貴女的反擊 第12節(jié)
書迷正在閱讀:他來時烈火燎原、小花妖在年代文里當團寵、重生九零:冠軍嬌妻又野又兇/國寵女學霸在九零年代報效祖國、琵琶精她成了道門砥柱、失憶后我被將軍嬌寵了、傳聞中的家主大人、我在校園文里開面館[美食]、手撕豪門嬌妻劇本、jiejie只愛你、穿成豪門狗血文里的炮灰攻
可她話還沒有落下,就被周氏直接打斷道:“沈芝,你給我跪下。“ 沈芝一愣,沒跪反問:“娘,你心情不好,我也不是你的出氣筒啊。” 周氏被沈芝這樣一哽,立馬按著胸口叫孽障,而沈凌一邊伺候周氏一邊對沈芝嘆道:“meimei,你做的事情娘已經(jīng)知道了,這次是你不對,就算爹爹知道,這次也不會站在你那頭的,你還是好生認錯,別氣著娘了。” 聞言,沈芝臉色一白,這一幕落在沈凌的眼里,就是沈芝心虛的征兆了,當即心中大喜,沈芝做出如此之事,周氏和安國公一定不會輕易原諒她的,她就真的成了周氏和安國公心中最疼愛的嫡女了。 但臉上卻不顯,依舊是一副溫溫柔柔的好jiejie表現(xiàn)。 沈芝眨了眨眼睛:“到底做了什么事了” 周氏擺了擺手:“我竟然生出你這種敗壞家門的人來。” 沈芝聞言,當下就抬高了聲音道;“不知我哪兒做錯了娘要如此說我。” 話剛落,安國公走了進來,瞥了一眼屋子里的情景,擰眉道:“這是怎么了” 不等沈凌和周氏兩人說話,沈芝先委屈地開口道:“爹爹,我也不知道,一大早上娘和jiejie就讓我跪下認錯,我不知道我做錯了什么,就問他們,然后就這樣了。” 沈凌見安國公到了,正想告狀,但見沈芝先搶了話,她也不生氣,沈芝現(xiàn)在越是顯得無辜,等會兒安國公就會越發(fā)惱怒。 而周氏卻是忍不住了,直接起身對著沈芝冷笑道:“那你說說這些日子出門去干什么了” “我最近喜歡制香,找了個師傅學制香的技術。”沈芝說著,有些了然地望著周氏道,“我知道娘不喜歡我學這種東西,但爹爹是同意的了。” 周氏一聽,和沈凌的話對應上了,沈芝就是打著學制香的手藝來往的,她冷笑一聲:“好一個學習制香,你學制香就能和別的男人關上房門陋室,甚至贈人玉佩香囊,我看你分明是打著學習制香的幌子行不恥之舉” 安國公聽了這話,眉心緊蹙:“周氏,你說什么” 周氏喘著粗氣,將沈凌說給他聽的話一口氣全告訴了安國公,安國公聞言,不太相信看著沈芝:“芝芝,你來說。” “爹爹,我沒有的。”沈芝馬上道。 沈凌嘆了口氣,目光落在跪在角落里的相琴道:“芝芝,你的丫鬟都招認了,你不要垂死抵抗了。” 跟著沈凌的目光看過去,沈芝仿佛現(xiàn)在才發(fā)現(xiàn)了相琴的存在,幾乎是立刻幾就問道:“相琴,你招認了什么” 相琴跪在地上,頭也不抬地道:“小姐,你和那位趙公子的事情,我都告訴夫人了,你,你認錯吧。” “相琴,你為什么要誣陷我”沈芝愕然后退了半步,然后望著周氏安國公傷心地道, “趙瑾真的只是教我制香的師傅,不曾有過私情。” 心里卻爽快急了,就這樣就這樣,誣陷來的更加猛烈些吧。 