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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與梨花同年歲 第95節

    陳瑩瑩又驚又喜,嬌羞答道,“是臣妾身上自小帶的體香。”

    謝斐嘴里傳出嗤笑的聲音,眼里有淡淡的譏諷。

    “你這‘體香’朕很喜歡,打明日起你就是陳婕妤了。”

    陳美人一躍成為陳婕妤,還接連幾日侍寢,這在宮里可是了不得的新聞,一時之間陳婕妤可以說是風頭無兩。

    陳瑩瑩躺在榻上吃著葡萄,吩咐榻前的徐晗玉再給她做幾瓶那個花露。

    徐晗玉面色有些為難,“婕妤,那花露材料難得,其中有一味香料乃是嬪妾隨身帶著的,已經用完了,恐怕再難做出來了。”

    陳瑩瑩立即坐起身來,著急地問,“怎么就沒了呢,你快想想辦法呀!”她才在陛下面前夸下海口,說那味道是自己的體香,若是忽然沒了,陛下還不得治她一個欺君之罪嗎!

    “婕妤莫急,那香料雖然難得,但是宮里什么奇珍異寶沒有,一味香料想來也是能尋來的。”

    這話說的沒錯,皇宮里要什么沒有,何況只是區區一味香料,只是她家底薄,又剛剛才得了寵,一時之間還真不知道去找誰幫這個忙。

    在宮里能隨意去找內侍要東西的,除了皇后和沐貴妃也沒有旁人了。

    她是不可能拉下面子去求沐可婉的,眼下只能去求皇后了,可是平白無故皇后又為何要與她方便。

    徐晗玉似乎是看穿了她心中所想,“我有一個法子或許能幫到婕妤。”

    第103章 報復

    顧濛抄了兩遍佛經,實在是心煩氣躁的很,接連寫錯了好幾筆,全都揉皺了給扔在地上。

    “大皇子今日作息如何?”她向一旁的嬤嬤詢問。

    “回稟皇后娘娘,大皇子今日卯時便起來了,先是跟著教養嬤嬤背了兩首古詩,接著用了一碗小米粥和兩個奶香饅頭,接著去聽夫子訓導,現下估計還在聽著呢。”

    顧濛聽著微微心疼,才多大的孩子啊,離了母親身邊不說還要受這么多的罪,都怪他這個做母親的不好。

    她心里恨著謝斐,可是這恨也摻雜著愧疚與求不得的哀傷。

    若大皇子是他的親生兒子,他還會這般對他嗎?不,她不能太貪心了,謝斐愿意給她的兒子一條生路已經是天大的恩情了。

    顧濛思緒飄飛,直到陳婕妤的聲音從門外傳來。

    她來做什么?顧濛微微皺眉,接著想到陳瑩瑩前些日子提到的那人,精神一震,連忙叫人把她叫進來。

    “嬪妾見過皇后娘娘。”

    顧濛卻沒有理她,眼睛只盯著她身后那人。

    徐晗玉對她輕輕一笑。

    陳瑩瑩心里覺得有些古怪,卻又說出不來。

    她很快說明了來意,并呈上徐晗玉為她準備的手抄佛經進獻給皇后。

    顧濛翻閱了幾篇,點點頭,“婕妤有心了,不過是味香料罷了,倒是沒想到這位杜充媛對香料還有研究,剛好我也頗愛此道,杜充媛不妨留下來與我探討一番。”

    陳瑩瑩自然沒有什么意見,心里卻在打鼓,這個杜充媛尋了由頭跟著過來討什么香料,該不會是另有所圖吧,可是她在皇后這里又能圖什么呢?

