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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纏蜜在線閱讀 - 第120頁

第120頁

    “……臥槽?”

    身后響起汽車鳴笛聲。周盛人都看傻了,連忙追過去,看到他猛沖了幾大步,又恍然醒悟般定在原地。

    不遠處緩緩步行的女人一身黑色大衣,長發挽起在腦后,背影看上去很像容謐。可經過路口轉角,露出的側臉是陌生的輪廓。

    看著他一言不發地愣在原地,周盛忽然覺得他很可憐。

    本以為這輩子都不會在許靈均身上看到的落寞情緒,這些天看了個沒完。作為貼身助理,他是受許靈均折磨最多的人,也是陪伴最密切,看得最真的人。

    許靈均的心思全都在容謐身上。

    從前是許靈均不知道,現在是容謐不知道。

    他從來沒在任何一個人身上受過這樣多的挫折。周盛時常會覺得,容謐但凡再多觸怒他一次都會吃不了兜著走,但當“下一次”來臨時,他居然又咬牙隱忍下來。

    他從來沒有為任何一個人這樣委屈過自己的感受。忍氣吞聲得都不像是許靈均了。

    街道邊的男人身形高大英俊,一雙深邃迷人的眼睛,連看電線桿都是多情的。路過的行人很快就有人認出他,周盛不得不提醒他先回到車上去。

    許靈均坐在車里降下車窗,望著那個酷似她的背影漸行漸遠,呼吸逐漸艱澀。好像親眼看著自己和容謐的距離越來越遠,拉扯在兩人之間的那條線已經被繃得很緊,不知道什么時候就會徹底斷掉。

    斷掉了他會怎么樣?

    許靈均稍微一想,緊繃的神經就被拉扯得生疼,“你是不是也覺得我很可笑。”

    周盛哪敢說話。

    他陷在無所適從的困境里找不到出口,也沒有類似的經驗可以依照參考,低落的狀態持續下降,總有一天會觸底反彈。

    到時候會是什么樣的情形,真不好說。所有人都只能提心吊膽地等著,等那一天到了才知道。

    車輛再次前行時,微信里收到了幾條消息。周盛低頭一看,即時回報道,“哥,你之前不是讓宋文錦盯著那個小季嗎?他發消息說今天季嶼風來明華了。”

    “嗯,來干什么?”

    “有工作,看樣子是參加電影首映禮。”

    周盛往下劃拉消息,點進一段手機拍攝的視頻里。短短十幾秒,環境音亂哄哄的,露天場地里許多人同時說話,高低遠近都有,談笑聲交織在一起。

    周盛起初看時沒覺得有什么,等鏡頭驟然拉近后先驚為敬。還沒等他開口說話,許靈均已經問了,“你在看什么?”

    他好像聽見了容謐的笑聲。很放松,輕快得他幾乎覺得是自己幻聽了。他已經太久沒聽過容謐的笑,可對音色敏銳的辨識能力又讓他無從認錯。

    “就是……容姐也在。”周盛硬著頭皮把手機拿給他看,“可能是碰巧跟朋友過去玩吧。”

    這會兒聽見季嶼風的名字無異于火上澆油。許靈均皺著眉把視頻拉回開頭。重新播放的每一秒,都讓車內的氣氛更窒息。

    他看著容謐——那個連被他靠近都會避開的容謐,把手放在另一個男人的發頂。

    她望著另一個男人——用那雙注視他時平靜冷漠得要人命的眼睛,卻充滿溫和明亮的笑意。

    她嫣紅的唇瓣微微抿起,在告訴他“你的人生與我無關”之后,卻對另一個男人說——

    “當然是更喜歡你。”

    清脆的斷裂聲響徹腦海。

    宋文錦的消息再次躍入眼底。

    【他們剛剛去了酒店】

    【[定位]】

    【1208】

    **

    巨大的破門聲像恐怖入侵,容謐被震得耳鳴,裸露在被子外的肩膀不自覺地一顫。

    她剛剛泡完澡,鉆進被子時什么都沒穿,捂了一會兒熱得全身的皮膚都泛著不正常的粉紅。看到忽然出現在床邊的人,她第一反應是自己燒出了幻覺。

    短暫的夢里她尚且在被許靈均糾纏,睜開眼睛也依舊是他。連幻覺里的許靈均都是氣勢洶洶地登場,一副氣得要吃人的樣子。

    被她先提了分手,就這么傷自尊嗎。

    “別鬧了。”她沉重地嘆了一聲,“你怎么又來……”

    “又來?”

    許靈均陰沉地冷笑,握住她的手腕從被子里拎出來,強硬地按在床頭,掐住她的下巴,“看清楚我是誰。”

    他一點都沒控制力道。容謐疼得皺眉,朦朧的視野更加清晰,隨頭腦一同被迫清醒。

    他怎么會在這?

    眼前的景象壓迫感太過。被踹廢的酒店房門敞開著,周盛守在門口跟聞訊趕來的管理員交涉賠償,不讓任何人進入房間。

    發燒帶來的無力感在絕對力量的壓制前幾乎可以忽略不計。她身體虛軟,被禁錮在床頭間動彈不得,許靈均懸在她身體上方,眼眶通紅,震怒的雙眼中寒霜凝結,凌冽得不敢直視,盯著她一字一頓地咬牙道,“你睡了季嶼風是不是。”

    容謐啞然失聲,理智運轉的同時,心底只覺得荒謬好笑。

    他是來干什么。

    以為自己是來捉.jian嗎?

    她想起許靈均曾經說喜歡她干凈,知道她從沒跟別人上過床,心理潔癖才得到滿足,所以才放心地睡了她那么多年。

    也就是因為這個,才會直到現在都不愿意放棄她的,不是么。

    “是。”

    是否真的發生了什么都無所謂。她的聲音還帶著不適的嘶啞,低得幾乎難以聽清,卻斷斷續續地笑起來。沒有管滑落的被子,也懶得看他那副傷心欲絕的面孔,閉上眼睛說,“我現在已經不算‘干凈’了,是嗎?你也不用再委屈自己來倒追我,終于可以徹底把我丟開,去找下一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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