安國公動了動唇,仿佛想要說些什么,沈凌見狀,連忙先道:“若你沒有情,做什么要送玉佩還有香囊呢” 沈芝心里清楚香囊是沈凌指使相琴送的,又聽了她這話,心里想笑,臉上卻做出茫然競震驚的臉色:“玉佩是為了感謝他教我制香,香囊我卻是沒有送過” 沈凌知道沈芝對那人有意后,她是不想插手的,但是一塊在外面買的玉佩,卻是抵不了什么,只有沈芝自己的小物,才能將她私相授受這件事定在板子上,于是讓相琴打著沈芝的名義送了香囊給趙瑾。 反正按照沈芝對那人的熱乎勁,她的丫鬟相琴替她跑腿送東西也很正常。 一時爭執(zhí)不下,這時辛嬤嬤從外間走了進來,福了福身后道:“夫人,那人帶來了。” 一聽那人帶來了,沈凌頓時有了精神,她嘆了口氣,對安國公和周氏道:“既然meimei不愿承認,不如我們將那位趙公子請進來和芝芝對質。” 周氏不等安國公同意,先忍不住了,直接道:“叫進來。” 片刻后,一個穿月白色儒衫的清秀少年被人領了進來,沈凌一見他容貌,便知沈芝這次栽的該,只見這位趙瑾雖然身姿略微單薄,但唇紅齒白,舉手投足間,盡都是一派溫雅之氣。 沈凌先問相琴道:“這就是教芝芝制香的師傅” 相琴抬起頭,仔細打量后道:“是他。” 趙瑾打量周圍后,看向沈芝:“芝芝,這是” 聽見趙瑾對沈芝的稱呼,沈凌精神一震,趙瑾竟然如此稱呼芝芝,看樣子昨日讓相琴送去的荷包一點也不違和。 安國公擰著眉,目光在趙瑾和沈芝臉上轉了轉:“芝姐兒,這就是教你制香的師傅” “什么制香的師傅,我看是她的情郎。”周氏先見趙瑾那副模樣,心里僅存的一點懷疑也不剩了,又聽他那般稱呼芝芝,幾乎是口不擇言道。 沈凌則對著趙瑾道:“趙公子家妹年幼,有些事不懂就算了,你怎么能借著芝芝的年齡小而誘哄她。”沈芝無論如何也是周氏和安國公的女兒,即使很不對,他們兩人也不會愿意相信沈芝的本性是壞的,既然如此,不如她開口,將這件事的罪魁禍首歸于趙瑾。 若是如此,等會兒安國公周氏必定不能輕易放過趙瑾,而沈芝雖然最近的性格變了很多,但是骨子里卻依舊像一團火一般,怕是容忍不了趙瑾因她受大罪,就會繼續(xù)和安國公周氏爭執(zhí)。 沈芝見沈凌迫不及待的坐實她與人有私的事實,心里十分愉快的同情了她一把。 這時安國公再度開口問道:“聽說你教芝芝制香時兩人獨處” 趙瑾點了點頭:“有些香料配方不好叫外人知道。” 沈凌心口咚咚咚激動起來:“不僅如此,聽說芝芝還送了玉佩和香囊給我。” 趙凌話落,一時間所有的目光都落在了他的身上,趙瑾不卑不亢地道:“沈姑娘沒有送過香囊給我。” 聽了著話,沈凌疑惑的看向相琴,難不成這丫頭沒辦好事情。而安國公的臉色微微緩和了下。 這時卻又聽趙瑾指著角落里的相琴道:“是這丫頭送的香囊給我。” 卻原來是這樣,沈凌怎當時就笑了,相琴聞言忙道:“趙公子,那香囊是我家小姐讓我送給你的,說那是她的一番心意。” 周氏閉著眼睛:“沈芝,事到如今,你還有什么可以狡辯的” 沈芝看了眼周氏,之后看著安國公道,“我只有一句話,我和趙瑾清清白白,你們不相信就算了。” “芝芝,我們也是想相信你的,但不僅相然這樣說了,為了怕冤枉你,我也偷偷派人去打聽了,就連趙公子的丫鬟都說你對趙瑾一往情深。”沈凌打聽的消息無外乎是她和趙瑾往來親密,沒人說這種話,但這種時候,沈凌不介意添磚加瓦,左右沈芝是洗不不干凈了。 