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敢泡我大705的人(上)
云沃在廢棄星那個歷史一樣陳舊的孤兒院時,有一次和好友躺在樓頂偷看大街上過去的姑娘們,他們孤兒院所在地有很多低級夜總會,這些夜總會為孤兒院長大的人提供了相當一部分就業崗位。好朋友看著那些女人圓潤的大月退和飽滿的兩顆,對云沃說, “你有什么計劃嗎?” 云沃回答說,“是偷她們內衣的計劃?” 好朋友說,“當然不是,我是說娶一個長的好看,又有氣質,家世又好的上流社會姑娘,最好是個魅影人,聽說她們最媚,或者是個精靈人。” 云沃很誠實的回答沒有,“現在我們還不是天鵝,所以別老想著天鵝屁吃。” 好朋友笑笑,說道,“其實癩蛤蟆也有癩蛤蟆的好處。”他的眼神盯著那些姑娘飽滿如同暖玉的月匈脯,眼神卻仿佛看在很遠的天空。 云沃知道他的好朋友是個很有辦法的人,那時的云沃還是個白頭發的懵懂少年,最想做的事就是怎么討好那個女孩子,可好朋友已經開始自學生化方面的科學,因為廢棄星流浪的寵物很多,不缺實驗動物。 “什么好處。是兒子很多不怕絕后嗎?”云沃很惡意的說。 好朋友笑了,“這也是一方面,好處是因為我們已經是癩蛤蟆了,所以不介意身上有多少癩疤,不用擔心自己變得更丑,我們有什么好怕的。” 這句話的確影響了云沃很久,自己什么都沒有,自然不用怕失去什么,所以在好朋友走后他變了一個人似的,他開始參與一些不光彩的活動。 他當然不會讓廢棄星那些廢棄的警察查到自己,他的身體不如那些經過基因改造的人,但卻比他們懂得怎樣讓一個人死亡怎樣讓一個人癱瘓。只要一枚細細的針,在那人腦后輕輕刺下。云沃的心其實并不是像他臉一樣白。 所以當發現自己被一個女人耍了,尤其是一個很漂亮很優秀的女人,用一種甚至是挑逗的方式耍了,他感到無比憤怒,幾乎差點沖上去打碎手里杯子,割斷他們的頸部神經節。 天鵝的戲弄遠比同類的嘲諷更讓人受不了。但云沃沒那么沖動。我是個癩蛤蟆,還在意身上的瘡疤更多一點嗎?他無所謂笑笑。 “怎么了,被人泡了一樣。”一個有些痞氣的聲音在他耳邊響起。聲音像調笑一樣的語氣。 “你這位花公子今天怎么煢煢孑立,跑過來看本大爺工作。” 云沃看著阿瑞斯那張欠扁的臉在他肩上擂了一拳,阿瑞斯有些瘦,這一拳下去到打的云沃拳頭生疼,倒了杯啤酒遞給他。 “剛剛好像看到你了,自己來的?” “嗯,看你臉色不太好,受委屈了?”阿瑞斯喝一大口啤酒,拿出煙給云沃一根,云沃沒接,他自己點燃吸了。現在的煙不想紀元前的香煙,都是無害無焦油的,所以公共場合并不禁止吸煙。 “我不喜歡這種處理過的,還是習慣原葉煙,雖然煙很大但很有味。小時候一直吸自己種的煙葉來著,那時窮,抽不起買的烤煙。” 阿瑞斯側頭看看一邊安排姑娘的領班,哼哼一笑, “你怕工作時間吸煙被罰吧。對了,還沒說怎么了呢,你生氣時口觜角就抿在一起,像胖頭魚是的,跟哥說罷,哥給你找場子。” 