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傳聞中的家主大人 第176節

    元墨夢游一般茫然:“我記得,火真的燒起來了……”

    姜九懷嘆了口氣,下巴朝隔壁點了點。

    元墨順著他的指點望過去,嚇了一跳。

    隔壁是原是第一樂坊會真樓,后來夏婆子遭了事,另外給人盤去重新開張,雖比不上當日盛況,但俗話說瘦死的駱駝比馬大,那亭臺樓閣處處精雅華美,在北里也算得上是頭一份的。

    可現在,那傲視京城的、富麗高軒的主樓,已經成了一具焦黑的空殼子,被燒了個徹徹底底,還不時冒出一縷零星的青煙。

    “怎、怎么回事?”元墨呆掉,“你燒錯了?”

    “這還能燒錯?”姜九懷在她腦門拍了一記,沒好氣,“我買下它了。”

    元墨捂著腦門,遲鈍地運用起被宿醉攪成豆漿的腦子,吃力地想——

    姜九懷買下了隔壁樂坊。

    姜九懷燒了隔壁樂坊。

    姜九懷燒了隔壁樂坊卻跟她說是燒紅館。

    難怪要拉她去城墻上看,隔那么遠,誰分得清?

    “你……騙我?”元墨總算明白過來。

    “我要真燒了紅館,你還能嫁我?”姜九懷半是無奈,半是嘆息。

    他原以為紅館是她最重視的東西,說不定可以逼她就范,黑蜈蚣對這個思路表示了極高的崇拜,并發散開來,建議他還可以把紅館的人抓起來,元墨不點頭,就殺一個,還不點頭,就再殺一個……

    然后黑蜈蚣就被他趕出了京城,繼續滾回他的水路上了。

    其實不用在紅館殺人,單是從皇帝也會想盡一切辦法助攻,讓元墨嫁進姜家,只要他愿意,終有一天,元墨一定會成為他的妻子。

    可是,連紅館都沒能讓她動搖,說明她是真鐵了心,世上還有什么事情能讓她回心轉意?

    夏末秋初,早上的陽光清冽極了,照在元墨的臉上,她的每一寸肌膚好像都會發光,連那毛茸茸的額前細發,都被染上了一層碎金。

    這是,老天爺賜給他的,最好最好的人,他怎么能讓她有一絲勉強,受半分委屈?

    “不嫁便不嫁吧。”他身處高位,世間一切都任他予取予求,但這一次,她教會他什么是放手,他輕輕抱住她,抱得輕而暖,如同抱住這世間最最貴重的珍寶,“即便不嫁,你也是我最愛的人。”

    我依然會用一生來愛你,哪怕不能以丈夫的身份。

    “阿九……”元墨眼眶發紅,心頭哽咽,再也忍不住,撲進了他的懷里,“我也愛你,最最愛你!”

    我永遠也不會像愛你這樣愛上任何一個人,我永遠永遠都愛你,雖然,不能用妻子的身份。

    陽光灑在北里,灑在庭院,灑在兩人身上,光芒暈在兩人發上,仿佛在空氣出凝出一道彩虹。

    “是什么?”

    姜家書房,一屋立在當中,紅緞從上到下遮得嚴嚴實實,正是姜九懷送她的禮物。

    元墨捏著紅緞子,又是好奇,又是興奮,看看這高度:“該不會是個人吧?”

    但顯然是胡猜,是人哪能這么僵立不動,一點氣息也沒有?

    “是你一定會喜歡的東西,而且是最喜歡的。”姜九懷微笑,“掀吧。”

    元墨一咬唇,用力掀開紅緞。

    紅緞如云般飛離,滿屋金光耀眼。

    是人像。

    黃金人像。

    元墨張大了嘴,兩只眸子“叮”一下全成了金色,本能地牙癢癢,想去咬一咬。

    “不用啃,十足真金。”姜九懷在她身邊悠然道,“喜歡么?”

    “喜、喜歡……”元墨的聲音像是迷夢一般,“這得……多少兩?不,多少……斤?”

    “兩千四百二十一斤。”

    “兩兩兩兩……”元墨發現自己沒辦法把這個數字吐出口,淡定!你是公主!你有采邑的!

    她喘了好幾口氣才緩過來,“這數字有什么講究么?”

    “沒什么講究。”姜九懷道,“這是照著我的身形體重打的,換成黃金便是這個重量。”

    元墨睜了睜眼,迅速地看向金像的五官。

    姜九懷,“你該不會沒發現吧?”

    這這這怎么能怪她?這么大一坨黃金擺在面前,誰還有空看臉啊?

    現在一看,果然塑得惟妙惟肖,赫然是照姜九懷的模子來的,那嘴角上翹微微含笑的樣子,像極了平時看向她時的姜九懷。

    最喜歡的黃金。

    最喜歡的人。

    果然是最喜歡的禮物。

    元墨摟住姜九懷的脖子的,在他臉上親了一口:“謝阿九!”

