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嗨,裙子先生 第23節(jié)

    一行人熱熱鬧鬧地去了十三鎮(zhèn)最大的ktv,要了一個大包間,這里雖然比不上大城市的ktv豪華,但勝在裝修得很有風格,而且挺干凈的,大家都很滿意。

    只有孫萬峰一直繃著一張臉,用高高在上的眼神審視每個角落,好像這里充滿灰塵,會沾到他的身上一樣,恨不能用鼻孔看人。

    不過大家都很開心,氣氛熱烈,沒有人理會他那張格格不入的臉。

    遲樂雖然不是樂隊主唱,來了ktv卻是麥霸,跟周萱萱兩個人唱個不停。

    冬迦身體不舒服,蔣樹先送她回去,順便換了身衣服,穿著黑色連帽衫和裙子來了ktv。

    即使周萱萱他們一行人對他的裙子感到好奇,他也從不會因此而回避。

    蔣樹進來后,被大家灌了幾杯酒。

    他從容的應(yīng)付著,唇邊偶爾會帶著幾分淺淡的笑意,除此之外再沒有多余的表情,跟他平時沒有什么兩樣,好像贏了剛才的比賽也沒有什么值得他特別開心的。

    厘央坐在角落里安靜地看著他,不動聲色,又無法移開目光。

    今晚她又看到了一個不一樣的蔣樹。

    野性而鋒芒畢露,成熟又游刃有余。

    孫萬峰看著被眾人圍在中央稱贊的蔣樹,臉色難看的喝著酒,他不自覺想起厘央剛才抱著蔣樹的那一幕。

    厘央家世好,雖然不是富貴豪門,但勝在父母都是有頭有臉的文化人,身處的圈層正是他沒有的。

    最重要的是厘央長得很合他的胃口,性格也讓他喜歡。

    他一直都是一個很有計劃的人,他本來想步步為贏,先討到厘央的歡心,等厘央長大了,他再跟厘央表白,到時候正好大學(xué)畢業(yè),可以在姜教授的幫助下找到一份好工作。

    他自認為一直在厘央面前表現(xiàn)的很好,像一位成熟溫柔的大哥哥,可不知道為什么,厘央好像一直很反感他,無論他怎么討好,厘央都無動于衷,甚至有幾分厭煩。

    他以為厘央是心氣高才瞧不上他,可他現(xiàn)在卻發(fā)現(xiàn)厘央在蔣樹面前的時候完全不同,就像換了一個人一樣,活潑開朗,這才是真正的她。

    這一發(fā)現(xiàn)不由讓他心有不甘,整個晚上情緒都不高。

    他討厭眾人把蔣樹當作中心,他討厭蔣樹活出了跟他完全不同的人生。

    包廂里的氣氛越來越熱鬧,大家玩鬧成一團。

    厘央輕輕皺起眉,手暗暗捂住小腹,不知道是不是剛才太過激動,又是跳又是蹦的,所以現(xiàn)在小腹隱隱墜疼,還有愈演愈烈的架勢。

    蔣樹在她旁邊坐下,沙發(fā)凹陷下去。

    他擰開一瓶礦泉水喝了幾口,扭頭看到厘央微白的面龐,反應(yīng)過來什么,掃了一眼厘央按在小腹上的手,了然站起來,“走吧,我送你回去。”

    厘央怔了一下,趕緊松開手,裝作若無其事的模樣,“再待一會兒吧。”

    今晚大家是在給蔣樹慶祝,他是主角,她不想掃興。

    蔣樹蜷起中指,輕輕彈了下她的額頭,“臉都白了,還逞什么強。”

