沙雕師尊每天擔(dān)心我掛掉 第139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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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中低嘆:就是因為這樣才不穩(wěn)呀。 …… 見他久久不答,時絨也沒有死心眼地繼續(xù)追問緣由。 捏了捏他的手,更著緊的是他的安危:“那要緊嗎?嚴(yán)重不嚴(yán)重?” “不要緊,不嚴(yán)重。” “您可別誆我!”他說得太輕松,時絨反而不信了,“若是不要緊,您怎么會不上遠航船?” 之前去一趟青云會他都要貼身跟著的,這次去出海,他反倒不跟了是什么道理? “確實不要緊呀。” 白亦無奈,“我什么時候騙過你?等你到了我這個境界試試,想出點什么事兒都難。” “那您為什么非要在這個時候閉關(guān)?” 時絨唯獨在這個問題上不依不饒,生怕自己遠洋一趟耗時太久,萬一師尊有個什么變故瞞著不肯告知。到時候事發(fā)突然,她都趕不及回來,可不得活活急死去! 白亦一邊被追問著,不知如何解釋,一邊又覺得被她這樣纏著關(guān)心的感覺實在是好。 耐心解釋道,“載著大部隊的遠洋船走得慢,會在海上航行很久。這一段時日船上有大乘期坐鎮(zhèn),不會出問題,我去了也是浪費時間,不如趁著這一段時間好好靜修。” “我留下不是因為境況要緊,而是因為心急,想要快些穩(wěn)固境界,好——” 白亦垂下眸,臉紅地隱下沒說,也不能說。 抬手替她拂去腮邊的發(fā),“等我好些了,就去找你。” “真的?”時絨狐疑。 “真的。” 師尊登頂之后,修行并不勤,多少年了才見他閉關(guān)一次。 這會兒怎么還見縫插針地,卡著遠洋船航行的時間去穩(wěn)固境界? 心急什么呢? 可又想,人家好歹是中州第一,縱然退休養(yǎng)老多年,如今大難將至,他偶爾又有了奮發(fā)的念頭也說不定的。 時絨在心里自圓其說,嘴上卻不肯輕易放過:“那您親我一個我就信。” 白亦:“……” 時絨退讓一步:“實在不行我親您也行?” …… 時絨又吃得香豆腐一塊,美滋滋地從師尊的院子里翻出來。 魯迅大師誠不欺我,開窗理論實在好用! 剛一落地,就與吃著夜宵路過的玄姣四目相對。 玄姣沒想到這里還能有人竄出來,悚然一驚:“!!!” 慢半拍認(rèn)出人的玄姣看看時絨,又看看她身后的院子。 默默繼續(xù)炫了一口糕餅,對她伸出個大拇指:“牛還是你牛!” 什么墻都敢翻。 時絨得意一笑,挺起胸膛接受了她的贊譽。 …… 玄姣遞了一塊糕點給她,時絨接過。 兩人眼神一撞,便默契而賊兮兮地并排走了。 玄姣:“你說你都翻墻了,怎么不直接搬過來算了?” 時絨:“你不知道,我?guī)熥鹁拖矚g翻墻這一款,帶小驚喜的。” 玄姣無語凝噎:“……那確實沒想到。” 你讓別人翻一個試試? 第113章 隔日一大清早, 時絨還沒起床,程金金、越天瑜等云隱仙府的弟子便提溜著大包小包的禮品過來拜見。 越天瑜、金友安站在階下,正經(jīng)對她行了晚輩禮, 拱著手一板一眼道:“先前不知小師叔身份, 多有僭越冒犯,還望小師叔勿怪。” 時絨頂著雞窩頭,抱著手臂,漱著口:“……咕嚕咕嚕。” 程金金將賠禮往地上一擱, 狗腿地上來給她捏肩:“咱們小師叔是那計較的人嘛?搞那一套虛的顯得多生分!” 時絨吐掉漱口水, 慢悠悠:“確實,用不著這么客氣。” 讓開身子:“進來坐。” 眾人第一次來乾殿,興致勃勃地一擁而入。 平時多話的宴安扭扭捏捏, 隨大流地喚了聲小師叔,就縮在人群里頭當(dāng)空氣人。 時絨拿腿拌了他一下, 打趣道:“不是還想給我做道侶來著?怎么見著正主就啞巴了, 你絞盡腦汁想的那些小花招呢?” 權(quán)音:“?” 宴安臉上能煮雞蛋了:“!!!” 自他知道時絨就是清慈道君的徒弟之后, 就知道今日拜見, 免不得會被她抓著當(dāng)年提親的事兒調(diào)侃不放。 