    “你喜歡就好。”姜九懷抱著她,看著這個人在自己面前露出笑臉,便是世上最好的禮物,“只是,你是喜歡黃金多一點,還是喜歡我多一點?”

    “那當然是你!絕對的!”元墨的語氣斬釘截鐵。這不廢話么?沒有你,哪來的黃金呢?

    姜九懷滿意了,“以后我不在的時候,便讓它陪你吧。”

    “好好好!”元墨喜不自禁,讓姜九懷生出一絲狐疑——他不會被這尊金像奪寵了吧?

    元墨端詳著金像,越看越喜歡:“他這個手伸出來是什么意思?不該空著的,該雕個扇子啊什么的上去。”

    姜九懷微微一笑,摟著她來到屏風后。

    屏風后,同樣有一尊罩著紅緞的雕像。

    元墨倒抽一口氣,嘴角開始抽搐。

    這壕無人性的雕像,居然還有一尊!

    “別流口水,這尊是我的。”姜九懷掀開紅緞,另一尊雕像顯出真容,這一尊的身量比之前一尊要纖秀一些,全然是按照元墨的身形模子,也是一臉笑意,笑得眉眼彎彎。

    這一尊的手也是微微伸出。

    兩尊金像太重,搬挪不動,底下裝了輪子,姜九懷將兩尊推到一起,兩尊金像伸出的手握在了一起。

    姜九懷伸出手,牽住元墨,姿勢與金像的如出一轍,“這份禮物的名字,原本叫‘執子之手,與子偕老’。”

    元墨看看面前的金像,再看看他,又一次眼眶脹熱,想哭了。

    姜九懷柔聲道:“現在咱們既然不成親了,你便給改個名字吧。”

    “嗯。”元墨吸了吸鼻子,將那點淚意倒回去。

    兩尊金像立在面前,它們風雨不侵,歲月無害,也許千年萬年都能在這世上存在下去,它們比他們更堅強,更幸福。

    “……就叫阿九和阿墨吧。”

    沒有姜家,沒有風家,沒有家主,沒有公主。

    只有阿九,只有阿墨。

    永永遠遠,都在一起。

    第一百七十一章

    “還有一樣東西要給你。”姜九懷道。

    元墨震驚。

    難道——還有一座金像?

    這回不是金像,而是一個人。

    是個女子,四十來歲,長相甚是普通,衣著也甚是普通,屬于扔進人堆估計就找不回來的類型。

    姜九懷道:“這位便是弄丟了金令的趙姑姑。”

    趙姑姑是魏貴妃宮中的掌飾。

    金令對于旁人來說是出入通行的緊要物什,但對掌管整個后宮的魏貴妃來說,不過是件使性子得來的玩意兒,隨意便丟進了妝奩匣子。

    趙姑姑敢動金令,一來是見魏貴妃不在意,二來是對方開出的價碼太動她的心,于是趁空兒偷拿了金令,換取了厚厚一疊銀票,便借口告病還鄉,順利出宮。

    可是出宮之后,她就發覺好像有人在后面跟著自己。

    到底是在深宮浸yin多年的人,趙姑姑立刻覺出不對,在上船之后借機和旁人掉換了衣衫,然后趁夜跳下水,洇到岸邊。

    果然,第二天便聽到那艘船不知何故沉到了船底,有好幾名中年婦人淹死了。

    趙姑姑不敢回鄉,身上的銀票也不敢去兌換,她知道最危險的地方恰恰是最安全的地方,遂選了個與自己歸鄉路線完全相反的城外南郊住下來,一直以來惴惴不安,直到被姜九懷的人找到。

    “收買你偷金令的人是誰?”元墨沉聲問。

    “和妃宮中內侍,逢春。”

    和妃!

    元墨立刻想到了姜九懷當時在假山里說的那些話,當時他身中春藥,聲音含糊,口齒纏綿,她以為他神智并不是很清楚,類似于胡言。

    姜九懷揮手讓趙姑姑下去,然后道:“和妃姓林名小意,是你母親的侍女,十九年前替你母親送信,卻被皇帝留在宮中,只是一直是低階貴人身份,無人問津。五年后有馬匹發瘋,沖向陛下,她舍身相護,感動君心,始受恩澤,從此在宮中站穩了腳。”

    所以,一切都是從那封信開始……

    “我去問問陛下,只有他看過那封信!”

    元墨說著就要走,姜九懷一把拉住她,“你要小心,莫要打草驚蛇。和妃出身低微,沒有后臺,是他最放心最信任的妃子,而且和妃心計深沉,只要有一點異樣,都會驚動她。”

    姜九懷說著,微微一頓,“此人將來會是你的一條好狗,你真要除掉她?”

    元墨怒道:“如果這一切是真的,她害我娘發瘋,害死我師父,又把紅姑害成這樣,我怎么能放過她?”

    呵,這可真是他的阿墨,和他見慣的那些貴人不同。

    他忽然低下頭,吻住正在暴怒中的元墨。

    元墨胸中的怒氣原本像一座快要噴發的火山,可給他一親,那些火焰像是被雨水澆得滋滋作響,化作縷縷青煙消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