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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玄幻小說 - 玉枝詞(武俠骨科H)在線閱讀 - 第十二章自瀆

第十二章自瀆

    待得躺在那對于己身過大的床榻,罩上并不十分柔軟的薄被,聞到周遭那清苦的氣味之時,她才略為吃驚地睜眼,遲鈍地察覺到了什么不對勁————

    這里的一切確實是她極為熟悉的。

    從桌到椅,從床到柜,從帳到枕,從清簡樸素的陳設到浸潤一屋的藥草香味。

    只是并非是她的,而是屬于她的大哥沉清商。

    她竟然在迷糊之中,走到了自家阿兄的房中。

    沉清枝起的第一個念頭是立時起身離開,可剛側身屈膝,僅僅只是起身這個動作,雙腿之間隱秘的縫隙摩擦過薄被,心頭就不禁劃過一絲快感————

    這是阿兄慣用的被子。

    此刻就這樣被夾在她這個親meimei的雙腿之間。

    她的手臂下是阿兄夜夜安睡的枕頭,眼前是阿兄用的帳子,鼻尖縈繞著的是阿兄的身上的氣味。

    一切都與他相關。

    一切都圍繞著她。

    一陣不知從何而來的熱流蓬勃而出,她激動得汗毛戰栗,顫抖著如方才在自己床上那樣,再次伸指探入下身,撥弄下的xue內軟rou有些興奮地翕動,小巧的花粒熱情地回應著她生澀的動作。

    這一回的感覺要強烈許多,不止是身上,還有心里。

    阿兄,阿兄。

    在自說自話的喃喃媚語之中,可憐的天青谷小師妹就這樣哆哆嗦嗦地迎來了回到谷中的第一次高潮。

    好舒服。

    好刺激。

    想著阿兄自瀆,原來這樣快意。可是還不夠,她還要更多。

    要把阿兄的一切都放到自己身邊,被自己占有,被自己使用。

    被初初滿足旋即愈發強烈的欲念占據頭腦,沉清枝的行為愈發過火————

    她下了床,開了窗子,脫了衣服在屋中走來走去。又取了沉清商穿過的舊衣,將那寬大的青衣或是裹于胸口,或是摩挲下身。

    yin行之間,有穿過窗隙的碎雨蹦跳之間落于地上,或她的發梢膚間,激起唇齒間輾轉流連、壓不住的呻吟。

    今晚雨勢洶洶,萬千雨水歸于瓦間檐下,垂落成玉色珠簾,自窗口望出,將窗內窗外分割成兩個世界。

    窗外清寒夜雨。

    窗內春情熾盛。

    足底觸碰到的,是他行走過的地面。

    嘴巴里呼吸的,是他呼吸過的空氣。

    身子上覆蓋的,是他緊貼過的衣衫。

    關于他的一切都盡數正在被她所感受、所享用。

    沉清枝確信自己墜入了一個關于阿兄的色欲幻夢。

    她盈盈堅挺的玉乳,在這只屬于某個男人的空間內綻放出含苞待放的花蕾形狀。那君子之姿的阿兄會如何低頭,以總是口吐冷厲之言的唇舌忘情地吮舔她的rutou,如孩童求索母乳。

    她這個好meimei則會抱住他的頭顱,大方地湊腰挺胸相送,以便讓最敬愛的兄長更好地吃自己的奶子。

    又或是最重儀表、總是衣冠齊整的他,用那雙極有力的輕易舉起滿水木桶的手臂,如抱孩童置她于懷中,從后方用力挺腰cao弄她濕透的小屄。

    阿兄那從來只為她涂藥、教她采藥寫字的修手,也會滿握住她被吃得水光發亮的嬌乳,白rou自指縫間溢出,她腫脹的rutou在他的摧殘下可憐兮兮地顫抖。

    如那日月下偷窺所見,阿兄這般精干壯實,又素了這么多年未曾開過葷,一定可以把她這個yin蕩的,想他想得身下濕噠噠的meimei,干得滿足得不能再滿足了……

    甚至到了她哭著求饒說夠了不行的時候,他也不會放過她,而是冷著臉就如平時教訓她一樣,按著她在床上、榻上、地上、窗邊再做上許久……

    不不不,不對,阿兄那樣極為疼愛她的人,定然舍不得她受苦,要是她真的疼了,一定還是會讓她休息,說不定會看著她自瀆,然后對著她的光裸的身子弄出來……

    如此這般顛三倒四的胡亂yin思帶來的滿足感是前所未有的。

    沉清枝在混沌昏沉中又狠狠來了數次高潮方才困倦至極地沉睡過去。

    直到第二日天色大亮,清醒過來、回復神智的她滿臉通紅地望著自己身下一片狼藉的杰作,這些都是昨夜……她想著阿兄自我yin行的證據。

    雖然從前與顧清瑯也有過這般的荒唐,可那些都是為形勢所逼的不得已,如今她做的這一遭幾乎可以說是出自自我的心愿————

    要自瀆想著誰都可以,怎么、怎么可以是阿兄呢?

