琵琶精她成了道門砥柱 第19節(jié)
書迷正在閱讀:失憶后我被將軍嬌寵了、傳聞中的家主大人、我在校園文里開面館[美食]、手撕豪門嬌妻劇本、jiejie只愛你、穿成豪門狗血文里的炮灰攻、反派BOSS救贖指南[穿書]、從修仙大學開始、江山多嬌[宮廷甜rou、高H]、一念之差(快穿,高h,勾引)
“放手,放手,再勒下去,要死人了。” “耿偉,醒醒,醒醒,駱老快背氣了?!?/br> 事發(fā)鋪位,乘務員與另兩個中年男子,一起扭打著耿偉,想讓他松手。 但耐何耿偉勒線的手,捏得死緊,任他們怎么搬他手指,都搬不開。 好在幾人阻止的動作,似拖累往了耿偉,他雖然依然在拉緊電繩,但力氣卻沒剛才那般大了,給了那個叫駱老的老頭喘息機會。 駱老雙眼通紅,再沒白日的從容儒雅,眼底透著幾分狠戾。 也不知他是憋氣憋出來的,還是憤怒,氣出來的。 “他是你們朋友?”乘務員聽到幫忙制止的人喊出行兇者的名字,慌亂的臉上帶起詫異。 “他,他是我大侄子,他,他現(xiàn)在看著不正常。”被勒快窒息的駱老,鼓著眼睛,紅著眼回答。 “大侄子……”乘務員訝然:“那他這是在夢游嗎?” 夢游二字一出,車廂內頓時一震唏噓,都覺得有些瘆得慌。 傳說中的夢游殺人,活生生就在眼前。 還好這夢游殺人,殺的是熟人,不是他們……這要睡覺中糊里糊涂被一個夢游的人殺死,也太冤枉了。 路人們怎么想,管刑巔不知道,聽到那邊的老頭被勒著脖子,還能說話誤導乘務員,管刑巔冷眸微瞇,異光在瞳底閃爍。 片刻后,那邊掙扎扭打聲越發(fā)激烈起來。 姓駱的老頭,咳嗽聲也更加急促。 乘警在這時慌忙趕來,幾個大男人費了勁九牛二虎之力,終于把姓駱的老頭,從耿偉手下解救了出來。 耿偉也在這時,從失智中清醒。 清醒過來,他就察覺有人壓在他身上,他眼中閃過陰鷙,當即便想反抗,可抬眸間,卻發(fā)現(xiàn)制往他的除了警察還有自己的同伴。 他動作一頓,驟然看向因窒息而劇烈咳嗽的駱老。 駱老似有所查,垂頭隱晦地瞪了他一眼。 他向解救他的警察道了聲謝,委婉道:“我這大侄子可能夢游了,警察同志你看……” 乘警看著明顯是一起的幾個人,琢磨了一下,道:“讓他隨我們去做登記,要真是夢游,那就看你老人家追不追究,不追究的話,這事便就算了?!?/br> 第十九章 民不追,官不究,夢游犯案本就是喪失辨認能力的精神病者犯案,只要被害者不追究,警察也不會多管,便也答應了駱老的請求,只帶耿偉回去做個備案就行。 乘警離開,管刑巔這才邁著步子,慢慢往另一車廂走去,路過事發(fā)鋪位時,眼角余光輕輕往駱姓老頭放在枕頭旁的小背包上看了看。 背包上,一層淡淡黑霧縈繞,里面的東西似有要沖出禁錮的趨勢。 管刑巔輕垂眸子,仿佛沒有任何發(fā)現(xiàn)般,筆直離開那鋪位。 車廂喧鬧慢慢趨于平靜,大伙心里感慨著,便各自睡下。駱正陽等車廂徹底安靜后,遞了個眼睛神給兩中年男子,意示二人隨他去,便穿上鞋,走向了空無一人的車廂連接處。 火車搖擺,飛速前行。 駱正陽橫眉冷對著兩中男人,滿是皺紋的臉再無白日慈祥,反倒添了幾分陰鷙。 “耿偉怎么回事,真有夢游癥?” 一想到自己剛被耿偉勒得險些窒息而亡,駱正陽就怒不可遏。 兩中年男人看似站得隨意,但放在身側的手,無疑顯露著他們對駱正陽的恭敬。 “不清楚,以前沒見他發(fā)作過,駱老,耿偉被警察帶走,萬一他……咱們要不要……” 說話的是左邊的男子,名叫南平,四十出頭,剃著寸頭,許是附近沒人,他放開在警察面前極力掩飾的氣勢,一身如狼似虎的兇殘,頓時渲染靜謐空間。 他話語未盡,伸手在脖子上輕輕一抹。 他的意思,在場兩人都看得明白。 駱正陽抬起手腕,看了眼腕間手表,目露鷙狠:“不急,先等等,再過半個小時火車就會靠站。在火車靠站前,他如果回來了,那就一切沒事。倘若沒回來,咱們就立即下車,然后留意乘警動靜,如果發(fā)現(xiàn)他被乘警押解下車,你們立即動手,不能讓他落進局子里,一進去……” 南平頷首應道:“我會留意。” “駱老,我覺得有點古怪?!绷硪贿?,一直沉默的葉城,在駱正陽交待完事后,凝著濃眉疑惑道:“冥冥中,似乎有人在針對我們?!?/br> 駱正陽側目看他:“怎么說?” 葉城沉聲分析:“在火車站時,氤木盒被小偷偷走,以我等警覺,小偷絕無可能從我們眼皮子底下偷到東西,偏卻偷盜成功,一個人大意,不可能我們四個都大意?!?/br> 葉城頓了頓,又道:“上車后,向來最謹慎的耿偉突然夢游,且在夢游中還想殺了你。巧合多了,就不是巧合?!?/br> 駱正陽虛瞇著眼,沉思了會兒:“你的意思是……” 回想今天發(fā)生的事,駱正陽很容易就相信了葉城的話。 氤木盒在車站被偷,還能說他們大意,可耿偉突然夢游,卻怎么都解釋不通。 如果耿偉真有夢游癥,那他便會在剛入這一行時,就已經身首異處,哪還能被他高價雇傭。 葉城:“除了已死的風家小子,還有誰知道氤木盒在你老身上?” 駱正陽搖頭:“應該沒人知道,我和風小子是私下交易,氤木盒是他私扣下來后聯(lián)系我的,連風家自己人都不知道他手上有這東西。而殺他,是我臨時起意為之。” 葉城:“據我所知,風家本家好像有幾個有本事的人,他們是不是察覺到了氤木盒的存在,所以,我們回去的路上才會意外頻發(fā)。” 駱正陽擰眉尋思,道:“風家手段高深莫測,讓人防不勝防,如果真被他們察覺,那晚上我們就得警醒一點?!?/br> 南平:“我覺得不可能是風家。姓風的已死一個多月,風家如果要動手,早在一個月前就動手了?!?/br> 駱正陽凜眉道:“甭管是不是風家,今晚我們警醒點總沒錯。先回去,等會見機行事,下一站耿偉要是沒回來,我們就立刻下車。” 三人低聲交流了一會兒,便回到了鋪位上。 * 相鄰車廂。 管刑巔回來,見玉蘇歪靠著枕頭,他什么話都沒說躺到床上。 上床后,他拿出手機輕輕朝玉蘇搖了搖,兩人就又開始交流起來。 【晚上警醒些,半夜可能有事發(fā)生?!?/br> 玉蘇遲疑:【什么事?】 【暫時不知道,反正今晚不會平靜。我回來的時候,瞧見那個姓駱的背包在散發(fā)邪氣。看樣子,那木匣里的東西要出來了?!?/br> 管刑巔把剛才看到的情況告訴玉蘇,雖是打字發(fā)過去的,但莫名的,玉蘇卻在他的文字里看出了幾分幸災樂禍。 【里面的東西要出來?你確定……】 玉蘇看到信息,黑眸泛亮,眼里帶起了絲蠢蠢欲動。 鬼東西要出來,她掙功德的機會到了。 那木匣子她仔細看過,目前雖不知道里面到底是什么,但單憑匣子散出的氣息,就不難判斷出里面的東西很兇,比起被她抽得只剩下三寸的孫浩來,不知道兇了多少倍。 送上門的功德,不要白不要……. 玉蘇摩拳擦掌,準備今晚不睡了,等會那邊一有動靜,她就去搶功德。 