叁拾貳.獨占欲
喬梓馨的身體開始不間斷地痙攣,大顆大顆的汗水從張開的每個毛孔中流淌下來,劇烈的喘息給她的小臉著上了一層不自然的潮紅。 她現在才明白,肖黯若是真正拿定主意要“玩弄和折磨”她,她就是有九條命的妖貓,也未見能全身而退。 這個男人可以把她的身體始終控制在爆發的邊緣,少一分則缺,多一分則溢。 他甚至根本不需要用什么特殊的工具,就能讓她死去活來,由著他的意愿,或顫抖或掙扎,或求饒或反抗,最后無一例外地——徹底順從。 喬梓馨透過朦朧的淚霧望向主宰她的男人,眼睛里翳滿著哀懇之色,無聲地乞求著饒恕。 肖黯極為享受她甘愿臣服的模樣,但基于這只暴躁型小兔子以往一貫的不聽話行為,他還并沒有打算就此收手。 他從衣櫥里翻出來一條絲巾,拿過來充當眼罩,親手遮住那雙閃著淚光和哀求的美目。 眼前徹底變黑之前,喬梓馨看見了肖黯微翹的唇角,誘惑卻殘忍。 視覺和語言的雙重喪失,讓她本能地更加依賴身邊的唯一力量。 他是她rou體痛苦的施加人,也是她心靈安寧的救世主,他是黑暗中唯一的渺茫希望。 信任,完全地信任,這是肖黯教過她的。 這個游戲的基石,二人關系的精髓。 她完全交出了她的所有,看不見喊不出,不能觀察無法求教。 最絕望的處境,也是最信任的開始。 她無法預見男人下面的行動,這是種從未有過的無助甚或恐懼,把緊張推到了極限。而這種無助和緊張,也讓她體會到前所未有的依賴和信任。 自己的生死安危,自己的一切,徹底依附在身邊這個男人身上。 在主人手上,她已不能再保留一絲自我,她的靈魂已和他的融為了一體。 身體深處的仙女棒還在震動,花蒂上又被一顆圓形的跳蛋抵住。 “好好受著。”他說。 開關打開,震蕩驟起,腫脹的珍珠被兇狠地壓住摩擦。 xue內的按摩棒繼續肆無忌憚地瘋狂扭動,摩擦著已經不堪一擊的狹窄rou壁。花蒂上的“美妝蛋”高頻跳躍,更是在激烈地沖擊她最嬌弱敏感的地方。 扭擺激蕩,無休無止。 喬梓馨又一次被一雙無形的大手推到了欲望的峭壁邊緣,喪失了全部理智,要不管不顧,縱身而下。 她的身體在極度興奮中不可抑制地蜷曲和顫抖。 她要大喊,卻出不了聲,她想大哭,卻也流不出淚。 身體里液態的部分似乎都被yuhuo燒干,干渴到了極點。 然而下體的洶涌卻聚攏起了排天的濤浪,一股尖銳的尿意沖向前庭。 啪—— 沖動再次被截斷。 這次的藤條落點是無辜的小菊花。 喬梓馨完全沒有記憶:自己的雙腿是什么時候被掰成了大大的M型,把前后兩朵嬌花通通暴露無遺。 粘滑的液汁從前院蔓延而下,早已經滋潤了后院的雛菊。 藤枝甩在上面,也沾了晶瑩,誘惑地美麗。 脆弱柔軟的褶皺從未被任何外力染指過,這一下抽打點燃了喬梓馨全新的痛覺感官。 “唔唔——呃呃呃——”女孩兒近似崩潰一樣狂抖起來,仍被皮帶綁著的雙手血管暴突。 啪——啪——啪——啪—— 殘酷的鞭笞迅猛地繼續落下,很快便把雛菊周圍的皮rou抽腫發亮起來。 可憐的每一處褶痕都像被潑上了熱油。 是疼痛,更是羞恥,強制的偏執的熱愛,讓血管里的熱量翻滾。 啪——啪——啪——啪—— 喬梓馨被蒙著眼睛看不見,但肖黯卻把她身體一絲一毫的變化清清楚楚地收進眼中。 每一下藤條著rou,淡褐色的小菊便會猛地收縮,像是渴望著要吮吸什么,又或是要綻開花瓣,吐露花蕊,引誘著養花人前來采摘。 甘冽的清泉汩汩而下,澆灌著幼嫩的雛菊,亮閃閃地耀人眼睛。 這里是天然的花圃,沒有別的養花人來過,肖黯心中陡然升起一股奇怪的獨占欲。 他想要,采一朵初蕊,做成自己的永生花,悄悄珍藏。 ———— 肖老板立個flag:下章我要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