叁拾叁.祭海神 zājǐāōsнu.#269;ō㎡
電動玩具無休止的折磨,一遍遍把喬梓馨拋上欲望的頂峰,可落點不定的懲罰鞭打,又一次次把她摔回無望的山腳。 她被逼到失控的邊緣,難過地大哭起來,叫喊之中把一口口水嗆進了氣管。 哭聲出現了一個突兀的斷裂,取而代之的是劇烈的咳嗽。 肖黯見狀,迅速解開了綁在床頭的皮帶,拉下眼罩,又扯出喬梓馨嘴里早已經被自己的口水浸透的小內褲,把她抽身抱起來,圈在懷里,捋著后背幫她順氣。 女孩兒咳到頭紅臉漲,好一會兒才喘過氣來。 她軟軟地抓住男人的襯衫兩側,早沒了犟嘴的氣勢,抽噎委屈著道,“主人,我錯了。” “是么?哪里錯了?”肖黯語調平穩,居高臨下地看著她。 高大、強勢、可怕又性感。 “我不該……任性喝酒,不……該亂發脾氣,不該……不該跟主人頂嘴……”她倒著氣兒,一句話說得斷斷續續。 “還有呢?”肖黯已經把手伸到喬梓馨身后,在她的屁股和大腿上按揉、舒活。Рo?ω.ⅵР(po18w.vip) “還有……?”小兔子不是裝糊涂,是真的費解。 “你對主人信任和坦誠嗎?”男人的手順著飽滿的臀縫向下,又一次探進了她早已泛濫的花xue,熟稔地摩挲著她最敏感的花心,“忘了這里是屬于誰的嗎?” 喬梓馨在他的指下開始了新一輪的喘息呻吟,“屬于……屬于主人。” “那你的快感和高潮又是屬于誰的?” 耐心的引導也是羞辱的提醒。 “嗯嗯……啊啊……也……也屬于主人。” 肖黯的一只手捏住了喬梓馨的下巴,慢慢用勁,眼睛直視著她的,“你想要的,為什么不誠實地告訴我?嗯?” 女孩兒緊咬嘴唇,臉越漲越紅。 男人加速了手上的抽插,“現在告訴我,想高潮嗎?” 喬梓馨呼吸guntang,目光渙散,“想……啊……主人……想!” “想什么?” “想……想高潮……” “想高潮,該求誰賞給你?” “求……求主人,啊……主人,求求你,賞給我吧……啊……” 數個回合的挑逗、禁止、折磨、玩弄,已經把瓷器一般的女體燒灼成回窯的火燙,仿佛再進一步就會爆炸焚燒。 挑戰欲望和掌控的耐力賽,他贏得氣定神閑,而她輸得一敗涂地。 入侵的手指,蛇信一般在她體內撩動旋挪,兩條玉腿一蹬一縮地徒勞反抗,怎么也擺不脫內里邪惡殘忍的妖魔。 忽然,麻意迅速竄遍全身,喬梓馨的喉頭再一次控制不住地發出顫抖的呻吟,“啊啊~主人~主人~” 男人猛地低下頭,用牙齒叼住她乳上的木夾,“咔啪”一聲拽掉,拇指同時發狠地往花蒂摁下,“準你高潮。” 一池水在她腿間蕩開,濺濕了他的衣衫下擺。 眼前有花火炸開,世界一瞬變得絢爛。 水波瀲滟間,忽然駛進了一艘船,怒張著帆,揚風破浪,狠狠地開拓、掠奪。 那船的主宰時而是惡劣的海盜,兇猛霸道地沖撞撻伐;時而是溫柔的漁人,小心疼惜地采蚌取珠。 而更多的時候,他是高高在上的海神,只要他不開恩,她的水域便只有無望的掙扎,休想得到絲毫快樂的漣漪。 海神衣冠齊整,唯有露著象征力量與控制的權杖。 而那權杖生性頑劣,會在她即將爆發時惡意地逃走,又在她近乎絕望之時猛然闖入。 她苦苦哀求,哀求他的恩賜,情愿把自己的每一寸rou體每一縷靈魂,都獻給海神做祭。 祭品在潮水里載沉載浮,越行越遠。 有溫和的海水拍岸,有彪悍的巨濤騰空。 海神的祭祀在加速,又快又重,無有止歇。 他的炯炯目光捕捉著祭品的絲絲神情,迷離情色,沉淪潰敗。 充盈而堅實的侵襲把祭品推送到風口浪尖,迸發出欲望的嘶喊,熱流和血液呼號奔走,海嘯傾頂而下。 之后時間停頓,一切靜止。 海神在祭品耳邊低語,沉靜卻威嚴,“記住,我要你的時候,你得學會恭順。” 一滴淚從臉側滑落,那是她幻想期待的終點。辛苦跋涉了太久,以至于到來的幸福都有些恍惚。 祭品皈依了海神,疲憊酥軟地被他攬進懷里,本能地依偎住他,迷糊中感受到額上溫柔地輕吻。 “是,主人。”她說。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