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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書后惡婆婆只想養(yǎng)老 第125節(jié)

    錢通怎么拿到生辰八字的她已經(jīng)不關(guān)心了。

    江梅心里一直有一個支撐著的信念,那就是江婉曾給她描繪過的宏偉藍(lán)圖,一心指望著瑜哥兒能跟他二叔一樣,長大了好好進學(xué),將來給她掙一個誥命回來呢!

    現(xiàn)在李延睿的學(xué)業(yè)都被迫中止,那豈不是李家人的讀書夢都化為了泡影?

    她的誥命就這么沒了?

    “大嫂你快想想辦法啊,那個錢通就要到了!”

    得,馮真這一提醒,讓江梅將所有的怒火都轉(zhuǎn)移到了錢通這個既想當(dāng)她的‘公公’,還毀了她夢想的仇人身上。

    “馮小哥你等著,我去去就回!”江梅將門打開讓馮真進去休息。

    “大嫂,你去找找能給家里做主的人!”馮真見她風(fēng)風(fēng)火火的就跑,還是有些放心不下,探了身子出門交代道。

    他知道李家的人都很能干,但他唯獨沒怎么跟這位大嫂打過交道,這么大的事交給她,心里很沒底。

    “知道了知道了!”江梅很隨意的沖他揮了揮手,一口氣兒就跑回了作坊。

    家里的事她連李翠都沒有驚動,只拉了吳秋珍和作坊里其他幾個女工好好的嘀咕了一通,然后又馬不停蹄的回到家里,專門守在門口。

    馮真被江梅強壓在花廳里喝茶,可他哪里坐得住?又見江梅回來了,門口卻只她一個人,心里更加打鼓。

    “大嫂,村里人呢?不多找一些來?”馮真的想法很簡單,至少今天千萬不能放錢通進李家門。這個婚帖能不認(rèn)就不認(rèn),最起碼這事也要拖到江嬸兒回來才好。

    “不用,不用,有我就夠了!”

    江梅的態(tài)度敷衍得令馮真渾身發(fā)冷。

    他可是緊趕慢趕的,花了大價錢才爭取了這么一點時間,可貌似沒有用啊!

    “那錢通……”

    他還欲再勸,卻不想江梅突然兩眼放光,直接將他往屋里推,“來了!馮小哥快回屋里躲著,可千萬別冒頭啊!”

    來了?

    不行!

    馮真轉(zhuǎn)身回屋,不過他可不是躲,現(xiàn)在家里就他一個男人,再不濟也不能讓大嫂一個女人擋在前面。

    錢通來了他至少要找個趁手的家伙在手上,不管怎么說,今天就算拼了命也不能放錢通進李家大門!

    可是等他拿了根門杠出來的時候,門口江梅與錢通已經(jīng)搭上話了。

    “你說你是我公公?可有憑據(jù)?”

    是江梅的聲音,明明剛才得到消息義憤填膺的樣子,可現(xiàn)在跟錢通說話卻一副驚喜的樣子,這是鬧哪樣?一見暫時沒有沖突,馮真當(dāng)真拿了棒子往門后躲了躲,只等著關(guān)鍵時候給錢通一頓迎頭暴擊。

    第220章 想當(dāng)公公我成全你

    江梅此時終于見到了無恥之徒是個什么樣子了。

    怪不得馮小哥說錢通是癩蛤蟆想吃天鵝rou了,那肥頭大耳的油膩樣子當(dāng)真是惡心,特別是他緊盯著人上下打量的目光,簡直令人作嘔!

    別說她娘看不上,只要是個腦子正常的誰都看不上好嗎!

    “哼,我有婚帖為憑,還能做了假?去叫你婆婆出來就知道了。”錢通這是頭一回如此靠近李家。透過半掩半開的院門,里面青磚黛瓦、氣勢宏偉的房屋便呈現(xiàn)在眼前。隱約可見垂花門后繁茂的花木。

    窺一斑而知全豹,李家這所宅院既有疏闊大氣,又有精致婉約,無論是自己及第巷里巴掌大的小院,還是姐夫自詡風(fēng)骨的文雅院子,全都被比下去了啊。

    “我婆婆要在家我還能站在這里跟你廢話?哎,要是你當(dāng)真做了我家公公,我還得好好感謝你呢,你是不知道,自我家公公沒了之后,我婆婆就性情大改,沒見天的搓磨我們這些做兒媳婦的,日子難過哦!”

