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59章 開始救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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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否需要我?guī)兔Γ俊眾湮粢魡枴?/br> 陵挽月懟他,“你只要閉上嘴,就是最大的幫忙。” 婁昔音果真坐在一旁不說話。 “眼下夏府的人都去接濟(jì)災(zāi)民了,府中確實沒什么人。不如你去回春堂一趟,取一些藥材回來。不管是什么藥材,越新鮮越好。”夏玄亦說。 陵挽月詫異的看了他一眼,明白了他的意思。他是不想讓婁昔音知道他在修行,不想讓婁昔音覺得他們兩人之間有什么不同。 “還有,若是遇上六里村的其他人,你也將他們帶回夏府,只怕他們也生了同樣的怪病。”陵挽月說道。 “我們村的人都在城西。”無常接話道:“我們來找月jiejie前,藍(lán)大叔就已經(jīng)安頓好了。” “行,那也不用再刻意去找他們了。”陵挽月看向夏玄亦,“我們到時候再去一趟城西,這件事必須趕緊解決。” 兩人經(jīng)過地下洞xue這一件事后,彼此間似乎多了一些默契。雖然陵挽月沒有明說,但他卻能明白她話里的意思。她所說的,并非單指怪病,而是再說十死水。 “那我先去回春堂看看。”婁昔音起身,轉(zhuǎn)身出了房間。 “把門關(guān)上!”陵挽月吩咐無常道。 “你們知道有人死于這種怪病嗎?”陵挽月問藍(lán)山。 藍(lán)山猶豫了一下,道:“這幾天死了太多的人,我們不知道他們到底是被淹死的,還是被怪病害死的。不過,整個六里村的人,只要活著的,全都生了這種病。” “我知道了。”陵挽月示意藍(lán)山卷起袖子,“先看了再說!” 跟剛才相比,黑色絲線似乎變粗了不少,密密麻麻的布滿他整條手臂。 夏玄亦先是用靈氣緩緩試探,那黑色絲線就跟普通的線一樣,感知不到任何氣息,就更別提死水的氣息了。 “血!”陵挽月說道:“查一下他的血。” 夏玄亦點頭,靈氣化作細(xì)小的針,像是要把血珠扎破。靈氣覆蓋在藍(lán)山整條手臂上,這下總算有了結(jié)果。 他雖然不確定,卻找到了端倪。 “是嗎?”陵挽月問。 “應(yīng)該沒錯。”在地下洞xue待了那么久,又在詭異的死水河邊走了那么久,那一點點的不確定,也化為了現(xiàn)實。 他轉(zhuǎn)頭看向陵挽月,“怎么治?” “抽靈學(xué)會了嗎?” 夏玄亦猶豫了一下,“可以試試!” 陵挽月看向窗外沉思道:“你先試,不行再說!” 關(guān)于死水,她還沒有想到好的對付辦法。滅了元神或許有用,可眼下憑她跟夏玄亦的實力還打不過,如果硬來,說不定還會搭上彼此的性命。 為今之計,只能先顧好眼前,只要沒有更多的人死于怪病,不讓怪病蔓延出去,就是最好的結(jié)果。 等他們?nèi)チ司┏牵忍矫鲊鴰煹纳矸荩灰皇歉窃褚换锏模湍軐⑺桨渤莵怼5綍r候,以他們?nèi)酥Γ瑴绲魠^(qū)區(qū)一縷元神,應(yīng)該問題不大。 但前提是,她的修為必須提升,不能每次都去借。 “月jiejie……我……我……”無常突然臉色泛白,直直朝地上倒去。 夏玄亦眼疾手快將他扶到桌邊坐下,伸手去探他的脈象,頓時眉頭緊皺。 “怎么?”陵挽月心里有種不好的預(yù)感。 夏玄亦沒有回答,將靈氣輸進(jìn)無常體內(nèi)。 “這樣沒有用!”陵挽月掀開被子下了床,轉(zhuǎn)頭吩咐藍(lán)山道:“你去外面拔些草回來,不管是什么草,只要是活的就行。” 藍(lán)山不敢怠慢,趕緊依著陵挽月的話去做。 “只有這些草木的靈氣,能在他們體內(nèi)化作良藥。所謂抽靈,抽的不單單是草木的靈氣,還有天地的認(rèn)同,所以我才能夠靠抽靈提升修為。” “陵姑娘!”藍(lán)山抱了一大捆枝葉進(jìn)來,竟是將園中花壇里的花給拔了。 “借你靈氣一用。”此番情況緊急,陵挽月等不及讓夏玄亦去試,抬手間那到了她手中的枝葉就化成粉末落了一地。 不知是不是被大雨侵蝕的緣故,抽出來的靈氣少得可憐,但了勝于無。 陵挽月忍住渾身疼痛蹲下身來,掀起無常的褲腳,見他整條腿都已變黑,難怪會暈倒,竟然已經(jīng)如此嚴(yán)重了。 藍(lán)山驚訝不已,“怎么會?無常他這是……” “若你們不及時治療,到最后會變得跟他一樣。”陵挽月沒有絲毫猶豫,將靈氣按進(jìn)無常腿上的黑線中。 同那緊緊纏繞的黑線相比,這點靈氣不過是杯水車薪,但好歹起了作用。以陵挽月的眼力,自然能看清有黑線正在消退,但想要黑線完全消退,并非易事。只靠眼前這些隨手拔來的草,根本不夠。 若是法器在,倒也能簡單許多。 一想到法器,陵挽月心里難免生出一絲難過。若是夢里發(fā)生的是真的,那么當(dāng)初小師弟將法器偷出來時,定然受了重傷。可是他從云間將她送來此地時,并未表現(xiàn)出任何異常。 還有之前夏玄亦說瑤草是一個小道士送來的,如果她沒有猜錯的話,那個小道士應(yīng)該就是小師弟,因為在夢里他說他會在三年后再來。他雖然沒有來六里村,但卻來了安城。 “怎么樣?”見陵挽月看著無常的腿出神,藍(lán)山心里難免有些七上八下。 陵挽月這才回過神來,皺著眉頭說道:“可以治,但卻有些棘手。” 如果是這樣的話,定然來不及救所有人。 “陵姑娘,你一定要救大家!”藍(lán)山說著就跪了下來,磕了三個響頭,“我下輩子做牛做馬報答你。” “先起來再說!”陵挽月示意他起身,“人一定會救,只不過沒那么容易。要救下所有人,還需要我們的共同努力。” 藍(lán)山連忙說道:“需要我做什么,陵姑娘你盡管說,我一定都做到。” “先等婁昔音回來了再說。”陵挽月借著夏玄亦的靈氣仔細(xì)感知了一下無常的氣息,發(fā)現(xiàn)他的呼吸還算平穩(wěn),便對夏玄亦說道:“你來!” 不等她起身,就聽外面?zhèn)鱽硪魂囙须s的聲音,似乎還有女人的哀求聲。 “我去看看怎么回事!”藍(lán)山說完就往外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