    夜風涼爽,厘央跟在蔣樹身后走了出去。

    蔣樹先去前臺付了錢,其他人還留在ktv里玩,他直接付到了明天凌晨。

    深夜的十三鎮(zhèn)很安靜,街道上連個人都沒有,路燈下只能看到厘央和蔣樹并肩而行的倒影。

    蔣樹雙手插著兜,雖然喝了酒,但沒有醉,只是神色比平日要散漫一些。

    他的話比平時少,應(yīng)該還在為蔣正德心情不好。

    那個家里,有后媽,有擁有一半血緣關(guān)系的弟弟,只有蔣正德是他最親的親人,可蔣正德卻是那個最不理解他的人。

    蔣正德那天說的話實在太傷人了,厘央根本不敢提,她不想讓蔣樹再傷心一次。

    蔣樹手腕上戴著護腕,厘央不知道護腕底下有沒有新的燙痕,只知道蔣樹今天一直沒有把護腕摘下來過,哪怕剛才周萱萱不小心把酒灑在了上面,他都沒有摘下來。

    厘央心中劃過一抹酸澀,同時又有些慶幸。

    她十六歲喜歡上的少年是這樣的鮮活,他會寫歌,喜歡穿裙子,籃球打得很好,心情不好的時候會賽車,他騎著摩托車沖過終點的時候很帥氣。

    穿裙子只是他眾多喜歡中的一個,跟其他習慣一樣普通,只是因為‘不常見’,便成了特立獨行的存在,給他帶來了很多非議和傷害。

    好在他很勇敢。

    他在無聲地跟這個世界對抗,告訴這個世界,不是只可以有一種聲音,還可以有其他聲音。

    他選擇喜歡裙子,也選擇了穿裙子帶給他的傷害。

    他敢于做自己,有對峙的勇氣。

    她喜歡這樣的他。

    蔣樹踢開腳邊的一個易拉罐,易拉罐滾到路邊,嘩啦嘩啦的響。

    厘央抬頭對蔣樹笑了笑,眉眼彎彎,小梨渦若隱若現(xiàn),“小樹,我現(xiàn)在心情很好。”

    “嗯。”

    “好心情是會傳染的。”厘央眨著眼睛看他,忽然伸手牽住蔣樹戴著護腕的那只手,“所以我現(xiàn)在把好心情傳染給你,你不要不開心。”

    這個牽手不夾雜絲毫愛慕,她只是想把自己的好心情傳給蔣樹,讓蔣樹開心起來。

    蔣樹愣了一下,厘央的手小小的,卻很溫暖,像個柔軟的小暖爐,可能是因為緊張,手指微微顫了兩下,然后像下定決心一樣,用力握緊了他的手。

    那股溫暖一直暖到了他的胸口,冰涼的身體漸漸回暖。

    厘央來到十三鎮(zhèn)后,一直是這樣,像一個小太陽一樣,努力的把溫暖傳到他身邊。

    蔣樹故意板著臉逗她,“我免疫力很好,不會那么輕易被傳染的。”

    厘央怔怔眨了眨眼睛,苦惱地思索片刻,將他的手握得更緊,“那我多牽一會兒,說不定就會有用了。”

    蔣樹情不自禁地彎起唇角。

    他忽然覺得好像真的被厘央傳染了好心情,心情變得很好,就連周圍的晚風都變得溫柔起來。

    _

    月明星朗,悠長的路上,厘央和蔣樹肩并肩往前走。

    十三巷的街道,如同厘央第一天來到這里時那樣破舊,可厘央的心境卻全然不同了,她覺得這里的一草一木都變得可愛起來,就連墻壁上掉落的墻灰也充滿了復(fù)古的質(zhì)感。

    月季花盛放在道路兩旁,暗香浮動,蔣樹走在路燈下,眉眼柔和,笑起來很好看。

    厘央看著蔣樹笑容輕松的模樣,倏地有一種沖動,很想表明自己的心意。

    至少在離開之前,她想告訴他,她喜歡他。

    她只是單純地想讓他明白自己的心意,甚至不需要回應(yīng)。

    至于以后的事,就交給時間。

    厘央鼓足勇氣,聲音低低地開口,“小樹……”

