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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1章 風(fēng)云再起 周末再一次,收起了滿身的刺,變得柔軟起來。就為這蘇曄能來拉斯維加斯接他這件事。 他也明白了一個道理,愛你的人,愛在行動上。 秦云太滿,到了蘇曄這兒不多不少,剛剛好。這是他才看懂的事情,難怪他總是惦記著蘇曄。 原來,這人在很久之前就把他吃得死死的。終究,不給他留一條后路。 這種吃不飽,餓不著,意猶未盡的感覺,死死的拿捏住了周末這樣有點兒傲氣又自以為是的文藝人。 用比較通俗的話來說,便是,欠兒! 飛機上,兩人側(cè)靠著,望著彼此的臉,仿佛整個世界在這種特殊的場合,只有彼此,周末一個眼神,蘇曄便遞上了熱水。 這個動作,讓周末想起曾經(jīng)兩人膩歪在一起的時候。 周末一個眼神示意要喝水,這人竟然口里含了水,嘴對嘴的喂他。 那個時候,可把周末鬧了個大紅臉。這人喂過水后,順便又把他吃干抹凈。 從那以后,蘇曄便開始熱衷與喂水。 幸好,周末懂得及時止損,即便是口渴了,也是偷偷背著這人大口喝水。 他可不想,扶著腰出門。有幾次,她被江山嘲笑了半天,郭一鳴那廝在一旁氣得只跳腳,說當(dāng)初就算被周末打死,也應(yīng)該鼓起勇氣,把周末辦了才是。 江山與郭一鳴,一邊吐槽著蘇曄的種馬又不得種的行為,一邊告訴自己,周末終究預(yù)見了那個他滿心滿眼的人。 周末拿起杯子喝了小口水,水滑落喉間,帶動著上下浮動的喉結(jié),看得蘇曄跟著咽了咽口水,顯然,周末的這個動作,撩撥起他的心。他和周末想到了一處。 周末嗔怒地瞪了蘇曄一眼,警告他,這是在飛機上。 可是,蘇曄哪里會聽,扯過簾子,捧著周末的臉,大拇指撫上了周末的唇,低下頭,狠狠地吻了上去。 這一吻,時隔多年,唇舌糾纏,腦袋轟鳴,兩個人的氣息里充斥著嘆息。仿佛每一個細胞都跟著感嘆,“幸好,是你,終究,還是你!” 蘇曄的吻時而輕柔,時而兇猛,把周末抵在座椅上,呼吸聲,撩撥著彼此的每一根神經(jīng)。有些東西破土而出,隱而不發(fā)。 幸好,這是頭等艙,空間夠?qū)挘蝗痪瓦@十多分鐘的親吻,只怕兩人這修長的腿要吃虧了。 看著蘇曄忍耐的表情,額頭上密布著細小的汗珠,周末胸腔開始抖動起來,跟著,他推開了蘇曄,捂著肚子,哈哈笑了起來。 蘇曄看著這人搞怪的笑,把人圈在懷里,兩人之間的的陰霾,一掃而光。 蘇曄也跟著他,笑了起來。笑著笑著,他哭了。第一次,他知道了什么叫喜極而泣! 周末見蘇曄臉龐上流下的眼淚,他愣了愣,停止了嬉笑。他直起身子,捧起了蘇曄的臉,吻上了蘇曄的眼淚,苦澀難耐。 蘇曄按下了周末的身子,周末的胸腔狠狠的撞上了蘇曄的胸膛,他這小心臟差點兒就跳出來了,唇又被這人堵上了。 蘇曄這次,不留余地,狠狠把這些年的隱忍,還有那無法訴說的愛,一絲不剩,毫無保留的發(fā)泄出來。 周末被這沒有一絲縫隙的糾纏的吻,吻得頭腦發(fā)暈,感受著蘇曄的通過吻訴說著這3千六百多個日夜的思念和渴望。 他又何嘗不是呢,既然思念和愛難以訴說,那就通過唇齒糾纏下去吧。 許久蘇曄放開了周末,氣喘吁吁的兩人,對望著彼此。 蘇曄眼里的情意纏綿得要把周末給融化了。 嘆息了一聲,說道:“早知道,應(yīng)該包機。” 周末趴在蘇曄身上,口里仿佛含了糖,膩著嗓子問道:“嗯?” 蘇曄抬頭咬住了他晶瑩的耳垂,含著,口齒不清的說:“這樣就可以把你狠狠地吃個夠!” 聽了這話,有人軟了身子,紅了臉。 有人紅了眼。 …… 周末是被蘇曄抱著下飛機的,就兩人這樣。 引來了同航班人的側(cè)目,更有妹子拿著手機偷偷拍照,羞得周末捂著一張老臉。 可蘇曄卻嘴角含笑,毫不在乎,步伐甩起來,仿佛踩著歡樂的音調(diào),比平時又快了多了。 久旱逢甘露,奈何場合不對。 蘇曄見周末這樣,還是從前那個樣子。笑得胸膛起伏。 蘇曄攔了車,直奔自家酒店,蘇曄一露臉。酒店總經(jīng)理風(fēng)一般的沖下來,也只看到蘇曄的衣角,想追上去,卻被一位年輕主管拉住了衣角。 “蘇,蘇總,帶了人來,這個時候,還是不要去打擾。” 總經(jīng)理摸著腦門兒上的汗,多看了兩眼這位年輕的主管。這小子眼力勁兒不錯,下次提職就他了。 并不是這位主管有眼力勁兒,而是他們蘇總那眼神,有眼睛的都能看得出,分明就是在說,除了地球毀滅,沒什么事別來煩我! 電梯里,周末有些緊張,又有些期待,媽的,竟然有些像當(dāng)年那愣頭青一樣,懷揣著小心翼翼,更像一個小媳婦兒,羞澀又氣惱。 蘇曄看著懷里的人兒這煙波婉轉(zhuǎn)的眼神,哪里受得了。還沒到地方,就低下頭,又是緊緊的擁吻,上演著一場熱辣的法式浪漫和放縱。 另一頭監(jiān)控室里,兩位員工看得津津有味,酒店總經(jīng)理連忙用他那肥碩的身子擋住了畫面。可那聲音依舊傳了出來,聽得三個大男人眼睛都不知道該往哪里放。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