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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書后惡婆婆只想養(yǎng)老 第151節(jié)

    再看看面前五個激動得只差沒熱淚盈眶的漢子,江婉還能說什么?

    “你們怎么能這么不小心呢!”

    江婉松開衣服,小女孩立即朝自己的爹伸出了雙手。

    看著面前父女大團圓,江婉總算松了口氣。

    只是心里莫名的不得勁兒,你說明明這么聰明伶俐的一個孩子,怎么會稀里糊涂的錯認自己是她娘呢?

    “老伯,多謝您陪我這么久!”江婉自己穿上衣服,順便跟旁邊的餛飩攤老伯道謝。

    不管怎么說,人家剛才就是為了陪她才一直沒回家的。

    “謝啥啊,還好找來了!”老伯挑起自己早整理好的擔子,樂呵呵的起身。

    “二位請留步,二位請留步!麻煩兩位這么久幫我看孩子,我還沒道謝呢!”那黝黑大漢抱著孩子跟了上來。

    “小老兒可沒幫上忙,是這位小娘子熱心!”餛飩攤老伯擺了擺手腳步不停。

    “我也不用謝,天冷,你還是趕緊帶孩子回家去吧!”江婉此時才記掛起李延睿來,不知道他在雅集上怎么樣了,歸心似箭。

    只是她才抬腳,剛才高高興興撲到自己爹爹懷里的小娃娃突然出聲了,“娘~”

    你叫錯就叫錯吧,可是這聲音委屈巴巴的,與剛才的歡欣雀躍判若兩人是怎么回事兒啊?

    還真拿她當娘了呀?江婉哭笑不得,她今天晚上就是被這一聲娘給絆住了手腳。

    “寶寶認錯人了,趕緊跟爹爹回家找娘去吧!”

    被坑是一回事兒,但這個小娃娃是真的很招人稀罕。

    主要是她這一晚上都乖乖的,不哭也不鬧,江婉看她比看自家的瑜哥兒都歡喜,況且瑜哥兒長成了個小胖墩,抱這么久非得廢了她的手不可。

    “娘,娘~”

    可江婉的回答并沒有安撫住小女孩,反倒在她爹爹的懷里撲騰起來伸著手要江婉抱,剛才笑得眉眼彎彎的大眼睛像是蒙了一層水汽,癟著嘴仿佛下一刻就會哭出聲來。

    “珠兒乖,爹爹帶你回家去!”長得粗獷的漢子有些手足無措,看著懷里的孩子目光一下黯淡下來。

    “小娘子對不住,孩子小還不認人。”

    “大哥,珠兒這是太想她娘了呢。”旁邊的四個漢子也都神情黯淡。剛才被珠兒叫三叔的漢子連忙出來解釋,“小娘子別見怪,珠兒的娘生她的時候就難產沒了,前段時間總哭鬧著要娘,我就去畫齋買了幅畫像給她看,可能畫像上女子的衣服正好也是青色的,見到你她就認錯了。”

    怪不得!

    倒是個可憐的孩子,江婉又怎么會見怪?“不怪不怪,太晚了還是快把孩子帶回家去吧!”

    身后孩子的哭鬧聲以及男人們手忙腳亂的哄聲一片,江婉嘆了口氣。

    這世道誰又過得容易呢?

    她急急忙忙地往家里趕,就是不知道李延睿回家了沒有。

    好在進家門的胡同口就遇到了前來尋她的李延睿。

    “娘,怎么回來這么晚?正要去找您呢。”

    胡同口燈光不明,但只聽李延睿的聲音,江婉的心就落下了一半。“遇上個與家人走失的孩子耽擱了一會兒,你聚會的收獲不小?”

    李延睿立即上前來攙住江婉的胳膊,樂呵呵的道:“那您猜猜我都有什么收獲?”

    “打聽出府學書院考試的時間了?”

