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絕境長城上的王者 第260節(jié)

    “不敢呢大人,我只是……食欲不佳,想要先回房休息。”

    艾格冷笑一聲,并未戳穿這個擺明了的借口:“我?guī)еY貌和責(zé)任感邀你共進晚餐、如實轉(zhuǎn)達女王對河灣地的期望,怎么到瑪格麗小姐口中,就變成了‘沒有誠意’?那我倒得好奇地多問一句了,河灣地覺得怎樣的條件,才算得上是有誠意?”

    這已經(jīng)不是在談判,而純粹是在折辱和當(dāng)眾殺自己的威風(fēng)了!

    自己哪里得罪他了?

    瑪格麗百思不得其解。

    莫非,這男人竟小心眼到——連多年前那次商業(yè)談判時自己的惡意壓價都還記在心上?

    沒錯,自己在商談造紙和印刷技術(shù)的轉(zhuǎn)讓時,確實是看準(zhǔn)了艾格資金緊張急需用錢這一點,戲弄了他一番并用大刀狠砍了頓價格,但那根本就不是為了省那幾百上千金龍,而是對這混蛋一直以來對她的示好視而不見,不肯乖乖被自己的人格魅力折服成為提利爾家的朋友……反而時時對她保持冷淡,處處對她莫名提防的小小報復(fù)。

    事后回想起覺得有些不妥,她可是在后續(xù)與妮娜的合作中用合適的方式和價碼,把摳出來的那點錢加倍還給了守夜人產(chǎn)業(yè)的。

    但凡艾格稍微看看產(chǎn)業(yè)園的財報,都必定是能發(fā)現(xiàn)這一點的!

    委屈、不解、憤怒和緊張害怕交匯在一起,但瑪格麗還是硬生生把這些負面情緒壓了下去。她何等精明,當(dāng)然不會蠢到真接話……答出自己原本打算提的要求來。盡管恨得牙癢癢,她還是清醒地認識到:形勢比人強,眼下最重要地就是趕緊服軟,麻痹對方并逃離此地,回到南岸的河灣地大營中去。

    “總司令大人,您誤會了,女王的要求合情合理,我會盡快將她的期望轉(zhuǎn)達給父親和其他大人,并勸說督促他們——接受并照做的?!爆敻覃愙s緊跨回到長凳這一邊來,面對艾格,俯低身子雙手攏起剛剛甩到桌上的河灣地貴族名單,小心地拂去它表面并不存在的臟污和灰塵,仿佛珍寶一樣捧在胸前,“為免記性差誤事,這份名單,我就先拿回去了?”

    這求生欲也真是突破天際了,艾格差點板不住臉笑出聲來:“放下吧,我相信以瑪格麗小姐的頭腦和記性,用不著這份名單也能轉(zhuǎn)達消息。既然你不舒服,那我也不勉強,慢走不送!”

    瑪格麗如蒙大赦,趕緊乖乖放下手中名單逃也似地退出了餐廳。

    離開的背影雖然狼狽,但并未向著艾格的遠去的面孔上,她卻連表情都因為銀牙緊咬而變得有些扭曲——瑪格麗原先可是打定主意:就算不得不成為敵人在戰(zhàn)場上廝殺,將來取勝擊敗女王后,像艾格這樣能人,她也是會全力拉攏盡量收入麾下,以充實提利爾家的勢力的。

    但現(xiàn)在?

    快步行走間,她暗暗下了決心,他日,必定要將今天的羞辱十倍復(fù)還!