    而且還這樣快意和滿足,是想著其他任何男人都比不了的……先不論顧清瑯那個惡徒,只是想一想那個叫阿帕爾的異族青年也是好的,不管是長相還是在床榻上都極對她的胃口。

    室內天光愈盛,沉清枝的心情就愈愧疚不安。

    做賊心虛一般,她迅速下床穿戴整齊,然后整理那些亂七八糟、被揉弄得皺皺巴巴、沾上不知名液體的衣物、被褥,盡數抱到一旁的小溪中清洗。

    等到沉清商回到家中,見到的就是向來被嬌慣著的meimei主動打理家務,在庭院中仔細晾曬衣物之景。

    “阿兄,你回來了。我……閑來無事,就把家里的東西都洗了一遍,現下正曬著呢。”

    日光下,少女皎潔秀美的小臉汗涔涔的,一雙白生生的秀足立在深色的青石板上,濕漉漉的水跡落滿了衣衫和地面,斑斑點點的到處都是。

    她說話時微微喘息,顯是一口氣漿洗完家里的衣物很是累了。

    年輕的神醫于心中喟嘆,阿玉從小到大就沒洗過幾次衣裳,年幼時住王府有丫鬟仆婦伺候,其后居天青谷也幾乎都是他代勞的,難得洗一回,身上的衣服就濕得厲害,怕是一會也要洗了。

    “阿玉,若是累了就放下吧,我一會換過衣服就來曬這些。對了,你的花————”

    他一身風塵仆仆,來不及洗去塵土,就自背簍中輕柔地托出那朵尚開得正好的蘭花,平穩地捧到她的面前。

    也許是一路上悉心保護,這嬌貴的蘭花并未有什么損傷,依舊保持著在懸崖上盛放的美麗姿態,連一片花瓣也未凋落。

    “阿兄,你這么早便趕回,只是為了蘭花不謝,想我早些看到這花,是不是?”

    沉清枝卻并未如想象中的那般欣喜,只是不做聲地擁著花朵,與他肖似的清眸中漸漸蓄起淚意,半晌才喃喃說:“阿兄,你怎的待我如此之好?我都覺得,離不開你了。”

    “孩子話。”他淡淡道,“縱是阿玉你以后嫁了人,也還是我的meimei,阿兄自是會一直對你好的。”

    “可是阿兄,若是有一日你也娶了其他人呢?屆時……”

    “我不會娶妻。”他打斷她。

    “阿兄你總是這樣說,可不知為何我心里總不信。害怕有一天,會有一個人讓你神魂顛倒,夜不能寐,然后你就會、就會忘了我這個meimei。”

    “想這作甚。說了不會就是不會。自入師門那日起,我便立誓,此生所愿唯以所學之術懸壺濟世,還有,護你平安長樂,一生無憂。”

    平安長樂,一生無憂……

    她鼻尖莫名酸楚,只得垂眸說話:“阿兄的志向……我一直都是曉得的。我出江湖行醫救人,也是因為阿兄的教導。阿兄想我好好的,阿玉也要你好好的。只要阿兄平平安安地在我身邊陪著我,我自是會一世無憂。”

    言至最末,淚盈于睫。

    一只手輕柔地送過來,托在她的下頷處,指尖向上發力,逼得她不得不用那雙淚涔涔的眼和他端嚴靜肅的清眸對視。

    她聽到他熟悉的嘆息聲,在他們過往的對話中,這曾發生過千百次,為這總是讓他無奈和頭疼的幼妹,“阿玉,好好的怎么又哭了?”

    “阿兄莫要看我笑話。”

    沉清枝略窘地歪頭,不想讓最敬愛的兄長看到自己的哭相,“都是阿兄不好,在這里說這些好哭的話,害得我想流淚。”

    “莫要哭了。阿兄為你做這些事,只是不想你哭。”

