琵琶精她成了道門砥柱 第15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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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考三天,周建發楞生生收了一堆蔥……. 中考在一眾老師家長們的緊張中結束。 繃緊后就是極度的放松。中考一完,孩子們猶如放出欄的小羊羔,撒歡的玩,好些在城里或是外地上班的大人,還特意跑回老家一趟,把考完的孩子接了出去。 玉家也在玉蘇玉朋中考完第二天,接到了遠在江省上班的玉松電話。 玉松打電話給周元英,說弟弟meimei再過兩個月就上高中了,高中學業繁重,不如趁著這個暑假,讓玉蘇玉朋去江省玩一趟。兄妹倆今年不去,那就要等三年后高考完了,才能放松玩了。 周元英和玉良平商量了一下,覺得玉松說的有理。 反正兩孩子放假也是天天宅在家里,出去玩玩也好。兩人告訴玉松,等成績出來了,就讓倆兄妹去江省。 考試完第二周,長松市的中考成績出來了,玉蘇如愿以償的考進市一高。 長松市市一高師資教育優秀,是整個長松市最好的高中,在長松市管轄范圍內,大家都知道進了市一高,那差不多就是拿到了大學的敲門磚。 只要高中三年上課認真,不出意外,幾乎都能考上大學,厲害一點的,甚至能被保送進華國最好的學府。 周元英在知道玉蘇能上市一高后,激動的掉了眼淚。 終于揚眉吐氣了,這次看娘家兩個嫂子還怎么奚落她。 周元英如此看中孩子們的成績,其實也不是沒有原因的。 周元英娘家以前條件差,但現在卻不差,她的倆哥哥都在市里工作的,還是鐵飯碗。周家長輩重男輕女,一家三兄妹,偏她在初中畢業后,就被迫輟學進城打工。 被迫輟學成了周元英一輩子都翻不過去的坎。 上頭兩個哥哥都在讀書之后,改變了命運,紛紛搬去了城里,并且發展不錯,唯獨她沒那能力在城市發展,只能和男人一起窩在小鎮上,經營著一家要死不活的理發店。 所以,她迫切的希望孩子們能通過讀書改變命運。 不過人這一輩子,有得便有失,她雖然日子是幾兄妹中過得最拮據的,卻是遭心事最少的那個。 不是周元英吹噓,望眼整個中山鎮,就沒一個女人有她過得舒心。 不管大事小事,男人都會和她商量著來,從來不給她氣受,大兒子都二十多歲了,兩口子就沒打架紅過臉,當然,偶爾斗斗嘴吼幾句不算。 女人啊,求的無非就是嫁個靠譜的男人,生幾個爭氣的娃。 靠譜男人,她二十幾個前就有了,爭氣的娃在玉蘇考上市一商后,她也有了。 所以,她高興! 第十五章 玉蘇考上市一高,隔壁管刑巔也考上了市一高,就玉朋成績稍微差一些,但也考上了長松市排名第三的高中。 偏遠小鎮,沒有謝師宴一說。拿到初中畢業證,并弄清楚高中就讀的學校后,周元英收掇收掇,就準備讓玉蘇和玉朋去江省了。 玉蘇對于這一趟江省之行很重視,她難得有機會出趟遠門,她還想趁這次機會,尋尋她的真身玉石琵琶呢。 投生后,上輩子好多本事都失去了,她現在是人族,除非是很近的距離,要不然,她感應不到她的玉石真身。 臨走前兩天,隔壁家管炎彬腆著臉,笑嘻嘻地找上玉良平。說玉蘇玉朋去江省,他家巔子一個人在家,連個玩耍的小伙伴都沒,想讓管刑巔和玉蘇玉朋一起去江省玩。 玉良平笑瞇瞇應酬了幾句,沒一口應下,他先打電話問玉松,待玉松同意后,才點頭答應管刑巔同行。 所以臨上火車前,玉蘇和玉朋身后就多了一個冷臉大尾巴——管刑巔! 玉蘇冷瞥著想方設法跟著她的管刑巔,呵呵譏笑幾聲,那上挑的眉角,赤/祼/祼的寫著鄙夷。 jian詐! 她不讓他跟,他就去找管叔叔出馬,弄得她拒絕的話剛說出口,就被她爸強行摁下去。 切,有本事,別把家長搬出來啊! 玉蘇知道管刑巔對她別有居心,原因是什么她不清楚,有一點她卻是肯定的,管刑巔似乎必須要跟著她。 被一起長大的男生這么寸步不離的黏著,換個人,怕是會自戀的以為對方愛上了她。 玉蘇呵呵! 就管刑巔那整天冷著臉的態度,她眼瘸了,才會以為他對她有那種心思。 出個門,身后還跟了條大尾巴狼,玉蘇眼帶慍色,生氣了。 等火車期間,趁玉朋去丟垃圾,玉蘇橫眉怒目,兇巴巴地瞪向管刑巔:“今天你必須坦白,否則我不讓你跟。” 管刑巔眼觀鼻,鼻觀心:“我買票了,座位就在你旁邊。” 意思很明確,她甩不掉他。 “呵呵,還賴上了是吧!”玉蘇怒目而視,氣哼哼道:“江省那么大,我想甩掉你,你找得著嗎?” 