沙雕師尊每天擔心我掛掉 第66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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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樣子是愿意見客了。 …… 門一開。 兩笑聲如雷的人大搖大擺地闖進屋來,自然得像到了自己家。 時絨帶著幾分看好戲的意味,抱臂往旁邊讓了讓。 程金金:“磨嘰啥呀,開個門這么——” 陽光自屋檐斜落。 程金金猝不及防地看見花草幽靜的庭院中還施施然站著一人。 素衣清雅,涼似潭中月。 時亦微微一笑:“嗨?” 程金金嗓音一卡,張著的嘴忘了合上。 宴安更是一個踉蹌,險些從臺階上撲到地上去:“?!” 艸! 真是金屋藏嬌?! …… 當著白亦的面,宴安和程金金一左一右地把時絨拉到旁邊,壓著嗓音小聲。 “怎么回事?他怎么會在這里?” “怎么一個月了你從來都沒說過?” “魅力太大,太招人疼了,就這樣了唄……” 時絨聳肩道,“都是私事,我臉皮薄,不好意思往外說呀。” 程金金:“……” 宴安:“……” 我信你個鬼,臉皮薄這話你也說得出口? 程金金和宴安面面相覷。之前他看時絨沒把時亦帶回云隱仙府,還以為她是想通放下了呢。如今這金屋藏嬌都玩上了,可見兩人是動了真感情的。 不由反思,自己是不是太過世俗了,人和人之間的感情,怎么能用身份地位來衡量? 程金金被她秀了一臉,竟還有些羨慕:“可他怎么進得來青云學府的?” “走了走點關系嘛。” 時絨含糊,“青云學府的院長是咱們自家的師叔祖,總能有法子。” 宴安眉毛飛起:她有關系通著滄明鏡師叔祖! 難道傳言是真的,她真是掌門師伯的私生女? …… 時亦被晾在一邊,自顧自地喂魚。 時絨看他們嘀嘀咕咕問個沒完,怕露了餡去,擺擺手:“成年人你情我愿的事兒,再正常不過了……不是要去朝城玩?要不然咱們還是走吧?” 程金金杵在原地,頗感尷尬, 剛因為太過震驚,都沒說給人家打個招呼。補償式地沖著時亦笑了笑,忙往外走:“成成成,走吧走吧!” 他拽著宴安,兩步走出門了,發現人沒跟上來。 回頭一看,時絨正折回庭院,湊到時亦的身邊,雙手撐在魚缸上。 語氣與態度那叫一個好,是對外人不曾展示過的溫柔,“整日在屋子里待著憋悶得很,今日日頭正好,要不要一起去?” 時亦將手中的魚食撒盡:“嗯。” 明明什么膩歪的話都沒說,兩人之間卻像是有一股子說不出的,甜絲絲的氛圍來。 一口狗糧,吃得宴安面目扭曲。 焯,好羨慕啊…… …… 青云學府出門走個兩步,一鍵直達朝城鬧市區,要多方便有多多方便。 程金金和宴安從小被家里管得嚴,對外頭的花花世界特別感興趣。 聽說朝城的舞伶行首是一絕,大大小小銷金窟無數。更有流通禁藥、禁咒的地下黑市,揮金如土的賭場,殺人越貨的人頭買賣。 他們山里來的,沒見過世面,本來想偷偷找著時絨一起出來探探虛實,特地沒帶上越天瑜那個冰塊臉壞了氣氛。 結果時絨轉頭把家眷帶上了,一個小筑基,離了人一點自保能力都沒有,這還怎么玩? 沒得搞頭了。 一行人規規矩矩聽了兩首曲子,吃了些朝城特色的桂花釀,便老老實實隨著時絨直奔煉器市場。 …… 時絨將兩人興致缺缺,百無聊賴的樣子看到眼里,不禁好笑。 