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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話說: 這樣的風格,額,很多年了,爺青回啊 第38章 火把節二 周末這下總算知道了,那些孤男寡女共處一室,干柴烈火最后怎么滾到一張床上的去了。 無非就是,我怕黑,你過來點,啊,你好燙,你別亂動,不許摸,不要…… 我睡不著,我抱著你,別怕,我不動,我就摸摸,我難受,就蹭蹭,保證不進去…… 此刻他深刻的體會到了什么叫自作孽,不可活。也明白了萬能的段子,果然,男人的經歷都是如此相似,還真是一場攻城略地的持久戰。 他本來把這戰爭的策略已經研究得好好的了,誰知來了個友軍?換了性別,這可難住了他,難道,要他也扭扭捏捏的說,我怕黑?還是怕冷?還是…… 他不敢想! 想著想著,身體激動得讓他更加睡不著,還真是臭男人,想法來了,葷素不忌。難怪賈寶玉自己都嫌棄男人的性別標簽。看來這副童子雞的身體真應該哪天去消磨消磨了才行。 話說,他怎么會對一個男人有了那種想法,這是值得他深思和研究的事情了?這種從屬與被重屬的關系,不應該是男人和女人之前嗎?可惜他談戀愛太少,唯一一次,又是一個優秀得男人們都覬覦的女孩,偏偏那最重要的一步,他還沒體驗到,只能說談了個柏拉圖式的精神戀愛。 在他身后的蘇曄,自然不知道周末心中所想,雖然第一次有人進去了他的安全領悟范圍,可是作為獵物的他,值得讓人等待。而蘇曄就是那個愿意匍匐等待的男人,這份沉穩,周末后面想起來也是覺得佩服。 要是當晚蘇曄狼一般的撲了上來,可能他周末也就不會陷得這么深了。只當做一場露水情緣罷了。 可獵人怎么會知道,在精心布置陷進,獵取獵物時,自己已經消耗了太多的精力,已經深深的陷了進去。 就這樣,周末迷迷糊糊的睡著了,他做了一個夢,夢里他騎在一只巨大的黑魚上,暢游在江河里,后面那黑魚又變成了一條巨大的黑蛇,卷托著他,朝著大海奔去。夢里,他是自由的,灑脫和愜意的。 第二天,當隔壁的郭一鳴弄出巨大的響聲時,周末睜開了眼睛,襠下的腫脹,讓他覺得有些尷尬。 昨晚的夢,黑魚,黑蛇,水。 啊啊啊,上天啊,饒了他吧,這個典型的性暗示夢了,可是,他不應該夢到花或是洞嗎? 為什么又夢到了代表男性性器官暗示的蛇,不可思議…… 周末在床上用著心理學的專業知識做著夢的解析,一旁的床上的人早已經人去床空。 周末翻過身,爬起來,半支著身子,看著空蕩蕩的床,心里也跟著空蕩蕩起來,腦海里那些迤邐之色也隨之消失。 突然,門打開了,周末來不及躺下,就這么四目相對。 蘇曄手里拎著早餐,眉頭微微皺起,仿佛周末光潔的上半身刺激了他的眼。 周末是屬于典型的川渝人,皮膚白皙,細膩,潤滑。即便是再干燥的天氣,他的皮膚自然水嫩滑溜。這是以前郭一鳴與他一起洗澡總結出來的。 后來周末在想,是不是就是因為這幅皮囊,才會被郭一鳴那廝惦記著。 記得曾經某個陽光燦爛的午后,他跑去郭一鳴家中找他玩,卻聽見那人房間里傳來一陣陣低吼聲,和一個輕呼的低吟聲?!鞍?,周末,周末……” 還有隨機而來爽快的發泄聲,門縫里,他看見了郭一鳴手里的白濁和那逐漸軟下去的器物。 嚇得他渾身冰涼六神無主的回到自己家。 從那以后,他們再也沒有一起洗過澡,也逐漸疏離。這也導致每一次他與許嫻親近,總會想起那個畫面,他便什么想法都沒有了。 所以,他恨他這幅皮囊,自然,恨的前提是愛。這成了他青春期的夢魘。 周末在深度自信和自卑中來回徘徊。 他拉著被子掩飾著身體的尷尬。 “早啊,你這么早就醒了?昨晚沒睡好?”周末禮貌性的問候。 蘇曄一開門就看到一副美人起床圖,而且這美人眼里還帶著迤邐的光,令他身體一激靈,反手關上了門。 “嗯,習慣早起。你呢,昨晚可休息好了?”蘇曄禮貌性回答。 周末撓了撓自己的短發,本打算來個妖媚的動作,可他畢竟不是女人,用光潔的下巴指了指蘇曄手里的早餐,說道:“我這東道主沒有發揮優勢啊?!?/br> 蘇曄淡然一笑,收拾好了筷子端著外帶盒子放在了周末面前。 這股子扭捏又生疏的模樣,氣笑了周末,這人,還真是真有趣。難道上海那邊連個外賣都沒有? “我瞧著你好像挺喜歡吃這個的,今天又去店家那里買了。你嘗嘗?店家說了,放久了就不好吃了。” 周末看著那糊成一團兒的米線,不得不懷疑這哥們兒的生存技能。 周末伸出潔白修長的手,指了指床頭柜。蘇曄照辦的放在了上面。 “你是不是很少吃街邊小店?”周末扒拉著豆漿的吸管,有一口沒一口的喝著。 蘇曄收拾好了床鋪,點了點頭。 “確實是第一次?!?/br> “哈哈哈,笑死我了。”周末氣笑著趴在了床上。他一直以為豌豆公主只會出現在童話故事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