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陶秩不高興地拉嚴述耳朵,“你怎么能說我傻呢?考試很難的。” 嚴述研究生期間,不僅要完成課業,還要接觸集團那邊的事務,這在陶秩看來,是不可能做到的事情,但嚴述就是做到了,還把時間安排得很好。雖然陶秩已經無數次看清自己和嚴述智力上的差距,但一想到這道鴻溝居然如此巨大,就感到上天不公。 “沒說你傻。”嚴述把他塞進后座,轉頭對司機報了地址,陶秩看見自己咬在嚴述后脖上的標記還沒有消,在低領毛衣下露出半圈牙印。他想到前幾天的夜晚,覺得臉熱,也不和嚴述鬧了,把書包放在自己身邊,安靜地坐在后座一角。 嚴述摁下按鈕,車后座隔板自然升起,陶秩才湊到嚴述耳邊小聲說:“你怎么不貼點東西遮一下呀,羞人。” “不想遮住。”嚴述把陶秩抱到自己腿上,車后座頂足夠高,陶秩微微低下頭就不怕撞到腦袋,但還是有點狹窄,陶秩不敢亂動彈。 嚴述溫柔地含住陶秩的嘴唇,陶秩顧忌前面有司機,動作幅度很小地往后躲,嚴述扶住他的后腰不讓他躲,大手慢慢滑到他的手腕,輕輕拽住了,陶秩急切地小口喘息,急而小聲地說:“不可以,不能親。” 陶秩發現和嚴述冷淡的外表不同,私下里的嚴述真的喜歡親人,親不夠一樣,陶秩安靜自己做自己事情,他路過都要先親一口再走。 “就一會。”嚴述低聲哄他,誘哄他把嘴巴張開把小舌頭伸出來,陶秩對他歷來都沒有抗拒的志氣,閉著眼睛照做了,親吻的聲音大一點他眼睫就直顫,縮著肩膀怕被司機發現。 陶秩身上的寒氣被驅散干凈,他忍不住偷偷夾腿,腿根相互蹭啊蹭。被嚴述發現了,嚴述支起一條腿,膝蓋頂開陶秩的腿,像一只得逞的老狐貍一樣輕聲笑,“寶寶,不能在這里做這種事。” 陶秩臉頰粉撲撲的,做了壞事被發現,他低下頭嘴唇囁嚅著說不出話,直到下車的時候腿都是軟綿綿的,像兩條面條一樣。 管家已經把行李從樓上搬了下來,訂下的航班在今晚七點,嚴述特地請了年假,準備陶秩考完試就帶他出去旅游散散心。 陶秩下午剛考完試,在寒風呼嘯中登上了飛機,凌晨就到了溫暖的泰國曼谷,在路邊攤販那買了堆新奇的熱帶水果,拿袋子兜里帶回酒店。 整整一個月,陶秩都在和嚴述在外面游玩,旅程的最后一天,他們到達了希臘的扎金索斯群島。 晴天碧空下的海洋和藍天相接,風吹來遠處海洋的絮語,卷起白色的海浪,打在四周環繞的白色石灰巖山崖上,金色的沙灘蔚藍的海水,遠離人類城市,仿佛到了地球的另一極。 在愛琴海溫柔明媚的陽光下,陶秩在沙灘上等了嚴述二十分鐘,等來了捧著一大束花的嚴述。 沙灘上他們這一角迅速聚集起了人,他們四周突然被花海覆蓋了,陶秩站在花海的中央驚訝地捂住了嘴巴。 嚴述俊朗的眉眼在陽光下仿佛在發光,高大帥氣的男人抱著花在他面前緩緩單膝下跪,掏出了小小的黑色緞面戒指盒。 “陶陶,雖然這來得有點晚,但應該還不算遲。”嚴述深情地仰頭注視陶秩,像是要把這一刻牢牢刻進眼睛里一樣,眼里閃動著情動的光點,“我們從小一起長大,相伴十余年,雖然中間有所曲折,但所幸你依舊還在我身邊。” “我想和你有下一個十年,下一個二十年,更久更長的歲月,年年歲歲,我都不想和你分離。” “所以,你愿意嫁給我嗎?” 陶秩咬著下唇,眼里含著淚水,在點頭的一剎那,眼眶就兜不住滿滿的淚水,兩滴淚水順著陶秩的臉頰滑落,陶秩急急低頭抹去了淚水,哽咽地回答:“我愿意,我愿意嫁給你。” 在病床上纏綿的日夜里,陶秩覺得自己都要被消毒水泡爛了,無數個浮光掠影的夢里,他曾以為和嚴述美好的結局是不可奢想的美夢,是苦澀的藥丸,是尖銳的針頭,是纏著他手腕的束縛帶,是每一次MECT治療后渾噩之際的浮想。 但現在是,碧空如洗天空下,光明陽光里,鮮花的芬芳,閃耀鉆戒的光芒,愛琴海見證下的誓言。 陶秩手抖得幾乎拿不住小小的鉆戒,嚴述緊緊握住了他的手,低下頭額頭抵著陶秩的額頭,輕而又緩地說:“這次,你幫我戴上戒指吧。” 戒指是陶秩當初從拍賣場買下的那枚戒指,兩顆祖母綠寶石在陽光下散發璀璨的火彩,陶秩臉上一熱,是嚴述輕輕用手擦去了他的淚水,陶秩抿著嘴笑了一下,聲音又低又抖:“我好緊張。” 戒指被輕輕推到嚴述左手無名指的尾部,上面還有陶秩潮濕的淚水。 陶秩抬頭看了嚴述一眼,嚴述輕輕撫過他的臉頰,陶秩閉著眼睛,在海浪波濤的背景音下,吻上了嚴述的唇。 有淡淡的淚的咸澀味,原來被愛的每一個人都是用淚珠做成的,連嚴述也不能例外。 回國后,陶秩迅速拉著嚴述去領了結婚證。 等余彥倫知道,陶秩已經喜滋滋地拿出兩本結婚證顯擺了。 結婚證上的照片拍得很好看,陶秩神采奕奕正對著鏡頭,嘴角的笑意是遮掩不住的幸福,而嚴述視線微微偏移,始終落在陶秩身上。 “不錯吧。”陶秩捧著臉,樂出一排小白牙,余彥倫猛掐自己人中,幾近暈厥,“你不吱聲就和人去領結婚證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