琵琶精她成了道門砥柱 第20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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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他為什么說謊? 撒謊為一個身份不明的人打掩護,那他必然知道這個人的身份有問題,經不起查。 那經不起查的地方又在哪里? 耿偉手上硬繭所長的地方有些奇特,只有長年玩槍的人虎口處才會有硬繭。 他是部隊轉業出來的,所以他很清楚。 一個身份不明,卻經常玩槍的人…….這幾人有問題,得查清楚他們最近都去過些什么地方。 弄清楚他們的行蹤,事情也許就明朗了。 陳隊:“你能查到駱正陽的出行記錄嗎?” 小寬:“我試一試。”說罷,又埋頭查了起來。 第二十章 治安室里寂靜無聲,只有小寬查詢資料扣響鼠標的聲音充斥房間。 這趟火車的帶隊乘警陳晉榮深思間,神情凜若冰霜,雙眸透滿睿智。 直到小寬查詢完資料,陳晉宋才從自己思緒中回過神來。 “隊長,查不到他們出江省的記錄,他們在江省最后的出行記錄,是在三十七天前。然后再出現行蹤記錄,是在前天晚白林市的客車站。看他們的行動軌跡,他們應該是從白林市坐客車到長松,然后從長松上車回江省的。” 陳晉榮銳眼虛瞇:“中間這三十七天一點記錄都沒有?” 小寬搖頭:“沒有。” 陳晉榮垂眼,靜想默思。 片刻后,他肅然道:“這幾個人有問題,先別打草驚蛇。小寬聯系江省的各站警務員,讓他們在出站口以檢查幾人身份證為由,把人扣下來,然后再仔細調查他們。” 小寬頷首,立即用內部方式聯系了各站駐站乘警。 —— 火車轟鳴前進,窗外夜影飛速倒退。 耿偉回到車廂,剛一走近,陽光面容剎時戾氣橫生。 他坐到駱正陽身邊,雙眸陰冷地掃了一眼坐在他鋪位上的南平與葉城,似在發泄被警察帶走的怒氣。 駱正陽冷冷的警告了他一眼,佯裝擔心地問:“回來了,警察同志沒為難你吧?” 這節車廂才出過事,車廂內大家雖然都歇聲躺下,但也有好些被吵醒后,睡不著的人在抱著手機玩。 耿偉低聲回話:“沒有,警察同志很好,只關心得問了幾句。” 駱正陽聞言,緩緩松了口氣,語氣關懷的問:“你什么時候有夢游癥的,這病危險很大,等到了江省,咱去醫院看看。” 耿偉雙眼陰森,回頭兇惡的瞪著駱正陽,“我也不知道,以前從來沒有過。” 他語氣正常,如果不看他的臉,誰也不知道,他在說這話的時候,神情多么兇殘,說能嚇得小兒驚厥也不為過。 駱正陽仿佛沒看到他的表情,“以前不知道就算了,回頭,咱還是去看看吧。睡吧,不早了。” 耿偉收回視線,穿著皮鞋的腳,很隨意的往南平腿上踢了一下:“我要休息,把床讓我。” 南平額頭青筋跳動,陰冷地瞪了他一眼,然后甩甩那只被耿偉踢到的腿,動作有些不協調地爬上了中鋪。 駱正陽沒說話,只目光不明地瞧了耿偉。 不愧是那個地方出來的狼崽子,夠兇,夠狠,只是沒調/教好,有噬主的心。等回江省后,他要和那邊交談交談,噬主的狼崽,隱患太大,得讓他們重新送一個過來。 駱正陽躺回床上,視線對上南平的詢問目光,他輕輕搖了搖,便躺了下去。 耿偉回來的這么快,看樣子警察應該是沒有注意到他。既是如此,那他們就不用下車。 —— 夜空浩瀚,銀輝綴滿天地。 黑沉沉的山峰層巒疊嶂,溝壑縱橫,長似巨龍的火車,在起伏山間穿梭前進。 今晚的乘務員似乎格外盡責,火站每到一個站,等該下站的人下車后,總會來車廂里走動一下,看看乘客有沒有落下東西。 是夜三點。 昏暗的九號車廂內,一容貌俏麗的女子,正趴在床上,抱著手機刷微博。 今天微博新鮮出爐的瓜很多,吃得都半夜三點了,她還不困。 吃著吃著,她還吃到了一個自己的瓜,就是火車站小meimei抓賊的瓜,視頻是遠距離拍攝,拍到的人比較多,她盯著那視頻找了一會兒,竟還在里面把她自己找出來了。 她來了興趣,趕忙出來認領自己,還和下面評論的網友們閑聊了幾句。 看完這條微博,女子似乎有些口渴,她坐起身,伸出胳膊,將放在小桌上的水瓶拿過來,提過水瓶,卻發現里面是空的。 她撇撇嘴,把水瓶放好。將放在桌下的背包拎上來,她記得她背包里面還有一瓶水。剛轉身,眼角余光處,似有一紅色影子懸在那里。 女子疑惑,抬眸往那方看去。 一眼下去,女子頓時尖叫出聲。 “——啊!” 