    ……

    “把東西收起來吧。”這個年代可沒有復(fù)印機,名單費了贈地軍那薄弱的情報系統(tǒng)好一番功夫才整理出來,萬一真被瑪格麗拿走那就搞笑了,“你閑暇時有空,謄抄幾份,留存?zhèn)溆?。?/br>
    “嗯嗯,記下了?!睆涃惽壚涞厥蘸妹麊危笥掖蛄苛艘幌拢滩蛔⌒÷曁岢鲑|(zhì)疑,“大人,您確定要任提利爾小姐離開嗎?看形勢,恐怕不出兩日小伊耿便會稱王與陛下對抗,而到時候瑪格麗必然就是他的王后!這可是個分量不輕的人質(zhì)呀?!?/br>
    女孩的質(zhì)疑不無道理,但艾格自有他的打算。

    河灣地必然會和伊耿聯(lián)盟并成為丹妮莉絲的敵人,但如果自己今天扣下瑪格麗不放,那提利爾家就有了道義上的優(yōu)勢。

    自己現(xiàn)在已經(jīng)不是在孤軍奮戰(zhàn)了,他還得考慮北境、河間這兩個已經(jīng)加入盟友的感受,以及更關(guān)鍵的——尚未明確站隊的西境、谷地和多恩三地的看法和態(tài)度。這五國雖然和玫瑰家都不太對付,會很樂意幫丹妮莉絲毆打一番提利爾家削弱河灣地的實力,但他們絕不會坐視艾格故意挑起事端制造沖突,然后便不依不饒地借題發(fā)揮,窮追猛打、痛下殺手,剝奪大量貴族的爵位、封地乃至生命,推行大王領(lǐng)計劃……“遷河灣豪強于君臨”的。

    七國貴族都是同一個階級,在本質(zhì)利益或者說“屁股”上是一致的。一旦艾格的做法沒有正當(dāng)?shù)某霭l(fā)點和借口,讓眾貴族感到不適進而生出兔死狐悲之情,那接下來的事情就會變得很麻煩。

    在這個民智未開,百姓暫時還只認領(lǐng)主不識女王的時代背景下,己方是沒有群眾基礎(chǔ)的。萬一陷入與全維斯特洛作對的汪洋大海中,丹妮莉絲和自己很有可能會落得“能打贏每一場戰(zhàn)斗,卻最終輸?shù)袅藨?zhàn)爭”的下場。

    “輿論優(yōu)勢”這東西,在走投無路你死我亡的時候自然屁都不是,但此刻勝利近在眼前,他沒有必要臨時起意,節(jié)外生枝。

    艾格今日故意讓瑪格麗難堪,與私人恩怨完全無關(guān),他只是要這朵高庭之花——將憤怒帶回河灣地大營,先開第一槍。

    然后自己才……被迫反擊。

    “提利爾家不止她一個女人,我現(xiàn)在扣下她師出無名,反倒理虧在先?!卑駬u搖頭,彌賽菈雖然乖巧懂事又討人喜歡,但骨子里是個蘭尼斯特,屁股說不得也是坐在貴族那一邊的,自己不得不防,“此事你不必擔(dān)心,繼續(xù)去用晚餐吧。在我的日程里排出接見多恩使者的時間,提利爾家我沒法拉攏,但馬泰爾家的支持,我卻勢在必得!”

    ……

    第591章 山窮水盡(上)

    入夜,整個君臨都陷入了死亡般的黑暗和寂靜。

    為防火防盜和避免間諜jian細的滲透破壞,城市在受到包圍的危急時刻實行宵禁是常規(guī)cao作,自然不用多解釋。

    但除此以外,史坦尼斯還得警惕丹妮莉絲騎龍在夜間來襲時……通過燈光觀察出城內(nèi)的軍事布置和紅堡的準(zhǔn)確所在。墻內(nèi)到處都有對著天空的獵龍弩時刻準(zhǔn)備發(fā)射不假,但在伸手不見五指的黑夜里,只能靠視覺來索敵的守備隊,大概得等到魔龍飛至近前開始噴火時才能發(fā)覺它們的存在。