    安慰并未有多大效果,她的臉又側過去一些,一滴清淚即將墜下泛出桃紅色的眼角。

    沉清商抬手為她擦淚。

    沉清枝低聲抽噎著,默不作聲地由他動作。

    粗糙的指腹摩挲過被打濕的臉頰之時,少女與嬌稚容顏截然不同的胴體自記憶中驟然躍出,刺眼的白如利刃擊打著他為兄妹溫情所包裹的心臟。

    ————提醒著天青谷谷主,昨夜的大雨之中,他在遠離天青谷的山間小屋之中,曾做了怎樣一個關于她的旖旎驚夢。

    她是怎樣如初生嬰兒光溜溜立于他的面前,巧笑倩兮地如往常脆生生地喚他阿兄。

    而他全無為人兄長的莊謹模樣,如為等待饕餮盛宴而餓了許久的食客,幽光發亮的眼睛是怎樣地離不開她剝皮荔枝般白嫩的身子,干渴無比的嘴唇是怎樣隔著咫尺之距虛虛觸碰她翹起的櫻桃紅的嘴唇。

    在他的夢中,他和赤裸的她只隔了一指間距。

    他看了她,他甚至想要吻她。這比之前阿玉回谷他在水中抱著她的那個夢還要惡劣無數倍。

    不能去想,想一瞬便是罪惡。

    不能去碰,碰一寸即為欲念。

    沉清商收回了手指。

    “好了,這么大的人了,總得學著長大,怎能整日動不動哭哭啼啼。我此回去山中為山民診治,人家家里七八歲的小童也已經會劈柴煮飯,哪里同你這樣?”

    “阿兄這話說得,我難道不好么?我今日還洗了這么多衣裳呢。何況別家的孩子,哪有我這般聰明好看又懂事的。阿兄你說說看,從前你和師傅都不在谷里的日子,我一個人何曾出過什么茬子?”

    如果忽略從前她半夜怕黑,跑到阿兄床上睡覺來葵水,以及昨天春藥發作,在阿兄床上想著阿兄自瀆的事情的話……

    還好阿兄不知道。她暗自慶幸,口中卻越發理直氣壯起來。

    “……阿玉你、自是很好,只是性子還是過于跳脫隨性,若日后真進了他人的門庭,只怕也和夫婿處不太好。”

    “哼,阿兄怎么又說到我的夫婿身上去了。那都是太久以后的事了,現下連個影子都沒有呢。況且,我也沒說我一定要嫁人啊。難道阿兄就這樣想我快些離開天青谷么?”

    她抹了抹眼淚,很是不服氣地吐舌頭,做了一個兒時常做的鬼臉,“若非阿兄這樣的人材,我豈會看得上眼。這回我去了江湖,才知道原來不是人人都像阿兄這樣的,又好看又聰明又處處待我好。那些個性子又壞,又臟又臭的死男人,我才不喜歡呢。”

    又成了那副恃寵而驕的嬌嬌小女兒家情態。

    她也只在他面前如此了。

    與他出谷診治的幾次,阿玉在外人面前,很是端得起神醫之門的架子,笑意溫文,從容雅致,言行舉止皆進退有度,一看就知道承的是誰的風。

    沉清商:“我自是會替你找到更好的人。”

    聞言,沉清枝破涕為笑,一雙翦水雙瞳含淚睇視他。

    他也知道自己很好么?還以為從來斷情絕俗的阿兄意識不到這一點呢。

    “阿玉,相信我。”

    滿腔的復雜情意被一齊壓下,盡化為對她一以貫之的愛護甚至是寵溺,天青谷谷主傾斜過目光不去望那對水光致致的清眸,口中卻很是莊重地承諾,“阿兄會找到一個比我更好的人,守著你,伴著你,讓你做全天下最開心的新娘子。”

    “那、若是找不到呢?”沉清枝又追問,作出故意和他唱反調的孩子氣神情。

    “不存在這回事。”他停下正晾衣服的手,眼色如冰地瞪了她一眼。

    小氣鬼阿兄。讓自家meimei口頭占個小便宜都不肯。

    “阿兄,晚間我想吃rou。”

    她一凜,又朝他比了個鬼臉,抱著視作寶貝般的花跑了開去。

    “阿玉,回房記得要穿鞋。還有一會把身上的臟衣拿過來洗了。”

    來自神醫的提醒自身后幽幽傳來,一貫的無甚情緒,也不知道這是和誰學的,他們一家子也就阿兄這樣冷淡肅然。

    定是小時候隨大儒學詩書讀了太多圣賢書的緣故。

    沉清枝默然而親昵地數落著沉清商可愛的小缺陷,嗅著懷中的蘭花散發著幽幽芬芳,心情已然明朗起來,拖長了音撒嬌:“知道了阿兄,還有記得晚上你可憐的meimei晚上要吃rou。”

    “穿上鞋再同我說話。”

    他的回應與她的要求全無關系,不過那又有什么關系呢,她對阿兄再熟悉不過了,他對她最是嘴硬心軟,晚上的菜定會合她的口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