阿瑞斯雖然平時不像個說話算話的好人,但他對待打架斗毆這種事從來說到做到,尤其是朋友被人欺負,這貨別看長得不壯,但下手極黑,而且似乎他的身體與一般人不同,能舉起自身重量5倍的東西,滄痕曾經問起過這事。 他說從出生開始他的隆哥就往他身上安各種零件,進行各種改造,他說爹媽是他的第一次制造,出生后有經過第二次回火,才造就這一付高強身軀。 別人不知道云沃卻知道的,他的身體比聯邦特種部隊的特種兵都強,這也是云沃認為阿瑞斯定是個二代三代或者更多代。但阿瑞斯不說他也沒問。 誰還沒有點秘密。 云沃臉朝林麓楠幾人努了努口觜,“剛剛被妞泡了,怎么,你要泡回去幫兄弟我報仇?” 阿瑞斯一口將杯中啤酒干盡,冷笑兩聲,“那女的先不說,那個胖子卻是挺讓人不爽,這種cao*蛋玩意我廢了不知多少了,看哥幫你出個氣。” 說完他從吧臺上拎了瓶酒就要過去,云沃一把拉住他,“算了,不是什么大事,我還沒那么小心眼。” 阿瑞斯臉上賤賤一笑,“你想成什么了,以為我要給那藍胖子腦袋開瓢?我可是個文明人,只是像去逗逗那姑娘,那可是咱們學校的校花呀,等我到手了,不也讓你出氣不是。” 云沃一幅‘我就知道’的表情,臉上表情柔和了些,悠悠晃著水蛇腰,趴在吧臺上對云沃拋了個眉眼,看到阿瑞斯,有些驚訝, “帥哥,你不陪你朋友了?要不要我幫你介紹個妹子呀。我們亞武人很熱情的,正適合你這種色露于外類型的。” 悠悠認識阿瑞斯,知道是云沃的舍友,所以也總沒事就跟他開玩笑。阿瑞斯很‘靦腆’一笑, “現在不是我的問題了,倒是你的云沃弟弟,恐怕需要一個妹子了。你看他眉眼之間滿是春色,怕是到時候了。” 悠悠嬌笑一聲,“算了吧,我這小弟是有賊心沒賊膽。不跟你說了,在這久了領班要不高興的。” 阿瑞斯對她告了個別,看看云沃,卻發現他抬頭看著林麓楠幾人不知在想什么。 “她的確很漂亮。”云沃看著林麓楠想,她確實有無視自己的本錢。她金色的頭發在燈光下比那被歐羅巴香韻更璀璨,她柔潤的口觜唇好像帶著夢囈般的色彩。 最讓云沃感到觸動和不敢靠近的是那個女孩眉宇間的自信,憧憬,那種對未來美好生活堅定不須懷疑的開朗,這是云沃不曾有不敢想的。 他想到無數次的是自己在某個昏暗地工廠,某個低矮老舊的公寓里孤獨卑微的死去。也許是坐在公園蕭瑟長椅上看著面前走過衣著光鮮情侶們,麻木地啃著手里的面包。 “怎么了?你不是真和這小妞有一月退吧?一見鐘情?” 阿瑞斯玩味地用取笑語氣對云沃說,抖著屁、股趴在吧臺上,手指不斷敲著水晶高腳杯。丁丁的聲響在略顯喧鬧的大廳中卻很清晰。 云沃苦笑一下,臉上卻裝作淡淡無所謂,“鄙人早已勘破紅塵,無浴無求,一切有為法,如夢如泡影,如露亦如電,應做如是觀。” “切。”阿瑞斯不屑看著他啐一聲,看著林麓楠巧笑倩兮穿花蝴蝶一樣在幾人中高興歡鬧,他眼中光芒一閃,突然鬼鬼祟祟對云沃翻著眼皮笑道, “小白,想不想要那小妞聯系方式?嗯?哥幫你一把吧。” 云沃口觜角微抿,鼻子里哼了一聲,認真調起酒來,他知道阿瑞斯臉皮厚,臉皮厚的人通常都活的很好,至少不會因為尷尬而覺得不爽,他也想自己臉皮厚一些,奈何他天生一副害羞架子。