琵琶精她成了道門砥柱 第16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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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小偷郁悶:“……”哪來的大力女? 玉蘇收回視線,冷瞥著兩小偷:“你說我抓你們做什么。” 說著,玉蘇哼哼兩聲,抓住兩小偷的手,原地轉(zhuǎn)了一圈,把兩小偷甩倒在地,然后拖著兩小偷,就往玉朋身邊走去。 “這里還有兩個。” “幺妹,你也被偷了?”玉朋聽到玉蘇聲音,抬眼一瞧,便瞧見他妹像拖死豬似的,拖著兩個人走了過來。 玉朋眼睛突兀一睜,滿臉驚駭。 臥槽,幺妹是吃了波菜嗎? 拖……拖兩個人! 玉朋驚訝萬分,把兩只爪子伸出來看了看,然后打了個冷顫,默默放下爪子。 好像哪里不對…… “我沒被偷,被偷的是別人。” 玉蘇搖搖頭,把倆小偷甩到地上。指了指人群中,那個被偷的中年男人和另一個老爺子:“這位叔叔和這爺爺被他們倆偷了。” “臭丫頭,飯可以亂吃,話可不能亂說。”小偷見玉蘇把被偷的人指出來,當(dāng)即憤怒狡辯。 “怎么的,威脅我啊!”玉蘇輕蔑地睥著他:“亂沒亂說,搜搜你倆的背包不是行了。” 切,她可是看得很清楚,這倆小偷一得手,就把偷來的東西塞進(jìn)了背包里,只要一搜他們的包,證據(jù)就有了。 “你以為你是警察啊,可以隨便搜別人的身。” “我不是警察,但警察叔叔不是來了嗎。”玉蘇往候車室扶梯那邊昂了昂頭。 扶梯上,管刑巔已帶著警察,急沖沖跑了上來。 警察來了,什么都沒問,直接把三個小偷抓起來帶回了治安室,并讓被偷東西的人,前往治安室登記,領(lǐng)回東西。 玉朋被偷了手機(jī),雖然他精明的揪住了偷手機(jī)的小偷,但手機(jī)卻被小偷裝進(jìn)了背包。警察把裝贓物的背包帶去了治安室,玉朋得去一趟治安室領(lǐng)回手機(jī)。 兄妹二人外加管刑巔一起去了治安室。在治安室里,玉蘇遇上了那個被偷了木匣子的老爺子。 這老爺子不是單獨一個人坐火車,他身邊還有倆個中年大叔和一個小青年。 在領(lǐng)失物的時候,玉蘇目光下意識往老爺子領(lǐng)回的木匣子上看了一看。 木匣很精致,上面雕刻著幾朵精美的牡丹花,年代似乎有些久遠(yuǎn),雖是美但卻很陳舊。 在候車室時玉蘇只顧著觀察小偷去了,有些東西被她忽略,這仔細(xì)一看,玉蘇眼神頓時變的詭異起來。 ……嘖嘖嘖,有意思! 第十六章 玉蘇饒有興趣地看著木匣,片刻后,她視線落到正對警察道謝的老爺子身上。 這被偷東西的老爺子慈眉目善,一雙烔目仿佛歷經(jīng)歲月的沉淀,雍容不迫。看上去,像極了退休的老教師,莫名給人一種信任感。 他從警察手里取回木匣子,見捉住小偷的小姑娘也在,溫和一笑,走過來道謝:“小姑娘勇氣可佳,今天要不是你,我這東西怕就找不出來了。” “順手罷了。”玉蘇丹唇微揚,笑意有些耐人尋味:“老爺子你這東西看著很貴重,得拿好了,可別再弄丟了。” 說著,視線又落到他手上的木匣子上。 嘖嘖嘖,可不是貴重之物么,里面的東西一旦被鑒定出來,就是放進(jìn)國家博物館都不為過。但是......一般人怕是沒那能耐鑒定它。 老爺子擺擺手,嘆聲道:“不是什么貴重之物,只是老一輩留給我的念想罷了。” 玉蘇盈然微笑,不再接話。 兩人在治安室擦肩而過,待老爺子離開治安室,玉蘇半闔著眸子,若有所思的又往那老爺子身上看了看。 旁邊的管刑巔沒有吭聲,但那雙冷寂的眼睛卻透著警惕。 特別是在老人與玉蘇錯身而過時,他冷眸中凜光閃爍,握住行李箱箱桿的手,也跟著緊了緊。 一直到那幾人徹底出了治安室,他雙眸才慢慢趨于平靜。 “你們在看什么,走了,都在喊撿票了。”玉朋從治安窗口領(lǐng)回手機(jī),見妹子和管刑巔都看著大廳玻璃,趕緊吱聲把兩人喚回神。 玉蘇撤回視線,恰巧瞥到管刑巔撤回的戒備眼神,她凝眉,狐疑地看了眼管刑巔。 “走吧!”玉蘇頷首,率先離開治安室。 管刑巔沉默跟上,玉朋聳聳肩,盯著兩人的后背奇怪地看了幾眼,也跟了上去。 候車室的小插曲在上火車后,就被玉蘇拋到了腦后,倒是玉朋很不謔,罵罵咧咧地檢查自己手機(jī)。 火車嗡嗡響起,窗外景色倒退,火車慢慢驅(qū)出火車站。 檢查了一會兒手機(jī),玉朋似是想起了什么,他眼睛一瞪,從中鋪上爬下來,一屁股坐到玉蘇身旁。 他扭著眉頭,瞇著眼睛把玉蘇從上到下打量了一遍,然后附耳低聲問:“幺妹,你的力氣什么時候這么大了?” 