    出于這一擔(dān)憂,他補充下令實行了……大概是維斯特洛有史以來的第一道燈火管制令。

    掛著厚厚窗簾阻隔光線的戰(zhàn)情室內(nèi),史坦尼斯對著代表君臨內(nèi)外敵我態(tài)勢的沙盤,苦思冥想,卻怎么也找不出自己的勝機何在。

    在不算短的人生中,這是他第三次陷入山窮水盡的困境了。

    第一次是風(fēng)息堡之圍。那一回,梅斯·提利爾公爵統(tǒng)率河灣地的陸軍與派克斯特·雷德溫伯爵領(lǐng)導(dǎo)的青亭島艦隊對簒奪者的大本營進行了長達一年的海陸全方位圍困,守軍彈盡糧絕之下只能宰殺馬匹、貓狗甚至捕捉老鼠食用,僅差一步就要開始吃人了。是兄長勞勃在三叉戟河奇跡般地取得大捷顛覆了坦格利安王朝,才在最后關(guān)頭替自己解了圍。

    第二次是兩鹿相爭。自己那混賬弟弟野心膨脹,竟在勞勃駕崩后與河灣狼狽為jian妄圖竊取鐵王座。在君臨城內(nèi)的叛徒和城外提利爾大軍的里應(yīng)外合之下,居然還真的攻破了七國之都搶下紅堡,將自己趕回了龍石島,非法占據(jù)了七國之都!作為國王卻丟下王座逃出國都乘船縮回海中那塊大石頭上何等難堪,是梅麗珊卓苦勸之下說服自己下毒手弒親,依靠來自亞夏詭異縛影術(shù)的出其不意,他才扭轉(zhuǎn)局勢,最終取得了勝利。

    但這回呢?

    守夜人掀起叛旗,北境、河間倒戈,西境遠在千里外,谷地又拒絕回應(yīng)勤王征召,剩下的半個王國也全是死敵……就連紅袍女梅麗珊卓也早以對抗寒神為由離開了宮廷,此刻說不定身處敵方大營中。

    他外無援軍可期,內(nèi)無女巫可用,空占著一張連坐下去都扎屁股的王座,竟然眾叛親離,隱顯窮途末路之兆!

    不僅軍事上勝算寥寥,他甚至還得時刻豎著耳朵保持警惕,以防對方同樣動用魔法這種作弊手段,讓自己也品嘗影子穿心的恐怖。

    ……

    心力交瘁之際,一個疑惑揮之不去地縈繞在他心頭。

    當(dāng)初守夜人軍團向君臨求援時自己沒有派兵北上,難道真的是戰(zhàn)略決策失誤?

    從結(jié)果看來,答案毋庸置疑,但即使再給他一百次重新選擇的機會,他恐怕也很難做出不同的抉擇。

    自己若派出大軍北上協(xié)助對抗異鬼,那南方所留之兵就絕無法遏制黃金團的橫行和瘋王之女海陸兩面對君臨進行的圍攻……到時候,恐怕異鬼還沒越墻自己這派兵北上的國王倒變成了前任,拜拉席恩家的兵,反倒替取代了自己復(fù)辟的坦格利安家保衛(wèi)了國土最北疆,豈不滑天下之大稽?

    不分兵絕對是穩(wěn)妥的決定,可誰能想得到:那個坦格利安家的女娃、瘋王血脈的余孽,竟偷偷摸摸自己跑去了長城,不僅正趕上異鬼繞墻而入?yún)⒓恿巳斯泶鬀Q戰(zhàn),還收服贈地、裹脅北境,挾著整個頸澤以北的勢力蜂擁南下殺了回來?!

    感情……自己怎么做都是錯?

    在這種匪夷所思的邪門情況下,他很難不產(chǎn)生這樣的感覺:她——丹妮莉絲·坦格利安才是天命所歸,自己這假冒的預(yù)言之子,只是她王者歸來的踏腳石和豐碑,她日后光彩戰(zhàn)績上值得紀(jì)念的一筆!

    都是那天殺的梅麗珊卓!

    如果沒有這紅袍女的一路攛掇和鼓動,權(quán)力欲并不強烈的他,何至于為了爭奪王位拼死拼活,不惜違背原則地弒親殺弟,還在王國需要守護的關(guān)鍵時刻拋棄了守夜人,最終給了贈地和北境反水的借口,落得個里子面子全丟了個干凈!?

