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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現(xiàn)在人家不理你,又巴巴的望著了?” 簡言摘下眼鏡,哈了口氣。 第64章 集訓(xùn)營四 “那你就錯了,我看他,跟你家那只貓兒什么時候這么親密了?在我不知道的地方,發(fā)生了什么有趣的事?你昨晚出去一趟,干啥去了?” 簡言一口氣問了好些問題。 “逗貓!” 蘇曄白了一眼,一臉興奮的人,沒好氣的說道。 蘇曄有些不想搭理簡言,這貨還真的夠癡。真不知道他是大智如愚,還是不懂裝懂。 “唉唉,你說這次集訓(xùn)會不會很好玩,我也試試逗逗你家貓兒。” 簡言不僅臉長得白,腦兒還特白。 蘇曄捏了捏簡言的小胳膊兒,小腿兒。 “就你?還逗貓,我勸你歇了這心思。這貓,兇起來不得了,你說就他那身無幾兩rou。可一瞅他臉一沉,我就犯怵。” “喲呵,你完了,這到了四川,難不成還成了耙耳朵?我還不信了,難道這不是貓兒,還是老虎不成。可這要是老虎,也是一公老虎啊。” 這也就簡言能在蘇曄面前這么皮了。 蘇曄沒再搭理這人,他和周末到底誰才是馴獸師? 昨晚從周末家里出來,他想了挺多,對著秦云說的那些話,還真不是夸張了,現(xiàn)在只要他閉上眼,腦海里,閃過的碎片都是那人,耳朵里仿佛有人在不斷的重復(fù)著那人的名字。 至于其他的,他真的沒心思去想,布局和謀略對于感情,就是糟蹋。開心,用心就好。 對于沒有受過什么挫折的蘇曄來說,花解語的出現(xiàn),更像是青春期酸澀的果實(shí),青青綠綠,只能看著,難以下口。 直到遇到周末,就像遇到一個獨(dú)自開花又成熟的果子,高高掛在枝頭,就等著他來摘落。 可他不知道,這顆果實(shí),外表有多少光鮮靚麗,里面就有多么的丑陋。不然,高掛枝頭,卻連個鳥兒都不會去碰。 大巴車穿梭在都市的街道,夏日炎炎,出了城市,來到鄉(xiāng)村道路上,顛簸崎嶇,搖搖晃晃,把熟睡中的周末搖醒了。 “那是鵝嗎?” “那是就是你這個呆頭鵝。” 汽車停了下來,耐心的等待著前面的一群鵝。為首的幾只,不顧主人的吆喝,張開著翅膀,伸長著脖子,就要跟眼前的這個龐然大物開始干仗。 “不會吧,難道這次集訓(xùn),還要跟這玩意打交道。” “看著白白胖胖的,好可愛。” “呵呵……” “那大腳板,應(yīng)該很好吃。” “前提是你能捉到它們。” “前提是,你不要被它們捉住。” 同事們因?yàn)榈搅四康牡兀瑐€個都興奮起來,窗外的青山綠水,黃土泥沙,讓人興致勃勃。 說話的大多數(shù)是那一群新同事,而老同事看他們還真像一群呆頭鵝。 周末看著那一群大白鵝,瞬間覺得rou疼起來。 外面一大片一大片的是綠油油的玉米和已經(jīng)被果實(shí)壓低了頭的的稻谷。 “天,我們是來農(nóng)家樂玩的嗎?” 江山也被帶著有些興奮。 周末看著越來越窄的道路微微皺眉。40多號人,吃住都是問題。而且,現(xiàn)在是糧食成熟的關(guān)鍵期,這些人可別糟蹋了糧食。 “要是來玩的,你看看那幾排的老員工,人可沒你這興奮勁兒。” “管它呢,你看那些肥嘟嘟的鴨子和鵝,嘖嘖,你奶走后,我都沒吃過這土鴨了。反正,我要買兩只,好好嘗嘗。” 周末被江山這流著口水的樣子氣笑了。難怪一女的能長這么高,的確能吃。 車進(jìn)了一個農(nóng)莊便停了下來。 大家紛紛下了車,說是農(nóng)莊,那是因?yàn)殚T口那風(fēng)雨飄搖的木牌上還寫著這兩個字。 蘇曄和簡言最后下車,只一眼,簡言就往想往車?yán)锔Z。奈何大巴車早就關(guān)了車門,賊溜的倒車,駛離。 “啊啊啊,師傅,你等等我啊。” 簡言的聲音已經(jīng)追不上大巴的速度,追車的人,最后吃了一口的灰塵。 蘇曄看著眼前的一棟露著水泥面的五層樓房。外殼似乎還在剝落,百十平米的院里,還能看到一坨坨的雞鴨粑粑。空氣里充斥的是奇怪的味道,一堆人鬧哄哄的。 農(nóng)莊主是個中年男人,腰間還系著圍裙,聽到動靜,沖了出來。 “哎呦喂,這么快就到了,我那婆娘說中午才到。來來來,都坐,都坐。” 大叔拉出好幾條長凳子,拉著圍裙就開始擦,混著油光,擦得噌亮。 簡言看得咽了咽口水,口里發(fā)澀。 蘇曄眉角抖了抖,看來,他這個小助理可以不要了。 農(nóng)莊,山水,玉米地,鳥語花香,稻田蛙鳴。 就這? 周末看著院里一排的青樟樹,和籬笆外長得肥嫩的折耳根。喜得眉開眼笑,有這兩個東西,夏天會少許多蚊子,而且這個香味曾經(jīng)伴隨了他無數(shù)的童年。小時候跟他姐拿著小鋤頭去田埂挖野生折耳根的場景歷歷在目。 眾人亂哄哄一團(tuán)。 此時,一輛越野車沖了過來,漂亮的甩尾,落定。 從車上下來4名穿著迷彩服戴著墨鏡的教官,其中一個還是英姿煞爽的女教官。 這幾人一來,集訓(xùn)營的兩個領(lǐng)隊便迎了上去,看樣子頗為熟絡(luò)。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