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十一愛吃醋的小叔叔/小叔叔,rourou對你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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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見坐在庭院的廊道下。 她雙手放在膝上,是乖乖巧巧的樣子。 風大,吹得她淡黃色的蝴蝶結(jié)緞帶飄呀飄的。 她看著庭院里的一株月季出神。 月季開得十分艷麗,旁邊還伴有秋海棠和蝴蝶蘭。 花一叢一叢地開放,嬌艷奪目。 庭院因為花開,少了清寡,但沒有洛澤陪伴,她感到了寂寞。 那種感覺,如蟲噬咬,十分難熬。 其實,她應該更遵從自己的內(nèi)心的。此刻,她最想念的,最渴望的是洛澤,只有洛澤。 她正想去找洛澤,蝴蝶結(jié)松了,風一吹,就飄了出去。 月見起身去追緞帶,只見緞帶在一雙皮鞋前跌落。 她目光追了上去,是一個陌生的男人。和司玉致差不多的年紀。 一個眉眼漂亮的青年。帶著落拓不羈的藝術(shù)家氣質(zhì)。也像個不停行走的旅人。 她有些驚慌。 太久沒有見人了。她只希望,洛澤陪在身邊。 “真美。”那人說的是中文。然后才用日語說“你好。”他彎下腰來,撿起了那根發(fā)帶。 月見用中文回答:“請你還給我。” 高挑瘦削的男人一愣,笑著說:“原來是中國人。” 月見才看見他另一手夾著畫板。 見她目光所及,他慢慢走了過來:“我是一個畫家。不是壞人,你別緊張” 月見才注意到,他的畫架和畫筆放在更遠的地方。估計是想過來和她打個招呼。 她對和人搭訕完全沒有興趣。但接過他遞上來的發(fā)帶時,也看到了他的畫。 印象派,畫工細膩,風格清新,筆法干凈。看得出是一個內(nèi)心潔凈的人。這讓月見有了好感,且他的畫擁有獨特的個人風格,假以時日,必定大紅。 月見已經(jīng)看到了他在畫的右下角標的簽名,一個名不見經(jīng)傳的新人。 畫幅尺寸不大,畫中人是她。 她的眉眼尤為傳神,但臉龐卻是虛描的幾筆勾勒輪廓。 為了突出她,她的身后廊道上方是富士山,對光線的明暗處理,十分突出,富士山頂?shù)哪瞧┌祝@得她的臉龐也更為亮白,太陽的光使得她臉龐皎皎、柔和明亮。 她和服的處理也很細致,那一團團模糊的櫻花,經(jīng)他的妙手刻畫得柔美、靈動。 她身處的庭院在畫里是模糊的一團蔥翠,與一抹一抹的花影點綴,就連一邊的石燈籠都畫了進去。意境十足。有了清幽的味道。 “你畫得真好。”月見贊嘆。 “rourou。”她順著聲音看去,洛澤站在廊道盡頭。 月見看見他,一顆心無限歡欣,還拿著畫,也忘了還給別人,就小跑著,撲到了洛澤懷里。 “阿澤,rourou很想你。很想很想你。你別再讓rourou一個人。” 洛澤身體一僵,很快恢復過來。一抹淡雅的微笑在他唇邊鋪開,他低下頭來,吻在了她的唇角,十分輕,答應她:“不會,以后不會了。” 感到那個年輕男人的注視,洛澤忽然就加深了這個吻。他的舌頭探了進去,十分熱情,像熔巖,要將她融化。她開始吃不消了。 努力地掙開他,她笑得特別開心:“哎,阿澤,你又吃醋了。” 她的眼睛真明亮。 洛澤也笑了:“誰讓你那么愛招蜂引蝶。” 月見嘖嘖笑:“小叔叔,你別說,還是你吸引力更大一點,那個愛抱著橘貓的日本小姑娘就很迷戀你嘛!” “吃醋了?”洛澤的耳根紅了, 但卻說出逗她的話,扶著她腰的大手向下一滑,捏了捏她的屁股。 月見身體一顫,這男人……居然當眾調(diào)戲她! “嗯,吃醋了。”她很爽快地答了:“誰讓和服還是她送過來的。” 洛澤臉變得更紅了:“衣服不是她的,我讓她按你的尺寸找?guī)煾到o你做的。” 這男人居然那么清楚她的碼數(shù)……月見的臉也紅了,嘟了嘟小嘴,“哼”了一聲。 