    這種糟糕心理暗示對人意志的打擊實在太過強烈,史坦尼斯一向嚴肅的臉上,表情已然更加沉重。

    “陛下,安心,即使就我這并不算敏銳的目光來看,這場攻防我們也至少還有三條可能的勝機。”

    沙盤地圖桌的對面,史坦尼斯的首相——大名鼎鼎的洋蔥騎士戴佛斯看出了自己封君的不安和氣餒,及時出言勸慰。

    “黃金團、河灣及多恩三軍在南岸既不合營也不退兵,意味著他們不完全是一路人。敵人并未抱團,這就能帶來無限的可能——第一條生路是:若諸路叛軍談不妥分贓條件而起內(nèi)訌甚至爆發(fā)戰(zhàn)斗,我們便可坐收漁利乃至抓住機會出城作戰(zhàn)一舉擊垮圍城之?dāng)?;第二條生路是:就算對面沉住了氣沒直接打起來,率先攻城一方也必然要受到觀戰(zhàn)者的牽制甚至威脅,對方使不出全力進攻,我們便能從容防守,拖延時間等待變數(shù);”他用指節(jié)完整的右手在地圖上黑水河南、北圍城方的四個大營和君臨間畫了個三角形,代表著敵方的三股乃至更多勢力,“而哪怕最糟糕的情況發(fā)生——敵方談妥了分贓條件,決定合作一齊攻城,我們也依舊有計可施:既然攻城方勢大難以抵擋,我們干脆在城內(nèi)依托三大丘陵尤其紅堡建立多道防線,佯作抵抗后便放敵入城。到時候,河灣和多恩我不敢妄自揣測,但至少丹妮莉絲和伊耿兩位坦格利安,一定會垂涎‘率先攻破紅堡奪回鐵王座’的頭功。”

    “而對方一旦想法變多,指揮也就必然會混亂。數(shù)路破城軍隊都以為我們已經(jīng)放棄抵抗縮回紅堡,定會沿城中數(shù)條大道直撲伊耿高丘……”戴佛斯的手指又在城中的幾條主干道上橫豎劃了幾下,“到時,我們將大道清空放他們通過,待敵方首尾不能兼顧時再殺出將他們截成數(shù)段,設(shè)法砍倒他們的旗幟擊殺他們的傳令兵。到時候,敵方勢力眾多指揮不一的缺陷就會暴露無遺,不僅會陷入混亂,運氣好還會因為敵我識別出問題而互相間亂戰(zhàn)成一團,這時候我們再忽然發(fā)力,從城內(nèi)諸兵營全軍出動,集中優(yōu)勢兵力穿插包圍,設(shè)法做到在總兵力劣勢的情況下卻能在每一場戰(zhàn)斗中都實現(xiàn)以多打少,最終孰勝孰敗,尤未可知!”

    史坦尼斯嘆了口氣,順著首相所指望向地圖。

    他也是積年老將,在戰(zhàn)術(shù)上的頭腦當(dāng)然不可能比個半路出家的走私犯還差,戴佛斯所提的這三條建議,自己全都能想到。

    然而,前兩條說白了就是指望天上掉餡餅——即使敵人自己內(nèi)部真亂起來,只要不是運氣好到爆炸丹妮莉絲和小伊耿兩個坦格利安同時斃命于混亂中,那自己也依舊僅僅是茍延殘喘了一會,能多守著君臨和鐵王座幾天罷了。

    唯有第三條方案,是在發(fā)揮己方的主觀能動性,是真有機會能反敗為勝,殺出一片天來的。

    奈何,紙上談兵容易,真正cao作起來哪有那么簡單?