管刑巔眸帶郁結,幽幽注視玉蘇。 良久后他埋頭,自暴自棄的道:“跟著你,我不會那么倒霉。” 玉蘇眨眼,詫然道:“啥?” 是不是聽錯了,他說啥來著……跟著她,他就沒那么倒霉? 管刑巔破罐子破摔,似妥協在玉蘇的威脅下:“你沒發現嗎?每次你出中山鎮或是離我距離稍遠一些,我就會受傷,在你身邊我雖也意外頻發,但卻極少受傷。” 為了增加說服力,管刑巔頓了頓,又道:“從小到大,你就來過兩次市區,你每來一次市區,我就傷筋動骨一次。還記得你第一次晨跑那天嗎,你晨跑,跑出了中山鎮,我就起床撞柜角。你想想,你哪次和你媽一起去鄉下,我沒受傷的。” 玉蘇震驚了:“……” 臥槽,不提不注意,這一提,好像還真是那么回事。 從小到大,她好像還真沒親眼見過他受傷,都是出門一趟,回來他就受傷了。 他倒霉她倒是時常見,但他倒霉歸倒霉,每次在她面前,他好像都能逢兇化吉。 玉蘇懵逼,呆滯道:“所以,我成了移動wifi。” 跟著她,他就有信號,不會倒霉受傷…… 管刑巔黝眸劃過淺笑,笑容一閃即逝:“可以這么理解。” “你才是移動wifi。”玉蘇眼臉刮起慍色,剜了他一眼。 就在抬眼間,眼角余光處,似有一道亮光閃過,玉蘇眉下意識往亮光發出的地方看了過去。 熙熙攘攘,燥熱喧囂的候車廳里,一中年男人埋頭而坐,視線凝聚在手機上,他似乎在看電影,且還看得格外投入。 而在這中年人身后的坐倚上,兩青年男子交談甚歡,如果忽略其中一人從椅子縫里探出的鐵夾子,那一切看上去就都很正常了。 玉蘇親眼看見那兩小偷用一把薄如蟬翼的小刀片,劃破旁邊一老爺子的背包,從背包里面取出個精致木匣子,然后沒做任何停歇地換了把鐵夾子,去夾中年男人的褲兜。 而玉蘇先前看到的亮光,就是那小刀片折射出來的光。 管刑巔聽身旁的人話語未盡,就沒了聲音,俊顏微側,往身邊看了看。 見玉蘇注意力似乎被別的東西吸引,他心里暗暗松了口氣。 隨即他側目,眸光緊隨玉蘇打望的視線往前看,當瞧見那邊正在進行的偷竊行為,他冷硬眉角微微緊了緊。 玉蘇嘴角含怒,腳一踢,把腳邊的行李箱踢到管刑巔面前,起身,咬牙切齒的就想去抓小偷。 小偷什么的,最可惡了。 前年她大哥從江省回來,就被小偷偷了手機。她哥的錢全存在銀行卡上,手機又被偷,要不是回家前買了車票,過年怕還回不了家。 管刑巔見她起身,胳膊一伸,用力拽住她。 玉蘇側頭,惱瞪他。抓小偷呢,拉什么拉。 管刑巔微微搖頭,起身附在她耳邊低聲道:“在火車站行竊的,多數都是團體作案,別聲張,我們去找警察。” “團體作案?”玉蘇微詫:“火車站有很多小偷?” 管刑巔頷首。 玉蘇收回腳步,坐回原位:“你去找警察,我盯著他們。” 既然還有同伙,那她就不能打草驚蛇,還是等警察來處理。 管刑巔輕嗯了聲,起身往候車室樓下的安檢處走了去。 玉蘇坐在椅子上,黑眸凝視著兩小偷。兩小偷連續得手兩次,裝模作樣交談著離開了坐椅。 玉蘇眉頭輕凝,拽上行李箱裝著接電話的模樣,慢吞吞尾隨二人身后。 本來一切都好好的,玉蘇也沒打算行動,偏身后卻響起了玉朋的震怒聲:“把手機還我。” 玉朋的喊話,驚到了前方似乎還在尋找行竊目標的小偷。倆小偷腳步驟然一頓,隨后便裝做沒事般,大步往候車室樓下走去。 玉蘇見狀,黑眸閃過一縷妖治光芒。她唇角嬌嬈上翹,目光直視那兩想趁亂離開的小偷,腳往后用力一踢,把腳邊的行李箱踢向玉朋聲音發出的方向,身子矯捷縱躍,跳到兩小偷后方,雙手一伸,一手扣住一人的手肘。 扣往兩人,玉蘇立即轉頭往玉朋那邊看去。 只見那邊被玉朋揪住的人,已被她踢過去的箱子撞翻在地,并且滾了一圈。 他似乎被撞得不輕,剛穩住身子,就捂著腰直抽氣…… 而這時候車室的人,也迅速圍了上去,七手八腳把小偷扭住。 “小兄弟,你被偷了什么?” “好大的膽子,這么多人他也敢偷,報警,報警。” “哎呀,我錢被偷。” “我平板被偷了……” “我的包被劃破了。” 一群人把小偷扭住,當即檢查自己的東西,這一檢查,好家伙,被偷的就已經有了十來個人。 玉蘇見玉朋沒事,暗暗松了口氣。 “喂,小姑娘,你抓我們做什么?” 玉蘇逮了人,注意力就放到了玉朋身上,只下意識的緊緊扣住兩小偷的手腕。 兩小偷被抓,當即奮力想跑,可跑出去第一步,就再跑不出去第二步,因為……扣住他們手腕的人,仿佛有千斤重般,不管他們怎么拉拽,人家楞是腳都沒挪一下。 偏他們越是想跑,對方扣在手腕上的力量就越大,疼得他倆齜牙咧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