驚恐的尖叫聲,猶如一把利刃,劃破靜謐車廂。 已沉睡下的乘客,被這聲刺耳叫聲,震得紛紛驚醒。 女子所在鋪位的另五個人受到的震蕩比誰都大,特別是相鄰鋪位的男乘客,楞是被耳畔震耳欲聾的聲音,嚇得胸口發怵。 他瞪了一眼床上依舊在尖叫不止的女子,疾言遽色道:“艸,半夜三更,叫什么叫,叫魂……叫,叫,叫......” 男子罵罵咧咧,噴人噴到一半,睡意未消的眼睛突兀大睜,整張臉頓時變得慘白。 窗戶外,兩張青白交加的臉,緊貼在車窗。他們眼眶深陷,瞳孔黯淡無光,沒有焦距,就那么面無表情的直楞楞盯著車廂不放。 “——鬼啊!” 男子被這兩張鬼臉嚇得肝膽俱裂,驚叫都變了色。 男人比女人理智,這話不只是說說。 男人在發出尖叫聲后,跳下床,光著腳拔腿就跑,跑的時候,還不忘拽了一把只顧著叫喊,卻依舊側坐在床上的女子。 女子被男人拽拉的摔到地上,這一摔,總算是把她的理智摔了回來,她慌忙爬起來,緊跟著男人就跑。 “鬼,鬼啊!警察,警察,有鬼......” 與此同時,鋪上方中鋪和上鋪的四個乘客也看見了窗戶上的兩張鬼臉,四人毛骨竦然,慌里慌張跳下床,急忙奔跑。 跑的時候,嘴里也在喊著有鬼。 一個人喊有鬼,大伙也許還認為他是被噩夢驚醒,本能驚叫。但六個人同時奔跑,且都喊有鬼,那大家就坐不住了。 眾人齊齊跳下床,都顧不上自己的行李,紛紛拔腿就跑。 九號車廂頓時陷入混亂。 乘警們今晚本來就一直盯著這節車廂,車廂尖叫聲一起,幾個乘警涌了進去。剛跑沒幾步,就見方才還黯淡的車窗玻璃,仿佛著了魔般,全部都貼上了兩張臉。 完全不相同的兩張家臉,看上去像是一男一女,他們的共同點都是肌膚慘白,嘴唇紅艷,看著極為陰森恐怖。 到了這會兒,不用別人叫,大家都知道有鬼了。 乘警們不寒而栗,本能得想轉身跑,剛跑出去,突又想起自己的職責。 他們只能硬著頭皮,疏散人群:“跑,快跑,去八號車廂和十號廂,快跑。” 陳晉榮寒毛直豎,指揮眾人的手微微發顫。在疏散人群時,錯亂中,看到了也跟著人群一起逃命的駱正陽四人。 他眼睛微皺,轉頭向身旁也被嚇得哆嗦的另一個乘警道:“你到八號車廂去,盯緊他們。一旦他們趁亂下車,你就立即跟下去,然后聯系就近的公安局,自己見機行事。” 交待完人,陳晉榮當即投入了疏散人群的工作中。 鬼臉依舊紋絲不動的貼在窗戶上,車內逃竄的人群仿佛被他們無視,深陷的眼睛,就這么盯著車廂,也不知道他們到底是在盯什么。 可甭管他們盯的是什么,眾人都頭皮發麻。 九號車廂的異動,把相鄰車廂的乘客全驚動了。 嘈雜的十號車廂內,所有乘客都被九號車廂涌進來的人驚擾地紛紛坐了起來。 待聽從九號車廂過來的人說,那節車廂鬧鬼后,相鄰兩節車廂風聲鶴唳,乘客們慌里慌張收拾行李,準備等車到下一站,就立刻下車。 玉蘇穿上鞋子,神情熠熠地想趕往九號車廂掙她的功德。 等了大半夜,終于等到了,她還以管刑巔看走眼了呢...... “幺妹,你要去哪,回來。” 玉朋從床底下把兩人的行李箱拖出來,見自家親妹子竟膽大的想往九號車廂擠,他眼睛一瞪,顫栗地拉住她。 “小哥,你別相信他們,這都什么年代,怎么會有那玩意?”被拖住腳步,玉蘇有點不虞,但誰讓拖著她的是親哥呢,不悅也得自己憋著。 憋著了,還得回頭安撫親哥:“小哥別害怕,把耳機帶上,放首國歌聽。央央華夏,十幾億人的信仰,任他哪方鬼神都不敢在咱國歌面前放肆。” 玉蘇其實也不算唬玉朋,國歌國旗乃華夏人心中最神圣的存在,不容任何人褻瀆,它們賦予華夏兒女對國家的信仰與團結,只要眾志成誠,它真得能震懾住某些躲在陰暗處見不得人的東西。 但前提是得誠,一心一意的誠! “你別收拾東西,我們明早就到江省,下什么車。”玉蘇說完,不待玉朋回話,抬腳就往九號車廂走去。 管刑巔看了眼明顯不放心的玉朋,沉聲道:“我跟過去看看,人多眼雜,你看著一下行李。” 說罷,便也去了九號車廂。 玉蘇擠過層層人群,終于走到了車廂連接處,許是這里離九號車廂太近,沒人敢呆在這里,只有乘警還心驚膽驚地駐留在此。 玉蘇的來到有些顯眼,畢竟這會大伙都是在往十號車廂擠,這突然有人反其道而行,乘警想當看不到她都不行。 “小姑娘,趕緊回去。”乘警出聲厲喝了一聲,銳利雙眼緊緊關注著九號車廂。他手放在腰側,做好了隨時攻擊的準備。 第二十一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