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拾叁.棉繩縛
肖黯終于開恩似的松開口,準喬梓馨呼吸。 看她已然站都站不穩(wěn),骨酥筋軟地靠著墻往下滑,嘴里喃喃著“主人”二字。 男人抓住女孩手腕,往上提,“上樓。” 肖黯家里,唯一對喬梓馨上鎖的房間,便是樓上那間器械室。 她曾經(jīng)開過玩笑,“你那些鞭子板子難道比銀行存折還值錢?” 喬梓馨親眼見過他把護照、銀行卡什么的扔在書桌抽屜里,一點兒保密措施也不加。 肖黯不吃激將這一套,“存折你看得上眼?那里不一樣,隨便放危險分子進去會惹禍。” 誰危險分子?! 喬梓馨橫眉、噘嘴。 男人熟視無睹,每次調(diào)教完出來,都當著她的面關門上鎖,密碼兩周一換。 喬梓馨沒轍,只好像個饞嘴的小孩兒,眼巴巴地看著家長把誘人的糖果放到櫥柜的最高一層,束之高閣,盼著下一次過年過節(jié)才能解解饞。 可是今天的肖黯,想法似乎有了不同。 “上次訂的那把合歡椅,送到了。” 他領著喬梓馨上樓,到了門口,卻并不輸密碼。 “你的生日,八位。”他說。 喬梓馨驚訝地張大嘴,“這次怎么不怕我進去拆家了?” 肖黯答得不慌不忙,“你敢就試試。” 喬梓馨第一次親手打開了糖果屋。 酒紅色的合歡椅,緊挨著屋頂垂下來的吊環(huán)放置,旁邊是傾斜著角度的走珠高低繩,對面有一整壁的鏡墻。 肖黯讓她先去洗澡,出來的時候他已經(jīng)點燃了一支熏香。 玫瑰天竺葵的旖旎味道裊裊彌散。 他指了指合歡椅前面的一塊軟墊,“把浴巾摘了,跪好等著。” 喬梓馨聽話地除掉了身上的遮蔽,乖巧地跪下,身上還散發(fā)著沐浴乳的花香,像是一株安靜的夏夜睡蓮。 肖黯也去了浴室,清洗完畢,換上布料柔軟的家居服。 他讓喬梓馨站起來,看她偷偷地伸手揉膝蓋,從鼻子里哼了一聲出來,“這才幾天沒跪,耐受力就不行了?要不要從今天開始,每天罰跪兩個小時當作業(yè)?” 喬梓馨一聽,立刻直身站好,不敢再有小動作。 肖黯又拿過來一捆橄欖綠的棉質(zhì)寬帶,沉音如水,“還沒有正式綁過你,今天試試?” 麻質(zhì)也好,尼龍也罷,材質(zhì)都不免過于粗糲,肖黯其實不舍得用在喬梓馨身上。 柔軟的棉質(zhì)縛繩,緩緩攀上女孩的雙肩。 在鎖骨下方兩端纏繞,環(huán)過前胸,壓住rufang下側(cè),繞過rutou,一雙軟綿豐滿立即被擠得無路可逃,毫無選擇地高挺起來。 接著帶子繞到后背,壓著腰側(cè),將兩條手臂也束縛在背后。 緊縛的壓迫感,毫不留情地深深勒入肌膚,不是疼痛,而是被全面掌控的包圍。 喬梓馨的呼吸變得急促,熱烈與渴望悄悄在體內(nèi)游蕩,臉上露出的卻是自然的無辜與無助。 她知道,肖黯想要的,從來不是她呈現(xiàn)出多少忍無可忍的痛苦,而是這種放棄了對抗的溫順,和剝奪了自主意識的無依無助。 他把她拉起來成站立狀,愜意地欣賞了一會兒,才繼續(xù)手中的動作。 余下還有小段的帶子繞過腹股溝,緊壓進屁股的兩瓣中,固定住臀部,簡單一個纏繞就結(jié)出個丁字褲,兩片臀瓣被迫高翹著,光潔圓潤。 兩條大腿也被分開纏住,繩帶繞過膝蓋,最后又回到后背,繩結(jié)固定在手臂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