    蔣樹轉(zhuǎn)頭看過來,雋秀的面容讓人怦然心動。

    厘央張了張嘴,還沒來得及開口,就被另一道聲音壓了下去。

    酒瓶子摔碎的聲音砰的一聲傳來,厘央嚇得哆嗦了一下,躲到了蔣樹身后,蔣樹條件反射地伸手護住她。

    兩人朝著聲音來源望去,一個四十多歲的粗壯男人摔倒在地上,他手里的酒瓶也摔碎了,地上都是玻璃碴,看樣子是喝多了,已經(jīng)醉得人事不知。

    厘央和蔣樹對視一眼,抬腳走了過去。

    醉漢身上被玻璃磨出了不少血痕,不過傷口都不深,沒有流血。

    蔣樹拍了拍醉漢的臉,醉漢嘀嘀咕咕地說著胡話,口齒不清,連站都站不起來,一副就要這樣睡在大街上的樣子。

    “怎么辦?”厘央看著已經(jīng)睡死過去的醉漢,輕輕擰眉。

    蔣樹站起來,“現(xiàn)在是夏天,凍不死他,讓他待這好了。”

    厘央有些不忍,“可是蚊子很多……而且他不回去,他的家人會很擔心他吧,如果發(fā)生什么意外就不好了。”

    蔣樹無奈地屈指敲了一下厘央的額頭,把那個醉漢拽起來,認命道:“行吧,我們送他回家。”

    “你知道他家在哪?”

    蔣樹看了看醉漢的臉,“都在十三巷住著,就算不認識也能混個眼熟,大概能找到他的家。”

    醉漢軟的像攤爛泥一樣,蔣樹只好把他背了起來。

    蔣樹身材雖然高挑,但還是少年,身材偏清瘦,這個醉漢卻是又粗又壯的中年人,厘央不由替他捏了一把汗,看到他真的把醉漢背了起來,又有些心疼。

    “別背了,不如我們一起扶著他走吧。”

    蔣樹笑了下,“行。”

    他把醉漢放下來,卻沒有用厘央幫忙,自己一個人把醉漢架在身上,扶著他往前走。

    厘央想幫忙,蔣樹躲開她的手,“小姑娘要離喝醉的男人遠一點,知不知道?”

    厘央乖乖點頭,蔣樹說的話她都愿意聽,并記在心里。

    她沒有再伸手,默默跟在他們身邊往前走。

    醉漢一路都不老實,一會兒張羅著要往道中間走,一會兒嘴里罵罵咧咧,夏天本來就熱,蔣樹又要忙著扶他,累出了一頭汗。

    路過一家小賣鋪,厘央趕緊讓他靠邊歇一會兒,自己跑去買水。

    她挑了一瓶冰水,又買了袋果糖。

    店員正在打瞌睡,收銀的時候一邊打哈欠一邊掃碼,動作很慢,厘央耽擱了一會兒,才從小賣鋪里走出來。

    走出小賣鋪,回到路邊,她感覺不遠處有燈光閃爍了一下,抬頭望去,角落里空蕩蕩的什么也沒有。

    她皺了皺眉,收回視線,回到蔣樹身邊。

    醉漢這次終于安靜了下來,像是暈了一樣,耷拉著腦袋靠在蔣樹的肩膀上。

    厘央把水遞給蔣樹,覺得醉漢的樣子有些奇怪,“他怎么了?”

    蔣樹抬了抬眸,語氣輕描淡寫,“沒什么,他剛才清醒了一點,看我穿裙子,把我當成女生想非禮我,我就把他揍暈了。”

    厘央:“……”

    厘央低頭看了醉漢兩眼,總覺得醉漢出氣多進氣少,厘央分析,他剛才挨揍的過程應(yīng)該很慘烈,心里舒服了一點。

    她抬頭看向蔣樹,“沒事兒吧?”

    蔣樹喝了一口水,“應(yīng)該死不了。”

    “我是問你。”厘央瞪他。

    “我啊。”蔣樹皺了皺眉,把手指伸到厘央面前,語氣突然委屈巴巴,“剛才揍的太狠,手有點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