    江梅自怨自艾的拿著掃帚,在門外掃起地來,一點都不相信錢通所說的樣子。

    !!

    門里馮真聽到這話,心都提到嗓子眼兒了,剛剛不明明說好了的嗎,合力趕跑錢通就好,這大嫂怎么還帶上期盼了呢?

    “不過你肯定是不會有婚帖的,我娘說過她不會改嫁的。”

    錢通當(dāng)然知道江婉不改嫁,說假話的最高境界是半真半假,也是他被李家的財富沖昏了頭腦,竟然當(dāng)真的以為江梅很‘歡迎’他這位公公,以為找到了得力的幫手,看江梅十分順眼起來。

    雖然這個大兒媳婦比不得二兒媳婦的顏色,但其實也是耐看性,又有著成熟女人的豐盈,將來不將她趕出去也行。

    當(dāng)他從‘大兒媳婦’的嘴里套出江婉短期都不會回家,家里也沒人當(dāng)家做主后,當(dāng)即只覺老天待他不薄,這趟來的時機太好了!

    “我當(dāng)真是你公公。”錢通邊說著人就邊往大門里走。

    他想得容易,只要今天進了李家這門,想趕他出去可就難了,就算是報官驚動官府也無濟于事,他可是有婚帖的!

    “欸,欸!你怎么還往里沖呢?我奉命看家,可不能放了陌生人進門,你要真有婚帖亮出來給我看看啊,是真的還怕我不認(rèn)不成?”江梅忙上前伸開手臂將人攔住。

    錢通這婚帖來路可不正,他在沒能成功進入李家之前哪敢輕易拿出來給人看啊,可他也不敢此時與江梅鬧出糾紛引來旁人。

    想著江梅只不過一個村婦,諒她也看不出什么花來,便當(dāng)真從懷里將那大紅的婚帖掏了出來。

    錢通本來只想晃一晃的,沒想到江梅手疾眼快,一把就搶了過去。

    “你看,我沒騙你吧,大紅的婚帖!”

    “嗯,沒騙,不過你沒有婚帖就啥也不是了。”

    “什……”么?

    錢通還沒明白江梅這話是什么意思。就只見剛才明明還是一副腦子不太好使的樣子的村婦,突然沖著他冷笑,嘶啦~一聲響,他揣著若懷至寶的婚帖立即就成了兩半!

    “你……”

    錢通上前就要搶,可惜他的手不夠快,不知什么時候李家大門口便圍滿了一大圈女人,個個手里都cao著家伙,江梅手里兩半的婚帖也轉(zhuǎn)手到了一個拿火折子的婦人手里。

    “大家上啊!抓賊啊!”

    江梅的這一嗓子清亮有力,馮真在門后只聽得神清氣爽。

    錢通還沒反應(yīng)過來,整個人已經(jīng)被包圍。

    “哎——哎喲~”他眼睜睜的看著大紅的婚帖在大紅的火光中化為灰燼,甚至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趴下的,但渾身的疼痛已經(jīng)讓他的腦子轉(zhuǎn)不過彎來了。

    馮真上前好不容易才逮著空踹了兩腳,憋悶了這么久的悶氣總算找著了發(fā)泄口,隔空沖江梅豎了個大拇指,著實沒料到這個大嫂這么厲害!

    對付無賴就得用無賴的手段,講理是講不通的。

    “好了好了,別把人給打死了,三叔公到了沒?”江梅見地上的錢通連呻吟聲都小了,才忙將眾人喝停。

    “來了來了!”遠(yuǎn)遠(yuǎn)的吳秋珍跑了過來,“我爹帶了不少人在后面來了。”

    江梅這才舒了一口氣,轉(zhuǎn)頭看到地上像頭肥豬似的錢通,抬腿就是一腳,正踢中兩股之間不可描述的部位,“還想當(dāng)我爹,就你也配!”

    “嗷~”剛以為結(jié)束酷刑的錢通還沒來得及喘口氣,就被這突然的一擊弄得發(fā)出殺豬般的嚎叫,豆大的汗珠瞬間浸出,痛得他趴在地上爬都爬不起來了。

    “不是想當(dāng)公公嗎?我成全你!”

    “老……老子要,要殺……了你!”

    剛才他還想著給這‘老實’的大兒媳婦一條活路,轉(zhuǎn)頭就給他這致使的一擊,錢通此時殺心已起。

    “哼!那也得你有這個機會啊!”江梅絲毫不放在心上,轉(zhuǎn)頭便對作坊的姐妹們道:“姐妹們,撓他!”