    自己的國王之位始終就沒坐穩(wěn)過,一直沒有機會休養(yǎng)生息鞏固國民對自己的忠誠度,君臨萬余守軍雖然全部效忠和直接聽令于自己,但真要細說起來,卻也是分為了從龍石島帶出來的狹海諸侯“原班人馬”、風(fēng)暴地軍隊和原君臨守備的。這些人的數(shù)量從前往后是由少到多,但可靠程度和戰(zhàn)斗力,卻反而是依次遞減的。

    除非自己能像異鬼控制死人那樣使臂使指地直接指揮每一個士兵,不然,敵人攻入君臨的那一刻起,分布在城內(nèi)各處的守軍就會出現(xiàn)多少不等的投降乃至倒戈……讓原本規(guī)劃周密的反擊之策,大概率變成了自己身死名滅前的最后一場反撲,湮滅在鋪天蓋地而來之?dāng)持械囊欢嗬嘶T了。

    坐以待斃不是史坦尼斯的風(fēng)格,絕望了片刻,他還是強打起精神來,俯趴到桌邊,湊近了觀察君臨城內(nèi)的大概地形,想從那錯綜復(fù)雜的屋宇樓巷間再看出些先前忽視的細節(jié),好判斷假如攻防真走到破城巷戰(zhàn)那一步自己翻盤的幾率到底是多少。不管是萬中無一,還是有那么百分之幾的可能,至少都絕不會是徹底為零的毫無希望。

    而哪怕只是十萬分之一的希望,也是值得自己為之去拼一把的!

    洋蔥首相見國王中斷了發(fā)呆和胡思亂想,便沒有繼續(xù)說話,房間內(nèi)就此安靜下來,但同一時刻,一串腳步聲反倒在屋外由遠及近,來到了屋門口。

    侍衛(wèi)通報了來者身份,這是一位君臨城東鋼鐵門的守軍士兵。

    “陛下,王家艦隊的巡邏船只在東面水域攔截了一艘小船,船上之人自稱是鐵群島攸倫大王的使者,要求與您面談,我們該如何處置?”

    ……

    第592章 山窮水盡(下)

    鐵群島的人?

    可黑水灣不是被丹妮莉絲占據(jù)了龍石島的艦隊給封鎖著嗎,他是怎么進來的?

    同樣的疑惑在屋內(nèi)一王一相兩人心中同時閃過,但他們都沒問出聲來,原因無它——史坦尼斯和戴佛斯兩人的相識,就是因為后者在風(fēng)息堡之圍最艱難的階段,于某個漆黑的夜晚駕駛著一條滿載洋蔥和腌魚的黑帆小船,突破雷德溫家青亭島艦隊的封鎖線,給城內(nèi)送來了解燃眉之急的補給,讓守軍得以堅持到戰(zhàn)爭結(jié)束。

    海洋如此寬廣,再多的船只也沒法組成密不透風(fēng)的線列,只要用的船只夠小夠快,而cao船之人也足夠藝高人膽大,是完全有可能成功偷渡穿越的,更何況是一幫熟練的海盜?

    “帶人來見我!”

    人早已到了紅堡之外,命令下去后沒多久便被押進了會議廳——這是個精瘦矮小渾身透著猥瑣味的中年男子,尖嘴猴腮滿臉癤子,一咧嘴就露出整嘴黃牙,真叫人望了都不想再瞧第二眼,史坦尼斯都開始懷疑這是不是攸倫或丹妮莉絲派來惡心自己的手段了。

    幸而,對方開口說的話還算口齒清晰意思明確。

    “鐵群島之王,向君臨及風(fēng)暴地之王問好,愿陛下一切安好?!?/br>
    “混賬東西!”戴佛斯勃然大怒——還嫌國王的心情不夠糟糕么,居然連個小小鐵群島上的海盜王,也敢來嘲諷自己的君主給他添堵?洋蔥首相梗著脖子滿臉猙獰地朝來者邁了一步,不算高大的身材,居然還是壓過面前這小個子半頭,“陛下乃七國之主和全境守護,你……”

    “好了好了?!?/br>
    史坦尼斯無奈搖頭,擺手打斷了首相對自己宣稱和名號的捍衛(wèi)。

    君臨及風(fēng)暴地之王?對方故意用這個詞目的當(dāng)然是要讓自己不爽,但就眼下的形式來看,哪怕是這個透著寒酸味的稱呼,還是抬高自己了——七國中四國叛亂,兩國中立,僅剩下的一個風(fēng)暴地,還被黃金團肆虐過了一遍根本無力出兵勤王。

    就算面前這混蛋直接稱呼自己為“君臨之王”,自己又能如何反駁?