然后墊起了腳尖,在他耳邊輕笑:“小叔叔,你真壞。”叁圍居然掐得那么準…… 那青年有些失落,但還是走了過來,打招呼道:“你們好。這幅畫,我想畫完后,送給這位小姐,可以嗎?請問,你們在國內(nèi)的地址是?” 洛澤正要回絕,只聽月見飛快地點頭:“沒問題。你把畫寄去藍斯藝術(shù)廊就好。”頓了頓,又說:“藍天先生,我想代理你所有的畫作,以藍斯藝術(shù)廊的名義。”說著將洛澤的經(jīng)紀人麥青的電話告訴了他,并道:“如果你在日本也有畫作,可以即時放到‘琉璃溫泉酒店’展出,那是一個很大的面向國際的平臺。” 她替所有人,都做了主。 洛澤喜歡她的聰明伶俐,和工作十的迷人勁,一切隨她喜歡。 ================= 送走了藍天后,洛澤才問她:“為什么有這樣的打算?” 月見游說他:“藍天很有天分。相信我眼光,他會爆紅。只要宣傳得當?shù)脑挘院笏転槲覀兒葙嵰还P。” 洛澤不怎么熱衷:“rourou,我不缺錢。” 其實是想她推掉。月見少不更事,自然不會明白一些顯而易見的道理。但洛澤看得明白通透:美麗年輕的女孩子,總是能激起不同年齡段的男人的創(chuàng)作欲望,就像司玉致,就像藍天,就像洛克,和他。他們愛稱這一類女人為靈感繆斯,但其實總是想著不同程度地將她私有化。 見他又沉默了起來,月見沒有猜到他在想什么,但也覺得他對她的決定并不熱衷。 月見捧起他的臉來,左看看右看看的,她的雙眼那么亮,一笑時特別扎眼:“小叔叔,別那么醋大呀!其實我想過了,既然是打算這一生都賴著你不放的,我想將藍斯藝術(shù)廊發(fā)揚光大,當成我終生的事業(yè)。” 洛澤那對烏黑的眼睛也亮了起來,那么明亮,亮得簡直燙人,許久他才說:“好。”然后又說:“你終生的事業(yè),不應該是我,和使我快樂嗎?!” 月見吃過味來,臉紅得像蘋果,聲音也高了起來:“洛澤!” 她叫他,洛澤。那么清晰明白,就是洛澤。 他眼睛一彎,笑著應了:“哎。” 他抱著她,坐在廊下石凳上賞景。倆人如膠似漆,就像一對連體嬰。 他替她將蝴蝶結(jié)綁好,看著她的眼睛說:“你真美。” 他的手還撫在她臉上,但下一秒,手一勾,她的蝴蝶結(jié)依然綁著,可綰著的發(fā)就松了,如瀑布一樣傾了下來,那么多,那么長,纏住了他和她。 他咬她耳朵:“我想要你。” “就在這里?”月見臉更紅了。 這男人…… “有什么不可以呢?”洛澤已經(jīng)將她身后的袍帶綰著的大蝴蝶結(jié)解開,和服松了開來,掛在她身上要墜未墜。 她白如脂玉的修長勻稱的大腿從和服分叉處露出,只一瞬,就奪走了他的呼吸。 他的手已經(jīng)探了進來,她如被電流劃過,聲音發(fā)顫:“你瘋了嗎?會被人看到的!” 洛澤的聲音很啞:“不會有別人。剛才他出去了。我按了關(guān)閉花園大門的指示。”說著拿出手機晃了晃,里面顯示,現(xiàn)在花園內(nèi)已經(jīng)完全清場。 月見臉紅得要滴血:“你真是瘋徹底了。” 他已經(jīng)進去了她的身體,惹得她尖叫起來。 “叫我名字。”他用力頂了頂。 “啊……”的一聲,她顫抖著攀緊了他:“阿——”他又用了力,她尖叫:“阿澤……” “阿澤……” “是,我是洛澤。”他的回應,變得更為激烈…… ============== 本來晚飯,洛澤希望和月見能在花園用餐。可是月見搖著他衫袖撒嬌:“不嘛,我們回到博物館里去嘛。” “rourou,該多呼吸新鮮空氣。” “不要。我就喜歡在里面。不讓你出來。” 洛澤忽然臉就紅了, 連眼神也飄出老遠,月見才吃過味來剛才自己說了什么。 她跺一跺腳就跑了。 洛澤只聽見“嘭”的一聲響,她已經(jīng)縮了回去,又躲進了那個“殼”里。 月見心里多少有些緊張。下午時,見了陌生人,其實她很不舒服,只是想到為了藍斯藝術(shù)廊,才勉強自己與之應酬。她真的是希望, 能將藍斯發(fā)揚光大,當做自己事業(yè)來做的。 