    待陳瑩瑩走后,顧濛這才走到徐晗玉跟前來,細細打量她的眉眼,“你瘦了、也黑了,總算不是當年那回眸一笑百媚生的殃國禍水了。”

    “皇后風采倒是依舊不減當年。”徐晗玉微笑著說。

    顧濛自嘲一笑,“你何必寬慰我,今早起來梳妝,我都已經生了華發了。”

    徐晗玉微微有些詫異,顧濛生下了皇長子,又順理成章地登上后位,父兄能干,顧晏更是屢立戰功,無論如何日子應該過得舒心才是,怎么似乎不是這么一回事。

    不過這世間事,本就是如人飲水冷暖自知,徐晗玉自顧尚且不暇,也沒有余力能管別人。

    想到自己的來意,徐晗玉垂下眼,“此番進宮非我本意,只得厚著臉皮又來求你了。”

    顧濛卻打斷她的話頭,“你這字怎么寫的大不如前了。”

    以往徐晗玉的一手簪花小楷可是她拍馬也難以追上的。

    徐晗玉露出苦笑,“我的右手早已廢了,這是我用左手寫的,能這樣已經不錯了。”

    顧濛嘆了口氣,“還記得昔年你為了奚落我,把我誑去同你比試,還請了當時有名的大家,從琴棋書畫,到詩詞歌賦,我可是輸了個遍。”

    徐晗玉也想起了那些年少輕狂的往事,如今回想,恍然如夢。

    “皇后如今自然是樣樣都能勝過我了。”

    這話她說的坦然,歲月早就磨去了她不合時宜的傲氣。

    顧濛靜靜地瞧著她,“你還記得當年北燕大殿上那個道士的批語嗎?”

    怎么會不記得,他說顧濛天生鳳骨,說她則是——

    “所得非所求,所求皆不得。”顧濛緩緩念出,“你說他說得對嗎?”

    徐晗玉點點頭,“那道士有兩把刷子,說的挺準。”

    顧濛便也不說話了,她緩緩坐在她的鳳椅上,精致的面容在這莊嚴華麗的帷帳中忽明忽暗。

    “你的來意我知道,但是我幫不了你。”

    徐晗玉心中一動,正要開口,顧濛抬手止住了她,“不僅是我,這世上沒有人能幫的了你。你知道孫錦兒近況如何了嗎?”

    當初徐晗玉算計孫錦兒幫她逃出燕王府,知道可能會連累她,臨走前特意送了謝騰陷害謝斐的證據給她做保命符,事后果然也沒聽見孫家被處置的消息,難道還有什么隱情?

    顧濛看著她的眼睛,一字一頓道,“她瘋了,現在就關在孫家的祠堂里,永遠見不了外人。”

    顧濛的聲音冷淡,在這深宮中著實有些滲人,“不僅是她,孫家當時知情的一個也沒跑掉,瘋的瘋、死的死,就連孫家老太爺都半身不遂癱在床上吊著半條命罷了。孫家為大乾立下的功勞可不小,謝斐能當上皇帝他們也出了不少的力,可是卻落得這樣一個下場,你猜這一切是因為什么?”

    徐晗玉不禁后退一步,澀然道,“因為我。”

    孫錦兒雖然不是個好人,可是她對謝斐從來都是一心一意的,落到這樣一個下場全是因為幫了她。

    “所以啊,我怎么敢,那位可是一個瘋子,而你,徐晗玉,就是這個瘋子的逆鱗,誰也動不得。”

    徐晗玉點點頭,她不會再為難旁人了。

    她正要轉身出殿門,顧濛忽然又叫住了她,“你有沒有想過就順了他的心意?你明知道只要你愿意,便是我這位置他也會拱手奉上的。”

    “我想過,”徐晗玉承認,“可是我做不到,人活這輩子,有些東西不想要就是不想要,勉強不來。”

    顧濛看著徐晗玉的背影走遠,她雖然穿著宮裝行走在宮墻之內,但是依舊孑然獨立,似乎這茫茫天地間什么也困不住她。

    她心里喟嘆,當初同時教過她們的老師說的沒錯,徐晗玉的確有一身天然的風骨,是她學不來的。

    既然顧濛這里也行不通,徐晗玉唯一的辦法就只有去找謝斐了,這想來也是他的意愿。

    可是她小小一個充媛,若非圣上宣召,恐怕這輩子都難以得見天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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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徐晗玉前腳剛離開坤寧宮,謝斐后腳便來了。

    顧濛還沒來得及行禮,謝斐劈頭便問道,“你同她說了什么?”