光顧著檢查手機(jī),倒是忘了正事。 話說,他妹先前到底是怎么拖著兩個人,還走得那么雄赳赳氣昂昂的。 這還沒出長松市呢,幺妹就從嬌滴滴的軟妹子變成了英姿颯爽的女漢子了…… 玉蘇瞋了她一眼:“你現(xiàn)在才知道我力氣大嗎,你不是一直給媽說,我力氣大,打你賊疼嗎?” 玉朋:“……”好像是這么回事。 等等,不對! 這力氣大,和他說的力氣大是一回事嗎? 玉朋睨瞪玉蘇:“別想轉(zhuǎn)移注意力,老實交待,要不然,我打電話告訴媽。” 玉蘇眨眼:“……”中二小哥好像不大好忽悠啊! “讓你和我一起運動,你總是找借口不去,現(xiàn)在反倒是質(zhì)問起我來了。每天早上我和巔子晨跑,跑到隔壁鎮(zhèn)要建新農(nóng)村那片地,都去工地上搬了半個小時的磚,搬著搬著力氣不就大了。” “搬磚?”玉朋驚詫:“我怎么不知道?” 玉蘇沒好氣瞥著他:“你和我又不是連體嬰,怎么可能事事都知道,不信你打電話問媽,問她我是不是給她零花錢了,那都是我搬磚掙來的錢。” 咳咳咳,玉蘇忽悠玉朋,忽悠的一本正經(jīng),她也不怕玉朋去問周元英。 她早在玉松第一次私下打零花錢給她時,就把那錢一分為二,上交了一半給周元英。 這事玉朋一直不知道,誰讓他是男孩子,沒有大哥的特別關(guān)照呢。 玉朋半信半疑:“搬磚真能鍛煉力氣?” 玉蘇鄭重點頭:“能鍛煉力氣,巔子力氣也不小。” 背鍋俠管刑巔又被玉蘇擰了出來。 管刑巔黑眸掃向玉朋,像是為了認(rèn)證玉蘇的話般,他道:“我現(xiàn)在能單手舉起一個你。” 玉朋:“……” 他好像被親妹子和隔壁家的倒霉小伙伴孤立了,為什么他倆做的事,他一件都不知道。 “你不知道的事可多了,巔子小時候不是上過鎮(zhèn)上的武術(shù)班嗎,我還跟著巔子學(xué)了點散打,三個你,都不是我對手。”為防以后做出點什么出格行動,被他揪著不放,玉蘇毫不心虛的繼續(xù)忽悠中二小哥。 管刑巔一本正經(jīng),繼續(xù)附和:“玉蘇現(xiàn)在散打打得很不錯。” 好叭,兩個同樣秘密的人,打起掩護(hù)來,真的是一點破綻都找不到,楞是把玉朋忽悠的一楞一楞。 玉朋:“所以,你才能打倒兩個小偷?”好像真的找到妹子抓住小偷并拖著小偷走的理由了。 玉朋恍然大悟:“難怪你捶我賊疼。這幾年,你倆背著我都干了些什么,我怎么一點都沒發(fā)現(xiàn)……” 玉蘇倒打一釘耙,埋怨道:“上初中后,你除了上學(xué),其它時間都和手機(jī)為伴,哪還注意得到我啊。” “……” 玉朋不想說話,一臉打擊甚重的樣子,恍惚著爬上自己的小床。 妹子的話,讓他心里有些不是滋味。 明明他和她才是一個媽肚子里爬出來龍鳳胎,怎么長著長著,形影不離的龍鳳胎就換人了呢…… 雖然初中后,他是不怎么再和妹子一起玩了,但也不能直接換個人當(dāng)哥嗎? 想到這,玉朋歪頭,惡狠狠地瞪向斜下鋪的管刑巔。 可惡的管刑巔,還當(dāng)他是個好的呢,結(jié)果卻居心叵測,趁他不備搶他妹子? ——簡直太可惡了! 玉朋被打擊成什么模樣,玉蘇不知道。成功忽悠完小哥,玉蘇拿出手機(jī),翻出管刑巔微信,手速極快地發(fā)了一條信息給他。 【在治安室時,你在戒備什么?】 信息提示聲響起,管刑巔拿起手機(jī)翻了一下,然后抬眸看了看玉蘇。 【沒有啊!】 【別想忽悠我,我可不是我家小哥。】 信息發(fā)過去后,玉蘇目光威脅的直視管刑巔。 管刑巔默然,不再回信息。玉蘇從鼻子里發(fā)出一聲冷哼,又發(fā)了一條信息過去。 【明人不說暗話,從小到大,咱倆身上就異事頻發(fā)。現(xiàn)在你察覺出我身上有異,我也同樣看出你身上有異,剛才也算合作過一把,為了以后行事方便,大家最好坦白一下。】 管刑巔看了眼玉蘇這條信息,眼簾輕垂,擋住瞳底異色,編輯了一條信息過來。 【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在兩個多月前孫浩死亡那幾天,我的六感就突然靈敏起來,有時候眼睛還會看到一些不該看到的東西。】 玉蘇看到這條信息,黑眸驟然一瞇。 孫浩死亡前后,那不是她弄清自己來歷那段時間嗎? 難不成,管刑巔在那段時間有了什么奇遇…… 【然后呢,可有什么新的發(fā)現(xiàn)?】 【那你呢,最近兩個月你雖還是如往常那般,但偶爾間眼睛卻會閃過一絲妖冶之色,你問我之前,是不是先把你的事先告訴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