    “再猜!”李延睿不以為然的笑笑。

    “認識了書院的先生?還被夸獎了?”這已經(jīng)是江婉大著膽子猜了。

    李延睿今日出門是為了摸摸府城學子的底,若是他的才學還能在雅集上嶄露頭角,那可真是件值得開心的事情。

    距離鄉(xiāng)試還足有一年半的時間呢,如果現(xiàn)在就已經(jīng)出類拔萃,那中舉就幾乎板上釘釘了。

    “府學書院的山長已經(jīng)給我了免試入學的資格了!”

    縱然李延睿的性子向來沉穩(wěn),但此時仍然興奮得跟個得了心心念念的玩具,急著炫耀的孩童似的。

    江婉激動得一時不知道說什么好,只拿手拍了又拍李延睿的胳膊,“好,好!”

    雖然她嘴上說并不在意李延睿這科能否高中,但若是他早日成為舉人老爺,自己肩頭的擔子還是要輕減很多,至少像鄭縣令、他手下的喬幕僚登門給下馬威的事情就絕對能避免。

    江婉不懼任何人,但并不表示她愿意與這些心思彎彎繞的人周旋,一心搞錢,然后頤養(yǎng)天年才是她的終極目標啊!

    再說讀書科考一直是李延睿的人生目標,她也希望他能早日達成所愿。

    可以說這個元宵節(jié)實在是個令人滿意的日子。

    接下來江婉甚至放棄了尋找開聞香閣分店的鋪子,一心一意給李延睿做上書院讀書的準備。

    府學書院的學子規(guī)定一定要寄宿的,從現(xiàn)在起到明年秋闈,李延睿要正式開始苦學模式。江婉能幫到他的,也只有衣食而已。

    等將李延睿送進府學書院安頓好,江婉再出現(xiàn)在碼頭的鋪子里時,整個正月已經(jīng)所剩無幾了。

    接連的幾個大晴天讓天氣逐漸回暖,清冷的碼頭正慢慢恢復人氣,鋪子里的生意也一天天好起來。

    江婉到的時候六子正在熬免費的湯,“六姑,這天氣看著已經(jīng)不冷了,這湯是不是也可以停了?”

    “急什么,二月里還怕有倒春寒呢,熬個湯咱們也花不了多少錢,可對碼頭上做苦力的兄弟們來說卻是幫了大忙。”

    “哎,要幫忙也不該咱們幫啊,看看做苦力的有幾個來咱們店里吃粉的?吃饅頭便宜又管飽,好多人在別家買了饅頭來咱們家舀湯的,咱家多虧啊!”

    六子對免費送湯早有怨言了,拿自家的東西白白送人,他就是舍不得。

    “做人哪能這么計較呢?別家不是沒人送嘛。”江婉笑了笑,“做苦力的一天掙不了幾個錢,他們也是沒辦法。”

    “與人方便,與己方便。大家又不是不知恩圖報的人,前幾天有好幾個客商都是他們介紹過來的你怎么不提?”

    “好一個與人方便與己方便!”

    江婉正與六子說著話,突然后背傳來爽朗的笑聲,“李家仁義有口皆碑,這個冷天兄弟們能熬過來還真得好好感謝李家送的湯!”

    “七爺!”

    “小娘子?”

    江婉回頭時,聽到六子和來人同時出聲。

    第265章 蔡七爺?shù)臑殡y事

    幾乎同時響起的兩道聲音,一道含著恭敬,一道帶著驚喜。

    六子的意思江婉很好理解,在這個碼頭上,能讓他恭恭敬敬叫七爺?shù)囊仓挥袀髡f中苦力總把頭蔡七爺了。

    當初租地蓋鋪子的事兒是李延宗打點的,江婉對這個蔡七爺只聞其名,未見其人。

    可是傳聞中強橫粗暴的蔡七爺,看著她目露驚喜是怎么回事?

    “小娘子真的是你呀!”江婉正躊躇著要上前怎么跟人打個招呼,便見蔡七爺看著她十分熟絡的樣子。

    “我?”江婉不明所以的伸手指了指自己。

    不會是認錯人了吧?

