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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xiàn)在上午十點不到,距離約會還有九個來小時,明揚衡量一番,半信半疑妥協(xié)了,進(jìn)去前認(rèn)真提醒道:江先生一定要說話算話。 好。 后來,明揚怎么也想不通,江先生的一次為什么這么久 進(jìn)去難,出來也難。 明揚很想知道,江先生是不是只這樣欺負(fù)他,還是對別人都這樣,直接問:江先生以前和別人怎么做的? 什么? 明揚重復(fù)一遍,江崇年閉閉眼,無奈嘆了口氣。覺得不甘心,在少年唇上輕咬一口。 果然只會欺負(fù)我明揚低頭小聲控訴。 崽崽想聽真話?江崇年捧起他的臉,面上含著笑。 想。 嗯我有輕微的感情潔癖。 明揚不明白,感情潔癖? 江崇年點頭,精神上,rou.體上都有點。這方面的占有欲比較強,嗯可以算得上自私。這些年我大概談過三個,無疾而終也有這方面原因吧,不是靈魂上的契合我很難接受更親密的接觸,是身心上的拒絕與排斥,不受控制的。所以,即便我也覺得不可思議,但我真的只和崽崽這樣做過。 江先生和我靈魂契合了?明揚聽得認(rèn)真,忘卻了身下的痛,抬腿搭在他腰上,聽故事一般,眸中泛著好奇的光。 江崇年揉著腰上光滑的大腿,忍著笑回答道:沒有。 啊明揚不知是失落還是難過,低下頭想收回腿,奈何被對方掐著縮不回來。 我有點不開心。江先生說話有矛盾,既然靈魂不契合,又為什么親我抱我還要和我zuoai是騙子 江崇年抬手揉揉他的耳垂,我也納悶啊,在決定追崽崽那天晚上,我想了很久。要怎么和你形容當(dāng)時的感受,嗯對你大概是光想著名字就會溢出來的喜歡。是你站在那里,不動不說話就這么看著我,也讓我控制不住心動。比靈魂契合更高層次我稱之為意識契合。 江崇年不讓明揚插嘴,拇指按著他的唇,親一口唇角,接著說:崽崽還記得在T國,我們在浴室的第一次嗎?那次完全不可預(yù)料,是我的意識想要你,之后一發(fā)不可收拾。如果互換意識,我真想讓你看看,我眼中的你多令人著迷。 明揚的耳垂不知是被對方揉紅的還是讓江崇年的話逗紅的,情緒能掩蓋,但心跳不能藏,明揚自己都能聽到急促的撲通聲扎耳。 崽崽,框架是給不愛的人設(shè)的,雖然我有感情潔癖,因為我愛你,所以我可以都不介意。 明揚急道:我也只有江先生一個! 我知道。江崇年在他耳邊笑道:崽崽生澀的模樣我永遠(yuǎn)記得。 這話聽的明揚屁.股隱隱作痛 吃完午飯明揚痛痛快快睡了三個小時午覺,醒來去書房找江崇年,在他懷里賴了半小時,之后拿著把剪紙用的剪刀,奔去花園修剪他的藤冰山。 太陽西斜,金光撒在藤冰山潔白的花瓣兒上,整一片像幅會發(fā)光的油畫。 女園藝師一身淺灰色工裝,她提個翠綠色的水壺,老遠(yuǎn)看明揚愣在花叢前,樣子像想做什么又不敢。 她放下水壺從對面跑過來,明先生,請問您是想孫穎停在他右側(cè)一米遠(yuǎn)。 想修一修,它有些葉子黃了。 孫穎看一眼他手中的塑料剪刀,顯然頓了頓,仍耐心指導(dǎo)道:它正在生長期,明先生想修剪的話可以試著進(jìn)行剪梢、摘心、打頂,促進(jìn)分枝生長,這樣可以達(dá)到多開花的目的。 明揚迷茫搖頭,我有點聽不懂。 明先生稍等。孫穎轉(zhuǎn)身小跑去工具包里拿修枝剪。花了一個多小時邊示范邊教,終于教會明揚怎么正確修枝。 用這個剪,孫穎把修枝剪遞給他,你那個塑料的剪不下來,而且容易剪壞。 江崇年忙完來花園找的時候,少年不知在花叢前蹲了多久,張望著遲遲沒下剪刀。 孫穎能眼睛不眨剪下一連串帶花的藤冰山,明揚不能,他一朵都舍不得。 是在數(shù)螞蟻嗎?江崇年蹲在他身側(cè),扶著他的背,崽崽數(shù)到第幾只了? 啊?明揚當(dāng)真低頭在草地里找螞蟻,短時間內(nèi)一只也沒找到。江崇年專門拿手帕幫他擦汗,邊提醒說:還有半小時,崽崽回去收拾下,我送你去餐廳赴約。 江先生,我舍不得。明揚用剪刀指著擁擁簇簇的花朵,邊說:為什么要把花枝剪掉,明明開得很好。 有舍才有得啊,江崇年帶他起來,不過,如果舍不得咱們就不剪,開心就好了。 明揚最后決定,不剪。他真的一朵也下不去手。就連孫穎剛剛剪下來的,他也一束束整理好,拿回去插在花瓶里。 客廳,書房,臥室,連廚房都放了幾束。江崇年拿他沒辦法,索性幫著遞花瓶。 忙完這些,明揚沒時間再換衣服,穿上外套裹著圍巾直接出門。江崇年把明揚送到餐廳門口,沒有進(jìn)去。明揚緊緊握著他左手食指,不理解道:江先生為什么不一起吃飯,我想你陪我一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