    畢竟,他眼下真正的實控范圍,也確實就一個君臨了。

    “我現(xiàn)在沒心思知道你姓甚名誰,來自哪里,肚子里在想什么,更沒興趣和你耍嘴皮?!笔诽鼓崴沟拿嫔駡员粯咏┯埠?,“還是趕緊把你主子交代的任務(wù)完成,然后趁著天色還黑,從哪里來回哪里去吧?!?/br>
    “遵命?!毙€子男人笑嘻嘻地答應(yīng),然后清了清嗓子,神色忽然正經(jīng)了兩分:“攸倫大王托我給您帶話——鐵艦隊已經(jīng)抵近黑水灣,隨時能從海上加入戰(zhàn)斗,支援陛下守衛(wèi)君臨的戰(zhàn)斗。只要您愿意公開宣布:葛雷喬伊家的攸倫大王為鐵群島兼北境、河間地毋庸置疑的合法統(tǒng)治者,那么攸倫大王也將對等地認可您為東境、南境和多恩及風(fēng)暴地的國王,兩國結(jié)成永久同盟,互不侵犯,相扶相守……如有必要,聯(lián)姻也可以考慮,您意下如何?”

    史坦尼斯冷冰冰的面容上毫無情緒起伏,用波瀾不驚的語調(diào)答道:“讓我來理一下,攸倫的意思是:只要我愿意將七國的三分之一割出去讓與你家主子,與他共治維斯特洛,鐵群島的軍隊就會在接下來的君臨防御戰(zhàn)中幫我守城,是不是?”

    “嘿嘿……”小個子男人重又變回原來那副無賴模樣,嬉笑著點頭,“嗯,陛下不愧是國王,總結(jié)能力就是高,沒錯,大概就是這個意思吧?!?/br>
    “哼。”史坦尼斯實在是很不適合做出輕松表情,就連一個尋常的冷笑,都被他做得帶上了些猙獰意味。他一聲怒哼完畢,接著就用不帶任何波動變化的視線直挺挺且僵冷地看著對方,直把他盯到心里發(fā)毛背上也滲出了冷汗,才緩緩開口。

    “一個竊我國土的叛逆,竟還敢派人跑到紅堡里來與我談條件?且莫說君臨城防此刻仍然穩(wěn)固,武器庫和糧倉內(nèi)也仍有余裕,就算瘋王余孽已經(jīng)殺入紅堡就在一墻之隔的門外與我的衛(wèi)兵廝殺,我就是現(xiàn)在出去戰(zhàn)死,退到塔樓最上層從頂上跳下去,將鐵王座和拜拉席恩家的基業(yè)讓給攻城者,也絕不會拿七國的完整和統(tǒng)一來做條件,與一個反賊和海盜頭子談聯(lián)盟!來啊,給我將此人拿下!”

    門外剛剛退出去士兵應(yīng)聲又推門而入,如狼似虎地左右撲將上去,將那小個子鐵民按倒在地。

    “葛雷喬伊家的簒奪者,偽王‘鴉眼’攸倫,將鐵群島從七國分裂,如今竟敢又覬覦北境河間,為懲戒鐵民對這三地的野心和所犯下的罪行,給我斬下此人三根手指,再趕他回海里去!”

    “是!”

    “???”小個鐵民還沒回過神來就被結(jié)結(jié)實實壓在地上,連臉蛋都碰到了冰冷的石板,他聞言掙扎扭動著求饒起來,“陛下慈悲??!兩軍交戰(zhàn)尚不砍使者呢,我只是替攸倫大王傳個話,并沒有參與過他分裂您國土侵擾您人民的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