見云沃不應聲,阿瑞斯點燃一根煙,斜一眼林麓楠和那幾個女生。 “看哥給你擺平,學著點,媽的小妞,敢調戲我們大705的人。” 說罷臉上忽然表情一變,就像一雙無形大手在他臉上抹了一把,原本痞*子一樣的賤笑忽然變作一種淡然,一種似笑非笑又三分玩世不恭,阿瑞斯說這種經歷挫折而升華心境的社會大哥表情現在最吃香。 云沃看他表情心中就是一緊,暗道冷面殺人王又要怒亮霸王槍了,這幾個小妞沒救了。 阿瑞斯將云沃那杯沒調完的九色花香酒拿起,面帶自信笑容,穿過舞池時又在一個豐滿亞武姑娘腰間捏了一把,這才走到林麓楠幾人面前。 一張高密度水晶桌上面擺著酒水,蛋糕,水果一些食品,林麓楠幾人都坐在圍繞桌子一圈的沙發上,那個胖子和身邊一個男生正站著身體一手拿瓶啤酒咕咚咕咚往口觜里灌著,旁邊一個女生大聲起哄。 看來兩人正在拼酒。幾人都抬頭注目兩人手中酒瓶,竟沒注意到阿瑞斯已經倚在一張沙發上,笑看幾人。 見到他笑吟吟,眼中還帶著一種很有魅力的光彩,不得不說他的確很招女孩子喜歡,關鍵是他能在女孩需要溫柔時溫柔,需要幽默時幽默,總能知道女生心中想要什么,對于涉世不深的小女生來說這等于一件大殺器。 看到他幾人都停下來,林麓楠第一個說話,“有事嗎?” “沒事,就是看到你們幾位美女有些眼熟,哦,你們有人過生日?” “是我們宿舍小妹,呵呵,你也是亞武分校的吧,我好像見過你。”那個醉酒的棕發女生笑道。 阿瑞斯呵呵一笑,眼睛中滿是善意的笑容, “我也是亞武的,就是你們口中那個廢材專業的,你過生日嗎?生日快樂。” 他舉起杯環視一下幾人,喝了一口,“我在女生聯誼會時見過你。那天你穿的很漂亮。” 這話其實對每個女生阿瑞斯都說過,誰知道她在聯誼會穿的什么,但只要夸她漂亮那就不會有錯,難道還會傻乎乎說‘哪里,那天我穿了一件紅配綠孕婦袍。丑的很’ 那女生聽到阿瑞斯夸她漂亮,只是靦腆一笑,“呵呵,不是我,是她過生日。”她一指那個有些膽小的嬌小女生。又笑著說,“你叫阿瑞斯威爾是吧,我聽說過你,你們專業我都聽說過。我叫崔西斯。帥哥,要來一起玩玩?。” 嬌小女生見朋友有些酒后失態,忙打招呼,“我叫劉萌萌,那個同學也是你們專業的吧。”她指指云沃。 阿瑞斯淡淡說道,“是,我們705的,他叫云沃,呵呵,”看了看林麓楠,“你是林麓楠?” “是,我叫林麓楠,你好。”林麓楠臉上帶著淡淡笑意,但那種矜持而刻意的笑容讓人總讓人覺得拒人千里。 “久仰久仰,能和亞武玉女同席而坐,實在是無比榮幸,剛剛云沃還跟我說他見到我們學校校花,我還不信呢。呵呵,聽說咱們的金童劉欣星正在追求你,這不是真的吧,要是真的恐怕我們這些男生要失望了,不,絕望了。” 他眼睛故意瞟瞟那個亞人胖子和另外兩個男生,其中一個男生鼻子里哼哼一笑,仰頭喝酒,眼睛還看一眼阿瑞斯,亞人胖子則有些臉色難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