    這話音冰冷、淡漠還隱隱帶著怒氣和猜忌。

    顧濛立時眼圈便紅了,幼時相識,年少傾心,這個她愛了半輩子的男人竟為了另一個女人這般質問她,全然不顧這些年她對他的付出。

    “我能同她說什么?你費盡心力甚至不惜逼死親爹都要去找的女人,我敢同她說什么?”

    謝斐的面色漸漸沉下,“顧濛,我顧念著你的恩情,給你留足了臉面,你不要耗費我的耐心。”

    “原來陛下對我還有耐心嗎,我以為在陛下心中我早已是個擺設罷了。”顧濛諷刺地說。

    謝斐輕輕扯開嘴角,面上露出輕蔑的神情,“你便是不為自己考慮,也該為那個野種想一想,我那個好弟弟可還為了你們娘倆在邊疆浴血殺敵呢。”

    “謝斐!”顧濛厲聲喊道,“若不是因為你,我怎么會和謝游——”

    “自己做下的事情就要自己承擔,”謝斐冷冷地說,“何況我已經答應你認下了謝樂這個大皇子,我的這份恩情謝游可是要用命來還,你自己想想你要如何報答。”

    “你安分守己做你的皇后,她的事情不要插手。”謝斐的話里含著令顧濛心驚的威脅,他最后漠然掃了她一眼,拂袖而去。

    謝斐走后,顧濛癱坐在地上,臉上帶著對自己的譏笑。那一夜若不是她心傷酒醉誤將謝游當做謝斐怎么會發生這種事,可惜到頭來所有的苦果還是要自己咽下。

    她怎么就讓自己過成了這副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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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陳瑩瑩如愿以償得了花露,這夜陛下又宣她侍寢,她正急忙梳妝,不妨徐晗玉走了進來。

    “你來做什么?”陳瑩瑩沒好氣地問,看在她得了徐晗玉好處的份上才沒有立時把她趕出去。

    “嬪妾有些私事想單獨跟婕妤說。”徐晗玉緩緩說道,語氣頗為凝重。

    “有什么事不能明日再說嘛?”陳瑩瑩嘟囔。

    “不能,事關婕妤今夜侍寢。”

    陳瑩瑩看她這樣子生怕有什么大事,揮手讓身邊的侍女下去了,“有什么事你快說吧,別耽誤我去侍寢。”

    徐晗玉忽然扯開嘴角,這笑意讓陳瑩瑩有些發毛,“你笑什么?”

    付公公在門外候了片刻,正打算進去催促,就見殿門打開,陳婕妤戴著斗篷走了出來。

    “夜里風涼,裹嚴實一些,勞煩公公久等了。”不知為何,付大力覺得今日的陳婕妤似乎有些不一樣,嗓音清冽了一些,身形似乎更有一種說不出的味道。

    “陳瑩瑩”進屋后,同往常一樣,謝斐并不搭理她,只自顧自地批閱奏折。

    “過來磨墨。”謝斐淡然吩咐,他喜歡她在身旁時,鼻尖那股熟悉的味道。

    “陳瑩瑩”猶豫了一下,還是乖覺地走到一旁,輕輕執起墨錠。

    謝斐批閱得很是專心,他手里這封折子正在匯報前朝僅剩的反賊遭受圍剿的情況。

    “陳瑩瑩”看到“劉勛”二字,心里腹誹,這個禍害竟然還沒死嗎。

    謝斐抬筆蘸墨,隨意夸獎了一句,“今日的墨磨得還不錯。”濃淡相宜。

    “陳瑩瑩”挑眉,原來他在旁的女人面前也挺好說話的。

    剛想了一瞬,謝斐忽然扭頭,定定看著她。

    徐晗玉嚇了一跳,往后一步,差點踉蹌倒地,謝斐也沒去拉她,幸好徐晗玉及時抓住桌子一角,這才穩住身形。

    “李代桃僵,杜充媛可知‘欺君’二字怎么寫?”謝斐的聲音熟悉又陌生,讓人分辨不出喜怒,似乎在他面前的真就只是一個分位低下的后宮嬪妃。

    徐晗玉有些狼狽,她緊緊咬住嘴角,明明來之前已經在心里做好了準備,無論他如何刁難,自己都要笑臉相迎,可是真到這一步,他一句平淡的詰問險些就讓她想要奪門而逃。

    “我、我不是……”