    “撓,還想殺人!”

    “什么豬狗玩意兒!”

    “……”

    還能喘口氣的錢通瞬間被一幫婦人淹沒,只傳出一聲一比聲凄慘的哀嚎。

    打是不能再打了,但受受皮rou之苦沒事啊。

    等到江亭長帶人趕到叫停時,錢通的嘴哪里還硬得起來,連喘氣聲都小了。一身sao包的綢緞衣服已經(jīng)被撕成碎片不說,滿臉鮮血淋淋,裸露在外的幾乎看不見一塊好皮rou了。

    馮真嚇得一直緊夾著雙腿,接收到一眾望著他笑的婦人的目光毛骨悚然。

    媽呀,村里也太危險了吧!

    “小偷竟然偷到咱們村里了?綁走!”江亭長來了之后只掃了一眼,就立即給錢通定了罪,兩個魁梧大漢立即拿了繩子將他捆得結(jié)結(jié)實實的,拖了就走。

    “不……不是,我不……不是小偷啊,我是……”看到江亭長來,錢通竟然有劫后余生的慶幸,但他被認(rèn)定為小偷還想掙扎一下,卻不料下一刻嘴里就被人塞了只臭襪子,那氣味嗆得他差點吐出來,剩下的話自然也說不出來了。

    “三叔公,咱們村子已今非昔比,再有不三不四的人來亂竄可怎么辦?”

    馮真正想著這樣未必能治本,不想大嫂已經(jīng)考慮到這個問題了。

    “放心,我已安排人手巡邏,往后陌生面孔一律不準(zhǔn)進村!”

    第221章 抓賊

    秦亭長貪污賦稅的事曾經(jīng)鬧得很大,要不是他退補贓款的速度夠快,估計這會兒應(yīng)該進牢里去了。

    不過雖然他被兒子接走養(yǎng)老,但秦家大宅卻充了公,如今成了鎮(zhèn)公署。

    錢通直接被拖進了王昌秀曾經(jīng)呆過的地方。

    根本不必嚴(yán)刑逼供,他只一看到滿堂的刑具,當(dāng)場癱倒在地,嚇得渾身抖得如同篩糠,如竹筒里倒豆子,把前因后果全都一股腦兒的交代得清清楚楚。

    在場的全都是江氏一族的核心成員,每家都得江婉的助益不少,聽聞江婉在外開拓生意如此舉步維艱,個個怒不可遏。

    “三叔,這小子怎么辦?”錢通本來在江梅等一幫女工的手下就被打得半死,來了這里又挨了頓胖揍。看著爛泥一樣的一攤,個個火氣沒消多少,但難題還在。

    總不能把人打死。

    “婚帖既然已經(jīng)被毀了,那咱們就來個死不認(rèn)賬,只揪著他進村行竊不放。”江亭長最先冷靜下來。

    總之千萬不能將這貨與江婉有過婚約的事傳揚出去,不然就讓錢通稱心如意了。

    “可是雖然婚帖被毀,但衙門里還有備案啊,咱不認(rèn)萬一人家又作妖可怎么辦?”有人不解。

    “我已經(jīng)給云川去信,讓他將這個錢通的消息帶給洪家了,就等著他們拿庚帖來換人吧!”江亭長嘆了口氣,沒料到李文盛都死了這么久了,他還能留下東西給江婉添堵。

    據(jù)錢通交代,江婉當(dāng)初與李文盛成親時交換的庚帖,連同很多書籍一并遺留在了洪家,被洪夫人偶然所得才給錢通支了這么一個招。

    盡管這個理由聽上去合情合理,但傳揚出去到底于江婉的名聲有損,莫名其妙與人成親的事就只能盡量想辦法消彌于無形。

    拿了庚帖再去衙門取消也不是難事。

    雖然錢通的供詞言之鑿鑿,里面似乎沒有洪教諭什么事兒,但江亭長依然眉頭緊鎖,總感覺這事兒不簡單。

    “那也只能這樣,咱們在縣上誰都不認(rèn)識,也找不到說得上話的人!”唯有江婉一家與縣城還有些關(guān)系,但李延睿都被迫退學(xué)了,顯然也沒法與人爭斗,知道了也只會憑白增添煩惱,大家已經(jīng)一致決定將這事解決掉,絕不走漏風(fēng)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