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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都市小說 - 被偏執(zhí)小狼狗告白后在線閱讀 - 第40頁

第40頁

    “今天只有我一個人去面試。”祁青暮知道他誤會了‘淘汰’的意思,解釋道:“只是面試官比較嚴格而已。”

    仔細想想,或許跟成績什么的都沒關(guān)系,只是因為對方看自己不太順眼。

    當然,自己對設(shè)計方案的態(tài)度可能也正中對方的雷區(qū)。

    祁青暮在設(shè)計系的成績一直很不錯的,每個教授對他的評價都是能吃苦,對待學(xué)業(yè)還認真。整個寢室里,祁青暮的學(xué)分是最高的。

    但是在已經(jīng)工作的前輩眼里,這些成績只是徒有其表,就像一張精美的皮囊,裹在一顆腐爛的心上。

    “我會努力的。”祁青暮說道,不僅為了寬慰他們,也是為了堅定自己的心。

    面試已經(jīng)結(jié)束了,思來想去,祁青暮還是決定給何燕打一個電話,說一下這邊的情況。

    當然,目的不是為了告狀,矛盾本來就不是很大,只是立場不同而已。何燕作為中間人,或許牽完線之后就不在意這邊的情況了,但祁青暮不能也當做沒事人一樣,什么都不說。

    至少面試的結(jié)果如何,他應(yīng)該告知何燕一聲。

    在陽臺里撥通了何燕的電話,過了很久對方才接通。

    “何醫(yī)生,您在忙嗎?”

    何燕說:“沒有。怎么了?”

    “是這樣的,今天我的面試結(jié)束了,傅先生給了我一次機會,我很開心。”祁青暮說:“總覺得,我應(yīng)該打電話告訴您一聲,順便再一次向您表達感謝。”

    如果沒有何燕,他怎么也不會想到往目饑工作室投遞簡歷的。

    “老傅竟然愿意讓你試一試……”何燕在那邊驚訝低呼出聲,“他還說了什么?”

    “再沒說什么了。”祁青暮有些疑惑:“哪里出問題了嗎?”

    “倒也不是。”何燕長嘆一聲,接下來就是長達一分鐘有關(guān)目饑工作室近期狀態(tài)以及傅濛個人問題的描述。

    從工作室第一次封閉式營業(yè)到再次開啟招聘信息,傅濛這個創(chuàng)辦人已經(jīng)筋疲力盡。

    “他誰也看不上,總想著自己能頂半邊天。”何燕總結(jié)道:“所以他又愿意給你一次機會,就說明你還是有閃光點的,至少他能接受日后與你共事。”

    “共事還談不上,我資歷尚淺。”祁青暮惶恐地說。

    何燕笑了起來,又夸了他兩句。

    那邊有人在喊何醫(yī)生,祁青暮想到她在療養(yǎng)院工作基本沒有休息日,所以匆匆道別。

    “何醫(yī)生,下次有機會我會去您那兒親自感謝您的,現(xiàn)在您先忙吧。”

    何燕那邊真的忙了起來,連跟他客氣的時間都沒有,便結(jié)束了通話。

    站在陽臺上,祁青暮長長地呼出一口氣。

    感覺從今早離開,到現(xiàn)在回到寢室,此時此刻的他才真正的放松下來。

    時間流逝飛快,卻十分充實。

    短短一上午的時間,他總是被好運伴隨。

    生活就是這樣,一路走來艱難困苦,可是路邊的小景物時常溫暖人們疲憊的身心。

    轉(zhuǎn)過身欲回到寢室,陽臺門口站著的一個人令祁青暮神色微凝。

    “何醫(yī)生?”

    孟洋洲一手撐著門框,神色陰郁地死死盯著他。

    “哪來的醫(yī)生?”

    作者有話要說:

    圣誕節(jié)快樂,今天趕在零點前更新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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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023章 逃避

    三年前,祁青暮無意間得到了一條消息,他拼了命地考來南大,報了相對來說專業(yè)沒那么出名的設(shè)計專業(yè)。

    他以提前熟悉南城的理由提前三個月來到這座城市,然后開始按照那條消息的線索拼命尋找,一環(huán)摸著一環(huán),最終,他成功了。

    孟洋洲那雙黝黑的眼眸下掩藏著如針般的尖銳,多疑的性格在一刻毫不掩飾。

    祁青暮自然地放下電話,語氣平緩地說:“一個認識的jiejie,她是醫(yī)生。”

    “祁青暮,別在這跟我玩文字游戲。”孟洋洲一字一頓地質(zhì)問:“你,為什么會認識醫(yī)生?”

    在陽光下的手腳有些微涼,今天明明是一個很好的天氣。祁青暮向舍友隱瞞了一些情況,也可以說……

    他隱瞞了所有,只告訴了他們自己是一個孤兒,后來被領(lǐng)養(yǎng)。

    因為這一層關(guān)系,大家對他都是很照顧的,仔細想想,或許這也是孟洋洲幾次在危急關(guān)頭壓下少爺脾氣的原因。

    咄咄逼人的注視令他無法忽視,祁青暮深吸一口氣,內(nèi)心糾結(jié),卻不愿就這樣把自己的過去剖開,黏著發(fā)黑的血rou給他們看。

    “孟洋洲,我不想說。”祁青暮的聲音壓得很低,眉眼之間浮現(xiàn)出懇求之色,“別問了,好嗎?”

    輕軟的語氣,與其哀痛的神情相融合,仿佛在控訴孟洋洲的過分,又像是求助。

    孟洋洲當然更偏向于后者,他希望自己是祁青暮溺水時周邊唯一的一顆浮木。

    于是孟洋洲在心里說服自己,如果想要得到他,就要尊重、理解他。

    一時間,兩人誰也沒說話,一直到孟洋洲臉上陰沉的表情得以緩解,他似是在對峙中后退了一步,語氣也比剛才緩和了很多。

    “你只要告訴我,是你生病受傷了去看醫(yī)生,還是無意中認識了一個醫(yī)生?”

    他一直擔(dān)心的只是這個而已。

    祁青暮心落進了肚子里,雖然被追問的感覺并不好,但此時此刻,他很感激孟洋洲的關(guān)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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