沙雕師尊每天擔心我掛掉 第59節
書迷正在閱讀:(紅樓同人)紅樓之仙路、末世:囤滿物資帶全家打怪種田、破繭、我換攻后他瘋了[娛樂圈]、雙O互換人生了!、全職藝術家、穿成血族大佬的沙雕白月光、重回1992年、林記串串香[九零]、東廠小飯堂(美食)
時絨喝了一口,穩定姑娘的情緒:“你別慌,我既選了你,就不會換人的。況且這事兒還需得你來保密呢……” 許谷神色一動, 迅速將情緒收好:“小姐請說?” “唉,都是債啊……” 時絨慢慢掏出一本《我靠一張小白臉征服青云一姐》和那條“絨絨還愛亦亦嗎?”的絲帶,擺在了她的面前。 許谷脖子輕微往前探了一下, 視線停在書封上,良久、良久。 “他叫時亦,” 時絨輕聲,“千里迢迢從東海之濱跟著我到了這兒……我們都不容易,日后只能勞煩你多照顧照顧他了。” 這話什么都沒說, 又什么都說了。 許谷吃到大瓜,臉色精彩紛呈。 半晌,終于輕吸了一口氣:“我明白了。” 時亦同她不是一個路子的,自然不存在競爭關系。 他和小姐早有私情,怕被人搶了位置,態度強硬了些也能理解。 許谷消化完整個事件,得出時亦對自己無害的結論。 只是有些可惜地看向時絨,好好的一個天驕,怎么是個顏控呢? 身份如此不匹配,往后恐怕情路不順啊…… 許谷道:“我不會對外說出有關時亦的任何事的。” 時絨點點頭,滿意了。 不愧是我,金牌調解員! …… 在隔壁聽完墻角的白亦無言以對, 她為何回回調解,都能給他找到新定位呢? 千里追妻的小白臉。 可真有你的, 這給他他也不會演呀! …… 隔日正式開學,學府里頭終于有了一絲熱鬧的煙火氣, 被選中陪讀的青云侍之間也才得空相互走動。 時絨托了許谷出門幫忙查汪右淳侍奉的學員, 自個兒收拾妥當了,去上今日的主修課程:劍術。 絨崽背上學院制式雙肩小書包的樣子萌煞個人, 白亦拉著她左看右看,不舍她出門。 萬分感慨著道:“一晃這么大了,都要上學咯……” 時絨站在鏡前,被他像個洋娃娃一樣盤來盤去,生無可戀道:“……我前世上了十幾年的學了。” 這話撼動不了他, 白亦略頓了一下,便道,“那我也沒見著過,第一回 見稀罕稀罕還不行?” 時絨是怕了他:“行,行……” 伸著手,任他隨便稀罕。 時絨擺著擺著,想起一樁要緊的:“唉,對了師尊。昨日我在開學大典上,被那么多氣運之子圍著,好像都沒降智呢!” 白亦看了眼鏡中人:“嗯,那日是有滄明鏡出手相助。” “哦?”老校長? “他與我師出同門,我主修劍,而他主修玄術。身為玄師,他雖然修為未到大乘,卻也能看到你的因果環。當場瞧出你異樣之后,暗中出手幫你化解了一次危機,還特地傳音給了我。” 白亦那日本不欲露面, 是放心不下時絨,又收到了傳音,遂半道趕去了開學大典。 時絨回想,記著老校長望向自己的一瞥。 想了想,意味深長道:“他不用碰我,那么遠也能破?” 這話聽著有拉踩的嫌疑了。 白亦哪受得了這個,幽幽開口:“你從前的炮灰命格是無解的死局,如今那因果環被你沖破了一道口子,已然不是必死之局,我也能遠程破。” “當真?” 時絨聽著師尊所下的確切的診斷,心中大石落定。 心思一動,又問:“那師尊這些日子為什么都不同我說?我還以為命格未改,整日里戰戰兢兢怕得很呢!” 滿眼無辜地將他望著,略帶嗔怪:“在青云學府的每時每刻只盼著師尊來,否則都不敢出門了。” 白亦:“……” 他心虛地撇開了眼,欲蓋彌彰,生硬地轉移話題:“時間不早了,你是不是要去上學了?快快快,第一堂課就遲了,給人印象不好……” 第48章 時絨被催促著出門, 沒忘找師尊要個安心,瘋狂暗示:“那我今日上課,應該也不會有問題吧?畢竟您也能遠程了……” 話趕話說到這份上, 他豈有不應之理。 繃著臉:“嗯, 我會留意著的。” 絨崽笑嘻嘻朝他比了個心,顛兒顛兒地走了。 書包上掛著一只丑兮兮的小兔子,跟著她的步伐一跳一跳的。 白亦望著她走出家門,心中頗有些惆悵。 時絨自小就獨立, 會撒嬌, 但不黏人。 你就是將她一個人扔在山里頭,隔個三年五載不去看上一眼,她獨自一人也能活得風生水起, 有滋有味,且絕不對你喊一聲苦。 當初知道自己是炮灰命格, 時絨第一反應竟是獨個兒死去外頭, 好不叫他煩憂。 有這樣一個徒兒, 他既覺著省心, 又覺著寂寞。 從前以為時絨是性子孤僻, 后來才知道, 她的心里住了個成年人的靈魂, 早過了最愛黏人的時期。 唯有在青云會那一段時日, 他才體會到了被絨崽“黏”著的感覺。 ——走到哪兒都樂意將他捎帶著。 離散開了,也會第一時間在人群之中尋到他, 沖著他笑。 白亦越想越傷心。 他也非故意要瞞她。 云舟小宴醉酒事件時, 他才發覺她的因果環起了變化, 但因她醉得神志不清, 未有機會第一時間告知。 如今時絨已然知曉降智光環可以遠程解, 恐怕又會變回像從前一樣,撒手沒了。 …… 不用擔心隨時降臨的降智光環, 時絨久違地感受到了自由的氣息,手頭癢癢,直想去打兩爐鐵,好快活快活。 低頭又想起師尊受她試探詢問之際,那心虛磕巴的樣子, 禁不住笑出聲來。 有些人呀, 瞧著清心寡欲的,怕麻煩又喜靜的,實際里卻黏人得緊么。 …… 越天瑜走到半道,就看到時絨在獨個兒一人那龜速前進, 一路走,還時不時咯咯笑上兩聲,嘴上嘀嘀咕咕的不知在說些什么。 就……怪滲人的。 越天瑜猶豫地喚了她一聲:“時絨師妹?” 見人轉過頭來,神智清明,才朝人招了招手:“第一堂劍術課堂改在室外上了,先生通知我們到后山集合,說是二班一起上課呢。” 時絨便趕了兩步,追上他的步伐。 表情從容,一絲尷尬也沒,就想剛才那個嘿嘿傻笑的姑娘不是她一般:“后山?那兒又沒演武場,就一片陡坡林子,怎么去那?” 后山指的是青云學府背靠著的一座五六百米高的小山,長袖山。 越天瑜沉吟著沒應聲, 直到兩人拐出沁園,看清長袖山山腳下的架勢,方唔了聲:“這是給咱們下馬威來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