在博物館里慢慢溜達,月見看見了一個房間。 有一道厚重的木門。 出于好奇,她本能地伸出手來推了推,門沒有鎖,“噠”一聲就開了。 月見倒吸了一口氣。 她明白了,這個房間的主題就叫做《母親》。 母親有一個很好聽的名字,叫麗芙。標簽就貼在進門處。這個房間給人空曠的感覺。里面什么家具擺設(shè)都沒有,就連墻壁都是素凈的白,沒有任何紋飾。而地板是淺灰色的云石,顯得整間更加的空曠了。 一共有五位母親,站在房間不同的角落里。但以麗芙的容貌為主,一個有六個或站或坐或躺的麗芙。 麗芙最年輕,也最美麗。看起來像個二十出頭的年輕孕婦。 洛澤已經(jīng)找到了月見。“喜歡就走過去看看。”牽著她的手,他帶著她來到了麗芙面前。 “麗芙,是以真人入像?”月見看著她清秀優(yōu)美的臉龐線條問道。 “是。麗芙是難得一見的意大利美人。” “果然啊,男人都對美女沒有抵抗力。”月見嘟著嘴,斜了他一眼。 洛澤低聲笑,握著她的手更用力了些,就怕她生氣又跑了。 麗芙高一點七米,身材是西方人少有的纖細。她的五官真的很美,高挺而秀氣的鼻子,大大的深邃眼眸,一頭長發(fā)梳得直順在頸項后扎了一個低馬尾。 麗芙的胸部曲線很美,因為懷孕了更見豐滿,肚子很大了,以雙手抱著。應該有六個月了。月見還注意到,麗芙的那對手不單止手型很美,還很有感情。是滿心歡喜樓住胎兒的姿態(tài)。月見再看了看麗芙的臉,她唇角微微揚起。 其他的孕婦多少有些姿態(tài)臃腫。唯獨麗芙,或站或躺都足夠美麗。風情萬種。 “她真年輕。” 洛澤有些手足無措,覺得他的小女孩好像是吃醋了。 果然,月見下一句就是:“你對她真偏心。其他四個人,只有一座像。你居然給她雕刻了六個。六個!是六個!我也才只得僅有的一座像!” 洛澤:“……” 他好像是,惹惱了他的小女孩。 月見哼哼著,甩開了洛澤的手,自由走動隨處觀看。 玻璃鋼材質(zhì)的雕塑,好處就在于能做到真人大小的比例。月見仔細觀察每一座母親像,覺得很有意思。 所有的母親都是赤著的。但經(jīng)過洛澤的一雙手雕出來的雕塑,永遠有著說不出的靈氣。所有的母親都是慈祥的,chiluo根本就是最原始,最好的狀態(tài),是自然,最返璞歸真的。 洛澤的母親與少女,這兩大主題,永遠都保持了最純粹的東西,不讓其他絲毫雜念所玷染。 “這里的十座雕塑,都是真人尺寸,其實也可以說是你內(nèi)心訴求的膨脹化,洛澤,你在羨慕與嫉妒,洛克有,而你沒有的東西——”月見頓了頓說:“例如,母愛。” 見洛澤還在發(fā)怔,月見挽住了他的臂彎,聲音里有種憐惜的意味,軟軟地哄著:“阿澤,別嫉妒任何人。這樣,我會心疼你的。你曾經(jīng)失去了很多,我都明白。從今往后,你都要快樂。我想給你,我所能給的,而不是讓你去羨慕別人所擁有的。” 洛澤終于清醒過來,輕輕抱住了她,在她耳邊嘆:“從今往后,我有你就夠了。” 月見能開解他很高興,伸出小舌頭來舔了舔他的耳廓。 洛澤身體一震,低低地叫道:“rourou,你知不知道自己在干什么?” 月見剛才那樣做只是為了好玩,卻不知道,這樣做對一個男人來說意味著什么,她咯咯笑:“小叔叔,rourou對你那么好,你不該報答我么?” 見他不作聲,她拉開了一些距離,看著他,他太沉默,可偏偏那對深邃的眼睛里面像有什么在躍動。她伸出舌頭來舔舔嘴唇,因為摸不準他此刻到底想什么,聲音也就弱了下去:“你就親親rourou,當報答唄。” 洛澤看著她,點了點頭,“rourou,我會報答你的。以別的方式。” “好啊!你給什么好玩的給我啊?或者,你也給我一口氣造十個像吧。就在這里做,我們哪都不去。”月見高興得拍起了小手,可下一秒?yún)s被他扛了起來,往臥室走去。 等她明白過來,她急得哇哇哇大叫:“不要了,小叔叔。你……你下午時才……” 最后她的話,被他以吻封緘,全數(shù)堵了回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