管刑巔:【不確定,所能才說有可能會有事發(fā)生?!?/br> 【對了,你剛是怎么做到讓耿偉攻擊那老頭的?!?/br> 玉蘇有點小興奮,無視掉管刑巔發(fā)過來的不確定三個字,轉而問起了其它。 管刑巔抬眸,看了看玉蘇,然后一本正經的發(fā)了個信息:【我也不知道?!?/br> 【呵呵,萬能的不知道?!坑裉K斜視著他:【什么時候知道了,記得要告訴我,咱們來探討探討。】 管刑巔裝作不明白她的意思:【探討什么?!?/br> 【探討你的不知道。】 玉蘇拋棄這一提起來,對方就會都用不知道三個字回答的話題,轉而問:【警察介入后,那邊結果怎么樣,四個都被警察帶走了嗎?】 管刑巔:【沒有,只有耿偉被警察帶走,那個姓駱的老頭狡猾的很,當即便把耿偉的異常定論成夢游?!?/br> 玉蘇擰眉擔憂:【警察會不會發(fā)現(xiàn)不了耿偉的異常?】 【不會,耿偉方才情緒波動極大,警察一般都觀察細微,只要他情緒還沒完全平復下去,定會露出破綻,稍有一點懷疑,警察就必會重視?!?/br> 管刑巔料事如神,事情真按著他預料,一步一步往下發(fā)展。 耿偉被警察帶走,一開始還神情如常,但在警察讓他拿出身份證做登記時,他臉孔忽生陰霾,瞳底溢出幾分狠戾,穩(wěn)了穩(wěn)心神才平靜下來。 在火車上執(zhí)勤的乘警,各行各業(yè)哪種人沒見過。耿偉神情雖變換很快,但還是被乘警留意到了。 幾個警察默契對視一眼,如往常例行登記般,把他的身份證登記下來,然后便把他放了回去,在送他離開治安室時,其中一個警察還熱情地和他握了握手。 “耿先生,如果在車上有哪不舒服,你可以來治安室找我們。” 耿偉并未懷疑警察,他摸了摸頭,像正常大男孩那般,不好意思地靦腆一笑,然后略顯羞赧地匆匆離開了治安室。 “他手上硬繭很厚,絕對常年接觸槍支?!惫ルx開,與他握手的警察立即謹慎道:“小寬,核實一下他的身份信息?!?/br> “好的,陳隊?!北唤行挼那嗄昃?,把筆記本電腦聯(lián)上網,輸入耿偉留下的身份信息,開始查找起來。 片刻后,他鎖眉道:“陳隊,有發(fā)現(xiàn)。耿偉給的身份信息是真的,但是戶籍部那邊留下的訊息,此耿偉非彼耿偉,按身份證號碼尋找出的耿偉,今年二十一歲,家往東南山區(qū),兩人最明顯的區(qū)別是,那個耿偉是個殘疾人,并且智力有障礙,不可能是剛才從這里走出去的這個。” 小寬:“陳隊,這人有問題?!?/br> 陳隊凝眉沉思,片刻后道:“有問題的,可能不止是他。他們一起四個人,另四個也查一查?!?/br> 小寬聞言,又埋頭查起資料。 如今網絡發(fā)達,戶籍部早已全國聯(lián)網,只要是警察,便可通過內部網絡查詢一個人的資料。 沒過多久,小寬就拿到了另外幾個人的生平資料。 “陳隊查出來了。駱正陽,江省古董協(xié)會的會員,在江省開了一家古董店,他身份信息沒有錯。同行的南平與葉城都是江省人,資料里顯示,他們是駱正陽旗下員工。” 陳隊擰眉,手指極有頻率地敲動著辦公桌:“這三個人身份信息無誤,但卻在幫耿偉打掩護,他們是想掩飾什么?” 駱正陽說耿偉是他的大侄子,可經調查到的信息來看,他明顯是在說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