沈芝為沈凌親手送上門來的把柄笑了笑,這時趙瑾卻是茫然地眨了眨眼睛:“這位姑娘說我家丫鬟告訴你令妹鐘情于我。” 沈凌一怔,不明白趙瑾是什么意思,其實趙家丫鬟和附近人的口供差不離,都是我家公子和沈姑娘關系很好,可現(xiàn)在這個時候,這么多眼睛看了過來,而且話剛才也出口了,沈凌笑著點了點頭頭:“是的。” 趙瑾古怪地看了眼沈凌:“這就怪了,外人不知道我是女兒身誤會我和芝芝有私情還情有可原,但我家丫鬟卻是清楚的。” 第14章 沈芝似笑非笑的瞅了眼沈凌,看她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真的是太爽了。更新快,無防盜上xx 一語驚起千層浪,周氏和沈凌瞪大了眼睛,望著趙瑾難以置信。 沈芝十分抱歉的對趙瑾道:“趙姑娘,恐怕要委屈你證明下身份,免得我家人不相信我們的清白。” 趙瑾目光在周圍掃了一圈,點了點頭。 當下趙瑾去了暗室,沈凌打死也不相信,也就親自跟著去了,直到看見趙瑾的身體,頓時如雷劈,這,這怎么可能呢 安國公看她們從暗室出來的表情就知道趙瑾的確是個姑娘家了,他嘆了口氣,對趙瑾真心實意的道歉。 趙瑾余光瞅見沈芝對她眨了眨眼,擺了擺手道:“我男裝示人,的確容易教人誤會,只是芝芝清楚我的身份,不可能讓丫鬟給我送夾情詩的香囊,我家的丫鬟也不會說我和趙姑娘有私情。” 沈凌手心猛地收緊了,臉色嗖的變白。 等趙瑾離開后,周氏一臉恍惚,望著沈芝后悔道:“原來都是誤會” “誤會”沈芝冷笑一聲,卻是不愿意周氏這么將事情帶過,她先拿出剛剛趙瑾交給她的香囊問相琴道:“趙姑娘說這是你昨日給她的,說是我的一片相思,相琴,你為什么要做這種事情。” 聽了這話,沈凌心中一震,心亂如麻,先抬起頭去看相琴。 周氏打起精神罵道:“相琴,誰給你這么大的膽子,竟然敢枸陷小姐。” 相琴下意識看了眼沈凌,從得知趙瑾是個姑娘家開始,她腦子里一片漿糊,但是有一件事卻是很清楚,那就是她錯了,徹底錯了。 沈凌見相琴還看她,心里罵了句蠢貨,趕緊道:“相琴,還不好生交代,你老子娘都還在府上呢。” 相琴閉了閉眼,她平日里不很聰明,但是這話卻是懂了,二小姐這是威脅她不準將她供出來。 也是,如今她做出這種事,已經(jīng)得罪了三小姐,若是再得罪二小姐,卻是恐怕連她的老子娘都要一并要牽扯進來。 于是她認道:“奴婢和月桐都是小姐的大丫鬟,還比月桐先來小姐身邊,但是自從有了月桐,她就成了小姐身邊的一等人了,奴婢氣不過,奴婢嫉妒,才做出了這種事,想毀了小姐的名聲。” 沈凌偷偷松了一口氣。 沈芝瞥了眼沈凌,對相琴道:“構陷主子當杖斃,不過看在你伺候我這么多年的情分上,我給你條生路,杖五十割舌后趕出府去。至于你的父母,一并杖五十,趕出府去。” 相琴的瞳孔驟然縮。她們是安國公府的奴仆,就這樣直接趕出去府連發(fā)賣都不,她們能去哪兒,能干什么。 沈凌吸了口氣,按著胸口道:“meimei,你剛剛也說相琴伺候了你這么多年,就算她今日有錯,卻也和她父母沒什么關系,你如此不覺得太過于狠厲了嗎” “今日不是jiejie被敗壞名聲,所以樂得用我裝大度,你若是覺得我做的狠毒,等你的丫鬟日后如此待你時你再與她一笑泯恩仇。”