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嚴述輕輕捏了一下陶秩的腺體,陶秩忍不住縮了縮肩膀,“嗷”了一聲,嚴述松開手,點了一下他的額頭:“你當打標記是什么舒服事嗎?” 連捏一下都受不了,更別說咬下去了。 沒有Alpha會不愿意標記自己心愛的Omega,只是,在當陶秩戀人之前,嚴述做了好多年他的哥哥,很多事情他都為陶秩考量的多。 標記行為對Alpha來說,是完全的征服欲和占有欲被滿足的快|感,叼著Omega的腺體,咬破皮rou,注入自己的信息素,讓Omega獨屬于自己。但對Omega來說,要忍受Alpha持續(xù)幾分鐘的標記,是臣服的妥協(xié),而且標記還會對Omega的身心造成影響。 陶秩在D國生的病幾乎讓他元氣大傷,原本穩(wěn)定的精神狀態(tài)也變得不穩(wěn)定起來。嚴述不會草率地為了滿足自己的私欲去賭陶秩身體是否會受到標記的負面影響。 “但是我想要。”陶秩勾住他的手指,嚴述想了想,突然下了決心,抱住陶秩翻了個身,讓陶秩趴在自己身上。 嚴述扣住陶秩的后腦勺,溫柔地親他的嘴唇,含住他柔軟的唇舌,拖住陶秩的腰腹,輕聲說:“你來標記我吧,咬我的腺體,給我一個標記。” 陶秩愣了愣,對于Alpha來說,他們的腺體是不能被隨便cao控的存在,Alpha的腺體比Omega的腺體還要敏感,咬破Alpha的腺體進行標記行為對Alpha來說是非常痛苦的過程,他們需要與自己的天性對抗,甘愿獻出自己的腺體給標記人。 “不……”陶秩要往嚴述身下爬,嚴述強硬地摁住他,偏頭露出自己后頸上的腺體,沉聲說:“我想要你的標記,讓我打上你的記號。” 嚴述微微側(cè)身,讓自己腺體能更好地展現(xiàn)在陶秩的面前,陶秩手足無措,一直說不要,嚴述拉住他的手放到自己腺體上,腺體被觸碰,很快就放出了更濃的白山茶花信息素。 “你感受到了嗎?”嚴述低頭親了親陶秩的手臂,“它在渴求你。” 陶秩額頭上冒出了汗,嚴述引導他,先讓陶秩低下頭親了親自己的腺體,嚴述閉上眼睛,撫摸陶秩的手腕,“現(xiàn)在你可以咬它了……” 陶秩不得要領(lǐng),鼓起勇氣咬了一口,根本沒多用力,磨牙一樣,連點血點子都沒咬出來。嚴述緊緊掐住自己的手心,抑制自己身體的本能沖動,輕聲哄陶秩,“用點力,不要怕,咬破它。” 嚴述的聲音又沉又帶著輕微的顫音,陶秩被白山茶花信息素熏得暈乎乎的,溫熱的呼吸噴在嚴述的腺體上,讓嚴述的腺體驚悸地跳動。嚴述也出了一手心的汗,手撫摸著陶秩緊繃的脊骨,讓他放松一點。 陶秩連咬了五口,終于把腺體咬破了,來自陶秩的信息素不斷注入腺體,幾乎是一瞬間,腺體就發(fā)出劇烈的刺痛感,嚴述發(fā)出一聲悶哼,捏緊了陶秩的手腕。 陶秩叼著嚴述的腺體rou,小口吮吸腥熱的血,眼尾緋紅一片,淚珠子往下滴,把嚴述脖子都弄濕了。 桃子的甜香溢進深幽的白山茶林,兩股信息素糾纏交融,徹底合二為一。 陶秩松開嚴述的腺體,全身都軟綿綿的,留著眼淚嗚嗚地埋進嚴述的懷里。 一個小小的牙印被留在了嚴述的腺體上,雖然只是個臨時標記,很快就會消失,卻也讓陶秩哭了個夠嗆,嚴述怎么哄都沒用。 “哥哥,我……我,嗝,會對你負責的。”陶秩哭得氣喘吁吁,嚴述吻去他的小淚珠,聽見他的話哭笑不得,捧住陶秩溫熱綿軟的臉頰,嚴述親了親他噘起來的紅通通的嘴唇,“那你要負責一輩子,不能耍賴。” “我不會耍賴的。”陶秩捏緊了小拳頭,眼神堅定地說,“我以后會好好對你。” “嗚,哥哥,痛不痛呀?”陶秩剛停下的眼淚又冒出來了,他抱住嚴述的脖子,心疼地摸嚴述腺體上的標記,嚴述都不知道陶秩眼睛哪里裝得下那么多水,親了親陶秩薄薄的眼皮,輕輕一笑:“不痛,你想多咬幾口都沒事,你當磨牙就好了。” 作者有話說: 借地打個廣告,隔壁新文預收開了,大家感興趣可以去隔壁點個收藏,1米94臭臉森蚺和他1米70的兔兔老婆(o°ω°o)啾咪,愛你們~ 第102章 滿分 十二月末,陶秩開始發(fā)憤圖強,瘋狂臨時抱佛腳。考完試那天他渾渾噩噩地從考場出來,跟被試卷吸走精氣一樣,兩眼無神,進考場前頭發(fā)梳得整整齊齊的,從考場出來一頭卷毛徹底炸了,亂糟糟地頂在頭頂上。 考場人很多,陶秩混在其中,比其他應(yīng)屆的大學生看上去還要生嫩些,他抱著自己的書包一邊走一邊企圖把鉛筆盒塞進書包夾層里,所以走得慢吞吞的。 但當他看見在樹下等他的嚴述,陶秩暗淡的眼睛猛地亮了起來,一手抓著晃蕩的書包就跑起來,冬季的風刮在臉上生冷,吹得陶秩的鼻頭和眼尾一片淡紅。 陶秩一頭扎進嚴述的懷里,嚴述抱住他還順勢把人往上抱了抱,陶秩抱住嚴述的脖子直笑,嚴述用鼻子蹭了蹭陶秩的鼻子,笑著說:“那么開心,是感覺考得不錯嗎?” 陶秩使勁搖頭,天氣太冷了,冷得他臉頰冰涼涼的,鼻子都感覺要凍掉了,他吸了吸鼻子不好意思地笑:“沒有哦,我題目都來不及做完。” “我是看見你太開心了。”陶秩把全身都掛在嚴述身上,他身上的羽絨服很厚實,像一只圓鼓鼓的樹袋熊。嚴述一手抱著他綽綽有余,另一只手去拉車門,嘴角輕輕上揚,低聲說了一句什么,陶秩聽不清,但還是聽見了模糊的“傻”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