    貌似自己與這位強橫的總把頭,根本沒有交集呀。

    “元宵燈會,珠兒!”

    “哦!”這兩個關鍵詞從蔡七爺?shù)淖炖镎f出來后,江婉恍然大悟。

    這么一說,再看面前的人還真是有點兒眼熟。

    “原來……珠兒還好吧?”

    真沒想到原來珠兒竟是總把頭蔡七爺?shù)呐畠海?/br>
    元宵節(jié)燈會那晚相見時,燈會已經(jīng)結束,僅留的幾盞燈也是燈光微弱,又是陌生的人不好盯著人家看,根本沒怎么看清樣子。

    不過看著蔡七爺,江婉還有滿腔疑問。

    當初她在碼頭上打聽話事人時,就知道這個蔡七爺已經(jīng)人到中年,怎么會還有一個那么小的女兒?而且貌似他的老婆還早沒了,就剩這么一個小女兒。

    “小娘子……”

    “七爺別這么叫我,我是李延宗的娘江氏,孫子都跟珠兒差不多大了呢!”

    江婉自己也知道,經(jīng)過一段時間的調養(yǎng)和鍛煉,身體終是恢復了一些,雖然還比不上前世的狀態(tài),看著跟在校大學生似的,但走出去說才雙十年華應該沒人質疑。

    這段時間走在外面總被人將年齡看小,不認識的人倒也罷了,隨便怎么稱呼,可現(xiàn)在跟蔡七爺成熟人了,她的臉皮還沒這么厚。

    再說這年頭的人并不認為越顯年輕越好,到底是婆婆輩的,再由人稱呼小娘子也顯得太輕佻不夠莊重。

    蔡七爺?shù)哪抗庵忻黠@有驚訝,不過倒也從善如流,“那我就叫你一聲江大姐吧。”

    “那晚真是多虧了江大姐!”

    蔡七爺并不是說客套話,蔡珠兒就是他的命根子,如果這孩子有個什么好歹,他也要活不成了。

    在江陵府的碼頭說起這個蔡七爺,人人都稱這是一個傳奇。

    蔡七爺年輕的時候只是一個普普通通的叫蔡平的農家少年,每天跟父輩一起日出而作,日落而息,最大的心愿就是老天爺大發(fā)慈悲風調雨順,讓一家人能填飽肚子還多收兩斗米的盈余。

    可他的這個愿望一直沒能實現(xiàn)。

    年年揮灑汗水辛苦勞作,月月朝不保夕填不飽肚子,到了三十歲的年紀家里仍然窮得叮當響,連一個做媒的都不肯登門。

    就算是這樣的日子也沒能再繼續(xù)下去。

    當年一場大旱讓地里的莊稼顆粒無收,無奈之下全家人不得不跟著村里的人舉村逃荒。

    一家子在路上死的死散的散,最后只留他一人僥幸逃到了江陵府。

    孤身一人在江陵府舉目無親,蔡平只能靠到碼頭扛活兒養(yǎng)活自己。

    好在他常年勞作,有一把力氣人又肯吃苦,日子倒是過起來了。

    可惜他的平順惹得碼頭上原本的總把頭十分不滿,對他以及與他交好的兄弟不斷的進行打壓和壓榨盤剝。

    蔡平為了活下去,不得不與原總把頭斗智斗勇,慢慢的打出了蔡七爺?shù)捻懥撩枺⑶遗c同樣出身苦力家的女子成了親。

    成親后他媳婦很快懷上身孕,原本以為從此終于能過上安居業(yè)樂的小日子了,可誰知原總把頭打壓蔡七爺之心不死。

    就在珠兒娘懷孕快足月臨盆之際引發(fā)了一場碼頭暴動,蔡七爺與弟兄們徹夜不歸下落不明,珠兒娘受驚早產。

    孩子倒是平安生下來了,但她卻產后大出血沒能保住性命。等蔡七爺回來,好好的三口之家已經(jīng)土崩瓦解不復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