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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銘走到柜子旁邊,打開抽屜,拿出一瓶香水,對著手肘內(nèi)側(cè)頓了頓,似乎在糾結(jié)什么,接著他放棄習慣用法,直接對著自己胸口,“刷刷刷刷”上下左右連噴四下,看起來對自己非常狠。 林川:“!!!” 我日!你這是要我命啊!我住在這兒提心吊膽的就靠那點味道續(xù)命了,你他媽刷刷刷就給我噴沒了!啊啊啊啊啊啊啊!我要跟你拼命啊! 林川瞬間從床上蹦起來,像個護食的狗崽子一樣猛撲過去:“啊啊啊啊啊啊不要啊!” 傅銘還想再往頭上噴點,讓他一把搶過去:“……” 林川飛快跑回去,把香水瓶塞進自己被窩:“這個給我用吧!我超喜歡der!” 傅銘張了張嘴:“小川……” 林川語速飛快:“其實這個味道不適合你!” 傅銘哭笑不得,沉默片刻,彎著嘴角說:“行,那我明天換一個。” 林川按住被子欲哭無淚:“你skr狠人!” 傅銘:“……” 林川哆哆嗦嗦鉆進被窩重新躺下,背對他面對墻,破罐子破摔地咕噥道:“你都知道了……你也知道我不正常……你嫌棄我……你都想睡我了還嫌棄我……” 傅銘走過來,俯身掰過他的臉:“我沒有。” 林川瞪著他:“你有。” 傅銘看他眼圈都紅了,心尖上狠狠顫了一下,瞬間疼起來:“對不起,是我不好。” 林川瞪著他不說話。 傅銘在他臉上摸摸,沒再說什么,轉(zhuǎn)身走出臥室。 林川不知道他去干什么,也沒好意思開口問,房門的隔音效果很好,他聽不見外面的聲音,臥室里一片寂靜,他雖然體力恢復得快,可畢竟初愈,這會兒躺在舒服的被窩里不禁覺得又困又累,他等了一會兒,沒等到傅銘回來,很快就沉沉睡了過去。 傅銘回到臥室的時候,身上已經(jīng)沒有香水味了,他仔仔細細洗了第二遍澡,又怕留下沐浴露的味道,用清水沖了很久才敢進來。 他走到林川身邊,俯身在他唇上親了親,親完就坐在床邊看著他睡,看了多久就做了多久的思想斗爭,最后終于壓下直接躺在這張床上抱著林川睡的念頭,克制著情緒回到自己床上。 他剛躺下,旁邊林川瞇瞪著眼坐起身,打個哈欠,下床光著腳走過來,很不客氣地鉆進他被窩,一把摟住他的腰,在他胸口深吸口氣,又一臉享受地蹭了蹭他的肩窩。 傅銘:“……” 林川蹭完不過癮,又抬起頭在他臉上舔了一下。 傅銘喉結(jié)急促滾動,卻舍不得對他做什么,只壓抑著粗重的呼吸。 林川一臉困倦,咕噥著叫了聲他的名字,好像還夸了他一聲“香”,很快又沉沉睡去。 傅銘全身都在顫抖,半晌后,隱忍克制地翻身壓在他身上,將臉埋到他頸間,guntang的唇伴著灼熱的氣息貼過去,從他的臉一路極緩慢極輕地蹭到鎖骨以下,又隔著衣服去蹭他胸口…… 他匍匐在他身上,像只被欲望cao控的野獸,卻又有一根無形的繩子牢牢牽制著他,讓他將力道控制在若即若離間…… 第二天,林川醒來的時候有點懵,一扭頭看到傅銘差點沒嚇死。 傅銘睫毛顫了顫,睜開眼,將他摟緊:“再睡會兒。” 林川汗毛都豎起來了,哪里還能睡的著,他偷偷摸摸地伸手摸了摸自己的屁股,覺得沒什么不舒服的,又摸摸前面的小小川,一時也感覺不出來有沒有遭遇什么,仔細感受了一會兒,他哆哆嗦嗦著說:“我尿急。” 傅銘松開手臂。 林川飛快地鉆出被窩,鞋都顧不上穿,驚慌失措地沖進衛(wèi)生間飛快地將自己脫了個精光,夕羽對著鏡子前后左右一通猛照,見身上除了昨天在車里留下的吻痕外沒有其他痕跡,他松口氣,將衣服重新穿上。 他磨蹭了一會兒,干脆洗漱完才從衛(wèi)生間出來,回到臥室時發(fā)現(xiàn)傅銘不在,下意識就去廚房找,廚房卻沒人,他有點懵,又轉(zhuǎn)到書房門口,見門半開著,就探頭往里面看了看。 傅銘站在書桌前,正低頭把玩什么東西。 林川又把脖子伸長點,終于看清是個卷筆刀,看起來有點眼熟,不過這卷筆刀樣式很老舊,屬于小時候人手一個的那種款式,眼熟也沒什么奇怪,他撓撓頭,把脖子收回去,轉(zhuǎn)身躡手躡腳走回臥室去疊被子。 傅銘盯著卷筆刀看了一會兒,覺得以后可能用不上了,就拉開抽屜丟進去。 他昨晚摟著林川,本以為自己會睡不著,沒想到卻意外地睡得很沉,這種感覺讓他心情變得很好,明明今天是個大陰天,他卻覺得整個早晨整個家里都是明媚的陽光。 他回到臥室,從后面摟著林川,在他因低垂而露出一大截的脖子上親了一口。 林川:“!!!” 傅銘摸摸他的頭:“我去給你做早飯。” 林川受寵若驚,放下被子扭頭看他:“不用了吧,早飯隨便買點吃一下就好了。” “不行,外面的不衛(wèi)生。”傅銘語氣不容拒絕,“今天我在家陪你,午飯晚飯也有時間做。” 林川驚訝道:“你不上班嗎?” “我可以移動辦公的。” 林川本來打算趁著傅銘去工作偷偷準備上節(jié)目的,現(xiàn)在聽說傅銘要在家辦公,他不禁有點心虛,可這種事早晚要攤開來說,他想了想,還是鼓起勇氣,小心翼翼道:“我……我今天也要工作……”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