情做,而且是不讓他們覺得無聊的事情,這專注值一下子拉滿了。

    轉眼到了傳臚大典前一日,話本子在他們六人的共同努力下,已經潤稿完畢。

    沈翠把成稿的話本子收起,催著他們早些洗漱休息。

    而她自己則把話本子從頭到尾看了一遍。還真別說,經過他們修改的稿子那真的是一字一句讀來都如同品嘗美味佳肴似的,讓人齒頰留香。

    后頭等到外頭安靜下來了,沈翠便放了話本子,起身去了外頭,想確定他們是不是安心睡下了,別回頭頂著個熊貓眼去參加傳臚大典。

    結果她出去之后,倒是沒見到還在外頭待著的學生,只見到了背著雙手、舉頭望月的勞不語。

    “夫子是擔心明日的金榜?”沈翠走近之后,出聲詢問道。

    勞不語說怎么會?

    “他們殿試的策論我都看過,沒有發揮不好的。”說著他輕輕一嘆,“我只是沒想到那‘十年之約’完成的這般快。”

    沈翠沒大明白他的意思,勞不語總不可能盼著自己的學生晚些考上。

    勞不語也自覺說的話有歧義,又立刻說:“我不是那個意思,他們能這么快的都考上了,我自然是高興的。只是往后……往后……”

    沈翠這就明白了,往后學生們各奔前程,自然不可能像之前似的,日日都守在一處。

    她正要安慰說天下沒有不散的筵席,而且往后就算學生們不在一處了,各自成家立業了,但這些年相處出來的感情不是假的,來往必不會少了去。

    話還未出口,勞不語接著道:“往后我干啥去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