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6章:身陷囹圄
很快兩隊刑警從警車中走下來,武裝飛行器在頭頂盤旋呼嘯,重型激光槍槍口旋轉的光反應器,說明已經嚴陣以待了。 刑警手中擎著槍械,向著佩鸞的車子走去。 溫莉搖搖佩鸞的手。“姐,好像,是沖著我們來的。” 佩鸞強自鎮定,“放心,還不知道是什么事。” 溫莉覺得佩鸞的手有些冰冷,小心地說道。“會不會是因為刺殺總統的事情已經被泄露了出去,上面有人想要我們的命?” 佩鸞搖搖頭。“等看看就知道了,放心好了,蕾莉亞委員不會丟下我們不管的。”她一直叫溫莉放心,自己的心思卻開始懷疑顫抖起來。 首都刑警找自己,無非是兩個事情,一個是五十三區的事情敗露,但頂多是個非法進入封存礦區,五十三區生化實驗室本來就是非法的,佩鸞他們勇于揭發黑幕,還是一件功勞呢。 另一件事就是總統死于謀殺的消息被散播出去了,掌握著影像資料的依然不肯放過她們,要么是殺了她們回去影像資料,要么是讓她們交出資料,并用以達到自己的目的。 為首的刑警是個西斯半蟲人,上半身是人形,下半身是蟲人的節肢外骨骼腹足,腹部被包裹進在一個自動機械鎧甲里面。 上來拿著一個強化紙文件,上面簽署著基因識別的大、法官賽拉圖的名字。 “司徒佩鸞,溫莉溫月爾,你二人因為勾結三角星域海盜,破壞聯邦晶礦,先經過聯邦最高法院的批準,將你二人依法逮捕,你們有申訴的權利,但在這之前,你們的每一句話都將成為呈堂證供。” 佩鸞看看溫莉,溫莉看看佩鸞。這個罪名她們都沒有想到,佩鸞不禁有些想要放聲大笑的沖動。 勾結三角域海盜? 難道聯邦上層的勢力連像一個靠譜點兒的罪名都懶得想嗎?這個政府真的已經墮落到這樣的地步了嗎? 她面無表情地伸出白皙如玉的手腕,兩個電磁手銬靠在上面,按照探測出的她手腕直徑,調整出最適合的手銬內徑,然后通過電磁力將兩只手緊緊吸在一起。 溫莉嘆了口氣,沒有反抗。 溫莉和佩鸞被直接帶到拘留所內,等待明天的審判調查,在被問到是否需要律師的時候,佩鸞只要了一個電話。拘留所內的工作人員很好說話,也沒有虐打嫌犯的習慣,為了照顧她們兩個女人,還特意從望鄉區調來兩個女警。 她思襯了許久,第一個打給的卻是洪波,洪波正在一輛坦克一樣的越野跑車改造車床上,滿手油污地裝卸零件,街道佩鸞的信號,他只是淡淡應承了一句。 “知道了。” 然后又埋頭繼續那輛蠻獸一樣的粗狂跑車的改造。 大衛在自己家中,手中提著一個水壺,正在細心地侍弄陽臺上的一株木槿,那花剛剛綻放一個骨朵,大衛穿著園丁一樣的衣服,腰間還扎了一個圍裙,他表情柔和,溫柔地侍弄那株花朵,就像一個戀人一樣。 通訊器響了,佩鸞的樣子出現在光屏當中。 “大衛,我們去五十三區的事情有人盯上了,你小心點兒。” 她將事情經過說了一遍,大衛放下手中的水壺。 “放心吧,委員不會不管你的。”然后又專心地去當鮮花保姆了。 第三個電話,佩鸞打給了紗織,卻沒有打通。 佩鸞坐在拘留所里面,這間牢房一樣的房間只有一張桌子,一張床。溫莉被關在另一間,就在隔壁。她耳朵上掛著的輔助視覺系統被摘下,她患有一種夷越人的遺傳病,眼睛只有一點兒光感,失去輔助視力的工具立刻就變成了瞎子。 她抗議說道。“你沒有權利拿走我的東西。”她不想承認自己患有遺傳病。 “抱歉女士,按照規定您身上不能留任何電子器材。”警察隊長行禮說道。 “她眼睛看不見,沒有這個東西是不能完成明天的調查的。”佩鸞在另一側說道。 那個半蟲人隊長做了個愛莫能助的表情。 門口有兩隊警察看守,這些人不知道從哪里得知溫莉的計算機技術超強,居然關著她的房間門窗都是用的古老的機械鎖。其實就首都星這樣的地方,衛星監控能分辨到毫米級別,一個沒有勢力背景的人,想要藏都沒有地方。 她們兩個除了在身體上被鎖的嚴嚴實實,就連身上也被植入臨時的信號定位器,隨時都可以被衛星監測到。佩鸞對給她植入定位器的那個男醫生冷冷看了一眼。 對他在植入信號器途中趁機占自己便宜的事情沒有理會,只是冷冷說道。 “你這是犯法的,我會保留申訴的權利,我根本無罪,你植入信號器是侵犯人權。” 男醫生嘿嘿一笑,搖搖頭沒有理會。 只是在轉身離開時,回過頭,眼中滿是yin邪之色。 “可惜了,這么漂亮的人,還是聯邦大學的教授,可惜了。” 轉身間眼角余光掃到溫莉的眼神,醫生驀地感到一陣寒意,那雙眸子冷的讓人發抖,如同墜入北極點最深的冰窟中一樣。讓他全身一哆嗦,忽然想到給自己下令向她們植入信號器的那個大人物的身份,膽子又大了起來。 “都快死的人了,還跟我橫?” 他惱羞成怒地大步走過去,一伸手就按在溫莉的脖子上,將她用力向下按。 “老實點兒,你現在是嫌犯。不管你以前是什么,有什么地位,到了這里就給我老實點兒,別以為我只是個法醫,但不知不覺地弄死你們,對我來說并不難,你知道嗎?”溫莉何時受過這樣的羞辱,她臉上瞬間猙獰了起來,獠牙亮出,雖然雙手被拷著,但她還有牙,戰斗的種族只要能動便能戰斗。她厲喝一聲,身體一擺,腰肢好像蛟龍一樣翻了過去,醫生被她順勢一腳踢翻。 他就感覺一個鐵腿擊打在自己胸口,一口血噴了出來。 溫莉不給他機會,憑感覺張嘴咬住了他的喉嚨。獠牙深深刺入動脈,醫生一雙眼睛如同死魚一樣凸出來,喉嚨里發出咯咯兩聲,血液順著嘴角一股股溢了出來。 他絕望地向溫莉投去哀求的眼神,但溫莉就像地獄修羅一樣,眼睛里不帶一絲感情。 “溫莉,夠了,這種狗一樣的人不值得。”佩鸞打斷了溫莉的殺心。 法醫捂著喉嚨,看向溫莉的眼神如同看著一個魔鬼。 蹣跚著就向外跑去,一邊跑還一邊喊“嫌犯要殺人啦,嫌....” 一句話還沒有說出口,對面忽然迎過來一個黑影。只在他面前一個照面,法醫就瞪大眼睛,不甘置信地倒了下去。 那個黑影穿著風衣,帶著墨鏡。看著他的尸體充滿鄙夷。 “狗一樣的人,也敢侮辱我們的人。”踏著他的尸體就走了過去。 他闊步向著看守所走去,身后跟著一個帶眼鏡一臉微笑的中年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