宴安紅成大蘿卜,告饒地給她直作揖:“對不住對不住, 是我想錯了!那我先前就是不想努力了, 想要找個富婆攀高枝兒嘛。誰知道清慈道君的弟子就是你呢!” “就提親那事兒啊?”知道內(nèi)情的程金金不厚道地笑出聲來, “哈哈哈哈我還看見過他那張畫呢!嘖嘖,叫給修的, 都不像是真人了!我就說別拿假畫忽悠人吧, 你非不信!” 權(quán)音看熱鬧不嫌事大:“哪兒呢哪兒呢?小師叔你那還有畫嗎?” 時絨隨便扒拉了兩下頭發(fā):“唔, 好像有?” 宴安絕望地捂住大紅臉:“求求你們別說了!” “哈哈哈哈!” “拿出來大家一起看看!” 眾人歡聲笑語地鬧開。 本是同齡人, 輩分和身份帶來的那一點兒生疏的距離感, 似乎頃刻間又被消磨掉了。 團欺宴安被逮著捉弄了好一陣,為了轉(zhuǎn)移話題,強行湊到了時絨面前:“我還打聽到一些事兒,這次是特地過來告知給小師叔的,你可一定要放在心上。” 許谷送了些果盤零嘴進來。 時絨給她道謝,轉(zhuǎn)頭看向宴安:“你說?” “天乾第三的姜卓你有印象吧?” “嗯?”時絨想了會兒,“就是那個千機塔之變中,第八層內(nèi)唯一一個選擇自己避禍求援的窮奇族人?” 金友安聽她說得毫不客氣,看向侯立在旁的青云侍,眼皮子跳了跳,試圖圓場道:“那、那畢竟還是需要有人傳消息出去的嘛,更何況青云學(xué)府還嘉獎了他積極求援的事兒……” 青云學(xué)府的嘉獎令帶上姜卓的名字,算是賣給窮奇族一個面子,不至于讓他太難堪。明哲保身本身沒有問題,就怕有對比,會顯得像是個懦夫。 “對,反正就是他。” 宴安道,“你還記得你直播渡劫的事兒嗎?我后來去看過你直播間的錄像,除了【青翠鳥】岳子溫之外,還有幾個學(xué)分土豪,一直追著你的直播刷學(xué)分。” “我擔(dān)心那些人也和岳子溫一樣,會記恨你,就把那些名字記了下來,嘗試扒馬。之后多次混跡碧水鏡的時候發(fā)覺,他們和【青翠鳥】關(guān)系匪淺,經(jīng)常都是組團來的。再找了一些關(guān)系……” 權(quán)音打斷他:“你別廢話說過程了,直接說結(jié)果行嗎?” 宴安被師姐訓(xùn)斥得撇撇嘴,咽回話:“那些馬甲里頭,其中一個就是姜卓。” “而且我還得了一個小道消息,聽說打天乾榜的時候,岳子溫之所以對你百般挑釁,就是因為他當(dāng)初慫恿姜卓和其他幾個好友去你直播間刷學(xué)分。結(jié)果翻車,賠了一大筆進去,要也要不回來。他被姜卓罵得狗血淋頭,好像還挨了打!他拿姜卓沒有辦法,這才找上你泄憤。” 時絨托著腮:“難怪……” 難怪岳子溫為了那點學(xué)分氣成這樣。直播間的土豪那么多,就他一個人蹦跶地最厲害,原來是他挑的頭,把兄弟們都坑了。最后迫不得已被頂出來,要找回場子,才能挽回一點面子。 宴安又道:“岳子溫和姜卓都被選中了登遠洋船,還有那個周隼,你要提防一些。清慈道君這次并不上船,去了海外,天高皇帝遠的,你的身份不一定能震懾住那些小人,身邊也沒多少自己人,可千萬要自己小心一些!” 金友安肅然:“我會多留意他們的動向的。” 時絨點了下頭,不置可否。 有了宴安的情報,“對家”顯現(xiàn)在明處,總歸比在暗處好提防的多。 …… 說完正事兒,大家的注意力都在姜卓頭上,團期宴安覺著自如多了,終于有心思打量起周遭環(huán)境。 在院子里左右看看,冷不丁問了一句:“對了,時亦呢,他今天不在家嗎?” 許谷奉茶的手猛頓。 權(quán)音耳朵悄無聲息地豎起來。 室內(nèi)瞬間安靜了。 …… 托師尊臉上那“花非花”幻陣的福。 云隱仙府的眾人仍覺著時亦和白亦是徹徹底底的兩個人,沒人敢往一個人頭上想。 但要命的是,師尊對自己的容貌十足的自愛,哪怕用了幻陣也不肯變臉。 這就導(dǎo)致看到時亦的人都知道,他和白亦很像。 白亦是她的師尊。 和白亦很像的時亦,是她的小情人。 這個事兒,無論給誰看上去都怪死了。 更別說還有天乾決斗場上幻境的那事,簡直不能深思。 眾人進屋之后,默契的沒提此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