白日里,她一看他兩進門時那蕩漾的樣兒,就知道這趟出門的目的肯定不正經。 若主動不拉上師尊一起,叫他獨守空房,提心吊膽一整日,她后頭的日子就沒法過了。 死道友不死貧道。 只能苦了兄弟了。 …… 每位劍修到后期都會有一把本命靈劍。 是用一些特殊的,對神識親和力極高的材料鑄造而成。這種材料數量稀少,故而價格也極為高昂。 好處是等元嬰期開辟靈府,修士便可將本命靈劍收入靈府之中日夜淬煉,讓靈劍與自身氣息相融,漸漸達到物我合一的地步。 宴安幾個都到了金丹期,不日就要入元嬰,家里早給準備好了。 一問時絨,她居然知都不知道有這么回事。 “不能再遲了。” 宴安倒顯得比她還要著急,拉著人便進了煉器一條街中裝修最是豪橫的方休樓,“本命靈劍原就是養得越久越好的,所有人都會提前備下,還要多備幾把,否則若是材料與你的神識相沖得太厲害,那靈劍就沒法養。” 時絨:“……” 土豪發言。 “他們這是只知其一,不知其二。” 白亦在她耳邊低聲道:“本命靈劍要想與元嬰物我合一,每一道材質都要與神識搭過,再請煉器師結合修士的靈根屬性量身定造才最好。過早備下也無用,心急吃不了熱豆腐。不過你放心,市面上有的,用來鑄造本命靈劍的材料我都備了一份,只等你晉級元嬰,咱們就能立時定做一把出來。” 時絨偏頭看自家師尊一眼:“……” 豪還是你更豪。 …… 方休樓,云隱仙府一行四人先后入內。 雖都只著便服,但在朝城里頭做生意的,對青云學府的消息格外敏感。 小二一眼望見時亦腰側掛著青云侍的令牌,臉上的笑紋立時都擠在了一起,在眼角開出把小扇子來。 一個眼色,七八個侍女親切地上前來,端的端茶,帶的帶路。 師尊既說本命靈劍的材料都已備齊,時絨便沒急著往材料區走。 慢悠悠地一路走一路看,拿起放在店鋪一層正中展覽位上的長劍,仔細看了眼。 四品靈器,毒蛛。 可節約使用者百分之二十五的靈氣輸出,增加百分之二十二的攻擊加成。 附加兩層“毒牙”效果。 附魔效果一般,但是花紋做得精美,審美很是不錯。 時絨不經意將劍身一翻,頓時愣住了。 拇指擦過的劍鞘上,赫然印著一個小小的“游”字。 時絨心里咯噔一下,心說不會這么巧吧。 還未想定,店后小門的卷簾被人挑起,魚貫而出十余貌美女子,侯立兩旁。 有人前呼后擁地走了出來,干瘦干瘦的,手中盤著一串珠子,外八步邁得周正,小小的三角眼里透著精明與算計。 視線在人群中一掃,落在時絨的身上。 “唉喲,真是稀客啊!” 他神色稍變,那點倨傲便瞬間轉化成了諂媚,一溜煙走到時絨身遭:“這位就是時絨姑娘吧?久仰大名,得您光顧,可真是蓬蓽生輝!” 云隱仙府幾人都愣了下。 時絨:“你認得我?” “那可不是!” 三角眼親自從侍女的托盤之中端了茶,奉到時絨手上,低聲解釋道:“青鸞族下了令,說得對云隱仙府的諸位恭敬一些。青云會上的事兒,全是飛羽公子莽撞無知的錯處,他已經收到了族老的懲罰,還望您大人有大量,能海涵一二。” 又招手,“聽聞時絨姑娘還是煉器師?我這有很多好料,沒放在明面處。您若是有意,咱們可以到廣仙居坐下來一起用頓靈膳,一邊吃,一邊看,您說呢?” 時絨:“掌柜的貴姓?” 掌柜的:“免貴姓游。” 時絨和白亦對視一眼。 時絨:這就是開掛的感覺嗎? 好家伙,線索不用找,自己往上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