沈芝嗤道,又仿佛想起了什么,看著周氏別有深意:“今日種種,都是jiejie先向娘告狀而起,如今話里話外還未為相琴求情,jiejie不會和相琴” 一番話說的沈凌心口登時往上一提,忙否認道:“我怎么可能呢” “是嗎”沈芝笑了下,而后目光落在相琴的手腕上,突然好奇道:“相琴手腕上的玉鐲子,我怎么瞧著是jiejie的。” 她話一落,周氏連忙看去,相琴慌亂地將袖子往下面拉了拉。 沈芝走過去一把拉起她的袖子,露出她手腕上的翡翠玉鐲,點頭道:“是jiejie的鐲子,前段日子我還看見jiejie戴過。” 一時周氏和安國公直接看向沈凌,沈凌訕笑著道:“這是我前幾日賞給相琴的。” 沈芝納悶地道:“這么名貴的玉鐲,jiejie就這樣賞給了相琴,我看你自個兒的丫鬟,也沒怎么得過如此珍貴的賞賜啊。” 沈凌知道,她如今不能繼續(xù)這樣被沈芝這樣牽著鼻子走下去了,當下怯怯地看了沈芝一眼,委屈道:“meimei這是什么意思,難不成我和相琴還做了什么事不成,或許meimei想將這件事推到我身上。” 她說著就楚楚可憐地哭了起來,邊哭邊道:“我知道我不討meimei喜歡,可meimei也不能如此誣陷我啊。” 周氏見沈凌哭的可憐,她想說些什么,但沈芝清冷的目光直直看來,周氏瞬間想起上次燙傷手的事情,也是這般,她正義凜然地給沈凌出頭,后來卻誤會了芝芝,而這一次若不是沈凌信誓旦旦的說沈芝和外人有私情,她無論如何也不會懷疑自己的女兒。 一時望著哭哭啼啼的沈凌,周氏也不免有些忐忑。 沈凌看著周氏的眼神,差點就要崩潰,周氏可是她最大的依靠啊。這時候月桐捧著一個藍布包走了進來:“小姐,這是在相琴的屋子里發(fā)現(xiàn)的。” 她將藍布打開,數(shù)十兩碎銀子并一些首飾出現(xiàn)在眾人面前。 沈芝看著這些東西,對周氏和沈凌道:“方才娘和jiejie去暗室證明趙姑娘的身份時,我和爹爹商量了下,覺得相琴既然會污蔑我,說不準還有別的惡習,就讓人去搜了搜她的屋子。” 說著一時慨道:“相琴,你是五錢銀子的月錢,如何能攢下上百兩銀子的積蓄,還有這幾樣價值不菲的首飾我也不曾賞賜給你,原來你不僅誣陷我,竟然還偷盜財物。” 月桐緊跟著道:“偷盜財物當砍去雙手。” 一直保持沉默的相琴急了,她可以接受打板子,甚至趕出去,變成啞巴也認了,但是沒有雙手,她豈不是成了一個廢物了,這下是一點活命的機會都沒有了。當下急道:“我沒有偷盜財物,這些東西都是二小姐賞賜給我的。” 沈凌頭一疼,恨不能暈厥過去。 沈芝迷惘地看了一眼沈凌,笑著道:“攀扯主子,可是罪加一等啊。” 相琴現(xiàn)在顧不得沈凌了,她猛地對沈芝磕了幾個頭:“奴婢沒說謊,這些銀子都是二小姐給我的,她讓我注意三小姐的行蹤,然后時時記得告訴她。” 周氏愕然道:“凌姐兒,可真有此事” 沈凌懊惱地吸了口氣,她倒是不想承認,但如今卻不是她不承認就可以,急中生智道:“我只是關心芝芝,所以有時才向相琴打聽芝芝的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