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泳池旖旎
也許是之前出過什么事情,利維坦對于制高點可以說是相當堅持,這棟海邊別墅并非直接與海洋相接,而是坐落于海邊的山坡頂上。木質地板延展向外,透明玻璃泳池就像是一塊鑲嵌在山坡上的淡色水晶。 叫了上門服務的按摩,阿特彌斯裸著上半身趴在泳池邊的按摩床上,在午后的困頓和溫暖的陽光下沉沉入睡。咸咸的海風,海潮回浪,沉而溫暖的午睡之中,難得地全然無夢。 利維坦坐在不遠處陰影里的玻璃桌前,輕輕咬著指尖看著筆記本電腦上傳來的消息,拿起手邊的冰咖啡靠在椅背上慢悠悠地喝著。他瞇起眼睛看著遠處的島嶼起伏的線條和海天相接的景色,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他合上電腦,把手揣在寬大短褲的褲兜里輕手輕腳地走過去。 “她睡著了?” 他穿著件黑色短袖衫,健壯的肌rou在薄薄的短袖衫下頗為明顯,略長的黑發(fā)在海風吹拂里亂蓬蓬地晃動著,他比著口型用下巴示意著,高聳的眉骨下被光照得微微瞇起的深邃眼底帶著笑意。 水療中心的服務人員是位年輕的女孩,她愣愣地點了點頭,腦子里想著這對情侶會不會是電影明星——實在是太好看了。 看著芳療按摩差不多結束了,他豎起食指對她比著安靜的手勢,微笑著示意女孩可以離開了。一旁等候的保鏢等女孩收拾完之后負責送她出去,等到周圍人都走開之后,利維坦使壞地學著按摩的樣子,大手按上了阿特彌斯細膩白皙的光裸背部。 作為職業(yè)舞者,阿特彌斯的后背和手臂幾乎完全沒有多余的贅rou,她骨架較小,明明有一層緊致漂亮線條優(yōu)美的肌rou,可穿上衣服卻仍然顯得過于瘦削。 阿特彌斯迷迷糊糊地轉醒,只覺得按摩的手變大變粗糙了許多,也許是半夢半醒的酣眠之后,阿特彌斯沒有多余的懷疑,輕輕唔了一聲,微微動了動脖子。 按摩的手變得有些放肆起來,大拇指順著背脊的肌rou按摩往下,舒緩著腰部和屁股交接處的肌rou。指尖的挑逗意味漸濃,手指順著纖細的腰肢側面往上,狀若無意地輕輕觸碰著趴在床上而擠壓出來的乳rou。阿特彌斯有些緊張地輕哼了一聲,利維坦憋著笑收回了調戲的手指,繼續(xù)假裝正經(jīng)地扮演著按摩師的角色。 阿特彌斯覺得按摩的力度變大了些,略顯粗糙的指尖劃過背部,竟然像帶著些電流,每一次按摩著腰際的時候,小腹便有些無法自控地酥麻。利維坦嘴角掛著笑意,手指輕飄飄地往圍住下半身的毛巾里探去,他的速度極快,阿特彌斯還沒反應過來,粗礪的手指便探入了渾圓挺翹的兩瓣屁股rou之間,只是略略試探便摸到了一手的液體。 她一下就驚叫著從床上跳了起來。 看著驚慌失措捂著胸口毛巾跳下按摩床的阿特彌斯,利維坦終于放聲大笑起來。他反應極快地把阿特彌斯摟進懷里,抱起來足足轉了好幾圈。 “要暈了!”阿特彌斯嚷嚷著,聲音帶著些被驚醒的嬌嗔,“快放我下來呀,要掉下去了。” 利維坦把她雙腿分開夾在腰側,托著她的屁股笑道:“要掉下去了不會把我夾緊點嗎?” 阿特彌斯臉一下就紅了,低聲嘟囔著“真討厭什么夾緊點呀”,雖然不太樂意的樣子,但也把雙腿緊緊地勾在了他腰上。 “這不挺乖的嗎?” 他騰出只手來掐了掐阿特彌斯的臉頰,扯著她的臉頰rou低頭吻著她略顯干燥的嘴唇。 阿特彌斯兩手摟著他的脖子,胸前遮擋的浴巾便不住地往下滑。“放我下來呀。” 利維坦笑嘻嘻地說著不要,抱著她在泳池邊散步。 “要露出來了……” “我抱著你,全露出來也沒關系。” “說什么呀。” 利維坦難得這么放松地笑著,完全沒注意腳下,等到阿特彌斯發(fā)現(xiàn)他們離泳池越來越近時,提醒這個笨蛋已經(jīng)于事無補,利維坦一個沒留意,兩個人便一起撲通一聲掉進了水池里,濺起一大片水花。 “利維坦怎么這么笨呀!” 阿特彌斯嘴里猝不及防地嗆了幾口水,一邊喘著氣一邊氣急敗壞地罵著。她抹開黏在臉上的濕頭發(fā),擰緊了眉毛盯著同樣狼狽的利維坦——他倒沒有那么狼狽,略長的黑發(fā)往后撩起,一手在水下攬著阿特彌斯的腰,一手脫著緊貼在身上的短袖衫。 “嗯?我覺得這樣挺好的。” 阿特彌斯裹著身上的浴巾已經(jīng)散開浮在了水面上,此時的水下,她完全是赤身裸體。 “我們以前也這么一起游過泳吧,在學校的時候。”他湊過來親了親阿特彌斯唇角的水珠。 “那不叫游泳,利維坦,”提起這事阿特彌斯還有點生氣,“那是你故意把我扔進游泳池里,我回去就發(fā)燒了。” “只是讓你先下去而已,我也跳進來了啊,我可沒發(fā)燒。” 阿特彌斯的臉色難看極了,利維坦一吻上來她就用牙齒咬住了他的嘴唇,利維坦低聲笑著在她唇邊認輸:“好,我是該死的混蛋。” 他喜歡阿特彌斯這樣生動的樣子,擁著阿特彌斯從泳池中央吻到泳池邊緣。 “不會再像以前那樣了。” 阿特彌斯的睫毛上沾著從他頭發(fā)上墜落下來的水珠,她覺得睫毛那么沉重,顫動著,掙扎著,不知道該說些什么。老實說,阿特彌斯認為,人的本性是難以改變的。就像利維坦身體里充沛的破壞欲望,不施加在他人身上,就會施加在他自己身上。 她和利維坦究竟怎么會變成現(xiàn)在這種畸形的關系呢。既不是戀人,更不是朋友,卻又遠比這一切的關系都要緊密。只是利維坦十分清楚她冷漠個性的原因,她卻完全不了解利維坦為什么會成為這樣的人。 “利維坦,覆水難收。” 他怔了怔,看著阿特彌斯從他的臂彎里像條漂亮的魚一般游走,她赤身裸體地上岸去,回過頭來微微笑著對利維坦說:“也許我們只是zuoai的次數(shù)太多帶來了不真實的熟悉感,其實我好像從來都不了解你。” ps.下一章寫點刺激好玩的 單機寫文好無聊,就是那種完全不受約束亂搞的不安感,好想放棄,救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